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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怀恨在心,又怎知王妃不曾做过这样的事情本宫知道王爷在朝堂军事上,沉稳果敢,但这是后宫女人之间的争端,王爷毕竟是男子,又怎知女子心中所想,此事还是请王爷退居后方,交予本宫处置为好。”“这事确是后宫女子的争端,但此事事关瑶儿,便与摄政王府有关。事中涉及谋害皇上,此事便事关国家社稷安危,是满朝文武之事。既如此,本王如何不能管本王虽为男子,确实不懂你们女人心中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但本王不是瞎子,静妃口口声声说瑶儿用蛊术威胁与她。瑶儿入摄政王府将近两年,本王从未见过瑶儿用过任何蛊术。静妃这等无稽之谈,太后竟也相信,不由得本王放心将此事交给太后处置。”“王爷,未曾见过不代表没有,你身边的这个女人曾是苗疆的圣女,苗疆蛊术世所闻名。她身为苗疆的圣女怎可能丝毫不曾涉猎,王爷不曾见过,或许只是她藏得深。”龙诚璧冷笑一声道:“瑶儿藏没藏本王倒是不知,本王只知自打静妃入宫,瑶儿鲜少进得这宫中,即便入宫也多是大庭广众之下,试问这样的情况下,瑶儿如何威胁静妃娘娘为她做此事即便瑶儿有这个条件,与静妃私下相见,本王倒是不知一个后宫中颇受荣宠的妃子什么时候受了外戚的胁迫,不是去寻求皇上太后的庇佑,反倒是承了这份胁迫,如今再来后悔。”“王爷,你这是强词夺理。今日你当真偏要袒护这女人不成”“本王只是据实以告,还有不要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的叫,瑶儿是本王的王妃。”龙诚璧稍一压低声音,整个大殿中的气氛瞬间凝滞了几分。柳若汐被气得不轻,浑身发抖的死瞪着龙诚璧,胸膛上下起伏着。“母后,皇叔,你们先别吵了。这事是否与摄政王妃有关还有待查证,我们”龙玄颐刚想上前劝解,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哗。“怎么回事”柳若汐抬头不耐烦的看了外面一眼,冷声问道。“启禀太后,是今儿个来给小皇子请平安脉的孔太医,说是有急事要禀报太后皇上。”“孔太医”柳若汐双眉一拧,转头看了一眼地上还跪着的苏锦瑟道:“让他进来。”“臣见过皇上,太后。”孔肖匆匆行了个礼,一脸焦急的抬头道:“皇上小皇子出痘了。”“什么”龙玄颐脸色一变,苏锦瑟的脸色更是刷的白了。龙玄颐抬步便想往内殿走去,却被柳若汐一把拉住:“颐儿,你要去哪”“母后,你没听到吗烨儿出痘了,朕当然要进去看看。”“你进去做什么你知道出痘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吗你没出过痘,若是染上了可怎么办”柳若汐一把将龙玄颐扯了回来,“救治是太医的事情,你去了有什么用来人,还不快去太医院把所有的太医全都叫过来给小皇子医治,小皇子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本宫让整个栾凤阁的人全都给他陪葬。”“是。”这下子原本便分外混乱的栾凤阁更加人荒马乱了起来,眼见着丫头们来来往往。柳若汐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起身便走到苏锦瑟的身边,一巴掌扇了过去:“你就是这么照顾小皇子的果真不是一个娘生的,小皇子从出生之后便从未有过什么大病,这才送过来你这几日,便染上了痘疫。小皇子若是没事也就罢了,若是他真有个什么万一,本宫定叫你生不如死”苏锦瑟捂着被扇得发疼的脸颊,一脸惶恐的望着柳若汐,嘴唇颤抖了几下,却终究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太后,”这时边上一直跪着的翠儿倒是开口了,“小皇子素来健康,怎么忽然的就染了痘疫奴婢想会不会是”柳若汐双眸一凛,顷刻间便明白了翠儿话中的深意,脸色一整道:“你们几个到静妃的殿中里里外外给本宫好好搜一遍,务必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本宫倒要看看,你这宫中还有多少害人的东西”苏锦瑟脸色一变,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个侍卫太监一个个冲进了殿内。