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住的地方,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等他们到达地点的时候,程梓先自己下车,打开何深的车门,轻轻地为她解下安全带,双手抱住她的身子想把她抱出来的时候她就醒了。何深睁着迷蒙的眼睛与程梓静静对视了几秒,等脑袋慢慢复苏才发觉自己是被程梓救了,见程梓一手托着自己的臀一手搂着自己的后背不禁一怕开始挣扎起来,“你在干什么,放开我。”程梓不敢在这个时候强迫她,便抽出自己的手,微笑道,“别怕,我只是想把你抱进去,我们到地了。”何深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成了惊弓之鸟,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下车,旋即发现这里只有一座三层楼且设计高级的别墅,用高大的围墙围住,周围没有其他的建筑物,只有一些井然有序的树木灌丛。何深疑惑道,“这是哪里你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程梓耐心解释道,“这是我的另一个居住所,你不是不想从那条路折回去吗,正好离这里较近的地方就是我的别墅,我想先把你带到这里再想办法回去。”末了又强调一句,“我不会伤害你,不用怕。”何深想不到程梓有什么必要救了自己又伤害自己,也就放下戒心,随他一同进屋。这座别墅从外面看高贵华丽,喷泉自池中开出各种美丽的水花,植物被剪成各种有趣的模样,充满生气,从里面看装潢一流,宽大的落地玻璃窗被比之更宽大的窗帘紧紧遮住,墙上用来装饰的充满艺术美的相框按照主人的兴趣错落有致的悬挂着,半螺旋的楼梯被披上红色的地毯更显优雅大气,角落里用来装饰的盆景依然生机勃勃,以自己独有的姿态占据着这个屋子的一席之地,该典雅素净的地方典雅素净,该华美精致的地方华美精致,该落落大方的地方落落大方,可谓各有千秋可又能相互协调,相得益彰,令人赏心悦目。“喜欢吗”程梓递给何深一杯水,见她看着周围的环境眼里露着一股羡慕的喜爱心生欢喜。“谢谢,是很好看,很舒服的样子,但是你不觉得大了点吗,有点阴森啊,你平时是一个人住的”何深收回目光,喝完一口水问道。“当然是我一个人住的,难道你想搬过来和我一起住”程梓见何深恢复心态不复刚才的惶恐不安便调笑道。“您想多了,我只是觉得这么大的一间屋子一个人住会有点寂寞,你女朋友不过来一起住吗有人陪着总好过自己一个人孤独生活。”空间太大,人太少会显得自己很孤独。如果是她,她可不敢在这样的大屋子里独居,没人说话,没人分享,即使再华丽富有的生活,再物质充裕的世界不免会心生苦涩。再者,这样一个远离市区的地方独处一隅,要是白天还好,晚上的话会令人联想到鬼故事里幽深的城堡,她胆小,有点怕鬼,会胡思乱想,估计鬼还没来吓她,自己先把自己吓死。程梓轻扯何深坐到洁白如羽的沙发上,“我不会带女朋友过来的。”何深好奇道,“温馨呢也不带她来吗”程梓看着她的眼睛,直看得何深心里有点心虚,生怕他看出自己的小心思,男主对女主一般都会特殊对对待,女人天生都是八卦的。程梓轻笑,“她也是我的女朋友之一,我为什么搞特殊。”随后继续解释道,“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自己闲来无事种的,这里的装潢也是我按自己的喜好设计的,我不希望有人来打扰,不希望他们进入我的小世界。”夜深自动忽略了后面几句惊喜道,“你是学园林的建筑的装潢的”请原谅她的无知,就算读过原著也不一定能全面了解男主,更何况她连看都没看,纯粹是听别人说过一些,对男主的世界更是知之甚少。程梓斜睨了他一眼笑道,“你以为我是神仙啊,一下子可以学这么多东西,我是管理学出生的,刚才说的这些只要用心,学一点基本知识就可以自己设计出自己喜欢的样子。”何深偷偷翻了个白眼,你以为谁都像你是个天才啊。休息了一会儿,何深有点累,刚才在路上只是休息了一会儿,这会儿在安全地带远离危险她更想睡觉了,但又不好直接跟程梓说,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她可没脸当做自己的家随随便便,于是扭扭捏捏道,“你看,我这衣服都脏成这样了,这房子这么干净漂亮弄脏了多可惜,所以能不能给我套换洗的衣物,我想洗澡。”程梓见她委委屈屈拐弯抹角的说一堆就是要衣服洗澡有点哭笑不得,他就小气成这样,连套衣服都舍不得给人家。程梓放下杯子,对他说道,“你跟我来。”带路踏上铺有红地毯的楼梯走上楼,何深在后面跟着他走进一间欧式风格的卧室,只见他拉开衣柜门,从中取出两套衣服,一套是名贵的长衬衣,另一套是一尘不染的睡袍,问何深需要哪一套。