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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8(1 / 1)

候看看咱们西北年的热闹。”他说道,一面调转马头,“走了。”一行人驶入营堡,踏过街上顽童们扔的爆竹,径直进了官厅。周六郎进了自己的屋子,虽然亲兵已经提前加热的了火盆,屋子里却依旧透着寒气,周六郎摘下帽子搓搓手放在脸上耳朵上暖一暖。“管勾。”亲兵从外边进来,递来一个大大的包袱,“您家里送来的东西。”周六郎让他放下退了出去,待暖了暖身子才走过去打开,无非是家里送来的衣裳鞋袜等等,还有一摞家书。周六郎拿起来,一一翻过见有父亲的母亲的弟弟妹妹们的,他的嘴边浮现一丝笑意,不管什么时候,家人的关心问候都是让人心中暖意浓浓。还没开始看,又有亲兵进来了。“管勾。这里还有你的信。”还有没有和家人的在一起,莫非是周六郎猛地站起来,心跳加速,伸手接过一眼认出是秦十三郎的笔迹,可不是嘛,还有他。周六郎笑了笑坐下来抖开信,才看了没几行屋门外又有脚步声。以及传来亲兵和人的说话声。“管勾,一个山阴寨下的叫徐茂修的求见。”亲兵掀帘子进来说道。徐茂修周六郎皱眉,自从来了西北后,一来官兵有别,二来也不在一个营堡,所以一直并无来往。“让他进来吧。”他说道,将手中的信放下。徐茂修迈进屋内,冲周六郎施礼。二人相对沉默一刻,气氛有些尴尬。“这个给大人你”徐茂修先开口说道。一面递过来一个瓷罐。“这是什么”周六郎看着绷着脸问道。“一些防治冻疮的药,抹在皮肤上就好。”徐茂修说道,“是妹妹哦,不是,是程娘子让捎来的。”程娘子周六郎只觉得后背有几条虫子爬,不由站直了。“我。我才不用这个。”他说道。徐茂修将瓷罐往桌子上一放,竟是不多说调头就走了。“喂。”周六郎喊道,“拿走你的东西。谁要这个。”他嘴里喊道身子却没动,也没有愤怒的有骨气的拿起瓷罐扔出去。竖着耳朵听着外边的脚步声远去了,周六郎的视线才落在瓷罐上。防治冻疮的药膏他不由咧嘴笑了,又猛地收住笑。干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周六郎似乎怕被人看到一般眼神躲闪一刻,迟疑一下还是抬脚走过去,想要伸手又不敢伸手,伸着脖子看瓷罐,似乎这是什么奇怪的又吓人的东西。防治冻疮哼,也就女人们才会惦记这个周六郎裂开嘴笑了。要忍住却又忍不住折腾的憋得脸通红。周六郎宅院外的街道上,徐茂修也正含笑而行。“三哥,干吗分给那小子一罐嘛。妹妹又没有说给他。”徐棒槌拉着脸不高兴的说道。“人生在世,相识也是缘分嘛。”徐茂修笑道,“再说,这小子也还不错,就要过年了,大家同喜同乐吧,人生不易,还是多一些快乐吧。”什么跟什么啊,一句也听不懂,徐棒槌皱眉。“那我不管什么快乐不快乐的,反正你把你的药膏送人了,你别用我的。”他哼哼说道。徐茂修哈哈大笑,抬脚踹了他一下。“快走吧,赶回去忙年去。”他笑道。皇宫里年的气氛全无踪迹,风穿梭其中,越发显得阴冷。急匆匆走进贵妃殿中的高通事面色也是阴沉。“又有什么事越这个时候娘娘怎么越不懂事了”他低声不客气的说道。贵妃没理会他的不悦,急匆匆左右看看,走近几步。“这个时候才要紧。”她急道。“怎么了又”高通事问道。“你知道晋安郡王去找哪个大夫了吗”贵妃说道。高通事吐口气,就知道别指望这些女人们能考虑点大事“他找哪个大夫我都不在乎,他要是找个神仙来倒值得一说。”他说道。“可不就是找的神仙嘛。”贵妃急道。高通事伸手扶额。“娘娘,你想说什么”他干脆开门见山问道。“他要是真的把庆王治好呢”贵妃压低声音说道。高通事失笑。“你别笑。”贵妃焦急说道,“那个神医可真说不定能治好的看看陈绍他爹,还有吃金石的童道士”这些市井传闻高通事自然也听过。“是那个万贯钱卖命的神医”他神情一怔说道。“是啊,万一真的”贵妃急道。这个晋安郡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开始并没有说是找哪个大夫,看似没头没尾的乱问一通,突然说走就走了,等她问清楚是找哪里的大夫,人已经走了好几天了。