“瑶儿”龙诚璧略显担忧的握了握她的手,苏紫瑶抚慰般的笑了笑,朝着他摇了摇头,让他不必担心。侍卫和太监们的动作也是快的,没多久,几人便从静妃的殿中捧了几样东西出来。“太后,静妃娘娘的房中确实有类似于刚才那个小娃娃的其他木偶娃娃,其中有一个也确实写着小皇子的生辰八字,另外几个却是写着王妃和王爷的名字与生辰八字”毒妇“本王和瑶儿”龙诚璧双眸猛地一眯,朝着那捧了东西出来的太监伸手喝道,“把东西给我。”小太监被龙诚璧过分凌厉的目光吓得僵住,不知所措的看向柳若汐与龙玄颐,刚想询问,手中的东西却已被生生夺了去。龙诚璧一脸冰冷的看着手中的木偶娃娃,用力一掷,将它丢到地上,指着娃娃朝着柳若汐冷笑道:“太后口口声声指证厌胜之事真为瑶儿授意,试问有谁会授意他人诅咒自己”柳若汐盯着地上的几个娃娃,脸色也是一遍,看向苏锦瑟的目光也越发冷厉了起来。而苏锦瑟自听清小太监所言,脸色便已难看异常,一双眸子不敢置信的望着与龙诚璧并肩而立的苏紫瑶,眼中满是惶恐。“皇上,臣妾当真不知这些东西为何会出现在臣妾的房中,这些东西不是臣妾的,臣妾没有想要害小皇子和王爷王妃,臣妾臣妾”苏锦瑟刚想辩驳便被苏紫瑶不着痕迹的打断:“王爷,妾身本以为锦儿已经忘却了当初与妾身与王爷的恩怨,不再纠缠前尘往事,却不想她竟一直耿耿于怀,当真是令妾身伤心。”“瑶儿,不是你的过错,是静妃不明白你的苦心,心胸狭隘,怪不得你。”龙诚璧佯装心疼的揽着苏紫瑶,挡住几人的视线,远远看去几人只能看到苏紫瑶略微颤抖的肩膀,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唯有龙诚璧知道,此刻埋在他怀中之人嘴角分明染着淡淡的笑意。“皇叔,王妃和静妃不是亲姐妹吗怎么听王妃的意思,倒是与静妃有什么冤仇”龙玄颐见两人这番模样,忍不住问道。“此事说来话长,当年本王领兵攻打苗疆。城破之日,本想斩草除根,苗疆族长打算借由女儿与本王联姻,保全自身性命。静妃当时亦在联姻考量之中,曲意婉转,有意借着与本王联姻飞上枝头。不想本王于祭台上对瑶儿一见钟情,带着瑶儿回了王城,许她王妃身份。而静妃娘娘则只随着族长同为俘虏押送回京。静妃娘娘一直嫉恨瑶儿身居高位,认为是瑶儿夺了她的荣宠,更恨本王有眼无珠,选择了瑶儿而非她,故而一直对本王与瑶儿心怀记恨。”苏紫瑶在龙诚璧的怀中静静听着,忍笑实在忍得很辛苦,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个男人颠倒黑白的能力比起那些个谗臣竟一点也不遑多让。龙诚璧捏了捏苏紫瑶的腰身,示意她收敛一点,续道:“静妃娘娘入宫以后,深得荣宠,瑶儿心甚喜之,以为过往恩怨终能烟消云散,姐妹之情也可复合,不想静妃娘娘竟”龙诚璧这一番话,不着痕迹的贬低了静妃的心胸狭隘,嫉妒成性,更将苏紫瑶塑造成了一个事事为妹妹考虑,却被妹妹恩将仇报的可怜姐姐。一时之间栾凤阁内所有人看向苏锦瑟的目光都带上了几分不屑。苏锦瑟涨红着脸,没想到自己当初一念之差,今日竟成了龙诚璧二人颠倒是非的凭据。“静妃还有什么好说的”柳若汐听完龙诚璧的话,脸色也不甚好看了起来,尤其是听到那句曲意婉转,意图借着与龙诚璧联姻飞上凤凰。感情一开始这个小贱人打的竟然是龙诚璧的主意,一计不成才混进了皇宫来祸害自己的儿子,这样的狐狸精,怎能容得下她继续在这皇宫之中兴风作浪。“臣妾当初确实对姐姐的遭遇存了欣羡之情,但后来臣妾入了宫,便再没有存过这样的心思。”“如今说什么都迟了,纵然你对王妃没存这些心思,厌胜之事也”“太后,孔肖有事禀报。”柳若汐刚想说话,内殿却突然传出一道不卑不亢的声响。“孔太医,可是烨儿他”龙玄颐一见孔肖出来,立刻焦急的问道。“皇上放心,小皇子的痘症发现的及时,在太医院几位老太医的努力之下,如今已经暂时稳定了下来,只要接下来几日好好看护,防范小皇子再起高烧,熬过这几日后小皇子便可安然无恙。”闻言,殿内众人尽皆松了口气,刚要松懈,却听得孔肖又道:“臣想要禀报的并非此事,皇上太后,小皇子的痘症来得突然,臣甚感蹊跷,故而刚才在给小皇子诊治之时特意查看了小皇子的贴身衣物与膳食,发现小皇子的衣物之中竟然有一样染了些不该染的东西。”