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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4(1 / 1)

的舔吻安抚。这回,他眼泪都要笑出来,身体已经蜷缩成了虾米状,“好好痒”陆歇好心的放开他,用手摸着那道新增的咬痕,说道,“我发现你这里特别敏感,一碰就会受不了。”不等周阳回应,他又重新吻了上去。再次被放开后,因为刺激和憋笑导致脸通红的周阳晕乎乎地被陆歇拉起来换了衣服,刷牙洗脸。然后被拖去楼下吃饭。当迟末把燕麦粥端到周阳手里时,他瞥见对方红的不自然的脸,视线往下又看到了连串的吻痕。当下语重心长的说道,“要注意身体啊。”“”周阳眨巴眨巴眼睛,他不知道自己脖子是个什么情况,只以为迟末是在指布拉格天气比较冷,所以很大条的回了一句,“没事,我挺适应的。”“”迟末很纠结的走开了。陆歇倒是笑了一声,什么都没说,只是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沈慕沉摇头道,“你典型的欺负别人年纪小啊。”“我没有。”陆先生一脸正经,表示自己正气凛然,绝不欺凌弱小。至于话题主角之一的周阳同学,则是完全搞不懂那三个人在扯什么飞机,他干脆沉浸在自己世界中,享受着眼前丰盛的美食。在“吃”这个方面,他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由于再过两天,周阳和陆歇就要离开布拉格,所以沈慕沉提出四个人一起出去走走,好好玩一趟。毕竟见一次太难。本来吃完早餐就要出发,但陆歇又临时折回房间拿了条薄围巾给周阳围上。周阳皱眉道,“会热。”“乖,今天温度有点低。”给对方整整齐齐的系好,陆歇低头在他耳边说道,“有吻痕,要遮住。”“”周阳在心里默默跪倒:你大爷的死变态怪不得刚才迟末的表情那么诡异,还说什么注意身体那货也是个神人啊到底想哪儿去了周阳囧囧有神:不知道该用怎样一张脸去见另外两个人了好在沈慕沉和迟末都不是太八卦的人,不至于让周阳尴尬。时间过得飞快,在布拉格的几天就如日历一般被翻到了后页。为了让周阳可以在家多休息休息,陆歇特地提早了一天回国。机场分别时,几个人分别拥抱了一下。这段日子以来,周阳和迟末的关系很是亲近,与沈慕沉则属于互相“调戏”,大家都年轻,相处起来也很不错。趁着迟末跟周阳说话的空当,沈慕沉又抱了一下陆歇,说道,“你下次得有点良心,常去美国玩一玩,看看我们。当然了,再过几年我会回国,到时估计也不走了。”“别再过几年了,明年就来吧。”陆歇说道,“反正美国的公司有沈叔叔在,你来这边还能帮我。”“那崇言不得扎我小人”沈慕沉哈哈笑道,“抢朋友工作的事儿我可不做。”他拍拍陆歇肩膀,高兴之余还是叹了一声,“其实很多事,我想帮你,你指不定还嫌我啰嗦。但是某些方面,小歇,我想说的是关于周阳”“嗯,你说。”“我明白你这次带他来这儿的意思,想让我和迟末见见他。以前你从没把人带回来过,所以你是确定了吗”这个问题让陆歇沉默起来,他的目光看向不知在和迟末说些什么的周阳,他看着那人漂亮的脸、明亮的眼睛、生动的表情周阳的确是能吸引自己的。他这样想着。但绝对不止是吸引这么简单,应该还有更多的一些东西但那些是什么陆歇还无法回答。所以,他说道,“慕沉,我觉得我是想和他继续保持下去的,以情人的身份。但我无法确定以后是否一直都会是他。”“你这样不行。”沈慕沉不太赞同,“周阳和你有着本质的区别,他”“你们在说什么”那边,迟末已经和周阳交谈完了,正朝他们慢慢走近。“没什么,你们在那儿站着吧,我们过来。”微笑着应了一句,沈慕沉转头最后对陆歇说道,“有句话我觉得还是告诉你比较好,可能你不爱听。小歇,你和周阳并不是那么合适。我的直觉。”飞机上,陆歇回忆起沈慕沉说过的话,若有所思。不合适吗他倒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应该说是忽略了这个问题。