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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顿下又说道。“跟做梦一样。”“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程娇娘说道,“就是这样的。”晋安郡王笑了笑,抬手枕在脑后。让有些僵硬的身子略微的舒缓一下。“可是,本应该是很好的事。”他说道。但是他们的亲事却是在自己毒发待死,程四郎被人杀死在青楼,明知这件事是被人算计,偏偏最终不了了之的时候而且还是太后下旨强迫,还是打着冲喜的旗号。这不是他预想的婚事,不是他想的成亲的方式。晋安郡王吐出一口气。“其实你就是不同意也能的。”他说道,“我,没想到你会同意。”夏日里薄纱帐子。视线适应后倒也不是漆黑一团,青光柔柔。他看着帐子。鼻息间围绕着已经熟悉的清香,眼前的程娇娘便变得清晰。“没有人也没有事能让我不便。”她淡淡的说道。如果她不愿意。就算是太后也最终逼迫不了她的吧。那种状况下,她怎么就同意了晋安郡王觉得心咚咚的跳的厉害,他不由深吸一口气,将手从脖颈下抽出来,小心的放在身上。“不是早就说了的吗”程娇娘说道。或许是侧躺背对他的缘故,传来的声音有些低低的沉闷。是,他们早就说了要成亲的,他询问了她,而她也应下了。但那个时候,跟现在这个时候不一样啊,那时候可没想到他会牵连她,没想到程四郎还因此死了“既然说定了,怎能出尔反尔。”低柔的声音继续说道。她应下了就不会反悔,不管什么事,言出必行。就该是这样的道理,他也很明白,只是晋安郡王再次将手枕到脑后,觉得这帐子里有些闷闷,他忍不住翻个身,床再大也不过是床,睡了两个人不可能泾渭分明,这一动作他就碰到了程娇娘的身子。夏日里。腰里只搭了一条薄薄单子,侧着身子睡的玲珑身子便撞进了他的怀里。晋安郡王吓了一跳忙向后靠去,撞倒床板。发出咚的一声。“怎么了”程娇娘问道,撑身要起来。“没事没事。”晋安郡王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热。又有些恼火,一面忙躺好,“不早了,快睡吧。”程娇娘便不再问了,躺回去不动了。明明是他自己在说话再闹她都要睡着了。晋安郡王翻个身面向内,闭上眼一动不动,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身子僵硬的有些撑不住才慢慢的躺好。一旁程娇娘呼吸匀称悠长。显然已经睡熟了。她倒是一点也没有不自在自己这两次都是昏睡不醒,但她是清醒的,所以已经习惯了吧。这有什么不习惯的,第一次还是他闹着要来的。晋安郡王转过头,看着身旁的侧睡的程娇娘,她散开的长发与浓浓的夜色融合在一起。其实那日的事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拜了堂喝了交杯酒,后来就迷糊了,觉得睡了好久又只是一眨眼,再醒过来还有些不真切。如果不是身旁顾先生在骂阿景李太医,他都要以为自己不过是做个梦而已。原来他真的和她成亲了,今日是他们成亲的日子。成亲花烛夜。怎么能够让她独守空房他就干脆说自己难受,要死了,李太医和阿景便坚持要送他来这里,顾先生最终还是害怕同意了。然后,他就不知道什么了,只记得浑身都疼,疼的他都忍不住要喊,其实他很能忍痛的,这一次实在是忍不住了。不过后来嘴里被塞了一块布或者什么东西吧,然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塞了一块布晋安郡王看着身边的女子。又有些失笑。她可真想得出来。笑着笑着晋安郡王的神情又沉下来。没有人也没有事能让我不便。算计她,害了她的家人。强按着赐婚要冲喜,不,其实不是冲喜,而是要让她去死,那又怎么样,她还是嫁过来了,按照你们算计的那样嫁过来了,不过却没有让你们如意。