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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1 / 1)

丹凤的眼也有些微眯,如此,也掩不住墨瞳里的风华绝代,微一点头,算是应了,我悬在嗓子眼上的那可小心也总算是安静了下来,不再迅速乱蹦的让人慌乱了。搁天,府外便准备了马车,我一步三回头的上了那马车,挥挥小手,将爹爹面上的雅笑牢牢刻在心上,这才放下轿帘,隔绝了我一辈子都忘不得的那笑颜如酒,熏人的醉。我要去的,是离相府很远很远的一座山上,听小竹说,那里住着一位世外高人,是爹爹的朋友,能让我拜他为师传靠爹爹的拜托,毕竟他二人是好友。世外高人想想看书时见过的,脑内自觉想出一张皱纹满满,一笑就只能见到一条线和几道深深皱纹的白头发白胡子的老头,我忍不住学着长辈仰天一叹,虽我这一仰头看着的是轿顶成天都要对着一张死板且丑陋的脸,不再是那个总带着宠溺笑容的爹爹,怎么想都觉得别扭得紧,这往后的日子啊,可怎生过得才好啊,唉,现下就想让轿夫调转马头往回跑了,只可惜不能那样爹爹不仅会对我失望还会生气,这样不好,绝对绝对不能让爹爹生气。两日两夜的行程,总算是到了那远得不能再远的观月山庄,我一下轿,轿夫将行李一丢给我,也不管我接不接得到,直接调转了马头疾驰而去。我叹了口气,捡起并未接住的那包袱,拍拍上面布满的灰尘,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那里面有爹爹亲手为我准备的日用物什,还有我应要塞进去的一把小木剑,那是我死赖着爹爹让买的,因为看着很有趣,而且又是木头,可以留得很久很久,不会像爹爹给我买的小泥人和糖葫芦一样坏掉。其实这轿夫会如此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我是大多数人都不会待见的傻子。正想着,就看见一头发胡子雪白,满脸皱眉,同方才在轿内想的老人家一模一样。我没记错的话,小竹说的那世外高人叫做玉面公子应该就是他没错了。嗤还玉面公子呢,这么老,也看不出什么先前的英姿俊容,玉面公子,真真笑人的可以。看那老人家一直眯虚着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看着我也不说话,看得我浑身不自在只好开口了:“想来你就是爹爹说的那位世外高人吧我叫柳思卿,你唤我思卿就可以了。”没想到同时间,那世外高人也开了口:“您是柳思卿小少爷吧老奴已经在此恭候多时了。”啥老奴他怎么这么自称莫非还是我爹爹的仆人爹爹居然骗人了,不过爹爹真厉害,世外高人都是爹爹的仆人呢。“这包袱还是老奴来为小公子拿吧,”见我似在走神,从未有所防备的我手中轻而易举的拿过了包袱执在手上,又说:“小公子随老奴来吧”后面似乎还有什么话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人打断的话尾:“哎呀,这便是柳静文的孩子么长得还算水灵。”那声音很好听,不像爹爹的文雅宠溺,是那种玩世不恭的感觉,不过这水灵什么的若我没记错的话,该是拿来形容小姑娘家的吧呵呵这人真讨厌,真当我傻子么那人是男子,着了一袭红衣似血艳丽,玩世不恭中又带了点张狂,墨黑的长发也不束起,就那么搭在身前和脑后,很是随意,桃花眼柳叶眉,美得也张狂,看来,也就双十的年华,同爹爹的年纪不相上下。不过他很讨厌,竟然将我说做是女子,似问我这霸气模样哪点像女子了眨眼间的功夫,他竟已身在我前,一指还挑起了我的下巴,非逼着我看着他。那红衣男子开口说话了,眼里满满的是趣味:“啧啧,这机灵的模样生得不错,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块木头还雕不雕得。”你才是朽木红衣男子一起身,一旁该是世外高人的人竟恭恭敬敬的颔了首,低声说:“公子。”“嗯,”红色男子一点头,又说,“这里没你的事了,就先下去吧。”依言,那白胡子老头便转身走了,顺便拿走了么的包袱。我呆楞原地,动弹不得。这这这红衣男子看向我,不明所以:“怎么了,小东西”我讷讷抬头,对上那上丹凤眼,却也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还处在震惊当中。