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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86(1 / 1)

走得早,说是病了起不了身,昨日已经离京回吴越去了。”走廊里两个宗室笑着低声说道,说到这里其中一个又意味深长一笑。“也不全是丧事,不是还有喜事嘛。”他说道,“赶上了太子大丧,又赶上了新太子册封,真是一举两得,省的我们来回跑,说不定”他说到这里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不定连新帝登基大典都赶得上。”另一人听到这里忙伸手拍他嘘声。“这话可说不得。”他低声说道,一面左右看。“怎么说不得。”先一个宗室低声笑道,“做的,难道别人说不得”虽然宫变已经过去几日了,京城的宵禁也解除了,但有关宣文太子的死。高凌波陈绍的谋逆,在京城才刚刚的流传开来,那一夜又是烟火又是炮弹又是卫戍军和府兵街上混战。给这件事增添了很多神秘的色彩,堪比当年太祖太宗烛光斧影。“不过这么说。皇帝之位还是回到了太祖一脉了。”他们说到这里旁边有人挤过来。“别乱说话。”来人提醒道,“听说不止是太祖一脉,行事也颇有太祖遗风。”他说这话冲外努努嘴。“延平郡王怎么走的那可是被兵丁押解走的,当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留呢。”这事大家是第一次听说,本以为是延平郡王自己回避了,没想到竟然是晋安郡王,不,太子玮不给面子。二人神情惊讶。“开始监国了。态度很强硬。”那人接着低声说道,“昨天还将一个大臣训斥一番呢,当着满朝人的面将奏章砸人家头上了。”听得二人神情更惊讶了。“这,这,跟了陛下这么久,怎么性子成这样”他们惊讶说道,“哪里有半点陛下的宽厚仁慈”那人冲他们点点头。“所以啊,大家都小心点吧。”他低声说道,“可别被当成鸡杀了。”他们说着话,听得门外一阵喧闹。“秀王妃到了。”秀王妃太子的生母“秀王妃难道也来驿馆了”大厅里的人纷纷问道。“没有。”从外边进来的人说道。“人家自然去太子的府邸了。”“她能进东宫皇后虽然不听政,可还掌着玉玺呢,这不是打皇后的脸吗”“不会还没登基。濮议之争就要开始了吧”大厅里立刻七嘴八舌。“要是真的太祖遗风,性格强硬,那还真说不准。”二楼走廊里的一人摇头感叹道。正乱纷纷间,听得外边又是一阵热闹。“没有,没有。”有人跑进来说道,“秀王妃被赶回来了。”此言一出满厅哗然。“在大门外被拦住的”“连门都没让进”“说如要觐见可以向宫里请求没有私下见的道理,更不能入住郡王府了”“秀王妃哭着走的”大厅里更多的消息散开。原先说话的二人对视一眼。“没想到竟然第一个被杀的鸡是秀王妃。”一人喃喃说道。而大厅里针对这件事的议论也喧喧而起。“真是太过了,亲生母亲竟然如此对待,沽名钓誉的。连最起码的人伦都不要了。”“是啊是啊,做的太过了。”二楼上的人笑了。伸手指着楼下。“你看到没,一件事两种说法。”他说道。“不管怎么做都有人说错,见,是不孝,不见,也是不孝,做人做事,难啊。”“这样看来,太子还是性格强硬一点好。”旁边的人含笑说道,“若不然,是这等过继的身份,又是这样乱哄哄之下上位,若性格柔绵,必然束手束脚,口水都能淹死他。”“哦对了。”先前的人又想到什么,看向外边,“太子未住进东宫还住在郡王府”“是啊。”那人点点头,“据说太子妃身体不太好,不宜动土移居。”“太子妃不是神医吗怎么会身子不好”先一人笑道,“难道是医者不自医”“那就不知道了。”那人摇头,“太子每日皇宫和王府来往,所有朝事都在天子寝宫处置,府中不见外客也不说朝事,命妇们也没有获准探视。”“那可真是奇怪了。”先一人笑道看向门外,“这么说宣文太子葬礼以及册封太子仪式,是见不到太子妃了。”倒是有些遗憾呢。“外边热闹什么”半芹问道,一面向外看去,手里捧着一碗汤药。