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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1)

气。真是各人都有各人的花花肠子。唯独贺兰老爷对曲阑动手打人之事似无所觉,只是有些惊奇,也有些惊喜地看着黛玉,“啊,是林公家的姑娘真是久仰大名。没想到,几年没见,都长得这么大了,竟如此慧性灵心,才思敏捷,真是让我辈须眉汗颜。”纵然黛玉因宝钗之言十分嗔怒,却亦不会失礼,落落大方地敛衽一福,道:“贺兰老爷过誉了,不过是嬉戏之作罢了。”点到即止的话,也让贺兰老爷更生了三分赞叹,笑道:“姑娘的墨宝,可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穷其一生,也未曾见过如此空灵的画作。若非姑娘已经将这一幅春雪图赠给曲阑格格,老夫倒是真想以万两黄金相购。”听他夸赞,黛玉不觉露出腼腆的笑意,道:“贺兰老爷既然喜欢,又何必用黄白之物来掂量着画作价值几何”“对,对,对,老夫真是糊涂了,真是玷辱了斯文之名。”贺兰老爷改口道。见他如此赞许,黛玉启齿一笑,恰如粉樱初绽。早就听说贺兰家世代居江南首富之位,如今的贺兰老爷贺兰瑶最是头一等的风雅之人,酷爱收藏古玩书画等等,听说,爹爹的许多书画,他都曾私藏,小气得不给别人看。依着他的性子,黛玉心里有些好笑地猜测着,只怕斗才会之后,贺兰瑶必定会登门。似是瞧见了黛玉眼中的一抹狡黠之光,贺兰瑶也笑了起来,气氛缓和许多。能像黛玉这般懂得分寸又举止高雅淡丽的姑娘,不卑不亢,已经十分罕见了。寒暄了几句,便各自归坐,仍有赛事往后。虽然宝钗多言,企图让人另眼相看,薛家乃商贾人家,自然想在贺兰老爷跟前博得一个好印象,可是越是如此,越加让人觉得其粗鄙不堪,不知天高地厚,与黛玉一比,更加失色不少,不过就是披着百鸟羽毛也不是凤凰的山鸡而已。读书人受人尊重,尤其是林家这等书香门第,黛玉恬然安坐,仍旧是十分低调从容,却仿佛瓦砾中的一块宝石,不必刻意雕琢,也散发出绚丽的光芒,让人侧目不已。赛事,仍旧是如火如荼地继续下去。斗才会人满为患,一共二天,一天五场,大约到亥时才会结束。黛玉啜着温热的香茗,贺兰家财势雄厚,斗才会上自会有点心茶果供应,且色色都是上等,因此除了许多曲阑所言的不能前来的文人雅士,也有不少贩夫走卒或者地痞无赖都是为了贪吃而来的,所以后面的座位是人满为患。放下茶碗,黛玉细细地把玩着龙泉宝剑,脸上毫无惧色。腾格里不禁笑道:“一般闺阁千金,是不会碰到刀剑之类的东西罢”“是不会。”黛玉漫不经心地道,好锋利的剑刃,从剑鞘中拔出一截,青光激射而出,寒气森森,宛如一痕秋水。这一场,不过就是抚琴,台上正是邱明慧,一手琴艺十分出众。曲阑一旁笑道:“不及某人多矣。”黛玉轻轻拢起双眉,道:“我不想弹琴。”“你想弹,只怕也弹不得。”曲阑口气十分清淡,却含着十分心思。黛玉闻言一怔,不及明白她话中之意,就已经听到邱明慧笑道:“久闻林家小姐才气绝伦,一手天籁更是举世闻名,自然该让我等好生鉴赏一番了。”她一曲弹罢,款款下台,长裙曳地,素手轻挥,立即就有人将她方才用的瑶琴送来。万众瞩目,也是一种可笑与可悲。黛玉淡淡地道:“我不会弹琴。”说着便将瑶琴轻轻往外一推,神色坦然,推辞得十分光彩。邱明慧眼前登时一亮,取笑道:“都说林家千金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却原来连最最寻常的琴都不会啊。”有些兴奋,也有些得意,原来,林黛玉也不是样样精通,终于扳回一局。曲阑憋得脸都红了,黛玉没好气地轻哼道:“想笑就笑罢,憋得像关公。”她只是不会以琴艺娱众罢了,并非不会弹琴,是邱明慧没听出来言下之意。从小到大,这一点她十分坚持,听过她弹琴的,也不过寥寥几人而已。曲阑迸发出大笑声,一面趴在桌子上,一面揉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林大格格不会弹琴这真是千古奇闻。”