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钱他成为了别人的炮灰,同时还站在楚海的背后成为了走私和贩毒的幕后操纵者。当然他弄的这些钱全都给了小儿子和小孙子,上面两个儿子和孙子是没有份的。但就算是这样,楚辞的父母还是要拿自己的热脸却贴人家的冷屁股,甚至为了那个冷屁股逼迫自己的儿子。“你是不是捡来的啊”“”楚辞曾经也怀疑过,中二的时候还弄了父母的头发去做dna亲子鉴定,当然他是他们亲生的,只是心里还是很舒服。所以他不愿意回家,就和贺君经常在一起,最后被他们误会害了贺君一条命。“对了,贺君已经去投胎了,你可以放心了。”易经突然想起之前黑无常告诉他的话,在贺君的灵魂养好后易经就送他去了地府,所以他是一点也不意外贺君会投胎,只是现在为了让楚辞放下他与贺君那个不算过去的过去。“嗯”楚辞一怔,正想问易经又一个问题让他赶紧表明心迹。“要是他不死,你跟贺君会不会成为一对”“不会,我和贺君从头到尾都是纯得不能再纯的同学好友之情。”“是吗”呵呵,不信。“真的。”比珍珠还要真。“呵呵。”“你别光笑啊,我是的说真的,易经你信我啦”感觉麻烦大了楚辞,只差没指着天发誓他和贺君真没什么,只是那个时候楚辞有点中二,所以和很多讲义气的贺君就成为了他们高中最要好的哥们兼好友。“哼哼哼。”易经在前面走,后面跟着一只忠犬。“对了,这事你跟你爸你二叔说过了吗”易经转头问。“说了。”双手放在脑后望着蓝天和白云。“怎么他们不信”易经挑了挑眉,这楚家究竟是怎么教孩子的,把好好的人教成了残废“嗯,还说我故意编造一些谎言去骗他们。”楚辞当时就被楚父他们赶了出去,让他无语的是那房子的房产证上明明写的是他的名字,结果还被人赶了出来。“他们大脑里装的都是豆渣吗”易经面无表情的说道,简直不能相信还有人这么蠢。要是只看外表根本看不出来,明明长得一脸聪明样,怎么脑子就有问题呢楚辞用得着骗他们吗有谁会为自己认个亲奶奶的,不是真的楚辞也用不着认个死人,而且亲奶奶留下的叔叔和姑姑家只是普通农户,又不是什么千万亿万富翁或是什么政府高官要员。“别生气别生气,为他们不值得。你看我都没生气,你也别跟他们计较,计较再多他们也不在乎。”楚辞赶紧安抚易经,对他的父母来说儿子可有可无,用得上的时候就是儿子,用不上就是陌生人,这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了。从愤怒、委屈到冷漠,他已经不需要在他们身上寻找亲情,而他现在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家人。易家的人虽然只见过他一面,但是每次跟易经打电话的时候也会跟他打,他们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家人,所以楚辞再也不会为楚父他们难过伤心,他现在找到了真正的家人,至于楚父和楚母他会给他们养老,但除此之外别的也没有了。“我不生气,但是我很愤怒。”易经正是因为知道他们会做些什么才会愤怒,可是有些事明明知道但却不能阻止,这让易经很憋气。“乖乖,别愤怒。我给看看我亲奶奶的相片,这是她解放后唯一留下来的一张相片。”楚辞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相片,相片上面已经用了膜保护,但因为是唯一的一张所以他才显得紧张了些。“回头让人重拍,传到电脑里保存起来。”易经就着楚辞的手看着相片上的女人,相貌确实不算漂亮,但也算是清秀。这样的容貌对于喜欢美色的楚老爷子来说自然是难看了,但是对于易经来说楚辞的亲奶奶从相片上看就是一位很温柔的女性,除非像楚老爷子那样的人,不然谁对她也讨厌不起来。“是个很不错的女性。”“你也觉得她不错是吗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楚辞又小心的把相片收好,回头等重拍后他就用相框把它装起来,然后放在显眼的墙上。