他觉得周阳有吸引自己的地方,而他向来不是那种会去委屈自己的人。既然有感觉,那就去付诸行动。陆歇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但周阳偶尔会让他伤脑筋。陆歇接触过很多人,男女都有,但极少遇到像周阳这样的。想法稀奇古怪,也完全不知道讨好人,你说这人不为钱不为名利,可对方却偏偏为了钱每天奔波。宁愿自己瞎折腾,也不肯接住别人伸出的橄榄枝。陆歇笑了一下,或许周阳早就发现自己的其他心思了,所以才一直拒绝麻烦的小鬼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周阳为什么你不肯像别人那样,乖一点,听话一点总是这么奇奇怪怪,出乎我意料。和以前那些人相比,你还真是陆歇突然怔愣:是了,周阳和那些人、和所有人都不同,他是非常特别的一个存在。因为特别,所以让人感兴趣,让人想要深入去了解,掌握对方的一切。不管是习惯、爱好,又或者是灵魂、身体。每一处都值得好好开发。为什么有时会无法控制的想和这个人做爱,大概是觉得自己捉摸不透他了,他在某一个时刻离自己渐行渐远,于是想抓住他。在床上,陆歇可以控制对方的情绪和节奏,他可以让对方露出享受的表情,也可以让人痛苦的啜泣。他还可以撤掉对方神秘又古灵精怪的外衣,探寻他赤裸的真实的内在。当然,这只是自己的理想。周阳完全不愿配合。陆歇一只手托着下巴,惋惜的叹了口气。“在想什么”周阳见这人自从上了飞机后就一直沉默不语,便问道,“你情绪不高啊,因为和沈慕沉分开了么”“是慕沉之前和我说了些话,我想了想,现在有些后悔。”“怎么了”陆歇不会告诉周阳,那人说他们俩不合适。他只是叹道,“那天晚上的事情,应该做完的。”做完就没这么多麻烦了,至少可以更真切的靠近身边这个人一点。周阳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来稍一回想,就无语了。他端正身子,喝着一旁的饮料,说道,“你丫还想霸王硬上弓啊别做那么没品的事。”“不过是因为喜欢而已。”“扯淡。”周阳不屑地说道,“打着喜欢某个人的旗号,做别人不愿意做的事情,说白了就是一己私欲。别用爱字来为自己贴金了,这种行为和强奸犯没有任何区别。”“这么认真”陆歇笑了,他喜欢看这个人所有的表情和动作。因为你不知道在哪一刻,对方就会给你惊喜。“可你当时明明很享受,”他故意气周阳,“不是很舒服么你还有吻我。”大爷的这情况能一样吗亲都亲了那么多次,现在说这个有个屁意义周阳怒了,他也懒得装什么贞洁烈男,仗着头等舱没别人,他说道,“是啊谁让你先来撩我我他妈那天禽兽附体就想和你做下去,但我不想被人上,满意没”陆歇一脸平静,云淡风轻的说道,“满意啊。”“”还打算和对方呛两句的周阳被这毫无战斗力可言的话硬生生给憋熄了火,他吐槽道,“我现在特别烦你,能离我远点么。”“不行啊,我的位置在这里。”“旁边也没其他人”哎不行了,看见这货的脸就想揍人,还是看风景吧。周阳面无表情的撇头,再也不愿理陆歇。结束了六天的旅行,回到家中的周阳第一件事就是昏睡二十四小时。虽然在布拉格很舒服,但还是自己住惯了的窝更爽啊。他睡了很久,一直到被敲门声吵醒才拖拖拉拉的起床看时间,然后开门。没想到门外站着的居然是几天不见的陈时杰,他还以为又是阴魂不散的某人。“哇哦我只是试试运气,你居然真的回来了”陈时杰扑过来抱住他,“大王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还真没有。“哦,对了,我带了些东西给你。”打着哈欠,走到床边,周阳把一个包装漂亮的大袋子递了过去。陈时杰疑惑道,“谢谢,可是大王,你不是去追老婆了吗,还有时间买东西”“他买的。还有,他不是什么老婆。”“你哥哥不是说你们要订婚了说起来,我还没见过你媳妇儿,这次是你俩一起出去玩的吗哪天让我见见啊。”“你见过的。”周阳很阴郁。“什么时候我怎么没印象”陈时杰激动了,“不可能啊,我见过肯定会记得,她大概什么样儿形容一下,看我想的起来么。”