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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曲姐姐不说,但我看得出来,她一直在等他,可是等到最后他也没有出现,没有出现”“我知道,我知道。”伸手将苏紫瑶的头按进怀里,想要安慰,却发现到头来能说出的却是最乏力的言语。“你不知道你只看到他这段时间费尽心思想要挽回的样子,但你可曾看过曲姐姐在那个冷冰冰的家里面等了他好几年却妹妹空欢喜异常的模样曲姐姐性子倔,从不愿服输,如若不是真的等到心都死了,她怎么会跟着我离开那个地方她是那么爱那个人啊这一切都是那个人自作自受,怨不得任何人,是他的错”苏紫瑶紧揪着龙诚璧的衣襟嘶哑的低吼着,泪水一点一滴的渗进他的衣裳之中,晕开一抹淡淡的痕迹。独自一人守着冷冰冰的大院子痴痴等待,那样的感觉没有人比苏紫瑶更清楚,因为当年她也曾经固执地守着那原以为是最后一方净土的院子傻傻的等着那一份无果的爱情,所以才会在看到曲非卿的那一刻忍不住想对她多付出几分关心,只因她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是他别的人就不行吗”龙诚璧轻抚着她的发,轻叹一声:“乔家经营私盐漕运,派去的人无论是柳家的人还是我的人,都会引起他们的戒备。薛毅曾与蒋家交好,蒋家灭门之后投奔乔家却是人之常情,故而唯有让他去,才能削弱乔家的戒备,趁机搜集到乔家漕运官商勾结的证据。”苏紫瑶咬了咬唇,眼中掠过几分不甘,却终是闭上眼去不置一词。龙诚璧见状,怜惜的闻了闻她的脸低叹道:“非他不可的缘由还有一项,瑶儿可知当年曲将军为何看中薛毅,心甘情愿将女儿下嫁于他”苏紫瑶疑惑的拧了拧眉:“难道不是因为曲姐姐对那薛毅有几分好感,主动提出有意下嫁薛家的缘故”“这是一个方面,但既然是朝廷重臣,一点门第之见都没有却也是不可能的。当年薛毅不过一个高中及第的穷酸秀才。曲将军只有一独女,即便女儿喜欢,也不可能那般简单便答应将女儿嫁给一酸腐鸿儒。让曲将军动摇的一大原因是当年薛毅进京赶考之时所做的一篇文章,名为洪安赋。曲将军是个武将,自然不懂得文章之中的饱含的深意。但当时右相与曲将军交往甚密,得知曲将军的准女婿便是做出洪安赋之人,在曲将军面前大赞薛毅的才学。”右相苏紫瑶双眸微凛,想起那个在萧茹玉葬礼之上,连日赶回的憔悴男子。龙诚璧见苏紫瑶神色松动,续道:“右相一开口,曲将军心中动摇,便请右相帮着试试薛毅。不料右相与薛毅见过一面之后,回来更是盛赞薛毅的辩才。”“辩才”苏紫瑶冷笑一声,“我与那男人见过几面,倒没见他有什么辩才,不问是非的狡辩倒是有几分。你之所以一开始便注意到他,便是因着右相的缘故”“可以这么说,萧叔叔因着萧姐姐和端惠皇额娘的缘故,与我素来亲厚。当年他的一句话,让曲将军下了决心让女儿下嫁薛毅,却不想曲将军逝世之后,薛毅仕途太顺,反倒有些志得意满。萧叔叔时常跟我提起这人,惋惜他满腔才学被官场的腐朽圆滑消磨殆尽。”闻言,苏紫瑶猛地想起前世龙诚璧即位之时,薛毅确实是作为文臣之中的领袖,儒雅沉稳的站在龙诚璧的身边。也正因为如此,这一世初次见到薛毅之时,才会因为薛毅与印象之中的反差而措手不及。“既如此,你又怎知如今的他已然恢复当初令右相折服的辩才,又怎么知道如今的他定能为你所用”苏紫瑶挣开龙诚璧紧握着的手,冷哼一声,显然对于他这个理由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口说无凭,这里是我手下的人在薛毅书房无意间取得的一些东西,大多都是近几个月薛毅所作,瑶儿看过便会明白我为何会对这人这般看重。”苏紫瑶狐疑的从龙诚璧手上接过一叠稍显厚重的书笺,翻开一页一页的瞧了过去,越看到后面,苏紫瑶的脸色越阴沉。不得不承认,这些书笺之上的一字一句言辞犀利,不少言论更是连苏紫瑶都不禁为之赞叹,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书写出这些东西之人。苏紫瑶一页页翻过去,室内一时寂静无声。直至苏紫瑶抬头看向龙诚璧温和的双眸,方才反应过来,原来一直以来龙诚璧对于薛毅从未放弃过,这些出现在她面前的书笺便是证据。但是,她却没有责备他的理由,对于一个想要成就非同一般帝王霸业的男人,一个有才的贤士远比任何东西都来得诱人。