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前夫,能不萎么这还得从刚刚唐洵的那句玩笑说起,那个时候,男女双方都已入港,安晓已经迷迷糊糊,唐洵也已经荷枪实弹,可是就在这时唐洵说:“你和你前夫,真的没有”这话虽然愚蠢,但幸运的是他至少没有得到预计中的耳光。身下的安晓身子僵了僵,似乎是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认真地说:“嗯,大概吧。”那个时候安晓跟秦明结婚完全只是为了小宝和父母,被迫结婚的秦明连见都不想见他,哪里还会碰她只有一次秦明不小心喝多了,但半途中被安晓踢了下床,没别的原因,当时就想着,已经稀里糊涂了一次,不能再糊涂一次吧死死地盯着安晓看了几秒钟,唐洵顿时乐坏了,一来是因为自己居然逃过了这一劫,二来是因为这样的事实确实也值得高兴,于是他捧着安晓“吧唧”就是一口:“不管是他不行还是其他原因,无论如何,你都是我一个人的了,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唐洵柔软的唇顺着安晓的嫩滑的脖子一路啃咬下去,安晓发出一声轻微的嘤咛,她并不知道这是她的敏感地带,唐洵却一下就明了,于是红唇又折回来再那一块地方不舍流连,一只手已经将安晓的衣服褪了一半。“等等一下”安晓有些害怕,但暗哑的声音却充满诱惑和不舍。第八十一章 还没完吗“嗯”唐洵再接再厉,火热的唇带着酒的馨香四处肆虐,对于安晓的告饶压根不理。“我唔我想起来了,我们似乎有一次,也许,大概”“什么我们什么意思”唐洵终于停了下来,撑在半空中喘着粗气。安晓趁机拢了拢衣服,不过效果不明显。安晓简单叙述了一下,虽然那一次秦明被他一脚踢下去了,却没有让他立即清醒,后来“他对你用强”怒火迅速代替了欲火,唐洵捏着安晓的手臂不知不觉加大了力道,疼得她“嘶嘶”直叫。“婚内强奸额,不算犯法呢”安晓不想给秦明惹麻烦,要是惹怒了唐洵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只是在这个时候,她想要对唐洵完全坦白。唐洵的心一下下抽痛着,但此时此刻,除了愤怒,他更多的却是愧疚。如果他早点知道她的存在,早点把她待到身边,她就不会经历这么多,不会受这么多的苦。看着她坦荡的眼神,唐洵只好一点一点熄灭了眼中的怒火,把只有男人才能理解的愤怒、嫉妒,把对自己的恨、对她的怜爱化为热火,一下一下力道更重地啃咬着身下的可人儿。“嘶痛”安晓轻哼了一声,随即变成了高亢的尖叫:“好痛”虽然她极力压制,但在这安静的夜里还是显得格外突出:“还还没完吗”安晓喘着粗气,她的脑子里“嗡嗡”的,完全不知道现在的状况算是进行到了第几步,刚刚自己明显感觉到了一阵钝痛,但是唐洵却还在自己身上游走。“这才刚开始呢”唐洵呢喃着,声音魅惑,在这方面,他终于做了一回“长者”。“不可能啊”安晓已经很吃力了,但是她的学习欲望似乎超过了生理:“上次和嗯秦明到这里就完了啊”小说里不都是这样吗男人的家伙往女人某个地方一顶,然后女人疼得一声尖叫,然后一切就结束了。“真的,上下次就是肚子这么一疼,就完了。”安晓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唐洵,而唐洵则无奈地看着身下的玩意一点一点瘫软,最后软成一摊烂泥:“我觉得,我们下次是不是可以不说你和你前夫的乌龙”这次好事虽然搅了,心脏也被某人折磨地脆弱不少,但是唐洵的心里还是甜滋滋的,一个女人的全部,这是每个男人内心的最狭隘也是最渴望。如果求之不得,他可以假装不在乎,但是上天既然让机会等了他如此之久,他当然只会感恩戴德。“谢谢你,老女人。”唐洵累得趴在地上,“吧唧”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地上凉,我们待会去卧室。”去卧室安晓望着唐洵暧昧的笑容,身子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十几分钟后,唐洵卧室里。“亲爱的,让我进去。”“不唔”安晓的声音被某不明物体堵住,但是那一声高亢尖利的呼叫还是冲破阻碍滑坡了寂静的夜空。