“没什么。”素心说道,“不管咱们的事。”她们如今的事就是守护伺候着娘子,外边的所有事一概不用费心。“太子妃今天怎么样”素心问道。半芹神情低落垂下头。素心叹口气不再问了,二人转身迈进厅内,一眼就看到坐在室内的周箙。周箙依着凭几闭目似乎睡着了。但当半芹和素心的走近内室时,他猛地睁开眼,待看到是她们。眼中的警惕掩下去,又闭上眼。“六公子。”素心上前说道。“您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们呢。”周箙没有理会。半芹冲素心摇摇头,素心便不说话了,二人扶着程娇娘喂了药,又擦拭手和脸。“娘子的伤好得很快呢。”“是啊,明天又该换药了吧”二人一边低声说话。“我想起了以前了。”半芹说道,“那一次娘子也是突然昏睡不醒呢。”素心还未答话,有人先开口了。“不一样。”素心和半芹扭头看周箙。“不一样。”周箙再次说道。那一次是昏迷。这一次是受伤,那一次是因为她自己,这一次是因为他。周箙眼睛闭紧了紧。“不过那一次也很凶险啊,太医也好大夫也好,都束手无策,后来还是郡王殿下一句话喊醒了娘子呢。”素心便接着说道,一面露出笑容。半芹点点头,看着卧榻上的程娇娘。面容虽然还发白,但不似前几日那样吓人。只是她的视线慢慢的扫过去。不一样,那一次是睡着了。这一次,看到的人没有会认为是睡着的。胸口没有起伏,身子僵硬的直直的没有心跳。没有脉息,别说让人来伺候了,就是听到了都会吓死的。半芹垂下头眼泪啪嗒啪嗒而落。“你别担心。”素心的话在耳边急急的响起,“上一次是郡王喊醒了娘子,这一次也一定能,太子殿下一直都在陪着娘子的,还和她说话。”半芹擦去泪水点点头。“是,是。”她忙说道,似乎慢一步就是否认了这个可能。视线看向窗外,日光渐斜。“今晚太子殿下是不是还是要回来的很晚啊”宣文太子葬礼在即,再加上自从皇帝病了以后积攒的朝事众多。太子殿下天不亮就走,日落才能回来,而且回来的越来越晚。但不管多晚,他都会来这里歇息。只是素心的视线看向周箙。“六公子。”她走过去,跪坐下来说道,“您也熬了好几天了,您还是好好的去休息吧,别总在这里了,这样,大家都休息不好的。”周箙似乎睡着没听到。“六公子。”素心急道,“你这样太过分了,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是夫妻啊,你,你一个外人挤在这里叫什么事啊”“夫妻怎么了”周箙慢慢说道,微微抬了抬眼皮,“你没听过一句话吗至亲至疏夫妻。”素心瞪眼看着他。“六公子,您为什么对太子殿下不放心”她忽的问道。对太子殿下不放心半芹猛地抬起头看过来。为什么太子对娘子这么好,怎么还会不放心周箙没有说话,垂下视线。室内陷入沉默,门外的脚步声便清晰的传来。“景公公。”素心忙出来看到来人施礼。“没事没事,殿下今日回来要晚一些,让奴婢先回来给太子妃说一声。”景公公含笑说道。素心和半芹忙施礼应声是。景公公便迈进内室,冲卧榻上的程娇娘施礼,又关切的问今日怎么样。素心和半芹一一答了。景公公又看向周箙。“六公子您的伤如何”他问道。“如你们所料,我的伤已经痊愈了。”周箙说道,抬眼看着他。这话听得总有些古怪,景公公讪讪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他说道,一面又想起什么,“哦对了六公子,钟将军的人到京城了,您要不要见一见。”他的话音落,周箙的视线便直直的看向他。“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见他。”他说道。“我曾经是他的旧部,不过现在我在卫戍营。”景公公笑了。“旧部才亲近嘛。”他说道。“你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我困了要休息。”周箙打断他说道。素心和半芹的视线在他们二人身上转过来转过去。眼中浮现几分疑虑。