虽然不曾听过,可是能让妙玉的师父赠以绿绮古琴,足见琴艺之绝,此时居然会有人认为黛玉不会弹琴。邱明慧不知道曲阑笑什么,不禁十分尴尬,可是她却不敢对曲阑发作,只得轻声细语地笑道:“曲阑格格笑什么”曲阑摇摇头不说话,那探春与宝钗眼里也都有一丝莞尔以及看戏的神采。黛玉招手吩咐人将瑶琴取走,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一场赛事不参加而已,并不会影响最后的夺魁。忽然有人走到贺兰瑶跟前,在耳畔悄悄说了几句话,贺兰瑶沉吟了片刻,起身含笑道:“连世外高人都能赠绿绮古琴给林姑娘,林姑娘岂有不懂音律的道理老夫的斗才会,亦非拘泥于一格,林姑娘既然不肯小露一手,只要各位才子佳人弹琴能入老夫之耳,亦是胜出。”倘若不能入耳,也就没有魁首之意。堂堂贺兰家的老爷,对魁首可也是挑剔得很。斗才会也不过是打个幌子而已,二位皇子想从中揽才,邱汝想让自家女儿名扬天下,而他,却只是等候有缘人,能入他眼他心的有缘人。白塔里的大和尚说他会在今天遇到有缘人,且必定能担负起这份重责大任,他想,应该遇到了。“百花日,百花仙,世外仙姝寂寞林。”一直以为会是个男子,却未曾想到,竟会是个女子。黛玉的言谈举止乃至于癖性,皆让他十分赞叹,心眼儿一转,有了主意。只要入耳,就算胜出,而且没有黛玉参赛,一干人等顿时兴奋起来。瞅着热络的斗才会,黛玉一笑置之。时渐巳时,天晴如碧,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气息萦绕心间。曲阑兴味十足地道:“不参加这一场,你不后悔瞧瞧,那几个庸脂俗粉,真是来了一场不见硝烟的大战。”“没什么后悔不后悔,只是不喜欢而已。”黛玉仰脸看天,一抹燕影掠过。宝钗的琴艺十分出众,技巧并不输于邱明慧,探春亦然,三人不相上下。黛玉眨眨眼,笑道:“这下好了,不知道谁最后胜出。”曲阑笑道:“只要你露出一手,他们谁都没有胜算。”手肘碰了碰黛玉,道:“那位贺兰老爷好像走过来了,是找你的。”黛玉愕然回头,果然已经见到贺兰瑶走到了跟前,笑道:“粗音滥声,玷辱了天地间的灵秀之气。听说今儿个是林姑娘的生日,恰又是斗才会第一天,真是难得的巧合,老夫这小小金丸,不成敬意,暂作姑娘生辰寿礼。”一名侍女捧着银盘过来,铺着红丝绸,上面放着两枚金丸,熠熠生辉。黛玉起身轻笑道:“无功不受禄,贺兰老爷此物贵重,还请收回罢。”心中却不免十分诧异,他单单送出两枚金丸为寿礼,又藏着什么深意黄金在许多人眼里是最可爱的黄白之物,可在她眼里,却是十分俗气。贺兰瑶笑道:“姑娘才气高,老夫久仰了,今日是姑娘的生辰,瞧在贺兰家与林家多年世交的份上,老夫也与令尊十分交好,不是老夫夸嘴,只怕姑娘还得叫老夫一声世伯呢这区区两枚金丸,镂刻却是精致,送与姑娘把玩罢了。”“金子太俗,贺兰老爷若是送几件雅物,还合适些儿。”曲阑意兴阑珊地道。贺兰瑶闻言一怔,随即笑道:“曲阑格格此言甚是,竟是老夫所想不周。”忽听身后林如海浑厚的声音传来:“既然送给小女,那可是却之不恭了。”黛玉讶然回眸:“爹爹你怎么来了”什么事情,能惊动爹爹亲自到了斗才会他不是说不会来的么终夺魁名震江南林如海怜爱地抚着黛玉,笑道:“听说乖女儿连续两场夺了魁首,做爹爹的怎么能不过来给乖女儿喝彩”说得黛玉一脸欢欣的笑,小脸在父亲怀里蹭了蹭,撒娇道:“爹爹”白嫩的小手指了指眼前的金丸,黛玉眼里写满诧异,“爹,无功不受禄,贺兰老爷送这样贵重的东西,女儿不能收。”贺兰瑶一旁笑道:“要是世侄女觉得过意不去,改日给老夫画一幅好画。”果然,此人风雅成痴,名不虚传,黛玉忖度道。黛玉一脸慧黠地道:“这可奇了,还有人送了寿礼索要回礼不成”爹爹都答应收下了,她也不会拒绝了,再拒绝,未免显得矫揉造作。收了就是收了,改日,也回赠就是。她不喜欢欠人情,可却欠了腾格里的救命之恩,胤禛的赠画之情。逗得众人都笑了起来,贺兰瑶更是莞尔,有些羡慕地对林如海道:“老林,你有女如此,真是让兄弟羡慕得紧。”林如海笑笑,虽有病态,却依然温文儒雅,道:“贺兰兄过誉了。”