“现在明白了吧”“明明白了”安晓含着泪,紧抱着唐洵的十指插进他结实的肌肉里,二人的身体和心灵都融为了一体。唐洵不知道秦明怎么会在那样一刻停下来,也不可能从安晓这里问到答案,只是现在他真的很感谢那个男人,因为他的犹豫,安晓此生从头到尾都只是他唐洵一个人的了。分割“宝宝,你许的什么愿啊”安晓边切着蛋糕边问着今天的小男主角。今天是小宝三岁的生日,本来李月华打算举办一个大型的生日arty,但安晓和唐洵都坚持邀请几个要好的朋友简单庆祝一下就好,李月华看二人难得如此一致和谐,也就没有反对。安晓本来朋友就不多,加上前一阵发生的事情,现在能够邀请到的就更少了,除了何诗诗和三门,其余几个人在安晓这里基本已经失去了音讯。至于新认识的朋友朱可儿,安晓犹豫再三还是给打了个电话,毕竟,她帮过她一次。但,改变总是不那么容易的,特别是对于安晓这样小心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人。12点钟何诗诗就风风火火地来了,见到安晓劈头盖脸第一句话就是:“胸小小,你丫丫的宝宝满月的时候不说也就算不了,现在过生日也不早说,你让我几个小时内给他找什么礼物啊现在嫁入豪门了,看不起我这工薪阶级的姐姐了是不还是觉得宝宝叫我一声姐姐你吃醋”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安晓满头黑线,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的朱可儿笑得花枝乱颤:“诗诗姐,你的礼物已经是最贵重的了,这么好的礼物小心惯坏孩子。”不过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何诗诗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径直走到安晓面前,嘴上四号不给她面子:“我可不是你姐,堂堂朱董事的千金,我哪里敢高攀”说着将东西安晓手里一塞,乐呵呵地逗旁边穿得红通通的小宝去了。气愤尴尬的要死,安晓看朱可儿的连被气得青一块紫一块,恨不得扑过去咬死何诗诗这头乱发风的狮子,本以为朱可儿会拂袖而去,或者至少也会板一会儿脸,没想到几秒钟之后又恢复如常,反而安慰安晓:“你姐姐是一个有趣的人。”让安晓安心了不少。于是乎,安晓放下朱可儿这边,风风火火地赶来看这头乱喷火的河东狮,此时此刻,她正漫步惊喜地在调酒师那里等着酒,精致的刀子上插着她最喜欢的哈密瓜块。“你发什么疯啊她抢了你男人”印象中只有男人的事情才会让何诗诗的生气看起来毫无理由。“我才想问你呢,怎么会叫这种女人来”何诗诗转过身,红艳艳的嘴唇旁边挂着一丝冷笑。“以后要在唐家生存,跟这些人打交道是必须的,而且可儿她跟别人不同。”“她跟别人不同,确实跟别人不同。算了,懒得跟你这个白痴说。”何诗诗将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她可以利用她,但是别人,不行。“终于决定在唐家生活了你这三十六计还吃得蛮透么。”“什么三十六计啊”安晓很轻易地就被扯开话题。“欲迎还拒啊。你看你们家那位,三秒钟往这里看两眼,生怕我把你吃了似的,眼睛恨不得用胶水黏在你身上。”“你这张嘴啊”安晓作势要去撕她的醉,心里却乐开了花。“我们几个人中总算有人得到了幸福,真好。”何诗诗环顾四周的动作让安晓的心瞬间沉静下来,热闹的现场忽然变得冷清。“你有没有他们的消息”安晓小心翼翼地问,疯子,她听说疯子最后回了老家,顺子不知所踪,猴子跟胖女人结了婚,但是具体情况也不知道。“这你应该问她。”何诗诗指了指角落里独自喝闷酒的女人,刚刚还笑脸莹莹地给小宝送了礼物的三门,不知道问什么,从这个角度看她,似乎显得她格外消瘦和落寞。“都还没有问你最近怎么样呢”安晓坐到三门身边,她如今的气质跟从前的太不一样了,那种跳脱的活力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沉郁。穿着白色高领毛衣的三门转过头来,抿着嘴笑:“你想听真话还是听假话”安晓不说话,只把她手中的酒杯夺了过来:“我这是生日宴,不是酒吧。去给小宝切蛋糕吧。”“安姐。”