这也是没有人没有事能让她不便。她当然能抵住太后的旨意拒绝这门亲事,结果也能跟如今一样,那些算计她的人自然也会不能如意,他也一定能被她治好。那这样,他就觉得更好吗也许那样,他们就再也不会成亲了念头闪过,晋安郡王只觉得心猛地沉下去,他不由伸出手,摸到了柔顺的长发。别闹醒了她晋安郡王的手猛地缩回来。头发摸一摸感觉不到吧,她的头发长的很,披散在这里的应该就没感觉了。他的手便又伸过去,平躺着不舒服,他便轻轻的翻身也侧身面向外躺过来。枕头紧紧的挨着,这样的姿势和她靠的很近,鼻息间的香气就更浓了。不知不觉晋安郡王在枕头挪了挪,一手塞到枕头下,一手有意无意的攥了一把头发,心里乱纷纷的思绪,一会儿想明日要做的事,一会儿又想这屋子也不知道她住的习惯不,一会儿又兴致勃勃的想不如再选个院子搬过去,但又想又是一阵忙乱累到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上下眼皮渐渐的打架一刻合上了,头已经贴在了程娇娘的脑后。天光隐隐发亮,正是人最困睡得最沉的时候。李太医所在的小院子里有人影慢慢的走过,院子里的夏虫的呢喃声顿消,片刻之后又重新吱吱咕咕的叫起来,一切如旧。、第二十七章 不好耳边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但旋即声音停下来。晋安郡王微微动了动头继续陷在沉睡中。有人轻轻的抚上他的手,同时手心里一滑,有什么被抽走了。晋安郡王猛地睁开眼,对上了程娇娘的眼。清晨的光线里,一双眼又黑又亮,安静的看着他。晋安郡王一慌忙起身。程娇娘却伸手按住他的肩头,一手从他的身下手中抽出头发。“还早,你再睡会儿吧。”她说道,一面微微一笑,目光在他的脸上扫过,“还是疼了能睡安稳吧。”黑亮的眼里闪闪。她又在打趣他晋安郡王耳朵一热,干脆展开手臂躺回去。“一个人睡才睡的安稳。”他说道,“别吵我。”程娇娘微微一笑,没有再说话,起身下床,放下帐子。外间有侍女低声说话的声音,晋安郡王竖起耳朵听着,似乎能看到她进了净房,简单洗漱换了衣裳便走出来,外边有侍女已经从对面屋子里的墙上拿下长弓,轻轻的脚步声后,一切恢复了安静。晋安郡王翻个身趴在床上,不知不觉又睡去了。再一醒,天都大亮了,听到动静掀开帘子的是景公公。“夫人说殿下累了,多睡会儿。”他笑嘻嘻的说道,目光在他身上转来转去。这目光有些怜惜又有些同情还有些欣慰,总之古古怪怪的让人不舒服。晋安郡王一手撑身下床。“哎呦您慢点。”伴着景公公的大呼小叫,晋安郡王洗漱更衣,不过到底是没睡好,眼睛有些发涩。景公公将一碗茶汤捧到他眼前。又是她特意给自己熬的吧晋安郡王的嘴边浮现一丝笑意,伸手接过。“殿下。”景公公凑过来低声说道。“奴婢熬了一个晚上呢。”看着晋安郡王眼底的青色,带着几分心疼。“这可是大补的,殿下快些喝了吧。”晋安郡王一愣。看着手里的茶碗。“你熬的”他问道。那是自然,景公公点点头。“好好的补什么补。”晋安郡王将手里的茶汤放回去。皱眉说道,“我不乱吃东西。”这怎么叫乱吃东西景公公有些急了。“殿下,你年轻不懂事,这种事可能仗着年轻就乱来,损耗精血不及时补的话,日后可就不行了。”他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晋安郡王皱眉,才要说话。听到院子里嘈杂起来。“夫人,夫人,不好了”他看到程娇娘正迈进门,而有一个侍女正急慌慌的拦住她。什么事晋安郡王立刻抬脚向外走去。李太医站在小院子前有些沮丧。“老了老了。”他叹气说道,“连熬个药都能睡着。”几个小内侍将一桶水刷拉泼上去,最后一丝烟熄灭。“就是烧了一个灶台而已。”程娇娘说道,“人没事就好。”“这可不是一个灶台的事。”一个管事摇头,神情带着几分沉沉。这里是郡王府的内院,旁边就是晋安郡王的起居室,这里今日能烧一个灶台。明日就能烧一个院子。“这些事,不算什么大事。”晋安郡王的声音在后响起。大家忙转过身施礼。