景公公闻言再次笑了。“是这样,殿下要论功行赏。”他说道。“不知这次卫戍军镇逆贼是否也有钟将军功劳你当初与钟将军是怎么约定的太子妃殿下可”他的话音未落,周箙就站起来了。“我如果说这件事不是我事先安排,更不是她见过谁跟谁说过什么,你信不信”他说道,“我知道我做了什么,至于别人做了什么又是怎么想的,与我无关,也别问我。我不知道。”景公公一怔旋即笑了。“是,是,六公子说的奴婢自然信。”他说道,一面躬身施礼,“那奴婢告退了。”景公公退了出去,屋子里恢复安静。半芹和素心也不再说话了,呆呆的看着周箙。周箙却没有看任何人,面色木然,撩衣坐下依着凭几再次闭上眼,虽然似乎是睡了。但他的身子绷的直直的,似乎随时都能弹起来。看着景公公走出来,顾先生忙迎过来。“怎么样他怎么说”他低声问道。景公公摇摇头。“跟范江林和李茂说的一样。”他说道。顾先生皱眉。“太子妃没有叮嘱我做什么只是让我做一些东西,说是路上防身的,并没有别的吩咐行远路备些兵器不是应该的吗更况且我家妹妹一向行事谨慎。”“那些烟花那些烟花是我请教师父做出来的,师父说有机会让我验证看到效果,然后她都拿走了,并没有说要做什么用特意给皇后的我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啊师父没有安排我做什么,也没有和我说什么的你们也知道的,我师父不怎么爱说话的。我拜师我学艺,就是看了她的烟花自己悟出来的”“我师父不是常说做者无意看者有心。你们是不是想多了”做者无心看者有意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种事这么细致的各方各面的安排难道单靠看就能安排周全的吗“这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他没好气的说道,“从龙之功护主大功。就算是见不得人的事,也只是说让你知我知而已,又不是要宣告于天下,这些人搞什么把戏呢。”景公公默然一刻。“也许,并没有什么为了殿下如今而做出的刻意的安排”他说道,“就如那范江林说的,行路就是备兵器,李茂说的,研讨改进试验一些烟火弹之类的,周公子说的,他也不知道那时高陈要害太子,卫戍军也只是察觉城中异动所以来卫戍,也不知道其内高陈二人谋逆”他的话没说完顾先生就打断了。“不是刻意的安排难道都是人之常情行路准备兵器的人之常情,指导弟子的人之常情,关心皇后娘娘的人之常情,对于弱太子坐江山而知道必乱的常情”他瞪眼说道,“人之常情会做到如此一个个的那么多人都心领神会如此你信吗”的确是太匪夷所思了,太难以置信了。景公公搓了搓手没有说话。顾先生看向内院,眉头皱起。“其实这些会巫祝之术的人就是这样。”他忽的说道,“也知道是秘术不能见人,所以做事都故弄玄虚的,问了就说一些道可道非常道道不可言之类的。”他摇摇头。“随便吧,反正如今大局已定,过去的就不说了,只是以后行事还是不要这样自己一个人藏着掖着的好,就比如那晚从清远驿突然的往回跑,为什么不说一声,这样大家还可以多带些人,也不至于在城门牵绊太久。”“也许太子妃殿下自己也不知道具体出什么事”景公公笑道。顾先生瞪眼看他。不知道的话跑什么跑,景公公讪讪笑了,举举手示意自己错了。“什么都好,就是这样不好。以后呢有事希望太子妃殿下提早说,大家都是一家人。”顾先生接着说道。以后景公公忍不住回头看向内宅。“也许没有以后了。”他喃喃说道。如果真是巫祝反噬的话,那就是无解的。没有以后顾先生心里跳了一下。也忍不住回头看去,神情变幻一刻。夜色深深。天子寝宫内还亮着灯火,端坐在几案前的方伯琮合上最后一本奏章,抬手揉了揉眼。“父皇。”他对这卧榻上躺着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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