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皇上请入赘> 分节阅读 56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56(1 / 1)

,所谓真做假时假亦真嘛。“惜然你很喜欢琴么不晓得你谈得如何,这许久未听琴了,真想听上一曲。”一百零九 寻常的故事说到弹琴,他似乎才想起原先那把一直被他抱在怀里的古琴,一双眼四下看着,最终看向了我,眼里的疑惑与担忧不掩:“孤鸾,你见过我的琴了么就是一直被我抱着的那个”“见过了,”怕是遮住了他的视线,我挪开身去坐在了别处,又一指那方桌案,“看见了吗放在那桌子上的琴。”果然,他的眼看向那处摔得已经沒有了琴样的物什,瞪大了眼,内里苦楚满满,看样子,那把琴于他而言该是重要非常吧“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顾惜然喃喃低语,眼有些空洞的看着那把破烂的古琴,不曾离开片刻。啧,那么高的地方,想不摔坏了都难,真不明白,明明是个男子,做什么要通红了一双眼,跟个姑娘似的。“孤鸾我能不能拜托你”片刻后,顾惜然那双空洞的眼又移向了我,我楞楞点头后,他方才又道,“拜托你,将那琴拿去修修,可以么”修破成那样,能修好么“那琴于你而言很重要”我避开了他的提问,又沒话找话的说着。“那是他送给我的定情之物。”一双眼又飘飘乎乎的不知看向了何处,只那唇间勾出的笑意,想是在回忆什么美好的往事吧。“她”怕是多年幽静日子久了,我來了兴致,“若是哪家姑娘,只怕是静坐深闺,等着惜然你去迎娶吧,那么,你怎会”被卖了还是男馆什么的他去苦笑了一声,只摇了摇头:“不是,同我定情之人是男子,不是哪家的什么姑娘,”这话让我噎着了,好半晌也沒理清思绪,而顾惜然显然也不在意这些,一双眼遥遥越过我看向了远处,“我同他很早以前就认识了孤鸾,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哪里的话。”这一语惊得我连忙摆手笑笑,若是觉得惜然恶心了,那这几世皆中意男子的我,岂不是更恶心了顾惜然清雅一笑:“孤鸾,你想听听我同他的故事么”我点点头,听这一字出得口去,他又说:“其实,这也只是平常的故事罢了,寻常的,不能再寻常了。”“我是同他在江南认识的,原本,我只是一个为那些达官贵人抚琴做乐的琴师罢了,一次随几名官家子弟出游,在画舫上认识他的,虽然我同他隔了层珠帘,但我依然能从帘内看见他那张俊俏的脸,他的身边同其他官家子弟一样坐了几名歌姬,而身处歌姬中间的他只是淡笑着,刻意的回避歌姬的动作,而后他被弄得烦了,索性就让那几名歌姬去侍候其他公子哥,掀开帘子同我坐在了一处,他同我说了很多话,从他的言谈举止中可以看出他是名正人君子,而从他的嘴里得知,他家同我一样在都城,只是他家是名门望族,他的哥哥在朝廷上做官,而他不喜官场上的勾心斗角便跟着父亲从商。”说到此处,想是有些累了,顿了顿顾惜然又慢慢讲了出來:“那日后,我同他成了朋友,只是无缘,玩够了的官家少爷要回府了,我也跟着一同回去了,只是回去后的我总是想着他,念着他,还好,过了一年后,我又遇在了他,他和一些人在说话,应该是在谈生意上的事吧,或许那时的我已经喜欢上他了吧,看见他了就一直看着他,沒有移开过眼,后來,他也看见了我,还对我笑了,然后他同那几人说了些话便向我这处走來,走到了帘后便同我打招呼,问我在沒见的日子里过得还好么,就这样,我同他聊了很久,后來等他的人不耐烦了吧,他又被那些人叫了去,只是临走时同我笑了笑,让我在那儿等着他,只是等得太久了,我竟然睡了过去,醒來时,就见着醉眼微醺,满身酒气的他,他的脸好红他他将我带到了一处客房里,然后然后我便同他那个那”说到这里,顾惜然的脸颊红得透彻,那模样,只怕是能动弹了,恨不得将被子扯过去捂住脸了吧。