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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虽然不算正式的回答,但凌梓非的心却是明了万分,既然拓跋庚扈在醉了之后这么说的话,必定是真话,那么即使是为了瑆晟,她也愿意帮他们。现在的凌梓非应当算是了无牵挂,如果能让瑆晟最后得到一个好的结局,她不惜用自己的生命去作为代价。到了子时,拓跋庚扈倒也睡得沉了,凌梓非揪开了他的手,出了“龙胤殿”,与陶若汇合,准备往回走,却突然觉得胸口有些发闷,竟然感觉站立不稳,暗叫不好,却已经无力回天,晕晕沉沉的倒了下去迷迷糊糊之间只听得陶若高呼了一声,“主子”头好痛,一手撑着头,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用手支着自己跌身子坐了起来,可是四周的景象却非常陌生,这里不是东昭殿这才发现自己坐在地上,一抬眼,就看到了殿前摆放着一个白玉雕制的人像,心底腾起了一股疑惑,站起身走上前去,仔细看了看,越看越觉得有些不大对,这白玉人像分明就是每日在镜中看到的人像,竟然是自己凌梓非有些慌神,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突然,身后传来一声低吟,凌梓非回头一看,看到陶若倒在一旁,还未醒来,心里更是惊讶万分,怎么自己和陶若两人就到了这里来也不容多想,赶紧走到陶若的身旁,蹲,探了探脉搏,检查了一子,情况还好,并未有什么病状。“陶若,陶若快醒醒”依稀记得之前自己从龙胤殿出来,随后便不省人事,难道有人像是之前剑吟一样把自己打晕然后带到这里不对,没有任何被人打过的感觉,那就是有人下药可是为什么要带我和陶若到这里来呢陶若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凌梓非正抱着自己的头,“主子”看了看陶若的样子,像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说,“你醒了”陶若也站起了身,正疑惑着,当看到殿前的白玉人像时,一时惊慌的捂住了嘴,“端木端木太后”随后赶紧跪了下来,向人像磕头。端木太后是先皇最爱的女子,这白玉像应该是为了纪念她,可是陶若为什么会这么惊慌呢而且,将自己带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凌梓非只觉得头大。况且白玉人像和自己竟然是那么的相像,难怪先皇会把这个身子的主人立为皇后了,实在是太像了“主子,这一次可真是闯了大祸了”陶若焦急的话语一下子打断了凌梓非的思路。“大祸”凌梓非有些不解,自己被人弄晕放到这里,还是自己闯了大祸这怎么也说不通吧陶若害怕得有些吞吞吐吐,“这里这里是端木皇太后的寝殿上清殿,先皇有下过令,只有皇家的人才可以入内,其他无论是谁都不可以擅闯入殿,否则否则株连九族”说完已经是神不附体了一般。“陶若你先起来,听我说,现在只要我们悄悄离开,就不会受到株连”凌梓非也没有想过事态会这般严重,但是现在也没有人看见,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只要她和陶若赶紧出去,也就正准备拉着陶若走,却听得“吱呀”一声,大殿的门被推了开来,阳光格外刺眼,门外站着一个身着金色龙袍的男子,看着自己的面色有些惊诧,而他的身后则站满了一些大臣和侍卫。拓跋庚扈的神色由惊转而平淡,还未发话,一位大臣就惊呼了起来,“端木太后”说完便惊得一脸毫无血色。随后就听得身后一个身着蓝色官服的中年男子说道:“孙大人,不可在上清殿大声喧哗,此人根本不是端木太后,皇上,奉先皇之令,除皇室中人不可入内,这两位女子擅闯上清殿,假扮太后,有辱端木太后的威严,罪责重大,是株连九族的重罪,微臣请求皇上量罪处罚”说完跪在了地上,一脸恳切。随之一众大臣也跟着跪了下来,“恳请皇上降罪。”“朕知道,左相先起来吧,众爱卿也都请起。”拓跋庚扈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左相也就是那位权倾朝野的男人,凌梓非仔细一瞧,看着他头发有些花白,胡须长及胸口,目光深邃,像是什么都能够看穿一般,而在他刚刚跪地的时候,她分明就看见左相不怀好意的眼神。