三门猛地拉住安晓的胳膊,喉咙动了动,眼睛瞬间红了起来:“我对不起呢,上次你的婚礼我没能来参加,那是因为”真相总是残忍的,所以人们总是善意地用唯美的假象来掩饰它。安晓机械地笑着,烛光印在她空洞无光的瞳孔上,摇摇晃晃似乎就要倒塌。“宝宝,你许的什么愿啊”安晓问小宝。“额”小宝狡黠地环顾四周,看到小情儿正躲在李事的身后:“妈妈,今天是宝宝三岁的生日,对着蜡烛许的愿都会实现是吧”“嗯哼。”不论什么愿望,妈妈都会帮你实现:“快告诉我你许的什么愿呢”“呵呵,妈妈,我已经三岁了,够大了我的生日愿望就是娶小情儿。”小宝说完,冲过去在李情的小脸蛋上“吧唧”一口,然后再飞快地跑回来,脸上红云一片。周围的人红糖大笑,为了安晓这个人小鬼大古灵精怪的儿子。安晓也跟着笑,只是她的笑容就像是虚了焦的镜头,看起来模模糊糊很不真切。满屋子的人,只有何诗诗和唐洵朝门口看了一眼,那个白色的身影渐行渐远,慢慢地消失不见。三门,到底跟安晓说了什么第八十二章 你的先生一定有能力养你“你叫安晓”西装笔挺的男人向女孩走了过来,眼底深处藏着太多太多的危险:“姓安名晓,小名小小,倒是个好名字。可是你长得一点都不像你爸爸啊,鼻子眼睛都很像你妈。”角落里的女孩没有吱声,只是试图用手掌遮住这猝不及防的阳光。她都不记得自己在这个狭窄的黑屋子里呆了多久了,印象中最后一次听见这个男人说话是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她暗杀他失败,他说:“滚吧,这样愚蠢的女人,我不稀罕。”她能怎么办呢,她的母亲将她卖给了这个比父亲年纪还要大的男人,她要用自己年轻的身体和美好的未来为她的母亲赎罪,换四口之家其余三口的一世安宁,可是,凭什么“你和你妈妈一样美丽自负,也一样愚蠢。”男人冷笑着向安晓伸出了手,他的手上满是鲜血,一滴一滴的,都是从自己身上流出来的:“你妈妈欠我的,不如你来还吧”“不要,不要”安晓从睡梦中惊醒,却被某中力量扼住了挥舞的手臂。“你做噩梦了”一颗头发蓬松的脑袋从被子里冒了出来,唐洵边揉着朦胧的睡眼边搂过吓坏了的安晓,一只手还不住轻轻拍着她的背:“没事的没事的,只是做梦而已,不怕”看着身旁裸露的唐洵,安晓没来由的觉得心安,几个深呼吸之后她开始从梦中缓过劲来,不过清醒之后的他立即就觉察到了不对劲:“喂,那啥我怎么不记得我昨天是跟你一起睡着的呢”“我怕你做噩梦吓着,专门来陪你的。”唐洵慵懒地翻了个身,趴到安晓身上,一手撑着下巴装正经,另一只手却开始在安晓身上使坏:“跟我说说吧,都梦见些什么了”那些噩梦,是不是应该跟他坦白了安晓并没有做好跟他生活一辈子的准备,她假装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想要转移话题:“你睡觉怎么不穿衣衣服”“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穿衣服的,”唐洵从身后搂着她,柔软的唇开始在她身上肆虐:“你不想跟我说也行,我会等到你想跟我说为止。我不是要追究的你的过去,只是想帮你从回忆的深渊里走出来,我们一起。”安晓叹了口气,三门说她之所以没能来参加婚礼,是因为当时她正在和卓鑫结婚,对,卓鑫,安晓的前男友,也是那个伤他至深的男人。那时候安晓的学校很流行一句话,叫做防火防盗放闺蜜,这种说法并不说毫无科学根据的。合得来的女性一般都有相似的性格或者想通的爱好,喜欢上同一个男人的几率非常大,再加上人的劣根性之一看不得别人幸福,可以说,闺蜜和男友本就是一对危险的组合。不过那时候的安晓却不信这些,她是在一场艺术演出时遇见的卓鑫,自弹自唱的文艺男青年,优美的嗓音,忧郁的神态,他的歌把他和这个嘈杂的世界隔离。那时候她以为他是不一样的,而三门对她又是不一样的,她胆大,说喜欢就喜欢,看上卓鑫之后就开始死缠烂打,三门胆小,每次看到他们在一起都以不想做电灯泡为由而匆匆离开。只是安晓没想到三门也有如此胆大的时候,单身匹马就冲进混混群里救下卓鑫,而为了救她,安晓失手伤了人,被学校开除,后费劲心思才得以留校查看,总算拿了个毕业证。如果当初她没有去逞能,安晓可能就不会卷入那场风波,也不至于被开除回家,这样她就不会遇见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