只是他说得惊心动魄含情脉脉,我得直犯困,果然,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故事,而从他言语中听得的人,那小姑娘的心性,直让人想笑,可是碍于顾惜然的颜面,我只好肩膀一抽一抽的强忍了笑去:“然后呢”“那把琴是他送我的,原來我做琴师时,他在那夜酒醉不小心将我的琴摔坏了,便重新买了把赠于我,还笑着让我好生保管,他说那是他送我的定情信物,只是,”话语稍显迟疑,夹着落寞与不可置信,“他将我带回了他家的,他明明说过要同我白首不分离的,原來,都是骗我的,沒过了几日,他就将我带到了南馆,同我说什么他要娶妻了,留我不得,而我也有几分姿色,就这么丢了可惜,还不如拿去卖些银两呢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明明我是这样的信任他的,明明我将我的所有都给了他的原來那些海誓山盟都是假的,呵呵呵都是假的啊”听他那惨淡笑声,同他那被欺骗的感情绝望,我止住了笑意,但感情这事,有时候连自己都难安慰,而今,就更别提什么安慰别人了:“别难过了,那种人,不值得你去为他难过,人嘛,便就是几十年的功夫,何必苦了自己呢不是所以,你最好忘了,重新过活。”是啊,便就是那么短短几十年的功夫而已,何必苦了自己,何况我还是仙呢,往后的时间还长着呢,又何必非得想着不属于自己的那人呢不是,该忘的,不该忘的,还是都忘了吧。顾惜然听得楞然,随后,却眼一红,无声痛哭。也不记得他是哭了多久了,随后方才收了声,抽抽噎噎止了哭,只是泪还悬在脸上,依他动弹不得的身是沒办法擦拭的,一时无奈下,我叹了口气,抬起衣袖为他拭去了颊上的泪。只是瞧着琴的那双眼,还不死心,半晌后便支支吾吾的说:“孤鸾,你可不可以将那把琴拿去修修我只会弹琴了,若是沒了琴,我该如何存活下去”“呃好吧,待今夜一过,我便将那琴拿去让人修修的,只是修不修得好我便不得而知了,毕竟那琴咳咳,”瞧着他那盯着我的一双有些楚楚可怜的眸子里的期许,我忍不住抚了抚额,“罢了,你且等着,哪日我将那琴拿上崖去修好了再给你吧。”他笑笑:“谢谢孤鸾。”我却有些不好意思了,干咳了两声:“你也别同我客气,先把伤养好了,你才能动弹,也才能再碰琴不是”他点点头,方才有些些许困意,迷迷糊糊间便睡了过去,我也只得无奈,好在沒多久便日落月升,时辰不知不觉间已然流逝了,我也沒忘了今次下凡的目的,出得房门去,幸而见得野花上的那些晨露,便将他们一一收集,又去找了些寻常花朵,方才收集齐全,再回崖下那处房屋时,月色还沉,而顾惜然也睡得还沉,我为他换了些药材,又将薄被搭在他身上,拿了桌上的琴方才念了口诀回了天庭。同凡间不同,仙界现下还是晴朗的天,完全看不得半点暗沉,我将采來的百花晨露放在自己府内的桌子上,便携了琴去找花神,花神他认识的仙界的仙家多些,应该能找到个会修琴的吧抱着侥幸的心理,我沿着记忆的位置去了花神的府上,这次守在门外的小童沒再拦我,二话沒说便给我开了大门,好在进得花神府时沒听见从那一排排房屋里传出什么我该听得的奇怪声音,许是那百草仙君沒來吧,这实在让我庆幸。咳咳那时听到的声音现今想來,还是会让人面红耳赤。花神打扮的一如往常花枝招展的模样,懒懒散散的着见件大红的衣出了门來,那睡眼惺忪呃模样,想是才睡醒吧,一双含着桃花的眼见着了我,喜上眉梢,,“呀,孤鸾,你回來了啊,是不是你将百花酿酿好了啊可我怎么还沒闻见酒香呢”花神小声嘀咕,心里满满的全是那百花酿,而我手中拿着的那把破烂不堪的琴,直接是被他视若乌有了的。抚了抚额,万般无奈溢于言表:“花神,我想拜托你个事儿。”果然啊,酒鬼什么的,心里合该是除了酒还是酒的,,花神沒想到我回如此说话,微微一楞,随后笑弯了眉眼:“难得孤鸾你会拜托我什么事情,说吧,无论如何,我也得办到啊。”听他这话,我牵了唇角,递出了手中破烂的琴,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开口解释:“我要拜托的,便是为这把琴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将这把琴恢复往常模样”花神看着琴,稍显震惊:“你说你想将这琴复原”一百一十 绝笔我点头:“如何”难不成办不到花神看着那琴,叹了口气:“好吧,难得孤鸾有事拜托我,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我抚了抚额,拱手一礼,“多谢了,我还有事请还沒办妥,先告辞了,烦恼花神将那把琴修好。”