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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二千余人,余者尚有百人,就范江林一人之言,百人无言,刘奎,你让朝廷怎么信你让民众怎么信”刘奎再次张口结舌。“世上的事哪有那么容易说得清分得明。”周凤祥说道,再看他一眼抬脚走开了,这一次刘奎没有再追赶,站在路边如同泥塑。是啊,世上的事哪有那么容易街上人来人往,看着站在路边呆呆的男人,都一面指指点点一面自动的避开。、第一百三十五章 所“让开让开”马蹄急响人声高喝,但这也没有用,站着的男人依旧不动,亏得是那骑马的人技艺高超硬生生的从他身边险险而过。“找死啊”骑马人吓出一身冷汗回头斥骂,甩下一鞭子。鞭子狠狠的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疼让刘奎终于回过神,再看四周天色竟然黑了。他站了多久了刘奎将视线看向一旁的官厅,官厅早已经闭门落锁了。只有范江林一人言没有用,没有用我会看着你们的我会看着你们的刘奎喃喃说道,一面抬脚迈步。临关寨参众二千余人,余者尚有百人人证,人证。刘奎猛地停下脚,攥起拳头,然后拔脚就跑。一阵喧哗打破了夜色的安静,小小的巷子里变得有些嘈杂。“你出去你出去”妇人的声音喊道。“我求求你们了,我求求你们了。”刘奎也喊道,死死的用手推门。妇人哪里是他的对手,门很轻易的被推开了,但一个男人冲过来,将手中的棍子狠狠的打向刘奎。啪嗒一声木棍生生的被打断了,刘奎半跪在地上,伸手抚着肩头,嘴角有血滴下来。门前一阵安静,妇人吓得脸色发白,那手中还拿着半截棍子的男人也呆住了。似乎没料到他会不躲开。刘奎笑了声,将余下的半条腿也跪下了。“我刘奎这辈子除了天地君亲师还没跪过别人,今天我给你跪下了。”他说道,“只求你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男人将手中的半截棍子扔下来。“我没什么话可说。”他说道,转身向内,“关门。”“我知道,当初你们人少,形势险峻。后无援兵,就是留下了也救不了徐茂修他们,他们的死与你们根本无关,也不是要怨恨谁。只是想要一份认可,认可他们誓死守城的功赏,方仲和半路弃逃还能还能获得功赏,为什么他们不能这不公,不公啊。”刘奎说道,声音沙哑,抬头看着那男人的背影,“当时行事险峻后无援兵孤立,就是你们想救也救不了,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有人问了,现在朝廷派人询问他们的事,朝廷要给做主了,有朝廷做主了,你们能救他们了。你们能了,只要你们说句话,说句公道就能救他们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他们,你能救的,你们现在能救他们的。也只有你们能救他们了我求求你们”刘奎说着咚咚叩头。妇人在一旁看着已经摇着衣袖流泪,身子发抖。男人的背影似乎也有些轻轻抖动,但他还是抬脚迈步。“关门。”他再次说道。“大郎”妇人忍不住喊了声。“关门”男人陡然拔高声音喝道,甩手进了屋子拉上了厅门。妇人叹口气看了眼门外跪着叩头的刘奎把门关上了。夜色越来越深,小院子里的灯逐一熄灭了,边境重地入夜宵禁。天地间一片漆黑。妇人蹑手蹑脚的透过门缝看出去,一片漆黑的巷子里有一处更黑几分,认真看一刻便能看出一个跪着的人形。妇人蹑手蹑脚的转身进了屋子。屋子里黑着灯。“他还跪着呢。”妇人低声说道,看向漆黑的室内,适应了室内的光线。便看到男人坐在卧榻上。男人没说话,倒头在卧榻上,妇人坐过去却没有躺下。室内静默一刻,只有呼吸声。“大郎。”“闭嘴。”室内再次沉默。