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京都,免得让西月占了理。西月太子离洛北辰不远,他当时条件反射地直接踢了西月太子一脚,欲要把他踢到安全位置去。他根本就不愿意像拉沧澜一样去拉他。本来踢的是大腿,结果西月太子自己找死地转了转身子,洛北辰也没想着收腿,直接就踢中了他的双腿间,当下惨叫着被踢飞了半米远,流箭落在地面,保住了西月太子的命。那断子绝孙腿当时把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西月太子更是疼得大叫着昏了过去。而更可悲的是,西月太子落地的时候,地上又快尖锐的石头,划破了他大腿内侧的肌肤,鲜血流了一地,也不知伤到重要部位否,看着都觉得疼得慌。太子沧澜那时虽然觉得自家弟弟残忍了点,但却忍不住为他点赞德文帝听完汇报,本来因为五公主而郁闷的心情顿时飞扬了起来,但听得那断子绝孙腿,他嘴角剧烈地抽出了下,这才清了清嗓子,望着太子沧澜,严肃地问道:“查出什么没,可是人为”这事的确很蹊跷,怪不得皇帝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太子了。太子沧澜恭恭敬敬地回道:“这里是皇家的狩猎区,平日都是有侍卫日常检查的,人为的可能性并不大,而且那支箭的确是冲着西月太子去的。不过那些流箭出来的时机也很怪异,儿臣已让北辰去调查了,至于是失手还是人为,一切等他回来便可知了。”德文帝蹙着眉头,点了点头。洛北辰回来得很快,随身还带着自公孙祁阳身上拔出的箭矢。德文帝见到这个总是面无表情,气场强大的儿子,难免有些别扭,严厉地望着他,问道:“如何了”洛北辰丝毫没有被他影响,只是朝着一侧的太子沧澜点了点头,太子沧澜回一一笑,德文帝却觉得自己被藐视了,脸色沉了沉。洛北辰这才把那箭矢让人呈了上来,慢慢地诉说着结果:“臣已仔细检查过了,箭翎上没有任何标志。”他还特意补充了一句,淡淡道:“看情况,应该是有人刻意安排的,而当时,太子殿下跟祁阳离得很近。”后面的话他没再说,但其中意味,在场的人都再明白不过了。洛北辰不过短短两句话,就把太子沧澜的嫌疑给摘了个干净。德文帝怀疑的目光果然变了,眸色更是深沉如海,面上阴沉不已。洛北辰这话再明白不过了,若不是他及时搭把手,现在躺在病上的就是太子沧澜了。顿时,德文帝开始把怀疑的眼光转向那些外国来使了,或许就是他们想要谋害沧月太子,然后德文帝当下一拍案板,惊怒道:“查,一定要彻查清楚,到底是何人所为。洛北辰,这事儿就交给你了,务必要查出来。”洛北辰冷淡地应了声,“是。”只是微垂着的眼帘,长长的睫毛眨动,遮住了他眼底真实的情绪与那闪烁的神色。今日更新完毕洛少将军很小心眼地报仇了有木有其实当真只是那太子作死这就是传说中的不作死不会死让你贱贱地看我的女人,断子绝孙腿,记住了,下次管好自己的眼否则,哼哼不过,若是少将军知道了西月太子对慕清染做的事儿,估计直接给踢断了、第一百二十三章 听说你骨头硬因为公孙祁阳和西月太子受伤的事儿,找御医闹得倒是大家都知道。而众人的反应不一,但却也同时纷纷开始猜测起那幕后的指使者了。特别是听说了当时太子沧澜跟公孙祁阳的距离很近,也就是说,也许那一箭的目标本来就是太子,只是太子被救了,而公孙祁阳则不走运了一些,替太子挡了一箭。而公孙祁阳也得到了皇后太子的感激,连德文帝也趁机向公孙丞相表达了担忧和关怀,赏赐更是不少。众人都觉得,公孙祁阳这是因祸得福了。但也因此,一开始局限的怀疑对象,一下子就扩大了很多。甚至是连那些来贺寿的外国使节都纷纷收敛了往日的性子,开始低调了起来,生怕因此而迁入了这场风波中。至于那西月太子受伤的事儿,大家也听说了他受伤的过程。虽然听说他是因为惊马而落地的,但却是蒙受了洛北辰少将军的搭救,而那断子绝孙腿,大家虽然觉得疼,但比起命,果断是为少将军的英勇和善良点赞。一个肉脚的太子被吓下马,居然都不敢动,还得他人来搭救,真是太丢人了。而少将军品德美好的相救,虽然当时事出从急的断子绝孙腿,无数人为此而欢呼。