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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8(1 / 1)

是为了她,真真是一段拱手江山讨你欢的倾世佳话。苏紫瑶的心口猛地痛了一下,像被人用手拧成一团,只要想到这些场景有重演一次的可能,她就恨不得现在就冲进皇宫,撕去那个女人的伪装,与她同归于尽。许是苏紫瑶的杀气太过外露,也许是苏紫瑶眼中流露出的伤痛太过浓烈,龙诚璧双眉一拧,握住苏紫瑶的肩膀道:“诚如你所言,我与她不过是过去式,余情未了更是无从谈起。她是大皇兄的女人,如今沧月的太后,我不可能对她再有什么感觉。更何况,我很清楚,我现在要的人是你。”苏紫瑶冷哼一声:“纵然你没有对她余情未了,她可是对你情根深种。看你对我的模样,一下子打翻了醋坛子。若不是我聪明,现在你只怕都见不到我了。”龙诚璧面容一凛,眼中一寒:“她对你动手了”苏紫瑶拨开龙诚璧的手冷笑道:“吃准了你不喜欢残花败柳,还找了一群人让我挑选,出手真够大方的。”龙诚璧的脸彻底黑了,右手一伸,直接将苏紫瑶扯进了怀里,紧紧抱住。“你又突然干什么”苏紫瑶被吓了一跳,刚想挣扎便被龙诚璧眼中燃烧的怒火给吓得住了嘴,这还是她一次看到龙诚璧的脸色这么难看。伸手抚上苏紫瑶的脸,唇角扯住一抹残忍的弧度:“她该庆幸她没动到你,否则,我一定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苏紫瑶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与无措,像是对龙诚璧说出这句话来感到很不可思议。龙诚璧看着苏紫瑶的表情,忍不住气笑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连她都知道我不喜欢残花败柳,你怎么会想到我对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余情未了”苏紫瑶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忽然感觉一向自诩不甚愚钝的脑袋有些不够用,龙诚璧这话的意思是嫌弃柳若汐是残花败柳望着苏紫瑶那明显不信的模样,龙诚璧轻叹一声:“她之所以这般在意我,也不全是对我还有心思,更多的是担心有一日失了我的庇护,惹恼了我,失去了今日的地位。”苏紫瑶一怔,抬头望向龙诚璧的眼中满是诧异,他竟然看得出来柳若汐的心思龙诚璧摸着她的侧脸,眼中隐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暴:“瑶儿,信我,现在时机未到,待时机成熟之时,过去你受过的诸多委屈,我定替你一样样讨回。”苏紫瑶双眸又是一缩,眼中掠过一丝动容,将脸埋进龙诚璧的怀中,低声应了一声。纵然没有他,今生她也定然也不会重蹈前世覆辙,将所有的一切尽皆讨回。但是不可否认,有一个人这样明目张胆的说要替她出气,让她第一次觉得重生一世,也不是一无所获。樊城的城楼之上,姿容卓绝的两人紧紧相拥,俯视着城下的一切。明媚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为两人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远远望去就像一幅唯美得让人不忍破坏的画卷。而此刻,沧月王城的皇宫之内,却远不如边关和谐。“娘娘,柳丞相在外求见。”刚刚同皇帝用过午膳的昭仪娘娘,前脚刚把还有政事需处理的皇帝送走,后脚就接到了丞相求见的消息。苏锦瑟双眸上挑,这几日将养得越发红润的面容上掠过一丝诧异:“他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想起前两个月自己受到冷遇之时,那人不闻不问,任由自己自生自灭的场景,苏锦瑟面上滑过一丝阴狠,却很快又被她压了下去:“本宫在外室见他。”“臣柳瑞海,见过锦贵人。”苏锦瑟出来之时,柳瑞海早在外室等候。一见苏锦瑟出来,状若恭敬的躬身行了个礼,但语气中却没有多大的敬意。苏锦瑟双眸微动,朝着自己贴身的婢女雪雁使了个眼色,让她将室内的丫头奴才全都带了出去。