“行啦,走吧”易经拖着楚辞回宿舍,这人看来得了亲奶奶综合症,和楚家人比起来,他亲奶奶明显个正常人,楚辞这是感情转移了。“我跟你说,我亲奶奶还绣得一手好花,姑姑送了我两幅,等下回去给你看。”楚辞一边被拖着走,一边跟易经说道。前面的易经直翻白眼,就听他把亲奶奶的事说了一遍又一遍。元旦到了,外面到处都挂上了彩带,商家店里也都挂上了红。易经他们中队又聚了一次餐,这一次是由中队所有人凑钱举办的,还替孩子们把那份钱出了。现在孩子们已经很好的适应了部队生活,一个个精力旺盛的让一中队员们抓狂。虽然孩子们很懂事,经常会帮大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但是皮起来也很让大家头痛的。“易哥哥,这里这里。”几个熊孩子躲在树后叫住了正往中队长办公室去处理文件的易经。“你们这又是在玩什么”易经走到树后,就看到一群熊孩子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堆烧烤的东西,铁签上正串着一块块的肉食、玉米、香肠等食物烤着。“易哥哥,你吃。”一个孩子把一块烤玉米递给易经,易经拍了拍他的头接了过来。“好吃。”孩子的脸上立即笑开了花。“我们出去游玩的时候凑钱买的,每个月我们都有零花钱,我们存下来了。”坐在易经身边的一个男孩对易经解释到,他们每个月每人有五十块零花钱,他们都没舍得用,全都凑在一起买了些对大家有用处的东西,这些烧烤工具就是这样来的。“这样很好,需要什么就自己努力。虽然你们跟叔叔们说,大家也会帮你们弄来,但是感觉上没有自己存钱买来的更棒对不对”易经轻声反问他们。“是。”所有孩子异口同声的回答。然后大家都笑了,易经帮几个女孩子烤了几块肉,看着她们笑得甜甜的吃下去,易经觉得这对她们来说肯定是很美味的食物,不是易经的手艺有多好,而是她们得到了大人的认同。孩子们最希望得到的就是大人的认同,无视和漠视都会让孩子们伤心难过。“你怎么了”楚辞正在他的副大队长办公室处理文件,结果就被易经从后面抱住了脖子。“没有,就是想抱你一下。”“嗯”扭过头看向易经,没有从他脸上发现什么,但是楚辞就是觉得易经肯定有什么事,这人平时总是一副铁人的样子,让大家都忘记了他其实也是人,也会有开心、难过的情绪。“是跟我有关吗”楚辞拍了拍易经手,就这样处理文件。“也不算。”那就是说还是有一点喽楚辞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文件处理好把电脑一关,就站起来把易经抱到自己腿上坐着。“说说吧”“刚才孩子们叫住了我”易经把刚才的事跟楚辞简单的说了一下,就是觉得以前的楚辞让他好心疼,才几岁的孩子就要适应父母的脑残行为,还得受到爷爷的冷漠对待。就连后面的重视也不是因为他是楚老爷子的亲孙子,而是为了让楚辞给自己最喜欢的子孙铺路。“没事了,早就过去了。你看看现在的我,有了你和易家其他的人,我已经不是那个孤单一人的楚辞。”亲亲易经的额头,楚辞很感动。“嗯。”把头靠在楚辞的肩上,易经放在他背后的手握成了拳。元旦当天,不止街上很热闹,就连京大这种各校也都很热闹。首先,有一辆豪华跑车停在了一栋宿舍楼下,车主虽然没有下车,但是也引得许多人伸长了脖子想瞅瞅车主是高富帅,还是白富美。“咦”秋云林在楼上收衣服,就看到一辆很眼熟的车榜下楼下,正好手机响了,他顺手接了起来。“喂,黄三哥。嗯嗯,好的我马上下来。”把衣服往床上一扔,秋云林拿好钱包和钥匙,又把外套穿上,咚咚的跑下了楼。就在大家好奇车的主人是谁时,秋云林跑到了那辆豪车的面前,打开了车门钻进去。在一群京大学子们议论声中跑车驶出了京大。“刚才上车的人是谁啊”有好事立即开始打听。“好像是研究生那边的人。”还真有人认识,只是大家也不熟。“难道车中的人是个白富美”“也有可能是高富帅。”一群人没事干开始八卦,还有人多事的把这个发到了校网上,顿时整个京大的校网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的楼盖了一层又一层,今天元旦他们就靠这些精神粮食度过了。