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坏的”。我不答他又道:“其实你想想那个玉帝除了长得好看法力修为高强点也沒什么好的了我觉得你还不如忘了那段过往重新身活便不会伤心了”那双蹙着的眉头皱得死紧活脱脱是他被百草仙君给抛弃了的架势不故意这般也好我倒觉得我越來越羡慕他了有百草真心以待又怎能让人不心生羡慕呢不是。还有呢因着孤鸾的缘故我倒是能交上这么个好友也不错。花神微微一笑颇为神秘的伸出一只手來俯身耳旁同我说:“若这次仙凡两界开战了我和木头约定好了趁乱逃走走得越远越好”。我听得微楞说实话头一世的将军我当真对这些做來逃兵的人很是不屑所以估摸我当下看着花神的眼神也稍微起了点变化。花神被我看得干咳两声甚是不自在的瞥开眼去:“其实人都是有私心的我同木头也不例外我们都知道像这种的恋情有勃天意于天难容于凡间來说更是容不得所以咯即便是这次仙妖两界战事告捷我同木头都存活下來了也不见得待凰族的公主成了王母不会整治我们这些仙家到时想逃都來不及了所以我和木头决定趁乱就跑我想啊这不到哪都无所谓只要能有我二人的一处栖身之所就成便是沒有也无妨被仙界捉回去也无妨我同他终归是能过上两人的清净日子了”。花神说的话句句正中我愿我也曾如此想过只是那人是思然我想啊待着思然走过上清净自在的日子总好过一辈子都以礼相待的好吧结果却不是自己所想还记得那时被抓回去了我同思然皆无怨脑中依然能回想起原本的快日子就好。花神压低了声四下张望两眼也只怕隔墙有耳于是乎便又俯身同我耳语:“我话孤鸾啊我和木头商量过了你本中意玉帝若凰族公主成了王母依传言中所说的那种性子來看她定然不会放过你到时候不是把你折磨死就是让你连自个儿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所以啊你还是同我们一道走吧放心吧虽然你当下修为法力都差极不过有我在呢我定不会让别人伤你分毫唉你要实在不信不是还有木头么别看他一整天都不怎么说话的他的实力不比我弱有他在也沒人敢伤害你”随后拍拍胸脯头头是道。我轻笑两声看着他送了口气的模样便扰他兴致的摇了摇头动了动唇:谢你好意只是我承人一诺还未有完成如何都走不得。花神想來是看懂了的面上那欢喜的表情尽褪睁着双眼满是想给我两巴掌的怒气我看着他只笑也不言语他最后叹了口气又按了按额头:“唉傻子那玉帝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他丢下性命么”。我依然笑着摇了摇头。不悔亦无怨。花神你不晓得现在的人不是他你也不晓得凤吟那孩子是会跟在我身后一口一个子卿的也会独自一人孤寂蜷缩于阴暗处隐藏了自己默默一人神伤记得那时他还小抬起头來的眼是那么的胆怯他唤着皇叔的时候心底瓦解了防备我晓得我明白他还是那个温文的人未有便过只是一开始不属于他自己了所以才会让我生了以往温文的凤吟皆是假象的想法我该相信他的至少那个时候他还一直说着让我走别再回去又让我记得那并不是他他如何都不会对我做出这种事來。所以即便是为了他我也绝不能离开他。唉不过若是以若是什么事都沒有我宁愿同花神二人一道隐于山林去个清净处撇开了尘世喧嚣就那般无忧无虑的过活过到满头白魂消魄散了也是一桩美事儿啊。只是那终归是我的妄想虚妄到极致的想法。花神很是不甘又一叹:“孤鸾啊孤鸾你怎么能傻到如此啊你唉离两界开战还剩些时日我以等你好好想想再做答复”。答他话的任是我不带一丝一毫犹豫的点头否拒花神气得瞪着双眼瞧着我而我自是眼观鼻鼻观心毅然站定绝不动摇。花神最终气得通红了脸颊都快说不出话了而后忽然一叹又揉了揉额头言归正传:“你也收拾妥当了随我去大殿吧这会儿就等你一人了唉其实吧这次是玉帝让我來叫你去的不过我觉得你若对他还存在点念想的话还是将那念想掐断了去吧要不待会儿哪是你能受得了的画面啊”。花神聒噪不过这话句句是出自心底的关心话于是这聒噪什么的也就变得无甚了。我冲着花神宽慰一笑摇头示意无碍不必担心我。花神见后半晌抽了抽嘴角小声嘀咕:“当真有些不习惯了孤鸾突然之间不会说话了的这一事实”。听了这话我拍了拍他的肩头只一笑随了他脚步一路去往大殿的脚步沉重头路心内一直琢磨着一个问題。凤吟同凰族公主成亲什么的叫上我做什么呢莫不是因为我还笑得出來的缘故么咳咳若当真如此那么这凤吟也就是妖王也太恶趣味了吧。