“大郎,”“我说过了闭嘴”“大郎,嘴闭了你的心就安了吗”男人猛地坐起来。“你想干什么”他咬牙低声喝道。黑暗里夫妻二人对视而坐。“他说得对,你现在能救他们。”妇人低声说道。“疯了人死了,还有什么可救的。”男人气道,又要躺下。妇人一把揪住他。“人死了就要白死吗”她颤声说道。“不白死还能如何”男人气道。妇人沉默一刻。“大郎,我在街上也听说了,朝廷真的再查这些事,而且方仲和急了,连都使大人都怕了,要不然怎么会去把徐四根抓起来,大郎,如果我们站出来作证,或许真的能”她颤声说道。“闭嘴你活的不耐烦了”男人压低声音喝道。“我只是不想你活着窝囊,一辈子窝囊,一辈子心里压着这块石头。”妇人哭道,“与其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也是个痛快。”男人躺下扯着被子盖住不说话了。妇人拭泪低哭。“范江林被赶走了,徐四根被抓了,都已经这样难了,还有人为他奔波如此,还有人可怜他,如果最后没办成,人心世道真是没有盼头了。”“人心世道本来就没有盼头。”哭泣低低缓缓渐渐的化为无声。夜色褪去,天色渐亮,妇人睁开眼,却见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她忙翻身起来,打开门见男人正打开院门。九月初的西北天气已经转凉,晨雾里一个身影直直的跪着。男人扶着门的手一顿。竟然跪了一夜“你这是图什么”他闷闷开口问道。刘奎抬起头看着他咧嘴笑了笑。“公道。”他说道。“公道了又如何不过是个名而已,对他们来说又有什么用。”男人说道。刘奎笑了。“是啊,没用,死了的没有用,但是,不是还有活着的吗还有那么多跟他们一样活着的吗”他说道,伸手指着身后,“为了死了的公道,为了活着的以后不被欺。”男人看着他,抬脚迈步走过去。“好吧,我来做这个公道。”他说道,伸出手。刘奎看着他,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直到男人再次伸手向前,他才回过神,伸出手握住。男人用力将他拉起来,二人的手紧紧的握住。看到这一幕的妇人在屋门口抬手拭泪,不过脸上却是笑的。刘奎一瘸一拐的转身。“你要去哪里”男人愣了下问道。“我再去找公道。”刘奎说道,回头对他咧嘴笑,“能找你一个,一定就能找到更多。”男人看着他,抬脚跟上去。“我和你一起去。”他说道,“两个人找更快一些更容易一些。”疾驰的马仗着手中的金牌以及马上人身后的黄色绢绸,一路毫无阻拦的径直进了龙谷城的官厅。“接旨。”伴着传旨太监的尖声,龙谷城诸将在官厅里纷纷下跪拜倒,聆听皇帝的训示。说的话还是上一次的内容,只不过比上一次语气更严厉的几分,看来京中的人闹得还不轻。姜文元心中冷哼,此时旨意传达结束,他忙伸出手高喊着臣遵旨伸手接过。“大人,陛下要立刻得到结果。”内侍说道,辞谢了众将官的请他去歇息的话,似乎立刻就要拿着结果飞奔回京去,一刻也不耽搁。真这么急“真这么急,不能拖了。”内侍说道。姜文元看了周凤祥一眼,周凤祥避开他的视线没有说话。“大人,事情已经查好了。”姜文元含笑说道,一面捧上一封奏章,“都是虚妄之言,逐一核查,根本就没有证据来印证他们五人的事,可以确定,这是那范江林等人怨愤挟报。”内侍看着他,又看看手里的奏章。“确定”他问道,带着几分肃穆凝重。“我确定。”姜文元毫不犹豫的说道。内侍点点头才要说话,门外响起急报声。“大人不好了。”一个兵丁疾驰奔入,在门外停下喊道。真是大胆,在场的人面色都变了,不管什么事,也不能在天使在场的时候来喊靠近门口站立的将官立刻要喝断,但还是晚了一步。“门外来了好些人,说是临关寨守城战的生还者,要来给徐四根范江林的诉求作证”什么在场的人顿时都愣住了,姜文元的脸色瞬时变得难看,耳边响起天使略有些干涩的声音。