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孩子很辛苦,但是怀胎要十月啊现在才哪跟哪儿,大嫂就整出了这么多事大哥,你总得抽时间跟大嫂谈谈吧”“谈什么”卢方有些不高兴,“你不是女人你不懂女人怀孩子时的感觉,那你就别插嘴况且你大嫂现在的烦心事儿多,脾气难免暴躁些,她平日里对你这么好,你连这都担待不了”“当然不是”白玉堂连忙说道,“但是我不是怕大嫂担心的事情太多了吗反正大哥你多跟大嫂谈谈,争取早日让大嫂变回原来的大嫂行不行”“行了行了行了”卢方万分糟心地挥了挥手,“你快去找你的猫儿吧,你大嫂那里有我。”“那就拜托大哥啦”白玉堂闻言,笑的跟朵花似的。“好了你回去吧。”卢方叹了口气,说道,“晚上的时候记得带展昭出来吃饭,你大嫂说要亲自下厨,我还得赶回去拦一拦呢,至于丁家的时候我告诉你,我不管你委不委屈,你怎么着也得给我去道个歉”白玉堂张了张嘴,但卢方似乎是早有所料,根本不等他出声,就直接转身走了。白玉堂看着卢方负气而去的背影,尴尬地闭上了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脸无趣地回自己的院子逗猫去了。展昭和白玉堂窝在白玉堂的院子里待了一下午,等到晚饭时分,两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一起朝正厅走去。陷空岛其他四鼠此时已经入座了,闵秀秀和卢方坐在一起,而闵秀秀的另一边坐着的竟然是阮瑀展昭看到阮瑀的时候明显地愣了愣,过了两秒,才想起来阮瑀被自己遗忘在丁府门口,自己都没想到找个人去通知他一声。“阮兄”看着阮瑀,展昭有些尴尬地打了声招呼,“你怎么找来的”“是丁家兄弟告诉我的。”阮瑀的眼神幽幽的,看的展昭有些发毛,“唉,我也是打完擂台才知道,原来我等了许久的人,早就撇下我和别人跑了。”“”展昭的尴尬之情更盛,刚想说什么,就猛地反应了过来,“打完擂台阮兄你”“又被人陷害了。”阮瑀幽怨地说道,“估计明日江湖上就会有我招亲杀手的流言了。”“”展昭有些愧疚地看着阮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猫儿,”白玉堂突然叫了展昭一声,朝他招了招手,道,“过来坐下吧。”展昭点了点头,下意识地朝阮瑀旁边的那个位置走去,但白玉堂却先他一步,坐在了阮瑀的旁边,把自己和蒋平之间的那个空位留给了他。展昭有些不自在,因为这样一来,他就是坐在了五鼠中间。“愣着干嘛”白玉堂又招呼了一声,“过来坐啊。”展昭压下了心中的诡异感,默默地走了过去。而此时坐在一旁的闵秀秀,将白玉堂故意换座位的行为看的一清二楚,顿时对白玉堂看上展昭这件事又信了几分。思及至此,闵秀秀微微清了清嗓子,绝对再试最后一次。“玉堂啊,”闵秀秀笑着看向白玉堂和展昭,轻启朱唇,说道,“你今天下午刚跟我说完你和展昭的事情,我就找人去合了合你们两个的生辰八字,你猜怎么着明天就是大吉的一天,听说你们明天就要走了,不如你们再多留一个白天,拜了天地,晚上再走吧。”“噗咳咳咳”“咚”闻言,白玉堂被吓得一口酒喷了出来,不住地咳嗽着。而展昭也被吓得不轻,屁股还没碰到椅子,脚下就一滑,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去,脑子里一片空白。这唱的是哪出作者有话要说:突然觉得我特别的恶趣味xddd提前说一下,明天是我大学的最后一天课,晚上班里要吃一个散伙饭,所以如果我今天晚上没能把明天的存稿写出来的话,明天估计会更的很晚,或者只能后天再更了:3」再打个小广告,昨晚作死开了一个宫逗小短篇,大概三万字左右,隔日更有存稿,有兴趣的也可以去那边看看嘛v、晚宴闵秀秀这话一出来,不止两个当事人各种失态,桌子上其他四鼠也瞪大了眼睛,胆战心惊地看着闵秀秀,生怕她又玩出什么新花样来。“大大大嫂你在开玩笑吧”白玉堂确实被闵秀秀吓得不轻,哆哆嗦嗦的连话都说不利落了。