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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8(1 / 1)

生辉,更衬得她修眉樱唇,恍若神仙妃子,打扮得十分隆重,扶着丫鬟抱琴的手笑意盈盈地站在门边,耀眼生光。黛玉半倚着身子冷笑道:“我可没那个福气,有什么姐姐妹妹”既不让座,也不招呼,神色漠然,凛然一种高贵的寒气。她生平最厌恶这些自以为是的人,更厌恶这些非要与她称姐道妹不相干的奴才。偏偏今儿个元春两样都得了去,自然也就让她没有什么好神色。听黛玉这么说,元春面色一红,笑容顿敛,片刻又恢复平常神色,笑着坐下道:“妹妹怎么说这样的话不管怎么说,也都是承继了一条血脉呢。”眼底有些闪烁,复又笑道:“今儿个诸位娘娘都给妹妹补办生日,这可是天大的体面,怎么没听妹妹说起过也好让咱们都喜欢喜欢。”竟让四妃娘娘一起补办生日,还有皇子公主作陪,听说单单是寿礼,就不知凡几,偏偏就不曾听说叫她一叫,真是让她心里又是嫉妒又是羡慕。听家里悄悄捎信进宫里来说,老太太想让宝玉与黛玉联姻,也好接收了林家的家业。况且黛玉身份尊贵,林青云又是宫中都统,到时候可以十分提拔了宝玉的前程,这才有了二玉自小定亲的说法。本来么,已经没了的姑妈贾敏是与娘家十分亲厚的,时常与贾母书信东西往来,在上头做工夫是万无一失的。偏偏不曾料到,流言蜚语倒是悄悄散播了出去,可却也引来了轩然大波。两位亲王同时上了折子弹劾贾府以下犯上,竟对上三旗贵女大不敬,冒犯天威,林青云虽在丁忧之中也大为恼怒,亦上书给了康熙。康熙龙颜大怒,竟下旨将贾赦贾政贾珍等官降三级,罚俸一年,又命亲自登林家门向黛玉磕头请罪。非但如此,别说贾府惹人笑话,就是她在胤褆身边,也已经沦为笑柄。人人都笑话贾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最终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些也都只是明面上的,私底下,贾府也更受重创,并不仅仅是这些名声受损,只是捎来的消息中不便明言,她自己也不怎么清楚。不过也知道王夫人出门在外命妇中周旋也受人嘲笑,贾母为此气病了一个多月,至今未愈。如此细细数来,元春暗自心惊于黛玉的身份,不免也有几分示好之意。黛玉淡淡地道:“你姓贾,我姓林,从来都不是一条血脉。素日里我对尔等好声好气,也给你们几分颜面,许多事情不加以计较,如今你们却越发蹬鼻子上脸儿了,不但胡言乱语对我不敬,今日不请而来又与愚妇村姑何异”秀眉微微一扬,黛玉挥手道:“来人,送元侧福晋离开”元春没想到黛玉竟会如此说话,不由得哑口无言,面色羞愧。略略思索了片刻,林家门第确比贾家高,黛玉的话自然也是有理的,可再细细一想,终究贾敏也是贾家的女儿不是怎么说也不该断了这份情分的呀。再看着黛玉未施脂粉,五官清妍淡丽,眉宇间更是逸出一抹清冷傲然之气,虽然年纪尚小,可那种高高在上的雍容已经浑身流转,尤其是眸色晶莹澄澈,如同两泓清泉一般,不染半分人间烟火之气,更让人移不开目光去。怪道听说不但皇子们对她礼遇有加,诸位嫔妃更对她十分垂青。的确是个古今罕见的绝代佳人呀如此一想,元春心中更浮现了无数危机之意,思来想去,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也不容她多想什么,雪雁已经站在她跟前,轻笑道:“我们格格今儿个身子乏了,元侧福晋请罢。还须得告诫元侧福晋一句,也叫人管教好家里头,再有什么不三不四的话传出去,可仔细元侧福晋在宫里也不好看呢”元春霍然站起,脸上有些冷怒,道:“我也不过就是过来给凤仪格格贺寿,却哪里有这样待客的道理竟权当外人撵出去了罢罢罢,原是我一张热脸贴了冷屁股,便是打赏小宫女小太监也总是有知恩图报的”听她言语如此,黛玉唇边漾起一抹嘲讽,这样粗俗的话也能出口可见贾府教养到底是一些什么败絮掖在其中了。