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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裙下,更何况这个富商呢我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关盼盼摆了摆手,惆怅地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我明白,你不用解释,怪我。我的容颜一直是我心中永远的痛。”连香竟无言以对。两人雇了辆马车一路小跑到了飞云渡外那条官道上,这外面有一个五里的短亭以供行人歇息,前面是一排如烟的垂柳,飞云渡下那一湾清溪潺潺而过,在四面朦胧的灯火映衬下诗情画意妥妥的。看来这个大富商也是想搞点浪漫情调,附庸风雅一回。连香谢过了关盼盼,扭着杨柳小蛮腰就分花拂柳走了进去,背影渐渐斑驳不可细看。关盼盼看了一会儿抿唇转过脸去,不知在想什么,四周黑洞洞的安静得可怕,亭下只有蛐蛐儿在叫,委实比较瘆的慌。这是脑门子发热糊了一脸跟着来了呢要是人家一对儿直接从另一个地方走了去办好事,那么她该怎么搞不至于不至于。关盼盼想,她一向品行与节操同在,幸运之神会眷顾她的。正在这时候,她身后响起一道优雅温和的男声,迷离中带着点莫名的熟悉:“姑娘,你孤身在此是在等人吗不过天色晚了实在有些不安全。”作者有话要说:关盼盼:我是谢茕歌,谢茕歌是我。白居易:想黑我,你会后悔的,我保证。这一个故事,作者君会用比较都比的方式来写话说好像我一直都很逗比、一楼雪二来了狗血的穿越经典桥段来了她有些激动得不能自已,身为女主,无论好运冲天还是霉运冲天,只要她夜晚孤身在外必定会遇到与她有情感纠葛的优质美男子“其实我也知道我长得很不安全,公子你看你一脸正气浩然剑眉星目,必定是个好人,要不你留下来陪我等一会儿吧。”关盼盼含羞带怯转过身看了一眼从小路走上来的那个白衣男子,大约而立之年,长得眉清目秀,笑起来颊边有很浅的酒窝,但颀长消瘦的身形配上雪白的长衣在这黑夜里却如飒踏流星一般虚幻,顿时只觉疏星河汉云霄远。被她邀请的那名白衣男子似乎有点受宠若惊,不过一看就知道是见过大世面的,愣了愣便反应过来,镇定自若地坐下笑了,唇边像是开了一朵梨花:“姑娘言论真是清奇,人的品行岂可以皮相论之”关盼盼微笑以对,心底不断告诫自己白衣哥口中的“清奇”是在夸我呢,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于是她道:“嗯,是的,对这看脸的世界我还没有绝望,的确不应该以皮相论之其实公子长得也很清奇啊我总感觉像在哪里见过公子似的,顿生亲切之感。”“姑娘果然与在下有缘,在下见到姑娘的背影时也是一见如故,想来定是神交已久了。”说到这白衣哥优雅地捋了捋额前飘逸刘海,姿态潇洒气韵独特。他自我介绍道:“在下姓白,小字乐天。姑娘若不嫌弃,可直呼在下名讳。”关盼盼眨了眨眼,恍惚了一下有点不太确定:“你知道长安有个校书郎他跟你名字一模一样吗”白乐天将手肘撑在石桌上,一歪头留下一个深邃的侧脸轮廓,月光已经移上柳梢枝头,映在他眼底显得格外清亮平静。他微微带笑仿佛早有所预料一般地回答:“如果姑娘和我所想的不差,大约我就是那个长安的校书郎白居易本人了。”这看淡浮华红尘后的沧桑眼神这寂寞如雪的人生关盼盼沉吟了一会儿,忽然觉得不能直视白衣哥了,这就是她要报复的“诗魔”白居易,长得这么有素质真是不好下手。况且人家还没有开始坑她,就这样凶狠地将一代文豪扼杀在摇篮里,好残忍啊。最后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拉锯战,关盼盼心中美好的一面焕发生机,决定放过他,采取“曲线救国”的迂回方式,以后避开与他见面的机会,也不写那三首诗,不看白居易让司勋员外郎张仲素带来的和诗,这样就应该没问题了。她是一个行动派,想完这一切关盼盼就立即打算离开,起身真诚地对白乐天俯了俯首答道:“原来如此小天,你真是我见过这世上最诚实善良的人。”白乐天不解,而且总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来,遂追问道:“姑娘何意不打算多等一会儿了吗”关盼盼看了一眼那片垂岸杨柳,估摸等也是白等了,便点头满脸惆怅,十成十像是一个等人许久不见人来的失望姑娘。