莫非莫非刚才的老头不是什么世外高人玉面公子,而是我眼前这个不会说话的红衣男子才是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伸着指弹了弹我的额头:“你该不会以为刚才的人便是世外高人了吧”我老实点头。他一听,乐了,噗嗤一笑,便说:“小东西可真逗,那哪是什么世外高人呐。”小东西你才小东西“他不是世外高人难不成你是”学着不知哪里看来的样子,挑了挑眉,我看他的眼神中都透着你才逗的意味,他却扬了嘴角,笑容更深了一分,满是得意的哼哼:“正是。”他要是世外高人,那爹爹就是高人中的高人,哦,不对,就算他不是世外高人,爹爹也是高人中的高人,总之爹爹是最棒的,无人能及他一看我这样子便乐了,“小东西你还真别不相信,在下便是人称玉面公子的月华。”现下我信了,这么张狂的人是很难说谎的,而月华也是爹爹同我说的那世外高人的名字了,前后细想来,那白头发白胡子的老头子是有称自己为老奴的,如此一来,便说得通了。不过这么个妖孽的人来做我的师父,顿感头疼。时间过的也快,没想到那日我的所想成了真,这一学就学了十四年,而琴棋书画于我来说,还是不怎么会,可真么去见我爹爹啊。一叹:“朽木,当真朽木,我那日是昏了头了吧,怎会觉得你机灵呢”还记得,这便是先前师父就喜欢说的一句话,现下也是,一教上我琴棋书画,看我那笨手笨脚或是打瞌睡的样子,就在那一边说一边叹,那样子失了张狂,添了无奈,活像教书先生的模样,只是差了大多先生该有的花白胡子,要是师父长了胡子,再将胡子捻在手里,长吁断叹的,那便更像了。“朽木,当真朽木”瞧瞧师父现在,听我弹琴那错乱的音,直起了身将琴搁在一旁,一处懊悔去了。估计是在想那时为何会应承了爹爹的话,同意教会我这永远都学不会的料子呢。八十 被拒门外眼看着师父搁下了琴,我自是开心的可以,不过面上也未表露,本着安慰安慰师父那颗受伤的心的念头,我也搁了琴在一旁,慢悠悠渡步上前去安慰他。“师父啊,您看我这朽木既然不可雕,不如就让我回去吧也省得惹您不开心了不是”我笑眯眯的说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他抬起头,弧疑的看着我,挑挑柳叶的眉:“你想回府了”我点头:“自然。”十四年了啊,再过一年,我便双十了,山下的百姓这般年华早便是成了亲了的,或许短短胖胖的小孩子都有了也说不定。爹爹他不知过得如何了,还好吗变了没记忆里也只是临别时爹爹的雅笑,和久久不散的背影。爹爹他可还记得我可是已经有人相伴左右已经,有无有我的存在都是一样了静文静文,我好想你啊。顺带一提,我的小把戏早被师父拆穿,这傻子嘛,自是装不下去了的。“小东西也要弃我而去了么”师父的声音难得的有些哀怨,看着我的那双桃花眼亦是。小东西“师父你好生看看,我到底多大了。”挑挑眉梢,我我将脸同师父那处凑近了些,清楚可见的是那双桃花眼帘上长长的睫毛,墨色眸子里流转过刹那诧异的神色,转而又沉寂在那潭深不见底的墨眸里,俊挺的鼻翼,淡桃色的唇,师父果然还是美啊,不过这十四年来我已经长大了,他却同相见时差不多,未变多少,莫非他当真是个妖孽不知爹爹现下模样,真想见见,可惜师父死活不肯放我回家。琴棋书画什么的,女子须样样精通也就罢了,我生为男儿,擅武会剑什么的便成了,何须得学会了那些不一定用得着的东西呢,真是的,想不明白为何爹爹一定要我学成才归家,莫非想支开我可我想不到爹爹要支开我的理由啊,那时的我便是一个不会得什么的小孩子,何须支开,可我找不到爹爹会讨厌我的理由啊,唉,恼人。“十岁有九,”师父据实以答,半晌回神,挑着双桃花眼瞪着我,“小东西,你师父我可还没老,眼也还看得清。”一叠声应是:“我自然知道师父没老,师父还年轻的很呢,不过十四年了啊师父,我想爹爹了,我要回家。”“你也只是学成了武,琴棋书画一星半点都未学会,你爹爹是不允许的,怪罪下来我可不想担。”师父道。听这话,我有些微急,心内想的是回家,无论如何也要归得家去:“我不管,我要回家,爹爹怪罪我一人担着,还有,是我执意如此,怪不得师父。”师父沉默了,未出声,我还以为他是不会答应或是答应了,可两样都不是。少顷,师父方才出声,话语里不免得有些许落寞,这倒是我头一次见着师父这么一面,不免得有些惊讶。