“即便他的才学令人折服,我还是那句话,你有什么把握这样一个人能够心甘情愿为你所用,要知道一个聪明而难以掌控的朋友远比一个愚昧的敌人来得可怕,你就不怕他在背后捅你一刀”龙诚璧失笑,上前揽住苏紫瑶,眼中划过一丝狡黠:“能不能令他心甘情愿为我所用,还得看瑶儿你的本事。”苏紫瑶双眸一缩,怔怔的抬头与龙诚璧对视。还来不及询问,一道人影快速的冲了进来,见到两人紧拥并立的模样,猝然一惊,慌忙转过头去。苏紫瑶和龙诚璧俱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苏紫瑶一把将龙诚璧推开,脸色微红,低喝道:“挽星,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这般冒冒失失的,小心哪一日真如素月所说,让人把你拉出去打板子长长见识。”挽星小心翼翼的转过头,看到两人已经分开,才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低声嘟囔道:“我哪知道王爷和王妃正在”看着苏紫瑶因着挽星的话越来越红的脸,龙诚璧赶在苏紫瑶恼羞成怒之前轻咳一声道:“什么事情这般慌慌张张的,连通报一声都赶不及”“差点忘了正事,王妃,薛毅薛大人求见。”“薛毅,是求见我还是求见王爷”苏紫瑶挑了挑眉。“回王妃,薛大人说的是求见王妃。”“见我”苏紫瑶转头看了龙诚璧一眼,却见他也在看着自己,登时明白了他刚才话中之意。“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苏紫瑶戏谑的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龙诚璧,扭头就走,“走,跟我去会会那陈世美。”留下龙诚璧望着苏紫瑶带着一群捂着嘴幸灾乐祸偷笑的丫头们的背影,哭笑不得。王府前厅,一青衣男子端坐在桌前,眼中却满是焦急之色,目光时不时抬起,望向不远处的大门,目光深邃却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男子像是被什么刺到了一般,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目死死地盯着敞开的大门,等着某人的出现。“薛大人拔冗前来,真是有失远迎。”------题外话------眼睛痛得死去活来,结果告诉瓦是吹多了空调的缘故我他妈再也不相信空调了tot后悔“王妃。”薛毅慌忙上前行礼,苏紫瑶却看也没看他一眼,越过他朝着主位走了过去。“薛大人无事不登三宝殿,当真是稀客啊。”苏紫瑶端起桌面上的一杯茶水,轻抿了一口,蹙眉道,“哎呦,这茶可都凉了。碧渊,这是谁上的茶一点眼色都不识,慢待了薛大人可怎么好”“王妃,是奴婢奉的茶,今儿个前院人手不够,奴婢两头跑,没发现薛大人在此等了这么久,故而失礼于人前,还请王妃恕罪,也请薛大人饶恕奴婢慢待之罪。”碧渊还未答话,边上站着的素月已经出声接过了话头。“你这丫头。”苏紫瑶嗔怪的瞧了素月一眼,转而看向薛毅道,“薛大人不要介意,王府虽大,却不似大人那小院子,呼来喝去,丫头成群,怎么使唤都不怕没人伺候。前些日子本宫还拨了几个丫头去照顾曲姐姐和我那刚出世不久的干儿子,如今这府中的丫头更是不多了,今日在大人面前失礼,让大人见笑了。”薛毅脸上划过一丝狼狈,明白苏紫瑶这是在暗讽自己当初将丫头仆役全都带到小别院,致使曲非卿在薛府之中无人照料一事,虽然尴尬却也不得不承认当初自己做的委实太混账,眼中亦掠过一丝悔恨。“王妃客气,下官过府不过片刻,这茶也是刚凉的,怪不得这位姑娘。”薛毅显然也认出了,这所谓的奉茶丫头便是上次在薛府一把将自己按在地上的那位高手,越发不敢有丝毫埋怨。苏紫瑶微微一笑,挥手让素月将凉茶撤了下去:“薛大人大人有大量,不与小丫头一般见识,这盏茶便算小丫头不懂事给大人赔罪,素月。”话音刚落,薛毅便见素月重新端着一盏滚烫的茶水走了进来,行至他的身侧,躬身将茶递了过去。茶盏之上白烟升腾,热气翻涌,一看便知这茶的温度与那刚刚滚开的白开水怕是无异。薛毅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瞧了瞧苏紫瑶言笑晏晏的模样,终是颤抖的从素月手上将茶接了过去。