要说这小子没有别的心思防备着什么,鬼都不信“不是说那就是个神棍嘛,人都说了那人不是大夫,是手里有正巧对症的秘方,其实也没什么厉害,要不然怎么治了那几个人后便消声觅迹了。”高通事迟疑一下说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个也对症呢”贵妃说道。“万一万一真要治好也还是受过跌损,跟大皇子也是不能比的”高通事说道。“他不能被治好”贵妃打断他急道。高通事猛地抬眼看向她,神情肃重。“这么说,那传言不是空穴来风有心人构陷了”他一字一顿说道。贵妃看着他眼神闪烁。“不是的,哦,是,是,哎呀他只是一个孩子怎么会做那种事”她说道,“我是怕小孩子醒来了,被人有意教乱说话,你要知道,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你看你都起了疑心,皇后一定不会放过的”高通事看着她面色阴沉,重重的吐一口气。“那个大夫现在在哪里”他扶着几案眯起眼慢慢问道。、第七十七章 知道“你说要做什么”秦侍讲有些惊讶的问道,看着面前坐着的秦十三郎,饶是在自己家中也压低了声音。“阻止郡王带着庆王去看病你疯了”如今宫中庆王的事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而晋安郡王带着庆王外出找大夫求医的事,不该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晋安郡王这样做无可厚非,皇帝也同意,正是父慈兄友血亲之情应该做的事。这时候有人跳出来去阻止,才是反了人伦天道常情的,别说要被世人骂,身家不保也是一眨眼。“程娘子好容易才压下自己的神医的名头,我是怕这一次给她带来不如意”秦十三郎笑道。秦侍讲可没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面色越发沉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沉声说道。“我当然知道我在想什么。”秦十三郎笑了笑,“我只是想凡事都有两面性,有好的就坏的,有人喜欢的就有人不喜欢的,有人想做的就有人不想”啪的一声响打断了他的话。秦侍讲的手拍在几案上,面色沉沉。“十三,你想的太多了。”他说道。秦十三郎笑了笑。“我知道我知道,我这是第一个反应。”他说道,“人第一个反应往往都是不现实冲动的。”秦侍讲看着他面色依旧沉沉。“十三,你也知道自己将来是要做什么的。”他说道,“你要知道,有些事是想都不能想的,尤其是这种大逆不道又无凭无据自以为看透人心胡乱揣测的事”他说道最后提高声音重重。“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那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从来都不是大道”秦十三郎低下头俯身施礼。“谢父亲教诲。”秦侍讲看着他沉默一刻。“那你第二个反应是打算做什么”他问道。“我想给她写封信,讲一讲京城最近发生了什么新闻。”秦十三郎笑道。秦侍讲看着他一刻。“虽然我没有亲见过那位程娘子。”他忽的说道,“但就这几件事来说,她与你是完全不同的。”秦十三郎难掩惊讶的看着父亲。他知道他做的那些事当时可能瞒过了父亲。但不可能永远瞒住,父亲知道程娇娘他不惊讶,惊讶的是父亲的评价。她与他是完全不同的她为什么和他不同她与他明明是相同的都是曾经身残都是清楚明白的人秦十三郎放在膝上的手不由攥起来,其实这句话也没什么,人和人本就是不同的,但他还是觉得心里不太舒服。说她和他不同,就好像一道鸿沟永远不能跨过,没有交集“父亲”他急急开口,虽然还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但就是想开口。想要说话。