不知不觉间行至大殿上殿前挂满红帐一派喜气模样不过还真同花神说的一般众仙家都到齐了只缺我这么一个人了所以我去了不免得让那些人不善的目光注视着我也包括一身大红还盖了红头盖的新娘子凰族公主和同样身着一袭红衣笑意浅浅还带了些许威严的凤吟看得我心中不免得一堵再老脸一红不由得拖了衣服一个一的洗了呢。一百四十八 婚庆远听得有人高喊,却是同凡间成亲的礼数无异,只是少了拜天拜地,只余下夫妻对拜,而后,我虽隔得甚远,倒也能看清凤吟他执起那凰族公主的手,笑得温文宠溺,宠溺得我似乎马上就想离开此地,这想法一出,倒是逗乐了自己,只是这扬起唇角的笑意,含了几分苦涩,添了几许自嘲。或许,我当真还是希望这一切皆是假象,或许,我还是喜欢那一世,虽然每每想起思然,便会醉酒后院,撕心裂肺的疼,只是一到白日,我会每每一醒来就能看见凤吟他逆着夺目的光,坐在床畔,虽然出口的话皆是废话,提出的要求,也是同他去哪家勾栏观美人那等无趣之事,不过有人陪着,再说说话,都好过一人孤孤单单的呢思绪拉回,凤吟粉唇轻点在那公主额上,轻笑一声,使得那公主被风掠起的轻纱盖头下,那一张粉雕玉琢的面颊染上了一丝娇羞的红,倒看不出开始在凤吟寝殿时的那般泼辣蛮横。确实同凤吟是天生一对儿的佳人忽然间,我想起了那条红线,只是觉得可笑,当初还被那红线之事吓了一跳呢,现下思来,却是如何都不信了,红线什么的,只怕是时日太久,自家便断了,要么就是凡间的人传得太过邪乎,哪里是被绑在一起的人就会一辈子在一起呢,唉他是玉帝啊,合该还是得找个门当户对的人,且还需是女子才好,女子能生儿育女,为凤吟他诞下龙子,这玉帝之位,方可后继有人。唉,其实反过来想想,这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至少他第一世什么也不晓得,那心内思的念的,都是我湘王凤子卿而已。咳咳我这想的许多,再看众人皆是满面欢喜,合该是由心而贺,估摸着我脸色同在殿的各位成了对比,差极,而心内说实在的,我如何都祝贺不起来凤吟的声传入我耳,可惜这话虽然将得随性洒脱,却不是我真心想听的话,只是到后来,却不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众卿家,今日是朕同爱妃大婚之日,众卿家都能来为朕贺喜,朕欢喜的紧,今日,便免了那诸多礼仪了吧,众爱卿随意。”随着凤吟的话语,众仙家三五一团的聚在了一处,各类美宴佳肴也被随后款款而至的仙仆侍女送了来,随后众仙吃的吃食,品的品酒,相谈甚欢的好不痛快啊。而我,则是睁着一双眼,呆楞在原地,内里心绪两连良多,只是睫毛遮住了,让人看不清我到底在想些什么来着。瞧,果然凤吟是至开始就打算同那凰族公主成亲的嘛,原因该是因为中意,这不,爱妃都唤上了,啧啧不晓得何时,花神行至我肩侧,吓得我打断了脑内所想,轻颤了下,不出乎意料的是,那花神笑得兴灾乐祸:“哎哟,我说孤鸾啊,你在想些什么啊我这都唤了你不止一声儿了,你倒是神游太虚游得好,全然没有搭理我的意思。”花神轻笑,瞧也不瞧我这双不善的眼,只是咂了咂嘴,自顾自的说到,“孤鸾啊孤鸾,你莫不是吃着闷醋呢哈哈,这可难得了,想当年呐,孤鸾你可是一个冰美人,任谁人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懂心的呢。”想来孤鸾什么的我轻哼一声,孤鸾可不是我,他如何皆与我无干,所以我拱了拱手,动了动嘴:花神,这处甚是热闹,不过小仙受不了,太吵,告辞今日果真是有些烦闷了,以至于我方才说话竟然怒气冲冲的,好在花神也不恼,只是呵呵笑了两声:“去吧去吧,不过今日好歹是玉帝大婚之日呢,你不多留片刻莫非方才我说谈笑的话,都说中了咳这可使不得。”我无言语可回,这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的,索性连动作也无了,一礼罢,方才想转身,却被一人握了手臂,使我转身不得,以为是花神,刚想回过头去瞪他一眼,却见了我身前的人一袭红衣曳地,微勾着唇角,笑意浅浅的,勾魂摄魄。