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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1 / 1)

批又压上去。落山雨看见扶苏怀里抱着别人,眉头一皱,邪魅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悲哀,是她放弃了他,她又能怪得了谁。每个人扶着铁链,如履薄冰一般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期间不乏有倒霉的人,神经高度的集中,却还是掉进了万丈深渊之中,连回声都没有。巫主与湮儿落在了最后,被那些黑衣人牵绊住走不了,好不容易逃到这里,落山雨一刀砍断了铁链,看着湮儿妖媚的笑着,极其残忍。扶苏回头,却看到桥就像散架一样,一根一根的木板断开,无声的掉下去,如同秋风中无力的叶子一样。庆匡磊受伤太重,被韩意与那群美貌的女子带走了,韩意走过扶苏的时候,还看了他两眼,表情复杂得辨不出是喜是悲。冷手臂上的血沁满衣襟,脸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落下来,手里依旧紧紧的握着剑。卫琉月安心的冲着扶苏一笑,只是太过苍白。扶苏不得不带着他们离开,对着湮儿喊道:“湮儿,不要怕,等我。”湮儿仿佛回到当年,他也是这样的口气,对她说,不要怕。可是他还是杀掉她,没有理由的杀掉她,这让她如何不怕,真正的韩意回来了,这就意味着他该重新拿起那把剑,将这个欺骗自己的异国残党消灭掉,来守护自己祖祖辈辈拼下来的万年基业。巫主紧紧拉着湮儿的手,他虽然有通天的本领,却还是无能为力。天道在人群之中一瘸一拐的靠近他们,恐怖的脸上辨不清什么表情,仿佛在打着什么坏算盘。一挥手屏退所有人,单独留下他们三个人。“巫主,我们做一个交换好吗”天道开门见山的说着,他早就知道他不是人,所以千方百计将他们留下来,要不然在乱军之中,他们都不知死了多少次了。燕国的传说虽然不是什么秘密,可是巫主的身份却是一个秘密,天道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你可真是像一个人啊,只是你是一个巫。”天道嘶哑的说着。“你凭什么让我与你交换”巫主也不隐瞒。“因为你身边的这位佳人,这么美的可人儿,死了多可惜。”“我不会让她死,别忘了我是谁”“那我就让她生不如死,我绝对做得到的,如果你有能力救她的话,刚刚也不会拼了全力去救她了你如今就像一个人一样,别以为我不知道”天道说着,凶狠的眼色溢于言表。巫主对什么都无所谓,除了湮儿,“可以,我同你交换,但是只有人快要死了,进入弥留之际才可以交换你难道要自杀吗”巫主笑着。“你答应就好。”“那你必须答应我,无论日后湮儿发生任何事,你都必须无条件的救她,这就是我与你这一场交易的筹码。如果违反了,这项交易就不复存在。”湮儿狠狠的掐了巫主的手,可是他却将湮儿握得更紧了,他才不管谁将要坐上那皇帝的宝座,天下之大,能者居之,朝代兴亡,时代更替就是历史的轨迹,成王败寇,这天下落入谁手,干他屁事,他只想让湮儿开开心心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你还真是会做生意,我只想为自己日后换一条命而已,你就这么要求那我是不是要为自己多换几条命呢”天道傲慢的说着。“不能,只能交换一条命,人没有长生,要不然我自己救湮儿不就好了,还大费周章的与你进行交换吗”巫主依旧吊儿郎当的模样。“可以,只要我日后能救她,就一定会救,绝不会袖手旁观。我发誓。”天道严肃的说着。这就意味着他有保护湮儿的责任。可是有那么多人保护她,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所以他的责任就不复存在。“一指禅。”天道威严的喊着。一指禅点头哈腰的走过来,皮笑肉不笑的。“把你的刀借过来用一下。”天道嘶哑的说着。一指禅以为要杀湮儿,拿起刀,晃了一下,示意着说,你们惨了。“你的妻子我会代你照顾好,绝对让你的儿子享尽人间富贵,只是你要把你的这条命拿来用用”一指禅睁大双眼,那把刀插入他的胸膛,他只能瞪大着瞳孔看着天道。