雪雁闻言却是大怒,听这元妃的话竟将黛玉和宫女太监相提并论,她年纪轻,初出的犊儿不畏虎,立即道:“来人,拿了抹布擦地,各宫各殿里的猫儿狗儿跑过来玩,也比这一回干净上好几倍呢,可别叫这臭屁熏着了姑娘”一句话气得元春无言以对,忍怒而回。待得刚出了宫门,却被浇水的小太监柳色一把子洒水的水壶不小心喷了一头一身的水,俊俏的小脸蛋十分楚楚可怜,连连磕头告罪,在黛玉这里,她自然也不好十分处置,回去砸东西出气不提。那元春在殿里说的话声音极大,自然也叫外头的人听得十分清楚。跪倒在地上的柳色,瞧着元春的背影,神色几不可见地闪了闪。元春这么一闹,黛玉心里也是十分不痛快。那胤褆福晋自然也听闻了消息,只惊得魂飞魄散,纵然身为皇子福晋,她也不敢得罪了黛玉的,如今元春竟惹了这等祸事,再将素日里的怒气合在了一起,不但亲自过来给黛玉赔了不是,回去又重重责罚元春闭门思过三月方罢。见胤褆福晋如此处理,给足了自己的颜面,黛玉也不好十分生气了。日后但凡是宫中什么家宴酒席,只要女眷入席的,各宫各殿的主子也都不叫上元春,渐渐的这些宫妃女官也都渐渐远着元春了,此是后话不提。贾府里自然也得了消息,贾母气得浑身颤抖,道:“侧福晋怎么如此糊涂”一家子上下都为此吃了大苦头,她竟还不知道收敛,真真是白白教养这么多年,如今被孤立起来,无亲无故的,将来可在宫中如何立足他们家可都盼着大阿哥将来争过了太子,她做了后妃,日后好扶持着贾家呢王夫人焦虑异常,泣道:“侧福晋到底年轻,老太太瞧着可怎么好”虽然面上依旧胖胖的十分和气,可是心里对黛玉又平添了一种怨愤。贾母闻言沉吟不语,心里也是十分烦躁。那些日子二玉联姻也不过就是她心里的一个想法罢了,却并没有吩咐人散播了流言出去的,她再不济也不会忘记主仆规矩。那件事情可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如今登林家门亦不得而入,倒是将前些日子好不容易与黛玉能和颜悦色说上几句话的情分也都一概没了,日后再与黛玉称亲带故只怕更艰难了。不过,她也已经暗暗在查找当日里散播流言的人了,也已经有了些眉目。让贾家吃了这么大的亏,她可绝不会轻饶了的。薛姨妈一旁听了王夫人的话,和颜悦色地道:“姐姐也不必焦急,老太太是经历过许多风浪的,必定是早有了主意的。回头我让宝丫头预备几色厚礼,就让蟠儿走一趟,与内务府的凌普大人说一声,只怕也能替侧福晋说些好话。”凌普是太子的乳父,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太子少什么东西都是直接问凌普要,也不用经过层层规矩,那么太子的乳母自然也就有了几分体面。说不得在太子妃跟前说些话,只要太子妃出面美言几句,元春又恢复了往日风光体面。王夫人闻言一喜,道:“如此竟是多谢妹妹了,竟是妹妹头脑灵活些。”“姐姐哪儿的话,咱们都是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薛姨妈谦逊地道。贾母眼光闪了闪,笑道:“姨太太的好意,我老婆子也该多谢了呢”见到薛姨妈脸上笑嘻嘻的一团和气,续道:“前儿个恍惚听说,宝丫头的金锁是要有玉的方可正配,这可是真的怎么就又听说姨太太家的铺子里传出了我们家里许多琐事儿呢还说我们家是要将玉儿许给宝玉的”一番话放在厅中如同洪钟沉厚,各人梁上不约而同现出惊异之色来。王夫人眼里也有几分惊疑不定的神色。薛姨妈却若无其事地笑道:“想是老太太听错了。宝丫头金锁佩玉原是一个和尚说的,家里的铺子也都是谨言慎行的人,怎能知道什么金配什么玉又什么双玉配呢万死也是不敢的事情。”眼瞅着薛姨妈,与一旁依旧沉稳非常的宝钗,贾母笑道:“也是,我这老婆子也年老昏花了起来,耳朵也都不中用了,什么事情也都听不真。想必真是听错了,才将前儿个判我们家大不敬的罪过摊在姨太太铺子上。”话虽然已经说过去了,可仍旧不明不白,阖府里都有些疑心。不管怎么说,这一回是贾府的苦头吃大了的。消息,自然也都传到了林青云耳中,不由得冷笑道:“狗咬狗罢了”他也是没想到不是贾府传了出去的,竟会是薛家从中捣鬼。漆黑的眸子闪着一缕精光,青云抿了抿薄唇,心眼一转,立即吩咐林米道:“米叔,咱们家岂能白白吃了亏此事虽非贾府所为,可也该让他们吃这么一点苦头。