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边是大房,但是继承祖业的却是二房,那边才是宗家。“谁逗你了,我告诉你这事要解决不好,你小爷爷真会这么干的。”大爷爷也急啊,别的孙子虽然也有给他生曾孙,可是有天赋的只有曼曼一个,虽然是曾孙女要是换成几十年前绝对不会受到他的重视。但是现在不同了,曼曼是他们大房唯一个能继承祖业的孩子,大爷爷以前就疼这个长孙女,现在更疼了。再说了,宗家指定的大房继承人,大房再对她不好,二房那边就能打上门把孩子带走。“行,我跟她离婚。”反正在妻子眼中女儿只是附带品,高兴的时候抱两下,不高兴的时候就当没看到。平时都是让保姆带孩子,妻子真正照顾孩子也没几次。虽然以前曼曼跟妻子住,还被她教得性子不好,但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没说不爱孩子,不希望孩子好的。在大陆住了一年多,孩子的性格明显改了,以前动不动就说大陆不好的话现在再也没听到过,反而曼曼嘴中经常说大陆很好玩,根本不像她妈妈说的那样又穷又脏,那里的人都吃不上饭。乡下的人吃的可好了,很多他们这里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人家乡下人家中大把。野生的野菜,他们还要专门去买,乡下人随便拎着个篮子在路边挖。还有那些土鸡全是放养的,三年以上的老鸭子根本不用买,每家每户都有养上几只,曼曼还吃过一只十年以上的老鸭,小曾祖母只花了三、四百块就买回来了,这在香市根本不可能买得到。十年的老鸭子啊,曼曼说那汤煲出来简直香死人了,她和小叔叔人一喝了三大碗。要不是他们的肚子小,她还想喝呢不过十年的鸭子很难得,但是曼曼五年左右的老鸭子却经常吃到。在这一点上,大陆的宗家并没有亏待过曼曼。“十年老鸭子汤”大爷爷双眼瞪成了圆形,老鸭子五年以上的还好找,七年八年的寻摸着也能找到,可十年以上的就很难找了,一个市也找不出两只呢毕竟有谁会把一只鸭子养到十年以上呢“是的。”大堂哥听说后也吃了一惊,对大陆的易家充满了感谢。屋子这可不是夸张,特别是现在农村养鸡养鸭的少了,十年以上的我就听说过一只,有人专门跑去跟那户主人买,结果人家甩都不甩,这鸭子可是留着给孙子吃的。他们孙子好几岁了,听说生下来身子骨不怎么好。家里就一直留着那只鸭子,终于留到十年以上了,也引来了好多人打那只鸭子的主意。“我要回大陆。”大爷爷望着大孙子,他弟弟在在陆吃香的喝辣的,他却在香市只能吃营养餐,营不营养他现在还不知道,但是他现在馋老家的吃食到是真的。“”爷爷,你这是什么神展开大堂哥顶着爷爷怨念的眼神,只能答应过了十五就带他和曼曼一起去大陆。当然这个决定也引起了许多大房人的反对,到不是他们讨厌大陆二房,而是老爷子的年龄真不小的,要是在路上出个什么意外可怎么办可是他们再反对也改变不了大爷爷想回大陆的决心。他几十年都没回去了,那里有他的根,还有他的父母和弟弟。他虽然年纪大了,身体也还可以嘛他要回去,要回去看看。馋老家的吃食只是借口,他只是想回家了。香市的家业再大,却始终不是老人家心中的家,他的家在那个川省果市一个不起眼的镇上,那里才是他的家。易家祖祖辈辈都埋在那里,他以后也会埋在那里,香市不过是他当年逃命后来到的暂住地,不是家。因为老爷子的决定,香市易宅过了正月初三就开始忙碌起来。这一次不止老爷子去大陆,易家子孙都要去,他们要因大陆上族谱,拜祭祖先。所以这一次是全家出动,可把曼曼高兴坏了。在电话里不停的朝易小书说着她家现在乱成了一锅粥,大家争取在十五之前把所有的新朋好友都拜访完,该安排的事都安排好,这样他们才能安心回大陆。还说家里的大人现在天天像赶场一样,一个摊接一个摊的逛,快把他们累死了。易小易听了不过瘾,还跑来跟家中的大人学曼曼说的话,把大家逗得直搂着他叫乖乖。