一会儿,风起云涌,青色的叶子染上鹅黄,褪去了最初的那一份光泽,一瞬间,天昏地暗,闪闪发光的的星辰就像水晶织成的红地毯一样,湮儿踩在上面,软绵绵的。巨大的空中楼阁闪现在她的眼前,那是当初她走投无路时来的地方。云颠真是美轮美奂,可是太孤独,太寂寞。巫主坐在宫殿外面的石桌上,天道也坐在对面,一指禅的胸膛还插着那把刀,可是他完全没有什么感觉,恭敬地站在天道的背后,他习惯了做狗,那副狗腿子的模样一点也没有变。“这样可以吗”天道谈着条件。“让一指禅与你交换”一个而立之年的男子拿着一壶茶上来,这不就是当初在山谷城为难扶苏的那个人吗原来他收拾干净,是这么帅啊。脸上恭敬而不卑微,刚毅之中透露着温和。“你知道我要交换什么想想你尚在襁褓中的儿子与美貌的妻子”天道威胁着一指禅,拿着一指禅的生命与巫主进行交换,真是如意算盘啊。“求你不要伤害他们,我什么都听你的。”一指禅跪下来,卑微的恐惧着。“那好,你就交换日后我如果死了,还可以重活一次我会保证你的家人一生荣华富贵。”天道残忍的威胁着。“巫主,我与你交换。以我的命以我的魂交换我的主上天道日后就算是死了,还可以重活一次。”一指禅老泪纵横,卑微的跪下来。一指禅的身体渐渐的变得透明,最后化为一缕青烟,伴着空气里茶的清香被天道喝进肚子里。。。。。。。湮儿醒过来的时候,回到了躺在山脚下的阁楼里,她为扶苏缝制的衣服上还整齐的叠好放在自己的床头,上面的流苏还散发着淡淡的檀香,一切就像梦一场。湮儿找遍每个角落,所有人都不见了,连巫主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那几条被他们杀掉的狗还被抛尸在院子门口,这就代表,这一切不是梦,一切都发生过。巫主看着湮儿看着狗的尸体发呆,一直不知在哪儿遄出来的野狼扑向湮儿,以为湮儿要夺走自己的美食。湮儿完全没有注意,巫主迅速的跑过去,手起刀落那匹野狼就这么的死了,血溅了巫主一身。“少爷”湮儿高兴地笑起来,他这满身鲜血的样子,她根本没见过。“你看看你多缺德,害得我又杀生了真是作孽,怎么会遇到你啊”巫主一脸的奚落。“不想遇到我,你走啊”湮儿毫不客气。“走就走”巫主毫不客气地扭头就走,留下在背后看着他的湮儿。走了十几步远,巫主扭头一脸无辜:“我真的走了啊我说真的。”湮儿摆摆手:“后会无期。”“你个死丫头。”说着跑向湮儿,满手的狼血,直接捏着湮儿的脸,湮儿迅速的跑开。巫主追上去,却被狼的尸体一绊,一头栽倒当初他杀的那条狗的身上,恶臭的气味让他把前几天吃的食物全都吐出来。湮儿在一旁欢天喜地的拍着手笑着,声声芩铃般的声响,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的笑过,只是这种感觉是那种安稳的温暖。而她渴望的是那一片冰冷,一个高贵的让人不忍亵渎的人。巫主看着湮儿笑了,就安心下来,她的笑确实很好看,让人心旷神怡。“你真的与天道交换了吗他是不是就算死后还可以重生一次啊”“你猜啊”“天道不是好人,他会危害天下的”“始皇帝难道就不会危害天下吗他可是天下有名的暴君啊谁主天下,我都管不了自古就是成王败寇。”巫主很轻松的说着,可是内心非常沉重。湮儿所担心的不是天道危害天下,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无论谁主天下,百姓都没有好日子过。所以她担心的扶是苏,担心他会因为天下人与秦国的百年基业而受到伤害,她确实想复国,哪一个公主不希望可以回到自己的宫殿,享受万人羡慕,就算是她想恢复燕国,但是她不会侵占秦国的一寸土地,她只想拿回属于燕国的部分。是的,自古成王败寇,如果万事都要讲究正统,那燕国也不会灭亡,这天下向来都是能者做主,只是万一扶苏守护的秦国百年基业一旦毁于他人之手,他一定会想办法阻止,她只想自私的希望他可以好好的。作者有话要说:、湮儿,湮儿啊湮儿凝结了笑容,她与扶苏呆的时间久了,都不知道怎么笑了。她以为他苦怜世人痛苦,把情字埋在心底,可是落山雨的出现完全打破了他的禁忌,他一生画地为牢,,却唯独为了一人将门打开,可是欺骗带来的背叛感,让他把那扇门彻底关紧了。无论湮儿怎么努力,却只能看到他在封闭的城墙里窒息的苍白。