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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用,但是太危险了,你万万去不得。”我抽出手来:“不妨事儿。”贱命一条,实在无关紧要,即便舍了去,也伤不得什么。凤吟抬眸,张张口,似乎要再说些什么,我截了他话头,只道:“凤吟,你该好好活着,万不能涉险,那个什么,紫薇帝君他是当真心仪你的,虽然我不晓得他在顾及什么,你同他又发生了些什么的,但是啊,你且莫错过了良人,否则,悔之莫及。”这般深情的话,一通劝教,说得我都觉得自己聒噪了,最后再看一眼那因着方才的话而楞住的凤吟,拍一拍他肩膀,转身正要离开,那花神至我后方幽幽开口“孤鸾,莫忘了你欠我一坛百花酿”啧,酒鬼,花神呐,你相让我活着回来大可直说啊,这将酒挂在嘴边的,倒也不觉得别扭。我佯装了一回潇洒,头也未回,只抬起手来挥了挥,应一声:“晓得了。”其实我倒觉得方才凤吟的担忧挺好的,这至少,他心内还是有我的,思及了凤子卿,我也该庆幸,那般遭遇非我,若是我,当真不会再有颜面活存于世,唉,不容易,今昔我还有小狐狸等人不舍,自当该庆幸了,只我那得一枕畔人,共度一生,共话家常的想法,今日今时,也该完完全全放下了。想来,是运道不佳,我方一走出寝殿未有多远,就被小妖盯上了,那三尖枪一出,还好我堪堪闪过,否则当下,我已魂在黄泉。小妖收了再攻动作,有些疑惑:“凤大人不是已经死了么我见鬼了”上天果真待我不薄,我将计就计,依了凤子卿淡然模样:“清衡在哪处带我去见他。”那小妖一听我提清衡,估摸着我这是起死回生了,竟然毫不怀疑的应了声遵命,便行在前头带路,我暗地里庆幸,好在我面相长得同凤子卿无异,要不这倒被花神说中了,我若是同小妖打起来,也只有逃跑的份了仙妖一战,混乱不堪,四下小妖尸横,估摸着是仙家本无凡体,若是被伤了要害,定然会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实在危险。我暗暗叹气,不知不觉间,已然行至一方营帐内,清衡就在帐中,此刻正埋着头微蹙着眉头,同身旁的人商讨着什么,我猜,该是如何能少损兵卒的攻打下仙界来。小妖上前,恭恭敬敬的一拱手:“王,凤大人来了”这语方一落,清衡身影一震,抬起头来只用一双桃花眼盯着我看,眨也不眨,而他身旁那一人也盯着我看,只是不同清衡眼里的欢喜,那双眼里,有的只是满满恨意。果真“凤子卿你害得王上还不够么你又来做什么”那人因着愤怒而狰狞了一张脸来,我听得自愧,只是愧的不是凤子卿的所做所为,我是我这多情的性子该是害苦了人,喜欢上思然也就罢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连同清衡凤吟也喜欢上了,虽我不晓得这情是否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毕竟那一世的那一剑刺得毫无半分情面可言,那不慎听来的话语,也是伤人之心的绝情。不过,这有愧就是有愧,不管发生过什么,我还是愧对清衡。只是后来,我的愧意减少了几分,他怒声呵斥一旁的人,那人不甘不愿闭嘴后,又面着我,柔声轻唤:“子卿。”那柔情满满,只可惜,不是对着我的。我干咳两声,掩去些许不自在,只道:“清衡,这仙妖一战可否罢手呃合谈,可愿”呃平素不喜多言,只会鲁莽行事,到了现下,倒是尴尬的紧,怎般言语似乎都不好。果然清衡沉下脸来:“子卿你来,就是为了此事么你为了凤吟,当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呢,那么我若允了你,就此罢手,让你随了我,你可愿”“王上”一旁那人出声制止,那盯着我咬牙切齿的模样,估摸着是哼不得将我拆吃入腹,免得我多做言语。清衡一摆手,示意他闭嘴,那一双眼一直盯着我,盯得我心慌,最后叹了口气:“我愿。”一语罢,清衡的面色时白时黑,我心笑他,只是定定看着我,只愿他当真能收了兵去,免得伤及凤吟。他起身,行至我身前,如初面容,往昔淡香,一点未变,却也变了,变在我说不出的那处,便得我认不得了。