“可惜啊,哥哥再过两天就要离开了。”易小收趴在易经怀里依不依不舍道,只有十天假。这已经到了第六天了。初七早上哥哥就要和楚哥一起离开,易小书真恨不得立马长大,和哥哥去首都念书。“小书,哥哥走了你就是家中唯一年轻的男子汉,要帮哥哥照顾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同时也要照顾好你自己知道吗”易经抚摸着弟弟的头,他知道弟弟这是舍不得他。这两天一直赖在易经身上,连楚辞都只能坐在一旁看着这对兄弟俩,根本找不到空隙和易经讲悄悄话。易经伸手捏了捏他的手,抱歉的朝他笑了一下。楚辞摇头表示不在意,他和易经在同一个部队,两人相处的时间怎么也比易小书多,他说过会把易小书当成是自己的弟弟,所以他不会和弟弟吃醋。再说了易小书才多大啊,和一个孩子吃醋他还没丢人丢到这份上。楚辞的体谅让易经安心多了,这几天初了回村子去拜年外,他几乎都在家中陪家人。今天外公外婆也在易家过年,就为了陪陪外孙子,平时难得一见,他们好几年没跟外孙子过年了。唯一的女儿的大儿子,当年他们疼易经比几个孙子孙女还要疼。就算是易小书都没有易经在他们心中重要,实在是当初易经的出世是几家人共同的期盼,所以大家才会对他最看重。和楚辞不同,他并不是楚家最受看重的孙子,起码在他的能力显像出来之前不是。所以他真不知道一个几个家庭都期盼的孩子会被宠成什么样子,但是看易经又不像是被宠坏了的人。不,也有痕迹。比如易经的张扬和不吃亏,他的性子很是随心所欲,谁让他不舒服,他就让谁不舒服。小心眼说的就是易经,而他完全不怕人说,反正又不会掉块肉。初六上午,易经和楚辞都在收拾行李,明天他们就要走了。这一次易经回来,易奶奶和易妈妈给他做了五、六百斤腊肉让他带走,幸好易经有空间可以带,不然只能寄了。还有一些其他特产,都装了满满几箱子。“易经。”易爷爷在楼下喊他。“爷爷叫我”易经手上拿着一本书正打算放进箱子里,听到易爷爷的声时和楚辞说了一声就下楼去了,楚辞继续留在楼上收拾行李。“爷爷。”从楼梯上滑下去。“易经,这是洪爷爷,是我前几年认识的一个朋友。”易爷爷指着他身边一位老人跟易经说道,老人身上穿着很普通的衣服,一看就是乡下老人常穿的款式。老人的鞋子上有很多泥,想必是一路走山路来到镇上找爷爷的。“洪爷爷你好。”易经的眼睛闪了一下,亲手倒了茶双手捧给他。“好好好。”洪老爷子本来有些拘谨的,结果见易经并没有嫌弃他的身份,也略自在了一些。接过热茶喝了一口,然后又看向易爷爷。易爷爷叹了口气,望着孙子易经就知道这位洪爷爷肯定是有事找他,然后易爷爷把这事推到了大孙子的头上。“爷爷,什么事你说吧我听着。”易经为易爷爷倒了杯茶后,坐在两位老人的对面。“爷爷知道你明天就要离开,只是这事你洪爷爷只能找你了。”易爷爷把洪老爷子的来意告诉了易经,然后和洪老爷子一起看着他,等着易经做决定。易经想了想,站起来。“我去打电话。”易经拿出手机,按了快捷键,直接打到了大队长的电话上。“喂。”“大队长,我是易经。”易经把事情的经过跟大队长说了一遍,那边沉默半晌:“行,你可以多待几天,但是易经你要把这事处理好。我们是人民子弟兵,既然老百姓有难了,我们自然也不能挣脱。”“是,易经明白,大队长你就放心吧”易经挂上电话,微笑的看向易爷爷和洪爷子,只见两位老人都不由的松了口气。失笑,他们估计是怕易经不同意,提着心呢“明天我会去,洪爷爷要是不忙的话今天就陪爷爷聊聊天,明天跟我们一起走。”易经对洪老爷子说道,其实易爷爷他们说的那个地方易经还真知道。“那你为什么没有帮他们解决”晚上易经跟楚辞提起这事时楚辞有些疑惑。“不是不帮,而是时辰未到。”易经合下书,那地方有点特别,而且是他们自己作的,所以易经就算是要帮他们解决也得等时机成熟才可以。“这天机真是难懂,你这次专门请假回来过年是不是因为这事”楚辞突然神来一笔,他也不知怎么的就把这两件事串在了一起。“你猜。”