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证据”“是我疏忽了。”展昭笑了笑。“不过,”阮瑀顿了顿,才接着说道,“我今早偶然间听包大人提了一句,欧阳春带回来的证据好像是一块玉佩。”作者有话要说: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展昭重生的梗特别想写、玉佩阮瑀说的玉佩,确实是一块儿好玉。通体透亮,触手生温,用白玉堂的话说,就是“是块儿好玉,而且有些年头了,价值连城,这玉如果不是那阎王家传的,就是他太有钱了。”闻言,展昭当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大人。”琢磨了半天的措辞,展昭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这玉是属下的。”此言一出,在座的几个人反应各不相同。正在喝茶的白玉堂是直接惊的呛到了自己,不住地咳嗽着。拿出玉佩的欧阳春则眯了眯眼,看着展昭的眼神顿时微妙了不少。阮瑀则是早就见过这块儿玉佩,所以从欧阳春拿出来的那一秒就下意识地朝展昭看了过去,此时见展昭承认了,便连忙看向包大人,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展护卫,你可确认”包大人的身子向前倾了倾,黝黑的脸上也带着几分凝重。展昭的眉头皱的跟个麻花似的,从欧阳春的手中接过那个玉佩,反复看了两遍,才说道,“包大人,我确定。”顿了顿,展昭才接着说道,“这玉佩是我娘临终前叫给我的,这是展家的传家玉佩,将来是要传下去的。”“传下去”这个说法显然有点不正宗。但在座的几人都是人精,这玉佩是展昭的娘临终前给他的,说明之前这传家玉佩一直都是在展昭娘那里,所以这块儿玉佩明显就是传媳不传女的那种。“欸,拿过来给我看看。”白玉堂拽着玉佩上的线就把玉佩提溜走了,那在手里把玩着,“猫儿,你这玉佩挺不错的啊,给我吧”“”“别闹”展昭把玉佩夺了回来,面色不善道,“这玉佩现在是阎王案的证物。”白玉堂一愣,然后就笑了,往后一仰,靠在椅子上,闲闲道,“猫儿,你还挺大方的啊,传家玉佩都能让你送上去当证物”展昭的动作一顿,然后抬头看向包大人。“展护卫放心,”包大人有些顶不住压力,开口道,“待这个案子结束后,本府自然会将这玉佩归还于你。”展昭点了点头,口称谢大人,随后就把玉佩交给了包大人。而默默思索了半天的欧阳修,此时也终于找到了机会说话。“展护卫,能不能问一下你的玉佩是怎么会出现在张大人的卧室的”张大人就是第五个死在阎王手下的那个官员。问话的是欧阳春,此人生的虎背熊腰,一张脸几乎要被茂盛的胡须所占据,只有那双眼睛闪着光,让他整个人都看起来神采奕奕。“这我也不是很清楚,”展昭说道,“实不相瞒,这块儿玉佩三年前被我不慎遗失,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出现在张大人的卧室。”“哦”欧阳春眼中精光一闪,却并未在说什么。“是真的。”阮瑀此时插了进来,道,“三年前的清明我与展兄在西湖喝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一堆人冲过来把我们给冲散了,等到我们两人再会和的时候,展兄才发现自己的玉佩不见了。”“三年前”白玉堂摸了摸下巴,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是不是就是你在陷空岛跟我喝流香酒的那次”展昭也想了想,才点了点头。“我说你那次怎么那么没精打采的呢。”白玉堂恍然道,“我问你怎么了你还不说。”白玉堂的语气有些怪罪的意思,展昭也没办法,只好说道,“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但现在看来就是个大事,”白玉堂突然看了阮瑀一眼,“这猫儿丢玉佩的时候只有你在场,是不是你偷了他的玉佩,又去当了阎王”这一职责简直有些蛮横,就连展昭听了都皱了皱眉头,但阮瑀却只是微微一笑。“我三年前偷了展兄的玉佩,就是为了三年后当阎王的时候把玉佩扔到案发现场”阮瑀偏了偏头,嘴角勾着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那我真是太深谋远虑了。