她叹了一声跟小天告别:“看来她是不会来的了,我先回去。这么晚了走夜路我也挺危险的,就不多耽搁了,小天你在此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吧。嗯挺有诗意的。”她要走,没想到白乐天还有点意犹未尽,起身自告奋勇道:“姑娘你家住何方,不如让在下送你回去吧。”“不用,我想高冷一些。”关盼盼制止了他的好意相送,自顾自往前走,脚步非常急促,然而这安静的背后也传来同样频率的脚步声。白乐天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见她回头怒目而视还温柔地笑了笑,说道:“姑娘别怕,你走吧,在下只跟在你身后把你送回家就离开。”那温柔的笑意带着不可名状的暖流跨越时空直笑到她心底。她有些发怔,怎么看都这行为都很缺心眼,但她竟然觉得有点罪恶感“别闹,白公子你再跟着我信不信我叫人打你”白乐天还是在笑,他点头回答:“那到时在下站着不动让姑娘打。在这之前,姑娘在下一定会保护你回家的,你一个人真的很危险。即便在下只是大唐微末小吏,可也有胸怀天下万民的心。姑娘不必惊慌,在下真的不图什么,也没有恶意。”关盼盼半眯起眼与他对视,夜色里看不太真切,可那双眼分外清亮,她总觉得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呢好像梦里时常梦见一个男子一身麻衣如雪,眼神清亮是白乐天“你对路人都这么照顾么”关盼盼突然又有些心寒,说起来这一晚上心情多变得快赶上戏文的起伏了。不过如果他连路边随意遇到的一个女子都会这么在意她的安危,那么他要多么不满燕子楼上独居十年只为张愔守节的关盼盼,才会写下“黄金不惜买娥眉,拣得如花四五枚,歌舞教成心力尽,一朝身去不相随。”这样讽刺的诗句来批评她只能守节不能殉节呢要知道,他只是一个局外人啊。他凭什么呢不过凭借关盼盼对他那点可悲的崇拜。她听到白乐天肯定的回答:“是。”“你这么博爱,你爹知道么他一定很欣慰吧”关盼盼冷笑了一下不再理他转身继续往回走,白乐天没回答她的话,也不知是什么表情,也许会觉得这个姑娘出门前脑子被门夹了,不然怎么会莫名其妙就发怒了但是管他呢。身后那个脚步声顿了顿也跟了上来,但她只当做没听见。路上很黑,一个人也没有,有很长一段路连灯笼也看不见。时常有夜风吹动的树枝投下恍如鬼魅的暗影,也时常有被惊动的乌鸦鸟雀拍打着翅膀飞过头顶,叫声阴惨惨的,像在狞笑。只有柔和的银白月光倾泻一路,铺就一条灿烂梦幻的大道,如果身后没有那个脚步声,关盼盼也许没那么大勇气走也说不定。大半个时辰之后,她停在一座华美却偏于妖艳的楼阁前。白乐天也停了下来,他举头望了望楼上的招牌,虞姬歌班。“姑娘是在这里做歌姬吗”听到他问,正打算直接进门的关盼盼脚下一顿,转过头回眸一笑风情万种:“大爷,你也有兴趣来来进来看在咱们还算认识的份上,我可以给你打八折,亲,这可是最低价哦。”白乐天皱眉脸色有点尴尬,倒不是不习惯这样的风月场所,而是因为他感觉他的好心被这位姑娘扭曲践踏了。而且绝壁是故意的“不用,在下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姑娘,不过既然姑娘已经回到自己的住所了,那么就可以叫人出来了,在下就站在这里不动。”白乐天神态不如之前柔和,但临口还是把那个“家”字给咽了回去,说完之后,他还真就双手负于背后,一动不动,等她叫人来打呢。关盼盼被气笑了,还真没见过这么傻逼自己找打的。也许文人都这样“我跟你开玩笑,你不用在意。现在我已经安全了,你可以走了温馨提示一句,从这里出去往右拐,你可以看见一家客栈,大爷好走不送。”她手动再见,然后咬着牙进门去了厨房,五脏庙已经在翻滚了,再不吃点什么可能会发出饥饿的哀嚎,这要被人听见多有损自己高端美好的形象,至于白乐天这个傻子,她已经觉得到此为止了,本来人傻活着就很有压力,要是再坑一把,肯定就绝望了。她不想让人绝望。话说回来,白乐天有史以来第一次遭遇爆冷门,打击之大可想而知。