易经一笑,没有正面回答。“你现在越来越神秘了,感觉很多事你都知道,是不会能预知啊”楚辞听了随口一问,低头为易经削水果。所以他没有看到易经在他说这话时,身体有一瞬间的停顿。“也许吧”第二天一大早,易经开着车和楚辞还着洪老爷子与易爷爷往乡下洪家村而去,只是这乡下的公路不好走,一路上颠得厉害。好在这几天都没下雨,不然这路更难走了。到了洪家村,易经下车一看,他的路虎大半个身体都被泥尘覆盖住了。砰,关上车门。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洪家村的村口,公路也修到这里为止。“我们进去吧”易经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然后率先朝着村子里走去地。洪家村依山而建,整个村子都在山脚下,一抬头就能看到高高的山峰。“这就是那座山吗”楚辞抬头就看到那座与乌龟非常相似的大山。“是,我们都叫他乌龟山。”洪老爷子抽了口旱烟,看到乌龟山脖子地方那个缺口就叹气。“乌龟山吗”楚辞看着那个如同被斩了头的大山,不知怎么的觉得有点悲意。“楚辞。”易经伸手晃了晃他的肩膀,最后在他眉心一点。“我怎么了”楚辞脸色大变,刚才他居然中招了。“没事了,你刚才只是被迷惑了而已。”易经摸了摸他的脸,楚辞的道行还是太浅了,所以才轻易的中了招。“让你担心了。”楚辞摸了摸脖子,好险啊颈上全是冷汗,就几秒钟的时候他就差点中招,看来这一次的事有点棘手。“别担心,没事的。”易经这话不止是安慰楚辞,也是安慰洪老爷子。“那个偃塘在什么地方”“就在我们村左边,我带你去。”洪老爷子一听,也顾不得还在抽烟,立即带着易经三人往偃塘走去。出了村子两百米的地方就有一个很大的偃塘,不过在易经他们看来与其说是偃塘倒不如说有点像水库。水位很深,据说可能有五十米左右深,就算大旱这个偃城里的水都不见减少多少。“这偃塘每年都会死一个人,都是跳水自杀的。二十年来没有例外,对面那一排坟头,全都是死在这个堰塘里的。”洪老爷子指着对面那一排二、三十个坟头,里面埋的全是他们洪家村的人。“死的人是不是都是二、三十岁左右的人”易经拿出罗盘走了一圈问洪老爷子。“是啊,你听说过这偃塘的事”洪老爷子有些吃惊。“我只听说过这个偃塘老是死人,至于死的是些什么人没有听说。”大家只会传这偃塘邪门的事,对于死的是些什么人倒是很少人提起。比起死的人,还是偃塘本身更让人感兴趣,起码编起故事来更容易更神幻。、第69章“也对,外村人只知道我们村每年有死人,但具体死的是谁不是熟悉的人根本不知道。”洪老爷子又开始点燃了旱烟,脸上的愁苦盖都盖不住。“二十年前,这偃塘还很正常,我们村很多人都在这里提水,洗衣服也都在这偃塘边上。就是那块大石边,以前大家都是在那里洗衣服的。自打这里开始淹死人后,一年年的就没有人敢来这偃塘边提水、洗衣服了。除了这些还有就是我们村的用水也不如以前的,以前随便某处就有地下水涌出来,水干净清澈,生水喝下肚也不会痛。可是这十几年开始,泉眼少了,地下水也少了。”“你们有想过为什么吗”易经半蹲着,手伸进偃塘里划水。不知是不是楚辞的错觉,他觉得这水会吸引人,让人移不开眼珠。“想啊,一开始没想这事发生多了也会想了。”洪老爷子苦笑,现在提起来他们当时就后悔没盯着那个疯子,让他祸害了整个洪家村。“那找到原因了吗”楚辞虽然听易经提过,但是他有些想知道洪家村的人是怎么想的。“当然,二十年了再蠢也该找到了。”洪老爷子望着那脖子处缺了一个口子的乌龟山。果然,是那里出了问题。“他当年为什么要断开乌龟山的脖子”楚辞接着问。“谁知道呢早在出事前他就已经疯了,二十前年那天晚上他爬到乌龟山上突然挖断了乌龟的脖子,第二天我们起来一看才觉得不对劲,乌龟山的脖子已经被他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