“他啊”周阳阴森森的笑了,报复似的说道,“自作主张,不听意见,贤良淑德一个都挨不上边儿,还不会做饭家务估计也够呛长得比我还高”尼玛太不爽了。“大王,你的品位好好特别,”陈时杰默然半天,玩笑道,“这描述的真像个男人啊。”周阳诚恳点头,“对啊。”“别这样,就算人家男人婆,你也不能直接说她是男人啊,太伤女孩子心了。”周阳心好塞:这年头说实话都没人信。回归快餐店和酒吧的周阳在上班第一天就给赵婶和茶茶他们带去了很多吃的以及各种小玩意。茶茶也有着和陈时杰一样的疑问:追老婆怎么还有时间买东西对此,周阳只能哈哈呵呵的蒙混过去。日子一切正常,他还抽空去看了一次诗晚。想着快到暑假了,打算问问那人什么时候回家,顺便把从布拉格带来的东西给对方,安慰一下诗晚最近闷闷不乐的情绪。结果见到面后,诗晚一反常态,整个人精神抖擞,就差没在周阳面前唱支山歌给党听了。他也顾不上询问周阳旅途如何,只是异常兴奋的说道,“我转运了周阳我转运了”“怎么”“哎,你不在,所以没第一时间告诉你。”诗晚不停地来回走动着,“前几天我和朋友去会所遇到了一个人,简直不要太顺利。”“你怎么又去那种地方”周阳不太高兴,“没受够教训是不是不怕那个富婆和姓林的找你麻烦啊”“没什么好怕的,”诗晚笑道,“以后的事儿谁都不知道。”他凑到周阳面前,一脸神秘,“知道我认识的那人是谁吗”周阳摇头。诗晚说道,“贺、想、容。”“”周阳吃惊,“你怎么会和他混到一起”“我就知道你肯定不记得了。”诗晚环着双臂,说道,“以前他来过青山镇,投资电影。还给我留了联系方式,我和你说过的。本来我对他根本没抱希望,结果真是老天都帮我。他和华宸的少董关系很不错,只要推荐一下,九月的选秀活动不就”“别开玩笑了”“放心。”诗晚胸有成竹,“我只不过是想让选秀的路顺利点,不会总犯蠢的。”周阳没有说话。、第三十七天气渐渐热起来,即使到了夜晚,出来活动的人依旧很多。从诗晚学校出来后,周阳心里挺不是滋味,乍听到那人和贺想容混到一起,他第一反应是“又在作死。”贺想容是什么人自己亲眼见过当初对方在青山镇搂着小明星。诗晚是疯了吗自己是否要做点什么但其实周阳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因为这是诗晚在绝对清醒的情况下作出的选择。劝也劝过,亏也不是没吃过,对方还要这样。他神色郁郁,想不通一直以来的好哥们到底是怎么了。眼不见心不烦,周阳这段时间都不太想看到他。结果没等两天,他不找事儿,事儿来找他。诗晚生病了。电话里对方声音都有气无力,嚷着,“周阳快来救驾,我要翘辫子了”“”这家伙又做了什么,居然能在六月天把自己折腾病周阳请了半天假,赶到寝室的时候,果然见到诗晚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嘲笑的话暂时忍住了,周阳带他去医务室打针,白褂白口罩的医生问道,“是注射还是输液”“注射。”诗晚抢了回答后又转头对周阳说道,“输液太慢了,真要死在这里。”周阳也觉得吊盐水是件折磨的事情,就默认了诗晚的决定。折腾了二十来分钟,针也打了,药也开了。周阳扶着人往寝室走,“我说你啊,弱不禁风。读个书也能读到发烧。”“这不是熬了几天夜么身体吃不消。”诗晚哼哼道,“要命啊,老了。”“你熬什么夜最近考试”“不是有人约,你说能不去吗”周阳一听那个“有人约”,马上就猜到了那人是谁。就当没听见,他一语不发扶着诗晚的肩膀,开了寝室门之后,让人在椅子上休息休息。诗晚趴在椅背上,看着周阳找暖壶的身影,说道,“壶里也没热水。喂,你在生气”“没啊。”走到诗晚面前,周阳伸手道,“饭卡给我,我去打热水。”诗晚撇嘴:没生气个屁,明显就是非常不爽的样子。周阳的确很不爽,但自己也没什么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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