至于那薛家,不在朝堂上,咱们家也就更好算账了。”林米亦笑道:“听从公子吩咐。”“也不用做什么,就是账房里那一叠银票,以及各个商铺里的银票,但凡是薛家钱庄里的,米叔带着人都去兑现了现银回来罢,添置一些马匹粮草,也是咱们给四阿哥的一点子心意,愿他马到成功。”青云虽然带笑,却毫无温度。妹妹是单纯善良纯洁如玉的,而他,愿意做所有报仇雪恨的事情。林家的一些产业在京城里都是龙头霸主,只是不曾标了林家的字样罢了。不管林家这些产业是做什么,但是既然是经商,自然也是需要一些眼光的,往往许多商贾都跟风而做,想从中也谋取一点儿利益。既然他们打算将薛家钱庄的银票兑现,也就势必会有人觉得薛家可能出了事情,会去纷纷兑现。光是这一件事情,也够薛家焦头烂额的了。既然他们敢用流言蜚语,那么他自然也会以牙还牙,绝不手软。没过三日,龙头商家在薛家钱庄兑银的事情像风一样传开,还不是一点半星,而是将所有的银票兑现,三天就已经提走了十万八千三千六百两白银,这个消息就像是长了脚似的,一夕之间,所有人都挤到了薛家钱庄门口兑现提银。薛家虽有百万之富,可这些年都无人照料,薛蟠又年轻无能,宝钗又不好十分出面,薛姨妈更是一个妇道人家,果然如青云所料忙得焦头烂额,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家里所有的现银都放过去,也都不够用。渐渐的,市井上便传出许多消息来。有的人说薛家内囊早罄尽了,铺子也都要折变了等等。也有的人说薛家姑娘不怕女儿身,抛头露面做生意,钱庄出事,急得日夜睡不安稳,听说旧疾犯了,浑身竟是有一种先天的热毒之气,用了药也压制不住。原本仅是一二句闲言碎语,可没几日竟传得满城风雨。漠漠红尘情切切韶华时光容易过,真真是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贾府薛家,自然而然都低调了许多,再不敢生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贾府毕竟还有元春,贾母又是十分精明之人,倒也将一家上下料理得井井有条,并没有因康熙当日重罚而脸面无光。那元春经胤褆福晋罚过一回后,也愈加谦逊有礼,温柔敦厚,每日除了给惠妃并胤褆福晋请安之外,罕见人影。只有薛家这一回是赔得很了,钱庄已经经营不下去了,生意消耗极多。薛姨妈母女自然是欲哭无泪,贾母心里却暗暗称快,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在这一年里,也因康熙不在京城,太子代帝理政,势力大增,朝堂上盘根错节极多的官员都是太子这一派的人马。胤褆借着明珠的手暗暗纠结势力,可毕竟在这一年里让太子处处打压,并没有如何扩张,但是保守势力却更稳固。也是在这一年里,年羹尧在朝堂上崭露头角,少年得意,凭借着其父年遐龄的一些人脉,已经谋了一个小小的官位,做了宫廷正五品的侍卫,勤勤恳恳,一身武功也着实让上头许多人瞧在眼里,很得上头副都统的重用。黛玉心里十分明白,胤禛虽然起步太晚,可是他的势力也在渐渐扩张。隐约间,皇位之争已经迫在眉睫。胤褆与胤礽之争越来越明朗,底下诸位皇子也都开始蠢蠢欲动,暗中与文武百官私交,但是毕竟聪明灵秀,况且也都年轻,不肯露出丝毫锋芒,只是仗着年轻贪玩,喜欢到各处走走,势力也在暗中纠集罢了。胤祀与胤褆亲厚,胤禟与胤俄胤祯又与胤祀亲厚,这兄弟几个走得也比往日更加近了一些。在这一年间,朝堂上变动如是,朝外康熙带着大军亲征,胤禛年轻骁勇,加上粮草丰足,准噶尔的战事捷报频传,胤禛与董鄂氏费扬古都立了不少战功,听说康熙动用了神武大炮,狠狠地重创了俄罗斯的鸟枪军队一番。康熙不在宫中,后宫的勾心斗角倒也少了些,惠妃等人掌管也是得心应手。可看似风平浪静,诸位嫔妃福晋也都开始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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