“既然如此,子卿,那倘若现下我便让你将这副身躯交给我,你可愿”他行至我身前,手握着佩剑渐渐拔出剑鞘,剑身寒光刺眼也冰凉,一双桃花眼看着我,似笑非笑。当下的我,心绪颇多,随后,只见得他一把剑递在我身前,还是那似笑非笑的模样:“你可愿”我微微一愣,随即一笑:“我愿”唉,只道是我这贱命一条,真该生死两抛,便是死了,能停了这仙妖纷争,也是好事一桩。所以,我将剑执在手上,剑生的寒光照进我眼,一闪而过,快得看清所以,好在来得急再看清衡一面。他满面惊慌,不知所措,我也只好牵了唇去勉强一笑。当真不好意思,想要这副壳子,我就得死透彻了先,而清衡你给我的这把剑,必定会伤了这具身体,所以,将心口留了那么一大道口子也非我本意。似乎我现下才想起,自我意识恢复,凤子卿的魂便消散了去,不过清衡是妖王,自有天大的本事找着那一缕魂,再让亡者死而复生。眼前有些模糊了,伴着心口剧痛和腥腥血气,我再没了站立的气力,倒下身去,挨着的,便是冰冷的地面刺骨的寒。依稀仿佛,清衡呆呆立在原处,手足无措,又依稀仿佛,我如是道:“清衡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他回神,不知为何,话语有些颤抖:“好”估摸着是将再见到凤子卿,心内止不住的欢喜。如此也算圆满了。我动动唇角,却失了牵起唇的力气,缓缓闭了眼去。意识飘忽,我忽然想起了花神的话,只是现今看来,只怕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圆了他愿了。一百五十六 番外篇一深冬时节,皇城周遭飘飘洒洒飞落片片白雪,将这皇城覆了一层雪白,自然,这晋王府也不例外。我着了件狐裘在身上,还是冷得很,又温了壶酒,喝着温热的酒暖着身,不时咳嗽几声。还记得,那日我本该魂飞魄散了的,不晓得清衡做了什么,硬是将我的魂放在了这么个离死不远的王爷身上,这病殃殃的身实在不好受。一旁的随侍名唤梓竹,长像清秀,年龄不过十四五六,瞧见我暖了酒喝了几口,连忙将那酒夺了过去,有些怪嗔的看着我,嘟着嘴埋怨:“王爷,您可莫再喝酒了,昨儿个大夫不是说过了么,您怎的就忘了呢”我抿唇笑笑,也不好做答,只将一双眼放在那酒上,心内还琢磨着怎的将酒抢过来暖暖身。梓竹道:“王爷,下雪了。”依言,我瞧着窗外,看着那片片白雪,只觉得冷得慌,索性闭了门扉,免得寒风透了门窗,刺骨。梓竹又道:“王爷,那人又来了。”我挑挑眉梢,梓竹话语里的他指的就是清衡,那妖界之王,我当真不明白,清衡将我的身体给了凤子卿也就罢了,还来纠缠做什么说什么真的舍不得我,可我当真是想明白了,这情情爱爱的与我无缘,当下我也只想着能够就着这身躯好好过完这辈子,清清静静的,多好啊只是那人不依不饶,容不得我清净“王爷,小的让他回去他不肯,还跪在府外,说什么您不出去见他,他便长跪不起。”沉默片刻,我将头转向了窗栏,透过雕花窗棱的那层薄纸依稀可以看见,窗外的雪飞飞洒洒,似是铺盖了天地方肯罢休。思量千番,唯有一叹,随后,我抬手拢了拢狐裘,起身行至府门外,那人果真如同梓竹所言那般,跪在地上,只着了件不甚厚实的单衣在外面,露出的脖颈和面颊覆上了白雪,使得面上泛着些微红晕,极不自然。“清衡,你要跪到什么时候”梓竹手里拿着把油纸伞为我遮着雪,我将伞接过,又为清衡遮了雪,再摆手示意梓竹下去。“子卿,我知错了,你原谅我吧”那一双桃花眼泛着同他身份不相称的红晕,估摸着是他在此地跪久了的缘故。但于他这话,我也只有轻笑的份:“妖王,你怎可能有错呢,唉,快些起来,你这一跪,当真是折煞我了。”我伸出手去,他却避开我,单那一双桃花眼定定的看着我,那眼内深潭,说清不清,说净不净,我看不大透,这也无妨,本就该是毫无瓜葛的人,怎能奢望明白他所有呢不是“子卿,那日所为,我只是”清衡一顿,叹了口气,“那日当真非我本意,子卿你若是不原谅我,同我回妖界,我便长跪不起。”那话语断然,我听得无奈,忍不住伸手揉揉额头。