原本以他的颜值再加上他的才华名气走到哪都是能掀起一阵女粉丝狂热尖叫万人空巷的壮观场面,即便黑夜给了他黑色的神秘感也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肯定是有哪里出了问题,但回想全过程除了这位姑娘乱七八糟的跳跃性思维让他有些不适应以外,也没有哪里发挥失常啊果然徐州美女多古怪么他忽然感受到来自世界深深的恶意。摇了摇头他顺着那位不知名姑娘的指引到了那家客栈,灯火通明,小二百无聊赖单手支在柜台上半眯着眼打瞌睡,一见他迈进门槛瞬间精神抖擞地迎了上来,躬腰做着请的姿势,笑嘻嘻问道:“客官从哪里来啊我们这儿有上好的雅间上好的酒菜上好的风景总之包您满意”这词听起来很顺耳,跟拉皮条似的。作者有话要说:每次看到有小天使给我砸雷,给我写评论,哪怕一个字两个字,我也觉得好幸福、一楼雪三白乐天随口要了间上房,在小二领着他上楼去的时候他状似无意地询问:“方才我从一条街过来,看见有家歌舞班子名字叫虞姬歌班的,你知道吗”小二脚下没停却回过头来看着他笑得很兴奋:“那家歌舞班子驰名徐州谁不知道啊尤其是那位关姑娘,连咱徐州新任守帅张大人都为之倾倒,但凡她上台的日子,没有一场张大人会缺席的到了,客官您看,收拾得还干净吧”白乐天踏进房间环视了一眼,的确不错,出门在外他也并不多么讲究,于是他笑着点头表示满意。小二见状便说去给他准备热水让他赶紧洗洗睡吧,时间也不早了,他也想下班回家抱媳妇儿了。“等等”白乐天叫住了他,问道:“你方才说的那位关姑娘是什么人我走过来的时候好像看见一名女子身形窈窕,美艳不可方物,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关姑娘”听见这位客人是要问八卦,小二也来了兴趣,拿眼瞟了瞟四周见无人走动便放开了胆子和他侃大山:“那准是没错了,说起这位关姑娘,早年也是一位千金小姐,父亲是朝廷文官,算得上书香门第,再加上关姑娘花容月貌,精通诗文能歌善舞,那时候多少世家子弟望眼欲穿,提亲的人都快踏破关家门槛了。只可惜呀,关姑娘心气儿高没有答应,紧接着关家老爷又犯了什么事给咔擦了,连带着家也抄了,关夫人也丧了命,关姑娘这才迫于无奈做了虞姬歌班的一名歌姬。前些日子她第一次登台,唱的是长恨歌,舞的是霓裳羽衣,那叫一个绝但凡去看了的人呀,没有一个不称赞的,活脱脱杨贵妃再世而且照现在这个势头,嫁给张大人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你看有的人就是命好,连落了难也是注定要逢上贵人的。”说到最后小二不免有几分唏嘘,许是因为自己庸庸碌碌的命运而觉得不公平。白乐天听到小二说那位关姑娘表演的是长恨歌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再联想了一下那个姑娘对自己的态度,脸色无比古怪。他问:“关姑娘叫什么名字呢”小二挠头想了一会儿,然后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关盼盼是的,关姑娘叫做关盼盼。”翌日清晨。嗅着风中的桂花香关盼盼心情愉悦起床来吃了个早饭,刚刚用得差不多的时候她看见连香回来了,是坐着四人轿子被抬回来的。进门的时候走路姿势有些不自然,但脸上笑容十分灿烂,好似一朵风中的鲜花。果然一夜未归,幸亏她提前回来了,不然可能会等一夜。关盼盼从饭桌上抬了抬头笑着招呼道:“连香回来了用过早饭了没”连香看了她一眼,明快的笑容淡了些,走过来有些歉意地握住她的手,握得很紧,几乎抽不开:“盼盼昨晚让你久等了,我也不知道他会直接在飞云湖上包了一条楼船”“不要紧,我没等多久,昨晚送你进去之后没多久就走了。”关盼盼莞尔一笑,与连香四目相对,两人的眼神都带着默契的笑意。连香不动声色松开手,扫了一眼她丰盛的早餐,笑得很浅薄:“那就好,我还以为盼盼真的在亭里等了一夜呢,心里一直七上八下地担心着。”“我看起来这么蠢呀”关盼盼又重新拿起筷子夹了一著菜吃了起来,连香冷冷地笑了笑,没有回答,直接回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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