好像只有这样就能打破这句话。“她为什么能说动张江洲”秦侍讲没有接他的话。继续说道,“因为她是正道,且不管高通事陈相公他们明里暗里真真假假打的什么主意,也不管张江洲他与公与私有什么计较。她就堂堂正正的摆出来,把自己的私心摆出来给他们看,不遮不挡不阴不谋,这叫什么这就叫邪不胜正,以正为奇,这就是世间大道。”秦十三郎面色微微发红,坐正了身子。是的,没错,她就是这样。不遮不挡不藏不瞒,遵规守据,方正而行。“这个小娘子,别的不说,单就一点我很佩服。”秦侍讲说道。神情缓和几分,拂了拂衣袖。秦十三郎看着父亲带着几分好奇,哪一点“金针神技让瘫痪的陈老太爷三日坐起,夜中闭门酒菜为药让已经断了气的童内翰回阳,你乍听会怎么想”秦侍讲问道。秦十三郎笑了笑。“不瞒父亲说,我也是想到怪力乱神了。”他说道。“你尚且这样想,更不用说那些凡夫俗子市井男女。”秦侍讲说道,“有这样的神技,必然名动天下财源广进,但她却能急流勇止,硬生生的将名头按了下去。”“父亲,这样做是对的,要不然就落了鬼神道,就如同那太平道弥勒教,纵是得天下信众,最终只不过是做个朝廷的刀下鬼。”秦十三郎说道。“这世间的事,看破的时候就会觉得容易,身在其中收放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乱花渐欲迷人眼呐。”秦侍讲说道。他说到这里看着秦十三郎。“十三,你觉得这样一个看的清还放得下的人,还需要你提醒吗”秦十三郎微微一怔。“儿子,看来你真是关心则乱了。”秦侍讲忽的一笑。关心则乱这还是父亲第一次跟他开这样的玩笑,秦十三郎的脸色微微红了下。“看来你真是忘了。”秦侍讲摇头说道,看着他伸出三根手指,“她有三不治的规矩。”不上门问诊,非必死之人不治,不与救治过的人家结亲。秦十三郎心中念过,神情一顿。非必死之人不治“所以说,规矩是个好东西。”秦侍讲说道,一面重新拿起书卷。秦十三郎沉默一刻。“父亲,您是不是也不希望庆王治好了”他低声说道。秦侍讲握着书卷抬起头。“这不是希望不希望的事。”他说道,“人都要认清现实。”秦十三郎应声是起身告退,走到门口又停下脚。“如果,规矩只是规矩,而她能治呢”他低声问道。毕竟痴傻儿被治好的例子就活生生的摆着呢,说她不会治可信吗就连他和父亲不是也不信吗他们只是信她这个规矩是个好规矩而已。“那就是她自己的选择了。”秦侍讲看着他说道,神情淡淡,“你提不提醒都无关紧要。”秦十三郎应声是转身出去了。一阵冷风吹过,行走在廊下的秦十三郎站住脚。“那是她自己的选择。”他又笑了自言自语,“所以,自己做自己的选择,至于其他的。无关紧要。”他说完加快脚步疾步而去。而与此同时不止一匹快马从京中奔驰而出,虽然出自不同的城门,但最终都汇成一个方向而去。夜色沉沉中,厢房里还亮着灯。半芹披衣而坐,看着手里拿着的一封信,而在几案上,还摆着一封信。几案上昏昏的灯照着她的脸,似乎有些发白。远处隐隐有狗叫响起,声音此起彼伏由远及近,半芹猛地坐直身子。神情有些紧张。捏住衣襟。侧耳倾听,细碎的脚步声马蹄声若有若无。“什么人”门外传来守夜的随从的低声呵斥。果然又来了半芹站起身来,门外的说话声听不到了,但很快有人轻轻敲了敲门。“曹管事。”半芹打开门。看到灯笼下站着的果然是曹贵。曹贵面色沉沉,冲她做个手势,半芹便带上门跟出来走进旁边的院子。“又一封”半芹喃喃,看着曹管事手中递来的一封信。“这次是哪家”她问道。“还说是周家。”曹管事说道,苦笑一下。一晚上周家送来四封信,周家这个锅背的可真够大的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正如当初离京时老爷说的,不管想还是不想,这辈子他们周家都跟着娘子绑在一条绳上了。不管他们愿意不愿意,人和家族不可分,这个人有事,这个家族必然脱不掉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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