湮儿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自私的活一次,她还是舍不得那清冷的背影,她只是单单的为他自私的活一次。湮儿勉强的挤出一个笑,来应对巫主的奇葩行为。巫主不禁皱起眉,她的笑很好看,只不过不是对着自己,“别再想了,他已经逃走了。”“我知道,可是我不是韩意,你说,,,”湮儿哽咽了一下:“他不会原谅我的,他对我的好全部都是另外一个人的,我夺走了他本该对韩意的温暖,于他而言,我就是那个该死的阿湮,早在三年前就该死了。”巫主不知道让她再一次活过来,是对是错,她原本可以自由自在的笑在蓝天下,可如今扶苏却将她揉进尘埃里。巫主拉过她,任由她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在自己的怀里哭泣,不管怎么变,她依旧是一个天真的小孩子,就算她满手鲜血,依旧纯洁的如一泓清泉。。。。。。。“湮儿姑娘”冷怔怔地看着她,刚毅的脸上将不可思议四个字表达的一览无余,手里是收集来的草药与食物,手臂上的血把包扎的白布给沁湿。“你怎么逃出来的”湮儿慌张的推开巫主,一脸尴尬:“你怎么会在这里公子呢”“坏了,他带着剩下的军队去救你了。”冷大步流星的将草药递给湮儿:“山腰处一片山茶花地,驻扎的都是我们的人,伤亡不少,我去找公子,这些草药麻烦你帮我送到。”不等湮儿回答,就直接往殇葬林的方向走去,夕阳西下,将人的身影拉得老长,斑驳映在摇曳杂草上。湮儿回头将一大包草药交给巫主:“麻烦你了。”巫主拉住湮儿的手,虽然他与天道达成协议,可是如果湮儿挡了天道的路,他一定会把这个挡路石给除掉。湮儿慢慢的抽离自己的双手,由于巫主握得很紧,所以手上留下一块绯红的印记,还在灼灼的发烧。湮儿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巫主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扳开:“他在等我”像是在祈求着,祈求着他放开她,让她继续在一片冰冷的雪地里挣扎,也不愿意在他这温暖的怀抱里停留片刻。巫主苦笑着,她只知道扶苏在等她,可是他的等待,她为什么一点也感觉不到。扶苏的一个笑就可以让她欢天喜地,而他竭尽全力却留不住她的背影。终于,巫主松开湮儿的手,湮儿挣扎的太久,没反应过来,后退了几步,被野草一绊,栽向一堆杂草丛中,起来的时候,头上插着几个野草,在夕阳下,别有一番风味。巫主指着哈哈大笑,湮儿将身上的杂草清理干净,鼓着腮帮子瞪着巫主。巫主挥一挥手上的药,一脸的壮志凌云:“我会帮你带到,你早去早回。”湮儿欢喜的张开双手,想冲过去抱着巫主,可是跑到巫主的面前,却被他一只手给挡回来了,巫主上下打量着湮儿,摇摇头:“你太脏了,弄脏了我的衣服,我怎么去采花啊”可是巫主一看自己满身狼血,脏的如同一个刽子手,尴尬的笑笑:“来,抱抱”湮儿习惯了巫主的阴晴不定,可是没习惯这样的无耻:“你怎么变脸就像翻书一样”“谁说的。”巫主恼怒的瞪着湮儿:“我翻脸比翻书快多了好不好”湮儿:“”湮儿推开巫主,“走了啊”“走吧,再不走,木头人又不见了。”。。。。。。“湮儿姑娘,你怎么来了”冷平淡的问着,其实他本不该问的,湮儿喜欢公子,谁人不知有时候冷觉得这两人挺有意思的,湮儿喜欢悄悄地不近不远的跟着扶苏,而扶苏口口声声说不喜欢在别人的眼底做任何事,可是他知道她跟着他,走哪儿跟哪儿可是他从来不一语道明,任由她不近不远的蹑手蹑脚的脚步声。湮儿喜欢冒冒失失的做事,任何一件小的事,都可以被她弄得天翻地覆,就连跟踪他,她的动静都能闹很大。或许以前是阿湮的时候,她活的太安静了。“冷,你为什么不拦着公子呢”“公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我怎么拦得住我们得加快步伐,在公子上了绝壁之前,找到他。”湮儿漠然,不管他对她的重视是由于对韩如的愧疚,还是对自己的感觉,他都是那个人,她曾经想过要放下,可是放下谈何容易当她还是阿湮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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