展昭此时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坐在地上虽然狼狈,但是发自内心地觉得,如果坐在这里能不面对闵秀秀的话娿,那即便是在这里坐上一辈子又何妨“对啊大嫂”三鼠徐庆是个糙汉子,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第一个承受不住,大大咧咧地说道,“老五和这展小猫,都是男人,拜什么天地啊难道是要拜把子”说道最后,徐庆的声音里带着些疑惑,很显然他认为对于白玉堂和展昭来说,拜把子比成亲要正常多了,于是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三哥此言差矣,”四鼠蒋平刷地一下打开扇子,用手摸着自己的小胡子,微笑道,“大嫂这么说,自然是会有她的原因的。”徐庆至今都还没入戏,傻头傻脑地问道:“什么原因”蒋平笑而不语,目光越过徐庆,和二鼠韩彰对视了一眼。韩彰小心谨慎,不爱说话,此时和蒋平隐晦地对视了一眼,当下就知道蒋平跟自己想到一起去了,便乖乖地闭上嘴,把自己假装成壁画,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看戏。闵秀秀呵呵了两声,理都没理徐庆,就笑的特别和蔼地看着白玉堂,“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嘛”白玉堂被闵秀秀这种笑面虎的状态快吓死了,连忙看向卢方,想用眼神问问卢方下午时跟他说好的兄弟情分上哪去了。但卢方从闵秀秀说第一个字开始,就没再抬起过头,任凭白玉堂那两道火热的视线盯着,径自安然不动,此时的状态倒是和韩彰十分的和谐。“嗯”闵秀秀嗯了一声,提高声音道,“玉堂啊,我问你话呢。”“”白玉堂汗如雨下,嘴唇微微颤抖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整个饭桌陷入一种诡异的静谧之中。徐庆首先被这种气氛给逼的受不了了,刚张开嘴想要说话,坐在他旁边的蒋平一脚就踢了过去,疼的徐庆连忙把刚刚张开的嘴又闭了回去,不住地等着蒋平。“呵,展兄,怎么在地上做了这么久都不起来难不成桌下的风景独好”就在白玉堂以为自己要被闵秀秀盯死了的时候,阮瑀开口了。而且他一开口,就猛地提醒了白玉堂倒霉的不止他一个啊,现在怎么变成只有他一个人面对闵秀秀了那猫呢白玉堂下意识地朝旁边看了过去,就见展昭脸色煞白地坐在地上,一脸的惊魂不定。这猫吓着了。白玉堂有些心虚的想道。认识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展昭露出这种惊恐的表情。白玉堂心中有些微微的不忍,忍不住伸手想把展昭扶起来,但就在他的指尖马上就能碰到展昭的胳膊的时候,另一只手抓住了展昭。“怎么了还不起来”温润的声音在白玉堂的耳边响起,白玉堂一愣,一抬头就看到阮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的左手边走了过来。“我没事。”展昭借着阮瑀手上的力道重新站了起来,双眼无焦距地盯着前方,右手伸到后面去摸刚刚被自己碰到的椅子,却因为心思不在这里,而怎么也摸不到,破有一种盲人的感觉。“你的脸色不太好啊,”阮瑀帮展昭把椅子扶了起来,却没有让展昭再坐下的意思,“要不要回去休息”休息这个词一出现,展昭和白玉堂的表情瞬间就变了。“对啊猫儿你的脸色真的很不好”白玉堂连忙站了起来,伸手握住展昭的胳膊,有意无意地把阮瑀往后挤了挤,一脸关心地说道,“身体不舒服就要说啊,我扶你回房间休息一下吧”展昭顿时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白玉堂快走,他一秒都不想多留了。白玉堂心领神会,连忙推开阮瑀拉着展昭要走。阮瑀是先来的,却被白玉堂硬生生的挤开,心中的不满已经达到了顶峰,又见白玉堂拉着展昭要走,下意识地就拉住了展昭的另一只手臂,道:“你放开他。”展昭被两个人同时拉住,一时之间有些怔愣。而白玉堂则是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种我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的心情,瞪着阮瑀的眼神顿时一厉。“对啊,他说的对,你放开他。”闵秀秀一句话瞬间就把白玉堂刚刚营造出来的一点大侠形象打的支离破碎。闵秀秀一边说,一边起身走了过来,道:“我就是大夫,你媳妇儿脸色不好不来找我要找谁去啊”你媳妇儿白玉堂、展昭和阮瑀同时被这个名称狠狠地震了一下。