那西月太子若是因此断了命根子,那就再美不过了。而那被认为肉脚丢人的西月太子,此时真是要杀人的心都有了。蒙存将军刚从德文帝的皇帐配合调差了一番,这才被放回来,一进门就见太子西敬那泛红的阴狠双眸,心里头也不是很好受。他是西月的将军,而自己国家的太子却被人暗地里嘲笑是肉脚太子,甚至更难听的说是软蛋,有点爱国心的人都会觉得气闷。而更憋屈的是那沧月派过来看伤的御医,一见到他们太子那被石头划破的大腿内侧一片血肉模糊,当时还以为男人那玩意儿也完了。结果发现那玩意儿是没被划破,但因为被踢了个正好,倒是肿成了大红萝卜,好在那物儿当时软和,而洛北辰也没下死力,这才没断了。虽然是保住了命,而那玩意儿却是伤得有些严重,估计是近来几个月都是不能用了,只能将养着了。那御医开了消肿和治伤的药儿后,那脸色别提有多精彩了,但却还是憋住了,没笑出来,可背地里止不住怎么嘲笑了。而那御医却也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主儿,告诉别人不提,但竟然还告诉了那沧月德文帝。方才虽然是找他去协助调查,但正题却是问他关于太子西敬的事儿,场面话说得是极为动听的,说当时事出从急,洛北辰才没顾忌到太子西敬的身体,然后分析了一番利弊,又赏赐了些好伤药。可是那眼神可不是这么一回事,里面可是满满的笑意,指不定私底下就在夸洛北辰做得太好了,可能还在惋惜当时洛北辰怎么不干脆把西敬的那活儿给废了才好。这事儿放在任何身上都是不好受的,何况还是发生在代表一国体面的太子身上,而且还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发生的,真是丢脸至极但又不能说,让处置了洛北辰,毕竟当时太子西敬就是为他所救,不然现在或许连命都没了呢他要是敢这么不知好歹,现在可还是在别人的国境里,到时候指不定折腾他。特别是那些文官的嘴皮子利索着呢,杀人不见血蒙存顶着别人或嘲讽或同情的眼神进来,心中憋屈得厉害,但又不能直接冲着太子西敬就说“太子殿下,你自己看到箭就不知道躲一躲么你怎么那么丢人,都丢到仇敌国家来了,真的好么”,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也只能吞在肚子里不说。半天,蒙存板着面无表情的脸,憋出了一句,“太子殿下,您的身子可好些了可没大事了吧”“好好个屁。”太子西敬直接破口大骂,他狠狠地抓了把帐子,怒道:“本太子一点都不好。混账,可恶的沧月,可恶的德文帝,可恶的洛北辰,看本太子唔,疼,哎哟喂”结果动作幅度过大,直接牵扯到胯间的某物,疼得他直抽气,半晌都缓不过来。此刻,太子西敬躺在榻之上,一边的帷幔已经放下来了,只隐隐约约露出了他的胸口的位置。从蒙存的位置只看得到他胸口覆着的薄薄被褥,下半身都被遮挡住了,但就算不看,也能想象出此时那位置的情况。因为那东西都肿胀不已,自然是不能穿裤子的,连丝帛绸缎都会导致擦疼,整个下半身除了被盖住的被褥,都是空荡荡的。蒙存的面色有些难看,只微垂着眼脸,也不探头去看。说起来,那玩意儿是男人的命根子,可不比腰之类的,伤到那儿,可比其他部位疼,也更悲催。现在,更是不能移动,只能躺在这里养着,只盼着能够早点儿消肿。沧月的御医可是说过,大腿根部的伤倒是不碍事,就是那肿得跟大菠萝的某物,要是不能消肿,走路肯定是摩得疼,用上好的药也得几天的功夫才能消肿。而再消肿之前,只能在上躺着将养了。那玩意儿更是男人的荣耀,也难怪太子西敬的脸色那般糟糕难看。蒙存见他半天没说话,以为疼得厉害,自己站着也尴尬,于是以关心担忧的语气道,“太子殿下,您没事吧要不,臣去请了御医来给您看看不然,叫侍女们给您准备些止痛的汤药,先用上”太子西敬疼得额头都出汗了,听得他这话,更气了,但却不敢做什么,只待得那刻骨铭心的疼痛过去了,方才喘息着,怒道:“请什么请,叫什么叫你是不是想让整个沧月都看本太子的笑话,你才高兴,啊”蒙存被这话一噎,没吭声。