回妖界笑话,那妖界我个病秧子的凡人去了,还能活多少时日“清衡,我自认为该还的我也还清了,当下不欠你什么,自然,你也不欠我什么,咱们两清了,无瓜无葛的,你也该好好做你的妖王,打理好妖界,何必非在我这儿跪着呢不是”清衡仿若未闻,一双桃花眼内的神情毫无动摇之色:“子卿,便是不回妖界也罢,我将王位传给了清玄,现已不是妖王,说来,我已经无家可归,子卿你可愿收留我”随着言语,那双眼眼波荡然,眼神坚定,又带了那么点楚楚可怜的感觉,依我看来,若我不收留了他,他当真会在这里长跪不起。我抽抽嘴角,清玄怎么还活着,我不想知晓,只是依他那话怎般想,也是收留,若真收留,我那清净日子哪里寻得“咳清衡啊,你这般就不妥了,凤子卿你救活了,放着不管当真使得么”一笑,将伞递给清衡,清衡楞然接过,我又道,“所以,清衡,你且回去吧。”也不待他回话,我转回身去,向着府内迈步,天上片片白雪飞落,落上我的脸,融进了我的眼,几分涩然,几分无奈。这雪可真冷啊。这般想着,我紧了紧身上狐裘随即掩了唇,不住咳嗽几声,咳得我面红耳赤,难受得紧。他似乎这才回过神来,径直起了身,快步行至我身前,拦了去路后方才开口:“子卿子卿他只在意清玄,现今清玄悔过,他愿同清玄在一起,既往不咎,我我”清衡吞吞吐吐的,不见得有何下文,我叹口气,打断了他的话语:“你中意凤子卿,我清楚得很,唉,无须多言了,你且回去吧。”话一落定,我本想绕开他走,不料被他拉了胳膊,走动不得,他道:“子卿,我喜欢你”那双桃花眼满满真挚,我看得楞神,嘴角微微上扬下,不由得苦苦一笑喜欢我么是真是假若是真,那再好不过,若是假的呢,只怕我连这辈子都不愿再过下去了。所以,我抽出胳膊,拢拢狐裘,拭去几片白雪又径直向府内走去。清衡呆呆站在我身后,待我左脚刚一迈进府门,他便自后方道:“子卿,你愿意收留我么”天上白雪越来越大了,端看这势头,约摸要下好些时候,我握着自家双手,轻呵一气,几分温热。“天冷了,进来吧,要是冻坏了我可担待不起。”言语间,面上些许笑意,谁都能知晓,清衡他可是妖王啊,怎会被这区区小雪给冻坏了去我那一席话,只是给自己一个能留他的理由罢了。说什么看透情爱这一词,我只是口是心非,这般荒唐作为,是想给自己在这人世留个念想罢了,不关他心如何,至少,那面上还是挂着温柔的笑容的,至少我能得到这或许虚假的情意,这便足够了。唉我果然自私得紧。“子卿”估摸着是在我出神之际,清衡已然同我并肩而行,微偏着头欲言又止,轻唤的那二字的温热尽数撒在我脸侧,温温热热,直暖人心。我看向他,四目相对时,老脸仍是不自觉红得透彻,干笑两声,嘴一张,刚想着说些什么吧,就听见不近不远的地儿传来柔声呼唤“皇叔”我抬手按按那声响起便突突直跳的额头,不知现下该是作何反应。一转头,就见小跑着过来的凤吟一袭紫衣出尘,笑脸盈盈,那双唇微启,仍是一声皇叔出口,好不亲切欢喜。他虽欢喜得紧,我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我不晓得今儿个是遇上什么好日子了,还是凤吟他抽了哪门子的疯,不论如何,现今只觉得万事不妙,揉揉眉心的我强做了镇定,扯扯脸皮回以一笑。凤吟见着,竟楞在原地,我又放柔了声:“凤吟,近来可好啊”微不可察的慢慢挪动步子。凤吟一笑作答:“还好。”十分欢喜。“好就好,呵呵呵好就好”我干笑两声,不知哪蹦出来的力气,扒腿往府内跑,边跑边拔高了嗓音:“梓竹梓竹快关门,别让他俩进来”只是为时晚矣二冥府内,一人桥上,玄衣墨发,端是一副不愿与人亲近的生冷模样,俊俏的脸上一双漆黑的眼如死水一般波澜不惊,直盯着忘川上的红莲出神,未言片语。往来小鬼似乎看惯了这般情景,皆目不斜视,或权当未视,只两三名新鬼会聚首而谈,谈论这桥上男子是何人物,为何黑白无常会对其恭敬有佳,但这谈论,说法虽多,却也无果。风吹柳絮飞,水中红莲被这股冥风吹得晃动,桥上负手而立的男子,眸中倒有了些许波澜。细看去,那眸中的忘川倒映出两人,一人是他,而另一人则是一身淡紫的衣,墨黑的发,手上撑着把画有朵朵桃花的油纸伞,那一双丹凤眼半睁,稍显淡然,也同玄衣男子一般观着湖面。“阎君。”白衣男子轻唤,抬伞遮了那人头顶,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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