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听到这话慕嘉白瞬间也没气儿了,这事确实他做的不对。“对不起。”慕嘉白说。司空却兀自不好意思了:“兄弟嘛你跟我说这客套话干嘛”慕嘉白朝着他笑笑。司空从兜里把照相机掏了出来,塞到慕嘉白手里:“等等再帮我跟那些大妈拍几张照我要带回家给我奶奶看看b市的老奶奶多快活,让她趁能动的时候也多活络活络筋骨”慕嘉白才知道司空兴许是想起家里的老人了,面色也不禁柔和了起来。“成。”“刚才我旁边几个老太太大老远就看到你了,夸你长得俊,说还想跟你拍照呢等等我也帮你跟他们拍几张。”“滚。”、梦魇这是哪儿[这里是我家]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变得很小很柔软。眼前是家里熟悉的大门,可是看起来好像大了很多应该是自己变小了的缘故吧。屋子里静悄悄的,除了自己好像一个人也没有。他很害怕。叮铃铃。是门铃被按响的声音,他走过去门打开入目的是一个一身绿色的邮递员装扮、带着像假面般的笑容的人:[小朋友一个人在家吗][是啊。][呵呵你叫慕嘉白吗小朋友][唔,是啊,叔叔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啊。][哈哈,叔叔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字啦。因为]说着那个人带着愈发明显的笑容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大盒子。[我是来给你送礼物的啊,生日快乐。]生日礼物生日礼物吗他抬起双手抱住那个大盒子好重。[可是我的生日都过了。]都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啊是你的爸爸妈妈叫我送过来的啊。]眼前的男人蹲下来摸了摸他的脑袋。[他们很爱你呢。]他抬起头看那个男人,却发现对方的脸被垂下的帽檐挡住,留下了一片阴影。他才发现他根本没有看清楚这个男人的脸,只看得到他尖尖的下巴和诡异地拉出一条弧线的嘴角一切到这里戛然而止,慕嘉白猛地睁开了双眼。他感到喉头干巴巴的,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感觉有人在捏着自己的肩膀往死里晃着自己的身体,他只好张开嘴巴咿咿呀呀地挣扎着,同时努力睁大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阿白,阿白你快醒醒啊你”现在眼前的人是司空,慕嘉白看到了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我没事你、你别摇了”慕嘉白挣扎着说出了这句话司空才放开了他。“你到底怎么了啊我起来上了个厕所,回来后就看到你闭着眼睛全身发抖,样子看起来可吓人了。”“吓人”慕嘉白苦笑着支撑着身体坐起来,扫了眼司空暴露在空气里的身躯,“你就不能把衣服穿上吗”“我在睡觉啊我不穿衣服睡觉的,你知道的”说着司空还直起身子挺了挺胸膛,胯下的鸟儿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是我知道的那你就这样果着吧。”慕嘉白说着揉了揉眉心,再次软绵绵地躺了下去。一天陪着司空玩玩闹闹,弄得他现在一点精力也没有。司空也躺了回来,缩在他的旁边,嘟哝着说:“你刚才真的很吓人”慕嘉白闭着眼睛问道:“有多吓人”“嗯就是全身都在抖抖的像筛子似的,脑门上还下雨一样地流汗。然后鼻孔一张一合地特快,嘴唇皮子都变紫色了。”“听你的描述好像很丑。”慕嘉白抬手捂着眼睛。“丑并不啊,就是有些吓人。说真的,你可好看了,比我看到过任何一个妹子都好看。”“你干嘛总拿我跟女人比,再说了,漂亮这词儿不是用男人身上的吧。”“总不能拿你和那些糙汉子比吧,你看这皮肤,”司空说着就往慕嘉白胸口这儿捏了一把,“多水灵。