那带自己到这里就是左相安排的吧,虽然在宫内生活了这么久,也在之前嘲弄了李婧媃那么久,到现在才看到左相的面目倒也不觉得有多少奇怪,只是等的似乎久了些。而且这么看来,这件事应该和拓跋庚扈无关,现在自己还有他利用的价值,犯不着动手,而且昨日他喝得一塌糊涂,更不可能下这种命令,那最大的嫌疑就是左相了。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是无用,还是先指望着拓跋庚扈吧“母后”拓跋庚扈向凌梓非作了揖,随后又道:“左相有所不知,这是我们擎刹国的太后娘娘,也算是皇室中人,也就不存在擅闯的问题了吧”拓跋庚扈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全然没有昨日醉酒的颓废之态。左相显然装出一脸惊色,“原来是太后娘娘,恕老臣无礼”可随之话锋一转,“虽然太后娘娘是皇室中人,但这位婢女决不能因私枉法,姑息养奸,恳请皇上降罪以慰先帝在天之灵”凌梓非一惊,万万没有想到,那个老狐狸居然打了陶若的主意,还拿出先帝当幌子,现在皇帝不把陶若就地处决就无以平复朝廷之内的闲言碎语了,真是太可恶了随后看向拓跋庚扈,只见他眉心微微蹙着,这也很是难办啊,凌梓非只觉得胸口有万千愁恨凝聚一声闷响,凌梓非赶紧回头,只见陶若受不住惊吓一时昏倒了过去,凌梓非心中一紧,正准备救人,就听得拓跋庚扈冰冷的声音响起,“来人,将她押入大牢”凌梓非不敢置信的看向拓跋庚扈,没想到他还是这般决绝,一想到陶若还处在水深火热中,凌梓非就不能自已,正准备据理力争,就看到了皇帝投过来的一眼,那眼中夹杂着一些无奈与警告,凌梓非只好忍下了心头的不快,现在陶若被关进了大牢,自己却因为太多的事无能为力,心中更是难过。拓跋庚扈屏退了一众大臣,提步入了上清殿,随后太监将大殿的门给阖上了。“怎么会在这里”拓跋庚扈直视着白玉人像,表情淡漠,声音虽然不大,在这安静的殿内又是足够让凌梓非听到。凌梓非叹了声,“被下药了”“帮得了你一时,可帮不了你一世。”凌梓非眉心一蹙,问道:“陶若怎么办”“没有赐死你已经算是很好了。”拓跋庚扈随后一转身盯着凌梓非,“你唯一的办法,就是帮朕除一个人,而那个人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当然知道是谁,凌梓非心中明了,“你可记得昨日所说的话”拓跋庚扈神色一紧,有些不太自然,却沉默不语。“如果是真的,我会帮你。”、第71章 刺心拓跋庚扈看了看凌梓非,表情有些疑惑,随后变得淡然,“不要让朕失望。”随后准备离开上清殿,一下子顿住了脚步,“朕会尽量拖住左相,以后你也不要再来这里。”“”凌梓非沉默下来,看来,这一切,需要重新梳理了。用过晚膳的凌梓非站在寝宫的床前,不由有些惆怅,这么些天来,即使没有那个人陪在身旁,但至少还有陶若在,她会陪自己聊聊天,现在连聊天的人都没有了。可是这样一来,她又卷进去了。她知道她要做的就是帮助拓跋庚扈将威胁皇位的那个人除掉,可是谈何容易他既然是朝廷重臣,又有权有势,自己要跟他硬碰硬岂不是鸡蛋砸石头,所以,她就是皇帝的挡箭牌,她要替他将那些错都承担下来。“主子,夜无、日清,参见主子。”凌梓非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看到站在窗台之下的两人,心中一紧,“你们来了”自从那次心儿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两人,自己也知道,皇帝是担心自己再一次逃跑,所以才调开他们,现在又召回来倒是在她的意料之中了。“主子,近来可好”凌梓非叹了声,“可好可坏,你们二人好吗”这么久没有见到他们,心里终归是有些忧心的,只是所有的情感,在这样的深宫里,想要表达出来也没有能力,看了这么久,心也淡了。只是值得自己操心的,还是会让自己难过。“本来皇上将我们调往太和殿驻守,我们两人都以为再也见不到主子了。不过还好,现在又调回来了。”夜无答道,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欣喜,也是,看到自己的主子安然无恙,心中也是开心的,只是不知道她内心的阵阵伤感。当然,皇帝怎么可能让他们脱离他的视线,凌梓非不由得苦笑了笑,“回来就好,你们先去收拾吧,好好休息一晚。”“可是,皇上是让我们来守卫主子的而且,那些暗卫都不在了。