“连你,也要弃我而去么唉也罢,留不住的,始终留不住,不过这偌大山庄,独我一人,垂垂老矣,也是孤独一人,这一生,后落得如此,枉费了少时风流,可笑。”呃师父这说的什么话呢。不过想想也是,这偌大山庄,先前,也便是我儿时时,山庄里还有那老伯,和性子不错的侍女仆从,每每陪我玩耍的都是他们,而后不久,老伯过世了,师父为此伤心了许久,也是,那老伯从师父儿时便一直伴着他,老伯于师父而言,就同爹爹差不多,少了慈爱的爹爹的孩子,又怎会不难过呢,而后,师父又不知抽了哪门子的疯,直接辞退了所有侍仆,只留下我同他,我是不觉有甚,安静也好。不过问题出来了,师父他这什么都没做过的大公子会做饭么事实出乎我的意料,他竟会做,虽然味道不怎的,不过勉强还入得了腹。不过师父说的这话,我怎觉得他会在我走后想不开呢唉我说:“师父,无须这般,一同我一道下山便是,那样有我陪着,便不会孤身一人了。”“不去,我月华,誓死也不离开山庄半步”师父那坚定不移的模样让我一阵头疼。出于心软吧,毕竟是伴了十多年的人,从张狂一瞬变得落寞,我还是难以习惯,我道:“那我还是再留几日,先将琴棋书画学个一星半点再走吧。”师父一本正经的严肃:“也好,免得到时候柳静文在那写写画画的,不过连你都教不出,辱了我的名声便不好了。”“那好吧。”接着,便是枯燥乏味到让人想打瞌睡的学习,错乱的音同佳曲共谱,棋被吃得只剩一只,胜负自见分晓,执在手中的短小毛笔,却重的不像话,庆幸的是,勉勉强强的,我也能写出一封书信了,不过字迹丑陋,难能寄回府上去,怕只怕污了静文的眼,这画嘛,师父是泼墨成画,画境逼真到招蜂引蝶,而我,泼的墨还是墨,成画不能。“朽木啊你还是别妄想着回家了,哪时学会了再走吧,你要是出去了,我的颜面也能给丢尽。”师父又在我耳边叹息。我冷哼一声,也不管他的念叨,接着学,而后,师父看我执着如此,又耐力尚佳,便不再在我耳旁念叨那句朽木了,直唤回了小东西,如此,我还是愿意听那句朽木。这时日一久,终究,我还是将那一心半点的东西学到了脑内,而后,便去了自个儿的房间收拾东西,将身后一直跟着我,着着红衣配着他那怨念的神情活脱脱一怨灵的师父视为了乌有。要下山了,我也没同静文提及,只道是静文每日忙于政事,抽身不得,我这突然一回去,若能给静文一个惊喜,那便再好不过了。那一撇间身后的那一袭红衣,让我忍不住抚了额,转过头去,有些哭笑不得:“我说师父啊,你跟着我做什么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什么无论如何也不离开山庄半步的么别告诉我你现下反悔了,就算是反悔也不成了,自古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的武功在你之上,师父你就算是想拦也拦我不得。”师父冷哼一声,张狂,又回到了他的眸底:“谁说我这辈子也不踏出山庄半步了,我怎不知。”师父果然还是无赖的。罢了,这山庄太大,一人住着着实冷清得过了头,既然师父愿意下山,那便再好不过了,府上一不觉多出一人有甚。于是,我同师父二人便下了山,脚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习了武,也不觉着远远归家路有多累人,不过师父虽武功不错,可惜很少下山,不出意料的也些吃不消,这半路上得幸遇上了马车,我便雇了那辆马车,直载着师父向着记忆的方向行去。行在道上,马车里摇摇晃晃,师父竟坐不习惯,奈何走得脚疼,只好乖乖坐在车上,路过茶肆酒楼,偶尔下来吃些茶点饭菜便接着往回赶,不少次我让车夫将马儿停停时,师父总是睡得昏昏沉沉,失了张狂的安静模样倒是不错,因着车内并不大,靠坐上,我只好让师父枕着我的腿睡去,这样他便不用别别扭扭的靠着我,枕着睡,还要舒服些吧。许是行了一日的模样,到了记忆中熟悉的相府大门,师父还睡在马车了,十四年来我该是长变了的,仆人看着我,以为我是来府上寻人的,会上前来问上一问,我只说自己是这府上的公子,他们竟不信,也不给我开门,或者是信了,不过从来都不待见我这傻子,不给开门再正常不过,因为傻子好欺负啊。“公子公子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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