见到林如海到场,即便是胤褆与胤祀,也不由自主地下来,放下了高高在上的皇子架子,格外平易近人地笑道:“林大人拨空前来,斗才会也就随之蓬荜生辉了呢”“二位皇子说笑了,下官也不过来凑凑热闹罢了。”林如海亦不卑不亢。胤褆干笑了两声,寒暄了几句,便依旧上台高坐,听曲儿评判。贺兰瑶并不急着上去,只是与林如海寒暄,语气间十分亲热。黛玉终究年纪轻,一旁听着,顺便抓着金丸来把玩,那金丸镂刻十分精致,一枚刻着苍鹰云雀,一枚刻着龙凤呈祥,两枚大小重量一般无异,都比她的拳头还大一些,明明是黄金铸就,却泛着淡淡莹光,不显得俗气,反而显得贵气。林如海与女儿坐在一处,旁边是腾格里,曲阑早就与胤祀坐在一起。不知道何时贺兰瑶也离开了,林如海低头含笑看着黛玉道:“这两枚金丸,你要来也无用,不如送一个给腾格里,谢他的救命之恩如何”明明是含笑说话,可是语气却是不容置疑,没有商量的余地。黛玉笑道:“腾格里要是喜欢,就把这一个刻着苍鹰云雀的送给他。”说着便抓起那枚金丸递给腾格里,一脸得意的笑,道:“我不欠你了哦”欠人恩情,心里很不痛快的,这一下子可轻快多了。腾格里有些失笑地看着手里的金丸,推辞道:“这是贺兰老爷送给你的寿礼,怎么能给我老师不过是说笑。”林如海却摇摇头,道:“脱里,你就收下罢,这枚金丸,玉儿有一枚足矣。”“爹爹说得对,腾格里,你就收下罢,我要一个就够了。”黛玉笑道。锐利的鹰眸看着林如海,只见林如海轻轻点头,眼里似乎有着千言万语,腾格里心中蓦地里一动,接过金丸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沉甸甸的金丸,不过一件玩物而已,谁能知道,却比江山还重。带一点小女孩子的精灵顽气,黛玉拿着金丸当球玩儿,在桌子上滚来滚去。惹得身边人都憋得一脸通红,有些好笑,可是看到黛玉芙蓉天生的秀色以及不用精雕细琢尺寸量的举止时,每个人心头都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身心俱清。除了抚琴,余下的赛事,黛玉都有参加,接下来的彩头,一样是朱红雪莲,对林如海病情有助益,一样是王羲之的兰亭序真迹法帖,她自己喜欢,也有些呆愕,懵懵懂懂回到家中,才忽然道:“王羲之的兰亭序,不是唐太宗的陪葬么”一字千金,实是王羲之真迹也。林如海莞尔,“贺兰瑶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偷蒙拐骗可一样没少。”“啊”黛玉一脸诧异,眼里也尽是不可思议,道:“偷蒙拐骗”林如海点头笑道:“王羲之的兰亭序真迹虽然陪葬,可是却被盗墓人挖了出来。你细细看看,上面有不少印鉴,也历经风波,才落到贺兰瑶的手上,不如说是他骗来的。这老小子当初小气得连看也不让我看一眼,今日居然如此大方,当作彩头相赠。当日里以为斗才会的彩头不过都是一些俗物,却没想到他真是下了大手笔,将压箱底的宝贝都拿了出来。”黛玉只觉得有些滑稽,爹爹的话里,似乎也藏着一些莫名的东西。会是什么呢父亲居然会亲自到场,他一直在静默中渡过,可他心里想的是什么眼里看的是什么“爹,今日是妹妹的生日,已经摆了家宴,孩儿去请脱里大哥。”林青云换了一身宝蓝长袍,愈加显得丰神如玉,可是因为妹妹的生日,脸上的严肃少了一些,多了一些柔和,眼里蕴藏着飞扬的神采。黛玉撒娇道:“已经亥时一刻了,这么晚了,爹爹该歇息了,不用过生日。”这样的体贴与孝心,让林如海愈加动容,自然也从腾格里那里知道黛玉参加斗才会是为了人参,感叹道:“有女如此,爹爹也不累,不过,今日你的生日还是要过的,哪怕就是最后一刻,爹爹也要给宝贝乖女儿过一个热热闹闹的生日。”简单的家宴,上至林如海,下至家人,都有礼物送她。黛玉欢欢喜喜地收下寿礼,吃了寿面,简单,朴实,却让她感动得流泪。可是夜间太过晚睡,次日清晨黛玉精神便有些萎靡不振,也许是吹了凉风,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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