但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嫁祸给展兄白兄,你别怪我说话太直接,但如果我真的是阎王的话,我扔在案发现场的绝对不会是展兄的玉佩,而是你白玉堂的。”这话直接的几乎有些诛心了。展昭刚刚还在为白玉堂的话感到不妥,此时又暗暗为阮瑀的话感到心惊。白玉堂也就算了,阮瑀的为人展昭自认还是了解几分的,怎么会展昭心头疑云密布。原本他以为以白玉堂和阮瑀嗜酒的程度,再加上两人都是侠义之心颇重,必然会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怎么现在两人关系的发展这么的令他莫名其妙“你”白玉堂气的拍案而起,目光狠狠地等着阮瑀。“白玉堂”展昭见白玉堂真的动怒了,连忙也跟着站了起来,“你别冲动。”“冲动什么我像是冲动的人吗”白玉堂一挥手,直接用自己的行动证明自己不是冲动的人而是非常冲动的人。“展昭你是不是无论如何也要帮着他”白玉堂怒道。展昭焦头烂额地解释道:“我不是要帮着他,我只是”“你这还不算帮着他”白玉堂用手指着阮瑀的鼻子。展昭被白玉堂说的无奈至极,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而阮瑀呢,则只是微微偏了偏身,根本没搭理白玉堂。“况且,”阮瑀丝毫不理会白玉堂被自己气的铁青的脸色,慢悠悠地继续说道,“我记得白兄你似乎对阎王很是推崇并不希望开封府去抓阎王”“我怎么想关你什么事”白玉堂伸手拨开了站在自己和阮瑀之间的展昭,冷冷地说道,“不管怎么说,展昭丢玉佩的时候只有你在场,你的嫌疑最大”阮瑀这回倒是没再说话了,只是轻笑了一声,转头看向展昭。“”展昭被阮瑀看的有些无奈,但这种时候他也必须站出来说话了。“无论如何,这回庞太师的事情,我们都不能有任何差错。”话说到这里,这次事件的另一位主角才终于出现在了谈话中,如果庞太师从一开始就在听的话,一定会感谢展昭此时还记得他。因为很明显,包括包大人在内的其他人现在已经彻底忘记了他,所有的思绪都在那块儿不该出现的玉佩身上了。“嗯,此话有理。”包大人深沉地摸了摸几乎和脸庞融为一色的胡子,“展护卫,庞太师是我朝重臣,皇上命开封府势必要保护好庞太师,欧阳大侠和阮少侠先你一步到的开封府,已经答应本府帮忙抓住阎王了,一会儿你们几人一起去见见太师,这几日太师的安全就由你们负责了。”闻言,展昭皱了皱眉,道:“包大人,我们都去了庞太师那边,您这边怎么办”“这个”包大人的眼神飘到了白玉堂那边,眸光微闪,然后才说道,“皇上已经下旨增兵保护开封府,本府再把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带在身边,没有问题的。”展昭想了想,觉得包大人作为大宋第一清官,实在没什么能让阎王注意的地方,便点头领了命。分配完任务,包大人就挥手让展昭带着其他人先回去,然后叫人把公孙策找来。“包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公孙策一进来,就看到包大人正眉头紧蹙地坐在书桌后,脸上的神情严肃非常,就连自己问完话了,包大人也没有立刻回应。“公孙先生,”过了许久,包大人才开口,“欧阳春和阮瑀、白玉堂你都接触过了吗”公孙策犹豫了一下,才道,“出去白玉堂之外,下官都是第一次接触,感觉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白玉堂那边呢”包大人接着问道。“属下正在查,”公孙策说道,“但是根据现在的情报,属下觉得梁大人生前应该并未和白玉堂结怨,所以白玉堂应该不是阎王。”“嗯。”包大人再次沉默了,只是浅浅地回应了一声后就再也没出声。这边的公孙策也眉头紧皱,犹豫了许久,才说道,“大人,会不会是我们搞错了方向”“哦”包大人连眼睛都没抬,依然盯着和自己皮肤一个颜色的砚台,“公孙先生何出此言”公孙策顿了顿,才说道,“大人,阮瑀和欧阳春都是侠义之人。”“嗯。”出乎意料的,包大人竟然点了点头,然后反问道,“你觉得阎王是侠义之人吗”公孙策一愣。包大人继续说道:“我们这回要找的,就是侠义之人。”沉默了半响,公孙策叹了口气,道,“我明白了,但是包大人,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这样会不会让展护卫很难做”这回换包大人沉默了,而且沉默了许久,才叹了口气,道,“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阮瑀一直在江南活动,而且有一次还正好和阎王出现在同一地点。