“黄三哥,黄埔呢”好几天没见黄埔了,秋云林做为好友兼同学得问一声吧“他出国去玩了。”而他黄河就是那个出资人。“哦”秋云林没再问,不过他心中挺疑惑的,这黄三哥找自己有什么事呢“你就不问问我吗”黄河一边开车一边问,因为车上有一个很较真的人,他这跑车开出来的速度比乌龟快不了多少,让一群爱车的人瞪着车尾直骂娘。太嚣张了“问什么”秋云林一头雾水的看着他,摸了摸耳朵发现自己没有听错。这没头没脑的话,他一时没听明白是啥意思。“等下告诉你。”第88章坏心眼的黄河吊人胃口,让秋云林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他发现黄三哥特别喜欢逗他,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亲,相信我这绝对不是你的错觉,他就是在逗你玩。等到了一个高雅的咖啡厅,黄河把人拖了进去。“我们先进来喝点热的,现在外面天气太冷了。”要了一杯摩卡和一杯热牛奶,又叫了两样西点,然后挥手让侍者下去。他算得上这里的老客了,所以一般这里的侍者不分男女都认得他。当然,更认得他一身的名牌,偶尔就会有女侍者路过一下,不知为什么秋云林总觉得那些女侍者的扣子解开了一颗,乳沟若隐若限的,让隔离的几位男客人频频望过来。“怎么了”黄河点完东西,这才注意到秋云林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哼。”秋云林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反正他就是不喜欢这些女侍者有意无意的路过。这几个月,他和黄三哥熟了起来,两人喝茶聊天也不止一回了,但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他恨不得立即拉着黄三哥离开。下次还是去茶楼吧,这咖啡厅的女侍者太不要脸了。“嗯”黄河四周打量了一下,看到那些老是路过的女侍者和她们比平时扣的低的衬衫,再加上她们那含情脉脉的目光,黄河虽然从不在外面乱来,但他确实见过很多这样的情形。一下子就明白了,见秋云林不高兴他反到开心了。一笑,引得秋云林怒目。“我们换一家,去我们常去的那家茶楼怎么样”黄河的提议果然得到了秋云林的首肯,脸上的暴雨一下子转成了小雨。哼,不要脸,现在的女人都不会矜持一下吗一个个这么大胆,脸上只差没写着欢迎你和我睡等字眼了。“走吧”拿出几张红票子放在桌上,黄河拉着秋云林就离开了咖啡厅,这让接到消息赶出来的经理只望见了他们一个背影。看着一个个来不及收回眼神的女侍者,经理哪能不知道是她们惹怒了黄先生了,回到经理室就让会计把那几个大胆的女侍者这个月的工资算出来,让她们直接走人。哼,敢把他的咖啡厅当夜店,就让她们尝尝被炒鱿鱼的滋味。当然这都不关黄河和秋云林的事了,他们来到茶楼,要了一间包厢,一壶好茶和几叠华式点心。“你尝尝看,这点心的味道怎么样”黄河用热毛巾擦了擦手,就捏起一块点心喂到秋云林嘴边。脸红红的张开了嘴,不小心含住了他的手指。“对不起。”声音有点小。“没关系。”黄河毫不介意的用同一只手拿了块点心塞自己嘴里,这让秋云林的脸更红了,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你”“什么”黄河明明知道秋云林想说些什么,故意装不懂偏头看向他。“我”秋云林这时候想起了易经曾经跟他说过的话。“顺应自己的心意,你会找到答案。”“顺应自己的心意吗黄三哥,你是不是喜欢我”秋云林鼓起勇气问黄河,心里很紧张让他不由的咽了咽口水。“你才发现吗”黄河没有继续逗弄秋云林,现在人还没追到手,怕逗过头把人气跑了就得不偿失了。“真的吗”秋云林心停慢了一拍,手心里全是汗。“是啊,你呢喜欢我吗”黄河把脸冲到了秋云林面前,眼神温柔的快溢出水来看着他。“喜、喜欢。”秋云林喃喃的说道,被黄河看得想避开,可是他的头却被黄河用手固定住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