主子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也”日清赶紧说道。“暗卫都不在了”凌梓非不知该不该高兴,这是不是说明皇帝就已经相信自己了这不可能的吧顿了顿,说道:“我不要紧,这样吧,你们轮流守在这里便好,你们也不是机器”一下子居然说漏了嘴,凌梓非啊凌梓非,这么些日子来,你都已经很好地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怎么突然还会说出现代的那些事呢现代也好,这里也罢,已经是无可辩驳的事情,真真切切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那还有时间想那么多呢好好做好一切,救回陶若吧。“是。”两人同时答道,“主子,夜深了,早点休息。”随后两个身影就隐没在窗台之下。想了这么久,她凌梓非想透了,一个人想要在这皇权之下得到很多,做到不再害怕,自己也需要势力的,没有一个强力的后盾,那也只能是纸老虎,突然有些懂历史上那些人为什么会失败了商鞅的后果是因为他只是一介朝臣,他敢于反抗,但是却没有力量抗争,想要改天革地也无能为力;戊戌变法的失败是因为那些主角都是书生,无权无势,依靠的也是权力旁落的光绪皇帝,想要搅得天翻地覆也是空话。因为他们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又怎么能够在强权之下做得好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呢人们为什么会想要谋反,不只是贪得无厌或是皇帝无能这两个原因,更多的则是他们善于用人,善于处事,善于积累力量,善于让这股力量得到最强劲的爆发。而没有能力的一方那便只能是败者为寇。可是自己已经身处牢笼,挣脱不开,反抗不得,没有权力,也没有自己的势力,仰仗的皇帝也是处处质疑自己,又有什么信任的呢又怎么可能经营一个自己的力量呢凌梓非看着窗外,心中有些悲凉,正欲闭眼休息,就见得一个青色身影从窗口窜进来,身形如风,剑光一闪,就快要劈到自己的胸口,凌梓非奋力一闪,恰巧躲过了一剑。青衣人有些蒙,随即又准备劈过一剑,就被凌梓非叫住了,“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哼,为了让你不死的不明不白,老夫还是告诉你吧,老夫就是五门剑侠,是来为吟儿报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苍老,想必来人有些岁数了。“报仇”凌梓非的脑中瞬间闪过了很多模糊的片段,吟儿,那就是剑吟吧为剑吟报仇,必定是剑吟已经死了,那么那些回忆就是真的了不是做梦是张婈心救了自己一时脑中一片混乱。青衣人一挑剑,“拿命来”“等等前辈是一位世外高人,你若想杀我我躲无可躲,你要报仇我也无可辩驳,可是我还有一些是没有做完,还有人等着我去救,我现在还不能死”凌梓非眉心紧蹙,这一时情况紧急,只希望再弄清楚一些事情。“你杀了老夫的儿子,难道还想让老夫放过你”青衣人显得非常激动,恨不得现在就手刃了凌梓非。儿子原来是剑吟是五门剑侠的儿子,所以他作为父亲,肯定是想要为儿子报仇的是自己的错害死他们两人的,要报仇是应该的,而且,自己也没有能力再躲过,一下子卸下了防备,准备迎接即将袭来的一剑。“叮”的一声,像是刀剑相撞的声音,凌梓非一睁开眼,就见得四周灯光已亮,一个水蓝色衣衫的女子一脸轻佻的站在一旁,她拿着一把短刀,挡住了青衣人的长剑,“哟,二师伯,好久不见”居然是南宫邀墨凌梓非向青衣人看去,一袭青袍,剑眉之下双目圆瞪,那表情像是要活活宰了自己。“徒儿,你的身手还不错,我二师伯一冲动就会糊涂,你能躲过这糊涂的一剑也已经是万幸了”这个时候还可以谈笑自若,凌梓非真是服了这个女人。青衣人显然很生气,“你们两个说过了没有,妖女,这里没有你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哎哟,二师伯,你可错了,这里到处都是我的事,怎么可能不插手,您也知道这是皇宫内院,要是出了差错可是记在我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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