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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桌案上,我闭了闭眼,窗外的阳光正盛,已然是日上三竿的架势,昨晚想了什么梦了什么,现下模模糊糊的记不大清了,合该是我忘了,昨夜就不该喝茶。我慢悠悠的起了身,再慢悠悠的穿好鞋袜,披上放在一旁的外衫,端看现下这日头,杏仁该是在屋外候着了。“杏仁,现下又是几时了”后语尚未出口,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在瞥见一袭紫衣时,我楞了楞,回神间,双腿一弯正要跪下,一双手便制止了我的动作。凤吟唇角挂着往常的笑,眯了眯丹凤的眼,平淡中带着微恼的话出了口:“皇叔,还是这么知礼。”“皇上谬赞了。”我干笑两声,厚着面皮回了话。凤吟平素就喜穿一身黄或一身白,难得今日换了身淡蓝的,相较往常而论,倒是好看了许多。不过这凤吟当真是闲得紧,这才什么时候,就来我府上了,也不给我留点时辰将自己打理打理,这头发还披在身后呢,衣裳也没穿好,虽然还不到见不得人的地步,但,多失体统啊唉,不是说的朝中事态紧急么莫非,都摆平了再看凤吟微眯的丹凤眼里夹藏的思绪,唇角的笑都显得那么不自然。朝中的事,怕是棘手了。第二十二章 梳发凤吟轻哼了声不说话了,许是瞥见了放在桌案上的喜帖,眼下生了好奇来了兴致。“这是”凤吟扬了扬眉梢,渡步上前,将喜帖拿上了手,如是说着。“如皇上所见,是国师的喜帖。”趁着这空当,我朝着站在门外的杏仁招了招手,杏仁会意,端了盆热水进了房。“竟是国师的喜帖,怎也不邀上我呢。”翻了翻喜帖,降了嘴角一直带着的笑意,这般架势,还吃上了味。现下这情景,倒是使我想起了儿时父亲对我说的一句话,在长辈的眼里,晚辈终究是长不大的孩子。虽然我大不了凤吟多少年岁,可这辈分终究还是在的,在我的眼里啊,凤吟和儿时无多大差,儿时的小动作,还是未能完全改去。“皇上勿恼,怕是国师府内的小厮疏漏了,不管怎说,今日也应当将喜帖送去皇宫了吧,兴许皇上回宫了就能见着,也说不定。”保不准还是国师大人亲自送呢,毕竟邀的是皇上。我一笑,开始洗漱,无论如何,礼这一字,在凤吟面前我是丢光了的,也不怕再丢上了一丢。凤吟面上释然,搁下喜帖,就着一旁的木凳坐下,倒了杯茶润了润喉,一笑:“但如子卿所言。”洗漱毕了,我坐在铜镜前,唤着杏仁帮我打理,琢磨着自己这快及腰的发是不是过长了点,该是哪日让杏仁给修理修理了。如此想着,却见杏仁一声不响的退下了,正纳闷呢,茶杯轻触桌面的声音便自脑后传来,接着,身后响起了不轻不重的脚步声。这凤吟,又想做什么白如玉的手执起了方才杏仁放下的木梳,接着,那双手不疾不徐的触上了我的发。凤吟这一动作,使得我背脊一僵,浑身一寒,楞了好半晌方才回神这这这这贵为九五至尊的人啊怎能做这种事儿要是传出去这当今圣上,给我这么这大奸臣梳头,嘿,这还了得指不定那些个没事儿就爱谈皇家事的百姓怎么传呢,我毁了无碍,凤吟可毁不得。正要转身,凤吟似乎察觉了我的想法,手上用了力,一把按住我的肩头,让我动弹不得。“皇上这种事还是臣唤下人来吧,或者臣自己来啊,伤了龙体可怎了得啊”我道,话语里都带了颤音。“子卿言重了,这点小事,还伤不得龙体,再者,”凤吟的下巴抵上了我的肩,先前说话时微吐的气弄得我耳朵痒痒的,现下更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着镜中两人的他,笑得眉眼弯弯,甚是欢喜,“四下无人,子卿无须忧心。”这话语,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让我很不自在。你怎就晓得没人了这王府的人如此之多,况且母亲最喜在我身边安插眼线,没准儿现下人听墙角听得正欢呢这般放肆的话,在心里说说便就罢了。我放松身体,努力牵出一抹微笑,算是认可他的话了,端端正正坐在镜前,由着这怕是自小到大就未曾给人梳过头的凤吟捣弄着我的发。看着镜中那异常认真的侧脸,我闭上了眼,正所谓,眼不见,为净。估摸着半个时辰过去了,凤吟终是将我的发弄到了他满意才止,此刻,窗外的太阳高高正正悬于上空,现下这个时辰,就算是立了竿也未必见得了影了。