“姜大人,这是什么意思”、第一百三十六章 坐实什么意思这是有人故意害他的意思世上从来没有巧合,只有人算算的这样好的时机,就在天使传旨的时候,算的好的布局,让这传令兵张口喊出有人来所为何事来。就是想要让他瞒也瞒不住拦也拦不住。周凤祥姜文元的视线狠狠看过去,站在人群里的周凤祥没有看他,神情并没有其他人那样的惊讶,反而带着几分了然。果然是他,姜文元咬牙,恨不得当场一口吞了他。“姜大人”天使的声音在耳边再次响起,带着几分冷肃。“你想我欺君吗”姜文元看着官厅外,看着紧闭的大门,最终一咬牙。“开门”他喊道。官厅的大门打开,一众将官走出来,看着门前站立的高高矮矮数十人,有兵丁有甲勇还有民夫。听到消息赶来的方仲和腿脚不由一软伸手扶着墙角,神情惊愕不可置信。这些人怎么又聚在一起了临关战后他走之前,特意将跟随自己逃出来的生者打散分布到不同的地方,为的就是免得他们聚到一起,想起说起那些不该想不该说的事,他相信随着时间那些事都会忘却的,更何况,临战而逃,对他们来说也是要杀头的大罪。没有人会傻到为了死了的人不要自己的命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我是西寨帐下敢勇刘奎,我愿证茂源山五人死战守城有功,将官方仲和弃城而逃夺功。”“我是临关寨生者,我愿意证茂源山五人死战守城有功,将官方仲和弃城而逃夺功。”伴着这两句话喊出来,更多的喊声随之响起来。“我愿作证我愿意作证”“我能作证,他们才是守城的死士”“我作证,我作证”数十人的声浪此起彼伏响起最终汇在一起,整条街上都充斥这声音。又似乎满城军民都在呼喝。站在门前台阶上的将官们脸色都变的很难看,而人群外的方仲和则面色惨白的转过身掉头疾步跑了。声音在四周散开,坐在官厅牢房里的徐四根慢慢的转过头。“是什么声音”“怎么了”外边的守卫们纷纷问道,一面向外看去。不多时便有人传来了消息。“是好些人来给茂源山五人作证的”“有数十人呢在天使面前正喊话呢”“这么说,茂源山五人真是有功”大家的视线便都看向牢房里。牢房里的徐四根并没有激动失态大喊大叫,而是依旧坐着侧耳贪婪的去听外边传来的嘈杂的模糊的声音。我们作证,我们作证。徐四根的头靠在墙上,被鞭打过伤痕遍布的脸上有泪水滑落。知道他们战死的时候,他没有哭。他们被烧化成骨灰的时候,他没有哭。不用哭,为国捐躯有什么可哭的,反而应该笑。他果然裂开嘴笑了,该笑。必须笑“这是我做的我做这种事对我有什么好处”门窗紧闭的官厅内,周凤祥冷笑道,伸手拿起几案上摆着的奏章。“这奏章上署名是我的,探查也是我听的,大军调动也有我的同意。姜文元,你是副都使,我是监察使,你指挥不当,我便是监察不利,要治罪先治的是我的罪”姜文元冷笑不语。有人推门进来了。“大人,问清楚了。”那人说道。“那传令兵是收了刘奎的钱。”姜文元依旧冷笑,目光看着周凤祥。“这么说那么多人都是收了钱这个刘奎可真有钱买下这么多人的命啊。”他冷冷说道。“不是刘奎有钱,是茂源山这几人有钱。”有一个将官说道。“对啊,我也听说了,这些日子,那徐四根散尽了家财。”另有人也说道。这话让姜文元面色更怒。“他有多少家财可散”他喝道。“大人。适才探查询问走访知晓,自从临关寨战之后这将近四个月,他日日走访那些余众家,柴米粮油不断,人家扔出来他再送。扔出来又送,还有钱,那些人半遮半掩但我们粗略也能估算出来,大约有二十万贯。”一个将官从一旁站出来说道。此言一出满厅的人都惊呆了。二十万贯“我在西北路整整三年,才攒下十万贯身家”一个将官坐在后边喃喃说道,“他们几个小兵丁三年就有二十万贯身家”“这不可能”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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