但心里却忍不住道,明明都被人笑得差不多了,才在意这个,真逗太子西敬吼完蒙存,这才转头对一侧伫立着的心腹侍从,道:“速速去取了咱们御医配的止疼药来。”他才不稀罕用沧月的药,连洛北辰都不处置了,简直就是看不起他那心腹得令,立刻去取了药来,又给他小心翼翼地敷了药,期间那疼痛自是不多说了。但上了后却也是起了效果的,果断不那般疼,好了不少。太子西敬这才歇了口气,面色也不那般难看了,只让人叫了蒙存进来回话。“事情怎么样了那受伤的那个谁如何了”说起这人他就气,当时怎么那箭就没刺中太子沧澜,偏偏让那倒霉鬼给顶替了。“您说的是公孙祁阳吧,御医说无性命之位,大概修养一个月就能大好了。”蒙存把打听到消息说道,见他面色铁青,又想起疑惑之处,又问道:“方才那沧月皇帝派人请了臣去见犯人,臣看到了几个咱们安插在沧月的探子,莫非这次的事儿是”“没错,这件事的确是本太子一手安排的。”太子西敬咬牙切齿,道:“真是可惜,废了这么大的功夫,非但那洛北辰和沧月太子没除掉,连那洛北辰的未婚妻都不曾掳获,真是一群废物”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辛苦了一场,自己还遭了罪蒙存愣住了,震惊地望着面容扭曲的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也不是傻子,太子私下安排探子着手安排行刺,根本就是不信任他的行为。他听得那话,不由吃惊地看着他,“您您要杀沧月太子还、还要人去劫持那个慕小姐”他脑子没病吧在沧月暗杀他国皇子也就罢了,这时候还精虫上脑,贪图人家女人美色,竟敢去掳获洛北辰的未婚妻,他是嫌命长了么太子西敬昂了昂下巴,骄傲道:“没错,本太子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洛北辰和沧月太子,只可惜,也不知哪个环节错了,竟然中箭的成了那个公孙,洛北辰倒是护着那沧月太子安然无恙了。”他当时虽然安排的紧促了些,但就是要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谁知道竟然会失败。他倒不是怀疑他父皇害他,给的探子不对。那么就只有可能是那些探子被沧月的人识破了身份,所以这次来个将计就计,也可能是那公孙祁阳当真是个运气背的家伙,这才替沧月太子他们受了伤。若是第一个可能性,那么现在不可能会如此风平浪静,若是第二个可能,大家都没讨到好处,只是公孙祁阳就倒霉了,白受伤了一场。而那慕清染当时,他本就是临时做的决定,竟然被她给逃了。就盼着那蠢货没有自爆身份,惹祸上身,现在也就只能让心腹把那人给处理了。到时候就来个死无罪证,他的身份摆在这里,他们总不能屈打成招,也奈何不得他蒙存此时真是恨得敲开他的脑子看里面到底是什么,面色冷硬如石,薄唇紧抿,眼底是熊熊怒火,压抑着火气,慢慢道:“殿下在行事前,能否先跟臣商量一二,也好制定更周全的计策”这蠢货莫非还以为这里是西月,能够让他为所欲为,不顾后果地干蠢事儿么太子西敬闻言,透过纱帐冷漠又轻蔑地扫了他一眼,轻轻哼了声。他又不是傻子,跟他商量呸,他又不是他的人,谁知道到时候他会不会临时起意,把他给干掉,他才不会用他呢没得给自己添麻烦蒙存岂会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胸口真是熊熊怒火燃烧啊。这蠢货真是不知所谓,不但刚愎自用,还自作聪明,难怪圣上会放弃他,就这种人若是成了君主,那才是西月的灾难反正不管此次能不能平安返回西月,这蠢货的太子之位也都是保不住的,而他更不会给这样的蠢货表忠心。见他还瞧不自己,只自以为英明绝顶的傻缺模样,蒙存就只觉得一口血要喷出来了,勉强压抑住就要破口而出的大骂,问道:“那么,太子殿下为何也会受到攻击,落马又是怎么一回事若是说惊马,当时那么多人的马都没事,没道理只有您的马有事”西月的地势适合骑射,连衣服都是胡服模样,这太子虽然文不能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