我拿了把闲置在一旁的纸扇,一阵猛扇,不慎瞥见了境中的自己,无语极了长发懒散的搭在背后,并未像往常那般高高束起,一块玉饰束了一缕长发坠在脑后,别别扭扭,额前的锦带挂着金丝挡住了垂在旁侧的发,也束缚了往常遮住眼帘的流海,留了两缕长发翩翩然垂在胸前。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非境国中人。“子卿”凤吟唤着,带了点欲言又止,我转过头去对着他,他一笑,丹凤的眼里闪过了什么,我没看清,只见他朱唇一启,道了二字,“真美。”呃我什么都没听见,真的。晃悠晃悠手中折扇,我转着话题:“皇上,近日朝中的事儿都解决了么”言罢,我方才想起,曾说过,除非在朝堂上,否则不提国事,似乎还是我自己提出的,我怎忘了呢,当真是心烦误事。凤吟闻后,面上神色无多大变化,信步渡到桌前,倒了杯茶品了两口,面上浮出难色:“不瞒子卿,朝中事务很是棘手,虽勉强平定了内乱,但边境他国兴兵入侵,各将领也都是镇守一方,难能支援,光靠徐将军一位大将,那方边境怕是要不得多少时日便会被攻破了。”“这”当真是棘手了,境国一直以来便是位于各国中部,倘若派临近的将领率军支援,难保他国不会趁着这空当兴兵入侵,到时便有覆国的危险,不妥不妥。“若是皇上不介意,臣愿请命,率军前往。”我恭恭敬敬跪下,诚诚恳恳请命。凤吟拿着茶盖拨浮叶的动作顿住了,眸里的光华敛去些许,咯的一声将茶杯放回了桌面,“此事容后再议吧,既然在皇叔府上,那便不言朝中之事。”一转话锋,“朕突觉烦闷的紧,皇叔陪朕喝上一杯吧。”“好。”我爽快回话,既然皇上都说往后再议了,那便往后再议。正巧,我也饿了,一回身,我冲着站在门外的杏仁吩咐了声准备酒水饭菜,杏仁低低应了声,抬头便楞住了,张大了嘴,活像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我瞪着眼,怒目而视,他方才退下。同凤吟在屋里待着,聊天谈地,尽聊些有的没的,少顷,杏仁和着下仆才将吃食酒水放上了桌,再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凤吟见了酒,二话没说,掀了封坛的盖,为我和他斟了满杯,抬手,仰头,一饮而尽。也不管他哪来的兴致想起了喝酒,我意意思思抿了口酒,执起筷子开始填饱自个儿至清早便着的肚子。好些时候过去了,肚子填饱了,这桌上的空酒坛也多出了不少,而我眼前那杯凤吟为我斟的酒还是那许多,一点不少。第二十三章 醉酒好生佩服凤吟的酒力,这几坛子上好的桃花醉入了腹,酒劲儿方才上了脸,红扑扑的面颊和着有些无神的双眼,乍一看去倒添了几分少有的稚气,比往常可爱了许多。一双手还在那斟着酒,许是觉着酒杯太小,换了大碗斟满,还是一饮而尽,喝得有些匆急,酒水洒了出来,打湿了前襟,或从嘴角滑下,同样湿了前襟。丹凤的眸子里几分威严暂失,温文不见,只余一片茫然,夹着点悲伤。凤吟这幅模样,若是让旁人瞧见了,指不定会怎样议论我呢。我抬手夺过他正往嘴边送的酒,在他那似不满的目光下,一饮入腹。我说:“皇上,莫要再喝了,你已经醉了。”他按了按额头,如同往常那般温文一笑:“子卿,朕没醉。”又斟满了一杯酒,仰头饮罢。这都开始口齿不清了,还说没醉,谁信啊罢了罢了,既然凤吟心绪不佳,那就随他,不过醉了,可就是个麻烦事儿了。我抿着茶,他灌着酒,两三壶见了底,凤吟终于是醉了,通红着张脸,紧锁着愁眉,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皇叔”“嗯。”再抿了口茶,我看着他那迷茫的眼,应着。这酒醉的模样,和平素的反差过大,不过,这还是第二次见凤吟醉酒呢,第一次是唉,时过太久,不甚记得了。“子卿”凤吟低笑,掺着点欲言又止的意味。“嗯。”也亏得他能摇摇晃晃的起身,再摇摇晃晃的将手攀上我的肩。“朕我,心仪”不知不觉间,凤吟将唇覆了上来,我眨了眨眼,楞住了。他他他他在做什么好歹我俩也有点血缘关系,怎么、怎么能这样这若是被旁人见着了,凤吟的颜面何存啊,本王的这张老脸又该往哪搁啊想也没想,我反手推开了他,他摇摇晃晃的坐在了一边的床上,揉了揉眼,扶了扶额,有些疑惑:“清绫”怕是醉得厉害了,语刚落,倒头便睡。呃原来,凤吟这是将我认做了他的宠妃啊。