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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承认,但他的确硬了。一定被捏青了慕嘉白心里想着。想得太过入神,他都没发现眼前挡了一个人,他一下子撞在那人结实的胸肌上。“对不起。”慕嘉白连忙道歉。待他抬头,在靡靡的雾气中看到那线条倨傲的下巴,他便知道这是裴非。拥有这样好看到令人无法忘怀的下巴的男人,只有裴非。“跟我来。”裴非拽住慕嘉白的手腕,从人群中挤了出去。慕嘉白被裴非拉着,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他的脸上微微泛出了红晕。裴非在公共浴场里也拥有单间,而且还很大。慕嘉白数了数,里面共有五个水龙头。裴非一把慕嘉白拉进浴室单间,就把门关上了,“啪哒”一声,门还上锁了。“你随便找个位洗。”裴非说着,拧开一个龙头的开关,水哗哗哗下来,他背对着慕嘉白开始冲澡。“谢谢学长。”慕嘉白说,随后也找了个龙头,打开开关。不一会儿热水就冒了出来,他站进水帘,水珠打到他身上一滴滴溅起,蒸腾的雾气从他被热水洗礼的身上慢慢散发。“你香皂带了吗”慕嘉白忙抬起头看向裴非:“啊没有。”裴非扔给他一块香皂,说:“新的。”然后又转过身继续冲澡。慕嘉白接住了香皂,盯着看了几秒,又抬头,目光触及到裴非线条流畅如同雕塑的背部,一块块肌肉均匀地分布于上,紧实的腰臀线连接着两条长腿,让慕嘉白想起他小时候去意大利,在意大利佛罗伦萨美术学院画廊里看到的大卫出自文艺复兴时期三杰之一的米开朗基罗之手的雕塑艺术史上的不朽。他还记得当时见到大卫的时候,一瞬间所有的意识都被抽空了,只有面前的这座高达两米五的雕像。大卫这个英雄,肩上扛着投石机,身上充斥着美感的肌肉蕴藏着无限的爆发力,这力与美的合体让他生出了异样的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从内心深处萌发的冲动迅速占据了他的全部思想他想跪在这位圣经中的英雄面前,吻他的足,膜拜他完美的身体。从那时起,他渐渐发现了自己与别人的不同:他遇到强势伟岸的同性会不由自主地臣服与爱慕,在一般人眼中普普通通的事物却会激发出他心中最羞耻的渴望,比如说男人的内裤、白袜,还有运动鞋。他很害怕,但是他可依赖的只有总质量仅为五十克的全球互联网。通过网络,片面地,他知道了自己是同性恋,还有恋物癖。那年他十四岁。第二天早上醒来,他依旧是那个老师眼中的好干部,男生羡慕嫉妒女生爱慕谈论的优等生慕嘉白,只是每当夜晚来临时,他身上一切浮华的伪装都被卸去,他咬着牙在冷冽的月光下承担着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慕嘉白以为自己就会这样下去。最坏的也不过如此了他每天都会这样安慰着自己。但是他错了。高二那年,一天周末。家里的司机生病请假没有来上班,他只好独自一人踏上回家的路。走了几十米,校外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把他堵在了一条黑黑的小巷子里。“臭小子,把钱拿出来”慕嘉白家很有钱他学校里的同学都知道这点,只是不知道多有钱,也不知道慕嘉白从来身上不带钱。很显然,这些人一定是听学校里人说的,专侯着他抢钱。慕嘉白照实说:“我没钱。”但那些人不相信。“你放屁吧你,他奶奶的,谁不知道你家有钱,你骗鬼啊当大爷我们好糊弄的”“我真的没钱。”等待他的是一顿持续了近二十分钟的拳打脚踢。那些人把慕嘉白狠狠打了一顿,又翻了他的衣兜和书包,发现真的一毛钱都没有,骂骂咧咧的离开了。慕嘉白鼻青脸肿地趴在地上,喘气了几分钟,才慢慢地扶着墙站起来,颤颤巍巍地走到书本散落一地的书包那里,蹲下来,一本本一张张地把书和卷子塞了回去,随后背起书包,离开了那条巷子,遍体鳞伤地回到了家。家里,亲人都不在。