眼见内室只剩下两人,苏锦瑟微微一笑,迎上前去拉住柳瑞海的右手笑道:“丞相可是许久不曾到我这栾凤轩了,今日怎么有雅兴过来”“如今娘娘的身价水涨船高,臣可不敢贸然到这触了娘娘的霉头。”柳瑞海亦收起刚才的恭敬模样,右手一挥,将手从苏锦瑟的手下脱了出来。苏锦瑟脸上的笑意一僵,无辜的望向柳瑞海:“锦瑟能有今日都是丞相的功劳,怎敢在丞相面前拿乔丞相这么说,难不成是怀疑锦瑟”柳瑞海冷哼一声:“亏得娘娘还知道是谁将娘娘送进宫的,臣倒不知自己竟然送了只白眼狼进来”苏锦瑟又是一惊道:“丞相何出此言”“当日你道你在摄政王府中孤苦无依,受尽屈辱,才一时心软将你纳入府中。入府之后更是对你视若己出,不惜一切代价将你送入宫中,得到皇上一朝荣宠,却没想到你与那摄政王妃竟是亲生姐妹,血浓于水,到底不如旁人几分薄利老夫对你真心以待,你倒伙同他人反咬老夫一口,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苏锦瑟一听,双眸微眯,知晓柳瑞海这是秋后算账来了,看向柳瑞海的双眸中掠过一丝蔑视与厌恶。若真这般痛心,早在自己被太后整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便出现了,到现在再来翻旧账。不过是看自己如今怀了身孕盛宠优渥,觉得自己又有了利用价值罢了。苏锦瑟右手往大腿上一掐,硬逼着自己挤出两滴眼泪来:“丞相这是在怪锦瑟锦瑟确实与那摄政王妃有血缘相关,但当日苗疆陷落,王妃根本不曾顾及姐妹至亲,只念自己富贵荣华,让我与爹爹在府中做着最粗浅劳累的活计。若非丞相垂怜,我这一世都不可能逃离王府为奴为婢的悲惨命运,哪里还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丞相对锦瑟有再造之恩,哪能与那冷血无情之辈相提并论”苏锦瑟这番话说得声泪并下,柳瑞海眼中出现了几分动摇,苏锦瑟边拭着泪水边借着衣袖遮挡观察他的神色,见此忙再接再厉。“锦瑟自入宫之后一直谨守本分,谨记丞相教诲,讨皇上的欢心,让皇上迷恋于我,并趁机向皇上言明摄政王目中无人,心思狠毒之事。桩桩件件,丞相何曾见我偏袒过摄政王府不说其他,就说那日秋闱狩猎,苏紫瑶在所有人面前为了脱罪,将我推出去做挡箭牌一事便该知晓那苏紫瑶是当真对我无情,丞相今日前来不提及锦瑟的委屈,反倒责问锦瑟,当真是令锦瑟伤心。”柳瑞海眉峰松动,眼见就要服软却又像想到了什么一般,转头看向苏锦瑟楚楚可怜的模样冷笑:“原来娘娘还知道您进宫是做什么来的臣还道娘娘把心思都花在勾搭男人身上了。”苏锦瑟脸色一变:“丞相此话怎讲”柳瑞海抓住苏锦瑟的手逼近一步,让苏锦瑟惊吓得倒抽了口冷气。“别以为没有人知道你这孩子是怎么来的”苏锦瑟瞪大了眼睛,咬着唇颤抖道:“锦瑟不明白丞相的意思,这孩子当然是锦瑟与皇上来的。”“呵呵,皇上需要臣提醒娘娘吗太医院的张太医曾是臣柳府的食客,他告诉了老夫一件有趣的事情。两个月的胎硬要说成三个月之类的”苏锦瑟双腿一软,若非柳瑞海拉着只怕已经瘫倒在地,一张精致的小脸更是苍白如纸。“丞相丞相你不要听那太医胡言,他定然还是被某些有心之人收买了,特意陷害锦瑟的”苏锦瑟回过神来,砰地一声跪倒在地,双目含泪的反抓住柳瑞海的衣摆哭诉道。柳瑞海毫不怜香惜玉的将衣摆一扯,冷哼一声:“陷害你当谁都不知道你与那金科小状元的事情吗”苏锦瑟痛哭的表情一僵,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望着柳瑞海,一脸的麻木。被知道了,被知道了“丞相,您要救救锦瑟,锦瑟不是有心的,锦瑟只是不想再过回王府那样的生活,才会一时想不开出此下策,求丞相饶锦瑟与腹中胎儿一命,锦瑟定会做牛做马报答丞相”不愿放弃好不容易夺回的地位,更不愿再屈居人下,过那受尽白眼的下等生活,苏锦瑟紧抱着柳瑞海的大腿哭得一脸悲恸。柳瑞海见把人吓得差不多了,才俯下身子扶起苏锦瑟叹道:“地上凉,快些起来,你才怀孕几月,胎息不稳,这么跪着也不怕动了胎气。”苏锦瑟一愣,呆怔的望着柳瑞海的突然变化的脸,委实看不清柳瑞海的打算。“唉,你是我老夫一手送进宫的,在宫中若真出了这寡义廉耻的事情,传出去老夫也面上无光。你如今既已重得盛宠,就好好把握这次的机会,别忘了你进宫的目的。张太医是老夫当年安插与宫中照料汐儿的老人,如今你既找上了他,今后就跟着他吧。一切老夫自会安排,你不必担心。”