怎的有一种失落的感觉我按按额头,定是错觉不假。叹了口气,脱了凤吟的鞋袜,将他放平于床,盖上薄被,再唤了杏仁来收拾碗筷酒壶。杏仁应了一声,再一声不吭的收拾好东西,出了房门,期间,也未有抬头看我一眼,莫不是被我那一瞪,瞪得生气了不成我看一眼熟睡中的凤吟,那紧抿着的粉色薄唇,无奈一叹,摸上了温热的茶壶,倒了杯茶喝了口,将茶水渡到凤吟嘴里,再缓缓步回桌旁,喝上了方才的那杯茶。这茶,取自山林清泉,和上特贡的茶叶,入口清香,入腹亦然,再抿一口,能冲淡嘴里的余香,不过,这茶若是能冲淡方才双唇相触的柔软,该是多好。唉,说来,今早一醒本就想着出去走走,散散心的,却没料到凤吟会来,还成了现下这般模样,就这般样子出门,将凤吟一人留在府里自是不妥的,也只好等他醒来了。正空回想着,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抹淡清的衣角,我按了按额,甚是无语,在这王府里,想藏着自己身形却怎的都藏不好的,怕是只有杏仁了。“鬼鬼祟祟的做什么还不快些进来,不知道的,还以为王府里招了贼,不过这贼可真没什么本事。”我勾着嘴角,静静看着茶叶在杯中浮浮沉沉,将话说与门外的杏仁听。屋外的杏仁先是探了脑袋出来,再缓缓的挪了进来,笑嘻嘻的吐了吐舌头,道了句:“主子怎么知道杏仁在屋外的”我指指杏仁的衣角,“衣服没藏好。”杏仁恍然大悟的一点头,颇有下次再来一回的架势。“很闲”杏仁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一笑,将搁一边的纸扇塞在了杏仁手中,“既然闲得慌,那便给本王扇扇风,真热。”大热天的我还披散着发,活该找热。“主子,您的发”杏仁睁着双大眼盯着我看,异常小声的嘀咕着,“将才看背影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姐”他说这话时,我正悠然的喝着茶,最后一句话出来,险些让我呛着。我沉下脸来:“胡说,你家主子我何时成了女子,再者,你该是了解我,看背影也不该看成了女子。”杏仁吐了吐舌,不好意思的嘻笑着,露出两颗小白牙,扇着扇子的手扇得快了些,使得我额前的两缕发放肆乱飞,时而挡眼,时而捎眉,好不恼人,索性我将手中茶水一饮而尽,执起那两缕乱飞的长发压在臂下,枕着手臂假寐起来。这一假寐,倒成了真,不知何时我睡了过去,这一睡连晚膳都给睡没了。再看一旁床上,也没了凤吟的身形,不晓得他是何事走的,我肩上这件薄衣,不是凤吟给披上的就是杏仁,不过这大热的天,也能怕我染上了风寒,还真是我起了身,去了厨房处随便吃了点东西,携了壶酒去后院纳了纳凉,瞧着那棵杏树神游片刻回了房,本是想着在后院多待一会儿的,就怕这一待睡着了,又被家仆给抬回房去可怎好,本王的颜面也不能一丢再丢。坐在桌旁,我掀开了酒坛上的封盖,倒了杯酒喝着,想醉又不想,恍恍惚惚间,倒是忆起了往事,回忆里,他笑靥如画,温文尔雅“思然,我终于找到你了”看着光影下的人,唇角勾起的,仍是往常的温文雅笑,那般惹人怜惜,令人回忆,忆起的,尽是伤心,“我就知道,就知道思然是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离开的”是啊,不会离开,我心里的思然,永远不会离开。他挥退了一旁冲我丢石子的孩子,笑了笑,为我披上他的衣,对我说了些话,我听清的,就只有一句“不会离开的,王爷。”他说不会离开,这就好,就好不管你是谁,只要不离开,什么都好。明明知道的,他不是心里的那个人,我还是扑了上去,同抓住了救命稻草那般,再不放手。我在逃避,逃避令人心碎的往事,逃避他已身在黄泉的事实。第二十四章 忆往事被他抱在怀里,我将头枕在他的胸前,闻着他身上那淡淡的清香,那般的满足:“思然”他勾起唇角嗯了声,算是应了我的话,我闻声,痴痴笑着,像个孩子:“思然。”在他的怀里我沉沉睡了过去,梦里,一片血红,夹着另人作呕的腥味,他就倒在那里,那颗杏树旁,灰白的面色没了生气,身上那被刀划开的伤口,时不时的渗着血疼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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