欧阳春在开封府的人找他之前就提前去查了阎王的案子。两人都是行踪诡秘,根本没办法提供像丁家兄弟一样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而现在,偏偏是行事最为张扬狠辣的白玉堂,成了最不可能是阎王的人。作者有话要说:写到包大人和公孙策的时候其实我特别的违和啊:3」提到这俩人脑子里的第一反应是少包1、2里的包拯和公孙策,然后觉得好萌好萌,但是反映一下,才想起来我写的是七五同人,于是七侠五义里的包拯和公孙策又乱入了┭┮﹏┭┮萌感瞬间没了、偷听包大人和公孙策密谋完,就把展昭又召了过来。原本展昭正在给白玉堂安排住所,但不知道白玉堂哪根儿筋又抽风了,死活不肯去住别的院落,非要和展昭挤一个,还美其名曰:给开封府省地方。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展昭拗不过白玉堂,也就只好同意了。但又不知道阮瑀想到了什么,偏偏拦下了正要往展昭院子走的白玉堂,说自己也打算为开封府省地方,不如就让他搬到展昭那里去住。于是一言不合,阮瑀和白玉堂就吵了起了来。展昭夹在中间简直苦不堪言,用眼神示意欧阳春帮他解个围,却发现欧阳春在旁边看戏看的比谁都开心,嘴角的笑意根本就没停过。就在白玉堂和阮瑀的冲突马上要从吵架变成打架的时候,奉了包大人之命的王朝总算是跑了过来。展昭一听包大人要找自己,一种虎口脱险的庆幸感油然而生,连招呼都没打,就跟着王朝往包大人的书房走去。被争论的主角走了,白玉堂和阮瑀面面相觑了几秒,同时甩袖离开。欧阳春转头看了看白玉堂的背影,又看了看阮瑀的背影,脸上的笑容忍不住又扩大了几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口中嘟哝着:“有意思,开封府果然有意思。”白玉堂和阮瑀这边的后续,展昭是不知道了。他此时只觉得离开了那两人后整个世界都清净了下来,清风拂面,带着些花香,阳光落在身上也让人感觉暖暖的,惬意非常。因此展昭再重新走进包大人书房的时候,脸上甚至还带着丝微笑,直到看到包大人和公孙策都一脸凝重地看着自己,才想起此时的情况似乎不太适合如此轻松自在。展昭连忙收起脸上的微笑,朝公孙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朝包大人抱了抱拳,道:“大人,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包大人忍不住和公孙策对视了一眼。展昭刚进来时的表情两人都有看到,但就是因为看到了,两人才觉得自己要说的话实在有些说不出口啊。沉默了半响,包大人和公孙策两人依然是在无言对望。展昭有些茫然,忍不住又唤了一声:“大人”“咳,”包大人干咳了一声,然后抬头严肃地看着展昭,一本正经地说道,“展护卫,公孙先生有话要对你说。”刚刚被上司卖了的公孙先生:“”展昭迟疑了一下,看向公孙策。“呃,展护卫,你与白玉堂相识多久了”官大一级压死人,被包大人推出来的公孙策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展昭垂眸算了一下,道,“已经五年了。”“哦”公孙先生拖着长音哦了一声,又转头看了包大人一眼,见包大人正拼命地给自己使眼色,才又转了回来,尴尬地笑了笑,“那展护卫,以你对白玉堂的了解,你觉得他的演技如何”“演技”展昭怔愣了一下,把这两个字在心里翻来覆去地想了好几遍,也没想明白公孙策在说些什么,“公孙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公孙策笑的更加尴尬了。“唉,展护卫,我也不与你绕圈子了,”想了半天都没想好该怎么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意思的公孙先生,终于决定采取直来直往的方式解决问题,“我与包大人已经调查过了,根据你提供的武林中人与阎王武功相符的名单,我们认为阎王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