你跟他们可不一样”“你神经病。”慕嘉白也立马睁开眼睛抬手往司空脑门上一顿胖揍。“哎哎哎别生气,”司空连忙捉住慕嘉白往自己头上不停招呼的手,“我知道某些方面你比男人都男人别打我”慕嘉白也被他气笑了:“比男人都男人,哪方面”“那自然是某项运动”“你就贫吧你。”慕嘉白也被司空的耍宝逗得睡意全无,躺在床上就咯咯咯笑开了。“哎,我说真的,”司空侧躺着看着黑暗中慕嘉白显得朦朦胧胧的脸蛋儿,“你前面到底怎么了做噩梦了”“算是吧”不过恐怖的地方还没梦到就被司空给摇晃醒了。“噩梦啥内容,给我说说。”“不知道应该是小时候的事儿,内容大概就是我不知道哪个生日后的一天一个邮递员给我送了个盒子,接下来的事我也记不太清了。”慕嘉白说。“小时候的事儿真发生过的”“啊我、我不知道”慕嘉白睁大着眼睛认真地想了想。记忆里的确没有这件事发生过的痕迹,可是梦境是那么的真实,也让他由衷感觉到了发自内心的害怕与其说是司空被他从梦境中拖了出来,还不如说就算没有司空他也不会把这个梦做下去。带着危险笑容的装扮成邮递员样子的男人,和一个很大很重不知道装着什么的牛皮纸箱子“那么盒子里面装了些什么”“我这不是没做梦做下去么,怎么知道里面是什么,盒子还挺敦实的。”这让慕嘉白发自内心地恐惧着抗拒着,抗拒着纸箱里的东西,潜意识地觉得如果看到了其中的东西就会万劫不复。置身于梦境,与梦境相连的思想好像正在一点点地被抽去,变得不再是自己的,冰凉刺鼻的像福尔马林般的恐惧包裹着全身,可意识却吓人的清楚。那种难以自拔、身上冒着冷汗的感觉他完全不想再体验下去。“哦”司空想了想,说,“总感觉是个灵异事件。你有没有被别人下了蛊就是那种,苗疆蛊,很厉害的我以前看小说看到过一个,给人种了之后人每天都会做相同的噩梦,噩梦是被下蛊人小时候真实发生过的恐怖的事,可只有睡梦里他才会看到那件事最后折磨的他想死,最后他也真的死了,直到死他也以为那只是梦而已。”“胡扯,我第一次做这个梦,以前没有过,你网上的灵异小说看多了吧。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不怕鬼压床”慕嘉白说。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少年,慕嘉白向来都是对鬼神之说嗤之以鼻,并且是“科学改变世界”这一理论的忠实信徒。“还别说我真被压过”“那你怎么还好端端地在这儿”慕嘉白说这二货竟然就没被鬼给压死,真是社会的一大悲哀。“鬼压床”究竟是个什么定义其实慕嘉白也不知道,也只是顺口一提罢了。“你那是什么口气啊,怎么感觉挺惋惜的阿白啊你太没常识了,鬼压床怎么会死人,就是感觉难过点,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我感觉你刚才倒是挺像鬼压床的。”慕嘉白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不说话。司空等了一会儿也没听见慕嘉白回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阿白”,慕嘉白依旧没反应。“睡着了”司空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开始抓狂,“我还有很多话想说呢你别睡啊陪我聊天啊”慕嘉白维持着手臂挡在眼睛上面的姿势一动不动,这个时候不理司空这个二货想必才是最正确的事。“我明天就回家了。”司空抓着慕嘉白的衣角仿佛随口说了一句。慕嘉白放下横在眼睛前的手臂偏过头:“明天为什么那么快不多留几天吗。”“我就知道你在装睡”司空的音调猛地拔高。慕嘉白没有说话,心里默默地表示如果自己真的想装睡那么无论司空说什么他都不会暴露的。“b市还有很多好玩的呢。”“我知道啊”司空把身体翻过来,仰天对着天花板,“可是明天就星期一了,我爸我妈都要去工作哎,家里就剩我奶奶一个怎么行,我得快点回去啊。”