晋安郡王看着手里还拿着弓箭的程娇娘。“你们收拾吧。”他说道,自己转身迈步。他既然开口不管了。程娇娘自然不会管,跟着走回来,洗漱换了衣裳,早饭便送来了。“我这府里就是这样。”晋安郡王忽的说道。程娇娘举着筷子的手微微停下,看着听他说话。“不止府里,以前也是,在哪里也是,身边的人鱼龙混杂,谁想来谁就来。谁想走谁就走。”晋安郡王说道,“我身边就好似漏风的墙。就连我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如果外边的人想知道也能打听出来。”噗嗤一声。旁边侍立的半芹喷笑,忙又掩嘴。程娇娘也笑了。“这才对啊。”她说道,“就连京城之外的亲王们的一举一动还在皇帝眼皮下清清楚楚,你一个养在宫里的亲王之子,还想要怎样”晋安郡王笑了。他就知道和她说话又轻松又容易。“事无不可对人言,摊开来,想看就让他们看。”程娇娘说道。让不让看是自己的事,至于看透看不透,就是别人的事了。晋安郡王再次一笑,将一块小菜放入口中,带着几分愉悦。“你吃吧,我和庆王在一起,习惯了一边吃饭一边说话,要不然他坐不住。”他说道,看着程娇娘面前放下的筷子。自从他开口后,她就放下了碗筷。这种看似随意的动作却彰显了她的礼节,而且一点也不刻意,做的轻松自在浑然天成。“我坐得住。”程娇娘说道。晋安郡王就噗嗤也笑了,也不再说话,端起碗用筷子拨饭。半芹看的眉眼藏不住笑意,看着夫妻二人面对面碰头吃饭。吃过饭,景公公带着李太医来回话了。“几个”晋安郡王只看了他们一眼,就径直开口问道。“不知道。”景公公说道,苦笑一下。能留到内院又能在李太医身边的内侍,都是精挑细选的人,少一个就少一个,一路走来剩下的人都要能数清了。每次要少一个的时候,除了愤怒外,总是难免几分伤心。“既然是为的本王,怎么糊涂把药给烧了”晋安郡王笑了笑说道,“该是添药才对。”“怕不是为了殿下的药。”李太医说道,从袖子拿出一个盒子。这是晋安郡王和景公公看着他。有些惊讶。“夫人,我贴身带着呢,没有丢。”李太医说道。程娇娘伸手。素心忙从李太医手里拿过地给她。“你打开数过了吗”程娇娘问道。此言一出,李太医陡然变色。同时啪的一声响,程娇娘也打开了盒子。“二根。”她说道,摇摇头,似乎有些不满意。李太医就噗通跪下了。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凝结。阔亮的屋内,高凌波伸出两根手指,隔着一只手帕捏起一只细细的暗红色的香,对着日光慢慢的转着看。“就是这个”他说道。“是,听的不真切。但可以肯定与解了郡王的毒有关。”幕僚说道。“一只香就能解毒”高凌波皱眉说道。“一只纸鸢还能引雷呢。”一个幕僚说道。那倒是,这女子稀奇古怪的办法多得是。“送东西来的人说了,他当时亲自参与景公公吩咐的查新房里的香味,拿到之后也嗅了嗅,确认就是这种。”一个亲随补充说道。嗅了嗅,高凌波下意识的想要嗅一嗅,但快到鼻子前时又停下来。“这是什么香,查出来。”他说道,将香放回盒子里,手帕也随手扔掉。“查出来之后,让他们斟酌增减药方。”幕僚愣了下。“大人的意思是还要用那种药”他问道,“那边。应该有提防了吧”“所以才让你们查这香是什么,好增减相克。”高凌波说道。幕僚恍然,这倒也不失为一招险棋,对方如今一定有提防,会更换应对的方法,但他们却还是用这种,那么对方新法子用不上,还用旧法子的话也会失败。“是。”他应声拿着两根香退了出去。屋子里的人都退了出去,高凌波也走到廊下。日光明媚,晚夏炎炎。但他的心里却微微有些发凉。还是太大意了啊,所以才功亏一篑。这世上做件事真是艰难啊。院子里有小厮疾步走来,带着几分慌张。“大人,老夫人又咳的厉害。”他低声说道。高凌波的眉头就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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