“锦瑟,老夫一早就说过你天资聪颖,如今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老夫保你母子平安,你该知道如何报答老夫,莫让老夫失望才是。”柳瑞海望着苏锦瑟的肚子,面上和蔼,心中却打着小算盘。只要龙诚璧在朝中的势力一倒,到时朝政尽在他掌握之中,再收拾这个小妮子腹中胎儿不迟。不是自己曾外孙的种怎么能够留在这个世上若不是自己女儿太过感情用事,他当初又哪里用得着将这个女人送进宫苏锦瑟盯着柳瑞海憨态可掬的笑容,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面上却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哽咽道:“锦瑟年幼无知,全靠丞相诸多照拂,自然事事以丞相为先。丞相不必担心,锦瑟知道今后该怎么做了。”柳瑞海满意的打量着苏锦瑟温驯的模样,微微一笑,拍拍苏锦瑟的肩膀道:“你好好养胎,你既有了身孕,皇上定然会常来你这走动,把握住机会。”“是,锦瑟明白。”苏锦瑟点头称是。柳瑞海越发满意,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道:“如此,老夫改日再来看望你。”“丞相慢走。”苏锦瑟望着柳瑞海意气风发的消失于自己的视线之中,瘫软到边上的贵妃椅上,微舒出一口气来。“娘娘”一见柳瑞海出了宫门,雪雁忙进门伺候,看到苏锦瑟那一脸狼狈的模样吓了一跳。“没事,去帮本宫打盆水进来。”苏锦瑟伸手抹去脸上的泪痕,眼中满是阴狠,“给个棒槌再塞个甜枣,当真好手段。”终有一日,我苏锦瑟定会让你像我今日这般,跪在地上求我,体会我今日所受的委屈与屈辱踏进宫门准备去端水的雪雁,转头之时恰好看到这一幕,眼中掠过几分讶异与森冷,再转过头时却又快速恢复平时的模样。苏紫瑶与龙诚璧行军半月,总算顺利回到王城,苏紫瑶随军一直扮作男装,加上有李胜几人作掩护,在龙诚璧身边,倒也没有引起怀疑。进城之后,龙诚璧携众将入宫复命,而苏紫瑶则事先从大队中离开,沿着不起眼的小道回到王府。“啊王妃”挽星刚一听到身后有动静,立刻转头,却见苏紫瑶一身男装正从窗外往里爬,慌忙上前惊唤道,被苏紫瑶忙捂住嘴。“别声张,先让我进去。”苏紫瑶就着挽星的搀扶刚踏进房中,便见素月从里面迎出来,头上还带着她的步摇。“王妃您回来的太及时了,三姨娘正在外面吵着要见你呢。本来还想着让素月易容过去顶一顶,可巧你就回来了。快些换衣服,奴婢给您梳妆。”挽星回过神来大喜过望的说道。苏紫瑶一怔,来不及喘口气,便被两个丫头摆弄了一番。梳妆完刚踏出内室便听得蒋玢娆洪亮的声音:“今日王爷回京,王妃身为一府之主,也不出来露个面迎接王爷。怎么,管了几日王府就真摆起谱来了”“三姨娘稍安勿躁,小姐前几日偶感风寒,今日起得迟了,马上就出来了。”碧渊谦恭的话语中带了几分焦急。“等等等,都病了小半个月,天天都叫我等,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蒋姐姐的性子还是这么急,怨不得外面的人都把我们府中的姬妾当成笑话讲。”熟悉的语调让碧渊一怔,惊喜的望向从内室走出的苏紫瑶:“小姐”苏紫瑶微微一笑,不着痕迹的握了握她的手,让她退至身后。“谁敢笑话我”蒋玢娆脸色微变,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你在讽刺我不安分”苏紫瑶微讶,自己出去一趟,竟然连蒋玢娆都变聪明了,莞尔一笑道:“姐姐误会了,妹妹怎么可能有这个意思”蒋玢娆冷哼一声:“性子急也是好的,不像某些人温温吞吞的性子,妹妹进宫才几月就有了身孕倍受荣宠,自己这都多久了,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当真是没有福气。”“你”挽星闻言便要发作,却被苏紫瑶拦住:“以子邀宠确是留住男人心的好方法,但妹妹觉得无子得宠更显本事。再说这孩子还在肚子里,谁说的准能不能生出来还得凭本事,姐姐,你说对吗”蒋玢娆脸色陡沉,一张脸黑得彻底:“哼,我倒要看看没有孩子,你能得意到何时明鹊,我们走。”望着蒋玢娆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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