说完他转过头深深地看了慕嘉白一眼,慕嘉白被看得有些慌,说:“你看我干什么”“也没什么啦,”司空笑哈哈地说,“呐,我问你啊,一个暑假都看不见我你会不会想我啊”没有慕嘉白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他还是点了点头:“会。”“那就好”司空笑了起来。真是个呆瓜,别人说什么他都相信。慕嘉白这样想着闭上了眼睛。但也许人就是这样才会活的比较快乐吧。、电话“啊啊嗯”冒着水汽的浴室里传出了一声声挠心的低叫声。慕嘉白趴在浴缸壁上,半身陷入在水里,全身笼罩在蒸气之下,苍白的脸上有着不自然的晕红,神情迷醉恍惚的样子,左手捏着手机靠在耳边。手机的扬声器里传出一阵低沉的男人笑声。“插进去了吗”“是是的,主人。”“那现在”男人的声音变得更加磁性低沉了点,“全部都插进去。”“是”慕嘉白下巴抵着浴缸檐,努力挺起腰身,白皙的臀部从水里露了出来肛门里塞着一个粉红色的柱体,还有一大半都露在外面。慕嘉白右手绕到了股后,握住粉色柱体的尾端,把那东西一点点地往自己的身体里推。肛门里的硬物与柔软的肠壁亲密无间地摩擦,伴随着“滋滋滋”的水声,慕嘉白的喉头不停地滚动着。当柱体完全推入进去之时慕嘉白“啊”了一声,随后无力地趴在浴缸檐上。“真是骚。”无线电波另一端的男人用轻佻的口气说出了这三个字,却刺激的慕嘉白身体又是一阵战栗。“自己捏着那东西插。”电话里又下了指令。“啊是主人”于是慕嘉白就捏着那东西一深一浅地往屁股里捅。“我听不见你自己插的声音。”男人慵懒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里钻了出来。慕嘉白只好将整个臀部都移出水面,手机贴在臀部的皮肤上,然后卖力地握着东西抽插起来。“啊听见了。”“主、主人我”“嗯”“我想射”“我不允许。所以”男人笑了两声,“叫大声点。”慕嘉白听了立即不遗余力地呻吟起来:“啊主人、主人嗯啊”叫了没多久他就被欲望折磨得眼泪横流。“主人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主人求求您”“不行。”男人的口气依旧冷硬的像钢铁。“主人”“叫我david。”“dadavid”这个名字使慕嘉白脑海中裴非与雕塑大卫重合在了一起,裴非冷冽的脸和肌肉匀称漂亮得与雕塑一样的身体混合出了一种致命的性感重重撞击着他的大脑这让他的下体濒临爆发的边缘。“david我、我真的不行了求求您”手机那头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慕嘉白依旧倍受着不敢释放欲望的煎熬。裴非只沉默了十几秒,可慕嘉白感觉简直像是被禁锢了十几年。“可以射了。”裴非的声音一出现慕嘉白就如获大释般喷射而出,白色粘稠的液体混在浴缸的水中,水面上荡漾出一片旖旎。慕嘉白甚至还没有从高潮的快感中解脱出来,手机里就传出了裴非冷静到可怕的磁性嗓音:“我挂了。”接着就是一片断线的滴滴声。慕嘉白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然后半个身子都无力地陷在了水里。裴非总是这样:像一个没事儿人一样很快地抽身,只留下他一个人陷入泥沼之中,但悲哀的是他根本无法从裴非的魅力中逃脱。裴非最近电话里听起来好像对他越发冷淡了只因为上个星期他自作主张打了个电话过去,结果是个女人接的电话。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一声属于女人的甜腻的“喂”,慕嘉白就好像迎来了当头一棒似的,脑袋瞬间当机,一按手机上那个红色的键就挂断了电话。慕嘉白记得那个女人的声音温温软软的,有种沐浴过后的湿润感,他甚至能想象到那女人半倚在床边摆弄着湿漉漉的头发,手里拿着裴非的手机。他都没有看过裴非的手机,更不要说碰过了。慕嘉白的心里从那天起就种下了一株黑色的植物,黑色柔韧的根茎上长着尖刺,爬满了他的心肝和肺,时不时地收紧一两下,鲜嫩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