柳若汐也是这宫中的老人了,怎会不知孔肖这话中不该染的东西是什么脸色登时拉了下来道:“孔太医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谋害皇嗣,诬陷静妃”“臣惶恐,臣不敢妄言是不是有人要谋害皇嗣,臣只知那件衣物不该出现在小皇子的身上,而该早早随了小公主一起入葬陵寝。”“你说什么那东西是小公主的”柳若汐双眸猛地一缩,回头看了一眼苏锦瑟,“小公主怎么会有一件沾染了痘疫的衣物,还有小公主的衣物怎么会出现在小皇子的身边静妃,你倒是给本宫好好解释解释”苏锦瑟也是一脸的诧异,当初小公主得病的时候,孔太医告诉她的分明只是虚弱发热,她根本不知那是什么痘疫啊“启禀太后,说起这事,臣还有一事禀报。”“说”“小公主临死的前几日,小公主有一次半夜发热,臣受召入宫为小公主诊断,臣当时便怀疑小公主染上了痘疫,想要通报皇上太后,不料静妃娘娘从中阻拦,说小公主只是吹了风受了点风寒。当时小公主痘疫之症并不明显,臣也无法确诊,静妃娘娘又拦着,臣无法。只得给小公主开了些治疗风寒的方子,后来静妃娘娘再没找臣给小公主诊治,臣以为小公主可能真如静妃娘娘所言只是染了风寒,喝了药之后也就好了。没成想未过两日,臣便听闻小公主遇刺一事,臣虽怀疑小公主之死另有乾坤,但苦于没有证据,臣最后也不得不作罢,没想到今日在小皇子的襁褓之中,竟然”孔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殿内之人都可算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怎可能还听不出来一时之间,栾凤阁内鸦雀无声,半晌才听得苏锦瑟爆出一声尖叫。“你说谎,你说谎,你当时说的分明是小公主先天虚弱,高烧不退,命不久矣。从未对本宫说过什么痘症,说,谁让你这般颠倒黑白陷害本宫的”苏锦瑟被孔肖的一番言语激得失去了理智,浑然不知自己说出了怎样的惊人之语。“静妃”柳若汐一声怒喝,边上的侍卫一拥而上,制住两眼发红奋力挣扎的苏锦瑟。苏紫瑶诧异的插了一句:“原来小公主即便不被宸妃娘娘所害,也命不久矣了啊。而且这事静妃娘娘竟然早就知道。”苏锦瑟浑身一僵,这才惊觉自己刚才说了什么,颤抖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是兰姐姐她”“静妃连自己的亲生孩儿都能利用扼杀,你枉为人母,你就不怕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吗”柳若汐一声低吼,盖过了苏锦瑟的呢喃狡辩。“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眼见着所有人的目光由初时的不屑变为明显的厌弃,苏锦瑟将身边的人猛地一推,一下子扑到龙玄颐的脚边,抱着他的大腿道,“皇上,你信我,小公主是你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对她下得去手是这个太医诬赖于我,我真的不知道小公主染上痘疫,命不久矣啊”龙玄颐看着自己脚边早已散了发髻,狼狈异常的苏锦瑟,神色复杂。“护驾,你们都死的吗还不把这个毒妇从皇上身边拉开”护卫们一时不察,被苏锦瑟撞开,如今被柳若汐一喝,慌忙一拥而上,抓着苏锦瑟便往外拖。苏锦瑟哪能如他们所愿,奋力抓着龙玄颐的衣摆不放手。一番撕扯之下,苏锦瑟忽听得头上传来一道略显哀恸与失望的声音:“静妃,你谋害皇嗣妃嫔,为了争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朕当真是看错你了,朕从来不知你光鲜的外表下竟是如此歹毒的心肠”苏锦瑟紧揪着他衣摆的手猛地一僵,下一瞬,那只自己异常熟悉的手覆上了自己的手,可惜的是这一次这只手所做的不是给予自己疼爱与庇护,而是将自己紧抓着他的手一根根的掰开。被死死的按在地上的那一瞬,苏锦瑟的脸上掠过一丝错愕与绝望。“掐死自己的孩子陷害宸妃,不只将这宫中唯一能与你分宠的妃嫔,还抢了她的孩子放在身边肆意虐待。毒妇,你的所作所为,天理不容,你就不怕遭报应吗”柳若汐指着柳若汐便是一阵喝骂。“报应”苏锦瑟侧着脸扫过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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