茶水刚一入口,一阵灼痛便自口中蔓延开来,即便如此,薛毅却始终不敢将茶水吐出,任茶水硬生生的将眼眶都烧红。苏紫瑶见着他这幅模样,双眸微眯,默不作声。直至他将整盏茶水全部饮尽,放下杯盏,方才笑道:“薛大人今日前来不会只是闲着没事干,想同本宫讨杯茶水喝吧”薛毅缓了缓口中的灼痛:“不瞒王妃,今日下官前来乃是为了非卿与孩子,下官希望王妃能够在非卿面前为下官求求情,下官”话未说完,已被苏紫瑶出声打断:“求情大人说笑吧,本宫能在姐姐面前为大人求什么情大人与姐姐还未和离,说到底名分上您与姐姐都还是一家人,找本宫这么个外人给大人求情。还是算了吧,本宫可不想到时候闹得里外不是人,还被人说本宫多管闲事,搀和别人家是非”苏紫瑶特意加重最后一句,果不其然看到薛毅脸色猝然煞白,那张被龙诚璧等人赞誉为辩才无双的嘴开开合合,最后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掺和别人家是非,这是苏紫瑶第一次在学家为曲非卿出头之时,薛毅对她说的话。这句自己过去用来逼退苏紫瑶的混账之语,如今原封不动的被苏紫瑶用来讽刺自己,薛毅尴尬异常,却无言以对。当初自己所做的每一样事情,如今却一件件的全都反噬了回来,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当初曲非卿所受的每一分痛楚,如今他也都要重新经历一番,体会比那人更痛的苦楚,才能长记性所有的辩驳之语如今都显得苍白无力,沉默良久,薛毅只暗哑着嗓子吐出一句:“非卿不愿见我,连孩子也不愿让我看上一眼。”“孩子你还有脸想见孩子”苏紫瑶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低的笑了起来,“当初是谁紧赶慢赶的求着某人回来看他们母子一眼,却得了好大一闭门羹的那时候你是怎么说的来着既然母子平安无事,便不回来看了。现在倒是想起他们来了,想见他们了不用了,我替姐姐回你一句,他们母子安好,不劳薛大人惦记。”苏紫瑶起身作势便要往外走,薛毅慌忙起身想要揪住她,却被边上的素月一把制住:“薛大人,自重。”薛毅怔了怔,眼见苏紫瑶越走越远慌忙喊道:“王妃留步,下臣有话要说。”苏紫瑶脚下一顿,头却未回:“本宫与你没话好说。”“这几年是下臣太过混账,求王妃听下臣一言。当年下臣娶了非卿以后接连升官,被同僚耻笑借着非卿一家的荣光方才上位,一直觉得憋屈烦闷。后来非卿的爹爹逝世,同僚之间的排挤更是越发明显。非卿生性刚直,不懂官场的圆滑世故,虽然心疼我却一直不知该如何安慰于我,久而久之两人之间生了嫌隙,且愈演愈烈,终究导致如今这般不可挽回的场面。下官一时糊涂,误入了歧途,知道自己难求非卿的原谅,但是下官现在是真的想要弥补,想要重新爱护非卿以及我们的孩子。”苏紫瑶猝然转身,朝着薛毅冷笑道:“这般说来,还是姐姐的错咯姐姐错在不似你那温柔体贴的解语花明白你的苦楚,对你嘘寒问暖,姐姐错在太过刚直不愿服软,不似你那金屋藏娇的小娇娘事事顺你,陪你夜夜笙歌。弥补你拿什么来弥补,姐姐为你生死不知,痛苦产子之时,你在何处,你在别的女人的床上”薛毅被苏紫瑶一番指责骂得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两步,苦笑道:“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他们母子俩。求王妃给我一个机会,那个孩子身上毕竟留着我一半的血。”“一半的血,你可知道那个孩子姓什么他姓曲不姓薛,姐姐说过那孩子与你没有半分的干系。”薛毅闻言脸色更为难看,但眼中的坚定却并未因此而有所动摇:“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不容否认,即便非卿不承认我的身份,我仍旧是他们的丈夫、父亲,这一点毋庸置疑。他们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一点无论如何也无法改变。”“责任你对他们只剩下责任了。”“不,我是真的爱他们,他们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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