“子卿,朕的大婚之日,你想做什么呢”那双似笑非笑的丹凤眼微挑,今时不同往日,单那额头上的一点朱砂和着大红的衣,倒让凤吟看起来有几等猖狂,而那猖狂中,又带了些慵懒,那丹凤眼里那抹让人痴情的意今日显现其间让我看了过后,又有些想些沉沦了呐啧啧,果然凡事起因都该归咎自己,若不是自己这么个花心大萝卜的性质,哪里还会惹出这般麻烦事儿了啊。凤吟垂下丹凤的眸,面上添了几分说不出的委屈来:“果然子卿还是不愿原谅朕,且还厌恶朕么”厌恶么不是的,你猜错了,我对你的感情虽然已不复以往那般,但却是不厌不恶的,唉,喜欢还来不急呢,怎会厌恶呢不是呃等等,我似乎是忘了些什么重要的东西了,容我好生想想我这边出着神,那边花神着得花枝招展,端是阳光灿烂,高举起杯中清酒迎向凤吟,随后一声贺喜,无非是白头偕老,早生贵子什么的了,而后,那一通废话说完,一口清酒饮尽,花神才缓声道出了他心中的疑惑:“敢问陛下子卿是”凤吟微微一愣,随后笑得甜蜜,柔声以答:“子卿是朕的心仪之人。”瞧那模样就晓得,他那又是想起了妖界的凤子卿,和同那凤子卿的点滴过往,或许,伴着那甜蜜而出的,还有深深的不舍与懊悔。啊,对了,我想起来了,呵,倒是我忘了,他并非凤吟,只是占用了凤吟壳子的妖界之主罢了,和凤吟半分关系也没有,我竟然还当了真,实在可笑。花神不明所以,楞然道:“敢问子卿是谁”凤吟轻笑,又用着那双丹凤眼看着我的眸子,使得我不是一般的不自在,他却完全没有自觉:“子卿啊,不就是孤鸾爱卿了么”我被这话呛得轻咳两声,只是说不出话来,若非不然,我定要出声解释几句,又他这么胡闹下去,不晓得凤吟清醒了的时候得收拾多少烂摊子啊。只是花神不晓得,被这话刺激的,花神直接咳得发不出声了,许多仙家看了一眼也都转过头去,只当这扰人兴致的声音并未存在一般,好半晌,花神才止了声:“那个敢问陛下”凤吟瞧了他一眼,只双唇开合,轻吐出了一个说字,花神这才接着又道,“陛下既然心仪孤鸾星君,那何不直接同孤鸾星君过一辈子啊,这般娶了凰族公主,多不好啊”花神这人只怕是一沾了酒便口无遮拦了吧,瞧他这话说的,我听得都按自为他捏了把汗,君臣有别这个道理我懂,而花神也不该不懂,花神这般直言不讳的,也不怕得罪了凤吟,让他从此以后,吃不了兜着走。好在是我多虑了,凤吟并未恼怒,只是微抿了口酒,仰起头来,眼中思绪万千,只是如何都看不清,那里面有没有伤心与懊恼:“唉,花神,你不明白,这皆是局势所迫。”花神灌了口酒,醉眼迷离的看着他,最后轻笑一声,拍了拍凤吟胳膊,长声一叹,最后一摇一晃的离开了,那目光四下飘忽,估摸着是在找人来着,或许找的是他家那块木头也说不定。花神一走,凤吟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又看看四下,趁着没人注意这处的空挡,他搁下酒盏,逮着我的胳膊就想走,只是还未走得多少步,就又被人扯着悠长嗓子给扰了,那声音期期艾艾,听在人耳里实在妙极,我看着凤吟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我便想抛开礼仪,捂着肚子狂笑一气,唉,只是细想来那感觉挺丢人的,所以还是颇为淡定的止了那冲动。一女子发上别了一根碧玉的簪子,身后拽了一个人,臃肿的身子硬是从众仙家那儿挤身出来,行至凤吟身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扑通”一跪。现下,我才看清,她身后拽着名男子,那男子一头墨发身着红衣,只在发尾束了一条红线,看起来很是随意,再细看那男子蹙着双眉颇为无奈的面容,我才晓得他就是月华了,不晓得月华为何和一女子来了这里,我当下只欢喜小狐狸他如何了。“陛下,陛下你要为小仙做主啊”那臃肿女子哭得梨花带雨,跪下后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兜头便来了这么一句。这这这这一男一女孤男寡女的,莫非莫非咳咳咳,不会吧,月华竟然喜欢这般模样的女子,这也太另人难以置信了些吧凤吟挑了挑眉,被扰了事儿的他显然心情不佳,连说话的声都不复先前的温文,说出的话语,也似咬牙切齿字字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你有何时”那话语声音冷冽,号无温文可言。一百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