管家辛叔看见他这样子吓了个半死,忙跑过来察看了他的伤势,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一句话也不说,蒙头进了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他这才意识到最坏的事是什么在那条巷子里,承受着暴力的凌辱,身上接连不断的疼痛,他的生理欲望竟硬生生地攀登到了最高点。他无法想象,他到底是个什么。慕嘉白是个聪明人,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自己已经严重偏离了正常的轨道。那天半夜十二点,他打开电脑,上了网,找到自己的网友jack,他在网上认识的,身在澳大利亚开私人心理诊所的华人心理医生,告诉了他自己身上一切他一直以来独自背负的东西。jack沉默了一会儿,发过来一行中文字。[我记得你告诉过我你年龄不大。][我今年十七。][are you sure][嗯。]对方又沉默了一会儿,大概是在斟酌词句。[虽然我不想告诉你,因为这实在是太残酷了,但是我明白如果掩盖真相,这也许会让你痛苦一辈子,这才是最残忍的。]慕嘉白脸色苍白地盯着蓝幽幽的屏幕。过了一会儿,jack又发过来一段话。[白,你的情况很严重。从你一开始的情况来看,你是个典型的恋物癖性倒错患者,而你今天发生的事告诉我,你还有性受虐癖。天哪你还是个孩子,我建议你最好快点接受治疗。]显示屏上那一行行冰冷的黑字,在慕嘉白的眼中仿佛突然崩裂成了一块块黑色的碎片,就好像他的整个世界。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其实互联网是有质量的,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我是在报纸上看到的,说英国的一个中学生在老师的帮助下计算出了全球互联网的重量仅仅五十克。哇哈哈,怎么那么轻,艾玛我这一章就多少信息量啊。写着写着就觉得小白好可怜〒〒想让小白发现自己真正的倾向想了半天果然只有打才能咳咳。、暴露“你不用香皂”裴非冲刷掉身上的泡沫,回头一看慕嘉白还抓着香皂在发愣,出声打断了慕嘉白的思考。慕嘉白回神,连忙握着香皂往身上随便搓了几下,说:“我洗完了。”裴非没说话,关掉开关,从架子上取下一条毛巾,把自己身上擦干。慕嘉白把水龙头灌了,马上接到了裴非扔过来的毛巾。毛巾比起湿润的空气干燥得不是一点儿。慕嘉白捧着毛巾,小心地凑近鼻尖,闻了闻上面好像笼罩着裴非的味道,问起来很舒服。“香皂和毛巾用完放旁边架子上就行了。”“嗯。”慕嘉白也擦干了身体,依言把毛巾和香皂放到水龙头旁配备的架子上。他做完这一切后抬起脑袋,看到裴非肩上挂着毛巾,深邃的棕色眼睛正看着自己。慕嘉白朝着裴非眨了眨眼,脸一红,慌忙地低下头不敢直视裴非的眼睛。“为什么不敢看我”“我没有。”嘴上这么说着,慕嘉白的目光依旧在下端漂移。慕嘉白没听见裴非回答他,却听见他的脚步声。足有力地与铺着水的瓷砖地接触,声音厚实,又带着浓浓的侵略性。接着几秒后,他视线所及处变成了裴非的小腹处。慕嘉白无法避免地看到了裴非下面那个毫无遮掩的地方,然后他再难以移开目光。那蛰伏在深色草丛间傲人的东西,即使是没有反应的时候,也大得令人无法想象。“看够了”“没啊教官,我你那个,真是谢谢你。”“你很怕我”“没有。”裴非勾起右侧的嘴角:“你勃起了。”慕嘉白不说话,只是眼神幽暗地咬了咬嘴唇。“我问你问题,你不许说半句假话。”“是,裴教官。”“你是gay,喜欢男人”“是。”“你喜欢我。”裴非用的是肯定句,尾音稍微拖长,乍一听感觉十分慵懒。“是。”裴非静静地看着慕嘉白,浴室内安静闷热的使慕嘉白有些喘不过气来。“刚才我看到了。”慕嘉白猛地抬头:他看到什么了接着他看到裴非的视线扫过他的臀雪白的臀上,赫然两道发青的指痕。“浴室里的磨磨蹭蹭没让你起一点反应,反而很厌恶,而这个想必很疼吧,你却马上就硬了。”