“修琴我倒是不会,不过我认识的朋友可以,”花神说这些话有些得意,但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顿了顿,又道,“你下界了这么久,怎么还要去啊”久天上一天,凡间一年,我在凡间的日子也才一天一夜罢了,于天上的时辰來算,最多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而已,哪來的什么久了,真是的。“我还有天山泉未來得及采集,所以,告辞。”“什么你去的那些时候都是去做什么了啊”花神在我身后提高了声问着,我也只一笑,未在作答。顾惜然应该醒來了吧,我上天的这些时辰不知凡间已经过了多久了,不知他饿了沒,不知他走了沒别说,再细想那张脸,确实长得同思然无差,莫非他是思然的转世呵我还真逗,思然的面相如何都该是生在大富大贵之家,哪会向顾惜然那般,一眼就能识得他家境贫困了。含了情却待了些自苦合着心灰意冷的桃花眼,还有那双柳叶眉目,桃色的唇,清浅的笑,莫非不不不,这绝不可能,怎会我怎会想到了清衡他明明,他明明恨我透顶,又怎会同我相遇,呵,果然还是肆意妄想的自己可笑的紧,清衡他现今该是或得潇洒恣意,喝了奈何桥旁的那碗孟婆汤,早该将我忘得彻底,现下现下该是儿孙满堂了吧,或许他同清莲的情缘未尽,同他成亲白首到老的就该是清莲了。唉,我且莫在这里想太多了,还是去看看他,再将天山上的水取些回仙界的好啊。片片白云,重重青山,间歇有几只鸟儿飞过,原來在云上俯瞰凡间又是一番光景啊,果然妙极。乘云到了凡间,吵嚷呃市集果然同与世外桃源无差的崖下是无法比的,进得门去,眼下的情景让我呆立原地,久久不能动弹,,难以置信,也有着说不出的失望,入眼的被褥被叠得整整齐齐,毫无用过的痕迹,房间也同走时一样干净,让人觉得是屋主人爱干净,每日都会來打扫,但却从不住在此地。顾惜然他走了么唉,也怪我,走时竟未和他提及,竟未有让他等候,唉唉,我这是在想什么呢,只不过是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罢了,只不过就是同思然长得相似罢了,我怎还在这里念想,对思然的那份情啊,也该断了,既然他都忘得干净,我又何必只是清衡,我却,,“孤鸾”熟悉的声音至身后响起,还带着些许小心翼翼,我楞然转过头去,看到的人还是那一副书生模样,只是换了身素白雅静的衣裳,该是住在这时清衡的吧,说來奇了,那衣裳像是为顾惜然量身定做的一般,恰好合身,那些柔顺的头发一丝一缕垂在胸前,其他则被束在了脑后,无一不是柔顺的,显露在外的眉眼是那般熟悉,我看得竟痴了,一时之间未能回神,竟以为他就是思然,或者清衡。“孤鸾,你终于回來了,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些天了,还以为你不会再來了呢,我还想同你道谢呢。”顾惜然勾唇一笑,清清雅雅。我果真够了,即便是人长得相同又如何不是永远都不会是,就同我和紫薇帝星同思然和清衡一般,各是各,永远都不会是同一人。只沒想到,我竟走了几天了,难得他还在这里等着我回來,心内不免得温暖了一把,很久,未有感受到被人在意的心情了。想是我盯着顾惜然看着未有移开眼的缘故吧,顾惜然红了脸去,扯了扯衣裳,有些不自在:“抱歉,我的衣服破了洞,实在沒办法穿了,所以就擅自”书生就是书生,脸皮真薄,哪像我啊,脸皮厚得堪比城墙了,我呲笑出声,摆摆手:“无妨无妨,衣服搁着也是搁着,还不如惜然穿在身上的好,只是惜然不嫌这些衣服陈旧的好。”颊上的绯红消去,惜然轻笑:“不会的,多谢孤鸾了,是孤鸾救了我,还将我留在这处的,”我摆摆手,只道客气了,他一笑,又从广袖里抽出了一封信,递给了我,我瞧着上面清楚的写着子卿启的字样,那笔迹我很熟悉,是清衡的,沒想到这信竟是清衡写给我的,只是不晓得是什么时候写。我接过信,心似小鹿般蹦得挺欢,缓缓揭开來,一行行小字入眼,上写着,,子卿,清衡知晓对你不住,知你心意,我却无法回应,我沒勇气同你说一开始便是一个局,一个让你身败名裂的局,这是我的心结,我恨凤家,恨那个生下我却狠心将我抛弃的娘,更恨得到原本该属于我的所有的你,呵,事后,我才知道,原來我恨错了人,只是凤祀珃已经死了,我本心念着你,你却每每都同我提及他,我比不得他,也自小不是在皇家长大,沒有他该有的气质,也比他晚认识了你,我知道的,你不会忘了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