三人同时看向闵秀秀,却见闵秀秀大大方方地走了过来,拉住展昭的手就要给他号脉。看着闵秀秀娴熟的动作,展昭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脸上有点发热“嗯,没什么大事,”闵秀秀瞥了展昭一眼,道,“身体不错,就是有些气血上涌,过一会儿就好。行了,谁也不许走,过来吃饭吧。”“就是的,”刚刚被踩了一脚的徐庆忍不住抱怨道,“吃个饭都这么娇气,展小猫你原来不是这样的啊还有你脸红什么跟大姑娘涂了胭脂似的哎呦老四你又踩我你踩我干嘛”展昭:“”蒋平慢悠悠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你嘴欠,我脚痒。”“我说你”徐庆的嗓门十分洪亮,气急了时说话速度又特别快,展昭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现在全都是徐庆的声音,就连呼吸一下,都有点摇摇欲坠的感觉。展昭稳了稳身形,努力让自己脸上的温度降一些,道:“卢岛主,卢夫人,在下确实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言毕,展昭也不等卢方和闵秀秀回答,就飞快地离开,从背影看的话,怎么看怎么有些狼狈的意思。白玉堂也趁机往外跑,一边跑还一边别了阮瑀一下,朝闵秀秀喊道:“大嫂我去看看他”“阮大侠啊,他们小两口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闵秀秀适时地开口,留下了阮瑀要去追的脚步,“来来来,今天我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阮大侠快来尝尝吧”“多谢卢夫人的好意,”阮瑀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佯装没听到闵秀秀刚刚说的“小两口”,抱拳道,“但是我比较担心展昭的情况,所以想去看看他,失陪了。”不过几个眨眼,阮瑀就追了出去,不见踪影。蒋平看了一眼阮瑀离开的方向,问道:“大嫂,你怎么不拦了”“管他呢,”闵秀秀喝了口茶润润嗓子,“陷空岛那么大,当玉堂是傻的吗”蒋平心领神会,韩彰暗暗点头,卢方无条件听从自家娘子的话,徐庆“你们在说什么”徐庆之间茫然。“”陷空岛确实很大,白玉堂也确实不傻。展昭逃出来刚来的及喘一口清新的空气,白玉堂就从后面追上来,然后把展昭给拐跑了。“这样做真的好吗”展昭看着白玉堂熟门熟路地从陷空岛的港口划出装着自己马和行礼的船,有些犹豫。白玉堂翻了个白眼儿,问道:“不这样你难道真想明天白天和我成亲吗”展昭的脸色一白,心中那股不告而别的愧疚感顿时消了个七七八八,还上前给白玉堂搭了把手。两人鬼鬼祟祟地把船划了出来,然后飞快地跳上船,白玉堂撑杆,不一会儿就划到了对岸。展昭牵着自己的马下船,回头望了只能依稀看到的陷空岛一眼,突然觉得自己好累“怎么了”白玉堂站到展昭身边,跟着他一起看了陷空岛一眼,宽慰道:“别伤感了,你要是想回陷空岛的话,我随时都能陪你回来。”展昭的表情瞬间僵硬了一下,屏息几秒,接着叹了口气,道:“我还是等卢夫人生产之后再来道喜吧。”白玉堂轻笑一声,两人转身离开。“你想先去哪里”白玉堂走的时候就拿了一大叠银票,打算路上缺什么再买,所以此刻轻松的要命,两只手随意地枕在脑后,仿佛离开了闵秀秀之后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展昭沉吟几秒,理了理思路,道,“你说二月二十那晚你在陷空岛,你的四个哥哥去丁府谈比武招亲的事情了”“嗯。”白玉堂应了一声,道,“所以丁家的两兄弟那晚应该也没时间去犯案,何况这几天丁家的人一直和我四个哥哥嘀嘀咕咕的准备比武招亲肯定没时间去杀人。”“那如今只剩下一个人了。”展昭眉头微蹙,“不知道包大人找没找到欧阳春的行踪。”“不是还唔。”白玉堂哼笑了一声,话开了个头,却又急匆匆地结了尾。“你想说什么”展昭看了过去。“没什么。”刺客玉兔东升,明亮的月光落在白玉堂的脸上,就像是给他打上了一层暗暗的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