“裴教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裴非把搭在肩上的毛巾扔到架子上。“钱和权,我都有,你说我想干什么我是想上你。如果我想把你拐上床,我至少有五百种方法,其中四百种,能让你自愿被我上。”“慕嘉白,我从一开始就对你很有兴趣。而我现在只是想确认其中的一点。”裴非话说到这儿,顿了一下。他眯着眼,欣赏着眼前这章属于少年的妖艳小脸,它好像正在慢慢地褪尽原本的血色。“你是个变态。”慕嘉白突然全身颤抖起来,面庞上最后一丝红润也消失殆尽。他实在没有想到情况会变成现在这样如果半小时以前有人告诉他,他进浴室后会被他刚认识的教官,直截了当地一语中的,似一把锋利的刀子,会割破他一直以来引以为豪的完美伪装,他一定会想方设法让那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慕嘉白的内心深处正在叫嚣:慕嘉白,你他妈平常装的真是纯情的不得了。看看眼前这个男人,他知道你他妈的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女表子他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藏的很好但现在看起来,至少在裴非面前,这简直像一个最不好笑的笑话。“所以呢”慕嘉白扯出一个纯透得毫无杂质的笑容。裴非看着他,也笑了。“和变态做爱我从不会抗拒这种刺激的事情。”慕嘉白回到158寝室里时,其他三个人早就回来了。“阿白啊,你咋那么慢呢,”他躺在床上看手机小说的司空问他,“我都没找到你,你小子是不是一个人到什么风水宝地洗去了”坐在电脑桌前的常海丘回过脑袋吐槽:“得了吧,你当我们嘉白跟你一样不讲义气啊。”“去去去去去”司空一脸嫌弃地朝他摆摆手,“你继续跟你那魔兽老婆你侬我侬吧,祝你们百年好合啊。”“嘁,”常海丘不屑,“没追求。”“得你有追求真正有追求的明明是老张,人家好歹谈了个真的,你显示屏里的假东西还会跳出来啊就算跳出来了,还不是个人,尼玛还是只兽人。我看你戴着眼镜还挺文气的,原来竟然重口到搞跨种族恋爱啊”张学辰脸前挡着的书移开,露出他一张无奈的脸:“好端端的我怎么就中枪了。”慕嘉白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说:“你躺着也中枪。”“操,我祝你一辈子被人压。”常海丘抛出一句恶毒的祝福,继续把脑袋扭了回去开刷副本。慕嘉白侧躺在床上,脸对着墙壁。裴非说完那话后,他整个人丢盔弃甲夺门而出,一心想逃离这个地方。想想,还真丢脸。但他别无选择,他知道如果裴非来硬的,自己不仅拼不过他,而且完全抗拒不了他。裴非这个男人有这个能力和资本,控制他实实在在作贱的淫荡思想,蚕食他本就不够坚定的意志。内心极度的纠结中,慕嘉白合上眼,沉沉地睡了过去。他的回忆像一张大网,将睡梦中的他牢牢地束缚在了里面。他记起被打后的第二天晚上,他接到祖父的电话。上一次他接到祖父的电话,是在春节的时候。“嘉白,”老人的声音与记忆中一样,仍然凌厉,不同的是已然隐藏着不易察觉的苍老与疲惫,“需要我去解决吗。”“不用了,爷爷,”慕嘉白捏着听筒,“我想告诉你,我毕业后要去军校。”老人没有立即说话。“你确定吗”“是的。”“去哪里的”“s市的。”“我会遣信给那儿的校长给你开些优待。”“谢谢,”慕嘉白说,“可我不需要。”是的,慕嘉白,他不需要。慕嘉白的祖父慕捷是首都b市一个甲级军区的总司令。甲级军区,放眼整个首都,也不过只有三个。他们两个对于彼此来说,都是唯一的亲人,虽然他们并不亲密。慕捷希望孙子继承自己军人的衣钵,慕嘉白却希望考上q大,从事科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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