何深当即捧走睡袍的那套,开玩笑,虽然她没试过,但是电视上和反复上演了女主穿男主的白衬衫有多么撩人,男主有多么经不住勾搭,然后翻云覆雨了,什么东西都可以试试,但贞操是底线,他可不能刚逃出虎口又跳进狼窝,节操绝对不能掉。把何深带进洗浴室,帮她放好水,挑选好毛巾程梓便关上门留她一人在里面洗澡。他在这住的时间不多,所以衣服也放得不多,一个人住也没考虑放女的衣服,给何深那两套衣服没想太多,只是没想到她想歪了,从她惊悚的表情就可以知道她想多了。他从小生活在美国,所处的环境很开放,14岁的时候就尝到了,明白了鱼水之欢,对男女之事也没有过多的计较,,的事更是多如牛毛,大家想要就要各取所需好聚好散。温馨也是不大开放的女人,但她还能搞婚前性行为,献出自己的第一次。相对而言,何深就显得比较保守,平时的行为举止规矩有礼,坚持自己的底线,恪守男女之防,不该逾越的绝不逾越,很懂得保护自己,既不会引人猜想,更不会把自己放入危险的男女之境。程梓走到阳台上,从兜里掏出手机一个键一个键的拨,播完后把手机放到耳边直到里面的人出声他才开口,“志和,我现在和何深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暂时不回去,不要问太多,帮她处理好学校的事宜,还有”顿了顿继续道,“让大鳄把那几个人处理掉,你双手没沾上血腥不要插手。”大鳄是他在黑帮的手下,一般这种涉及人命违法的事他都会交给他处理。那几个人是小姑临时找的小混混,平时无恶不作,进了几次监狱还是狗改不了吃屎,消失的话也只会被认为是黑吃黑,不会怀疑到别人身上去。听到被绑架的人是何深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上不去下不来堵在那里连呼吸都不顺畅,一路上战战兢兢,生怕她受到伤害。踹开门不见何深,只有瘦子身下一滩鲜红的血刺激他的神经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害怕那里有多少血是何深的,整个人陷入一阵绝望,恨不得当场解决了那几个人,只是忙于找何深才让他们多喘了一会儿气。看到何深从稻林里爬出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世界又活了,可是看到何深脸上满是血污,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也是脏乱邋遢,心脏又止不住收缩。从来没有一件事能让他在几个小时里连续提心吊胆,更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在这短短的时间牵肠挂肚,为之担心受怕,情绪这么波动起伏。当时太害怕没有想太多,现在细想来怕是爱上她了。对他来说,爱这个字有点可笑,对他们相识如此短的时间来说,爱这个字似乎更是有点讽刺。以前他一直觉得没有理由的爱是荒唐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对另一个人产生好感,产生爱意,但是此刻由不得他不信。他不知道何深喜欢什么,他们的兴趣或许是不一样的,也不知道何深讨厌什么,禁忌也许是不一样的,不知道何深需要什么,需求也可能不同,不知道何深真正的性格,个性或许不和,不知道何深的家庭是什么样的,大概门不当户不对,不知道何深对自己的想法,也许自己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是那又怎样,两个人在一起本来就是源于一种感觉,然后慢慢互相了解,慢慢接受对方,慢慢相容相和直到步入婚姻的殿堂,就算最后可能分手了但你还是要以在一起作为起点的。在这寂静的夜沉默了会儿后,他又举起手机按了熟悉的键,“喂,爸,是我现在没事,我要过几天回去,你帮我先管理几天跟爷爷他们知会一声我知道那就这样”第21章 夜半步声声惊魂程梓在这边整理思绪的时候,何深正在里间躺在浴缸里赞叹周围的布置,这件浴室有自己宿舍那么大,天蓝色的布帘,水莲花的洗手盆,玻璃材质的存柜依稀可以看到里面叠放整齐的毛巾梳洗衣物。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既然穿都穿了,她怎么就不能也穿到一户有钱人家,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这样自己就可以想要什么买什么,随便使唤人,足不出户,天天在家吃大餐,睡大觉,不用为未来筹划,不用为生活奔波。哎,说多都是命,她就是没有享福的命,还是满足当下生活吧,过多的埋怨说不定又会为她招来什么灾难,天上的那些个神仙就是闲得发慌,难道就因为她把手上的佛珠放在宿舍所以就给她来个妃来横祸她真的很安分,平时过马路也会扶老人过去,坐公交车的时候也会给孕妇让座,吃完东西也没乱扔垃圾,也不会随地吐痰,遵守社会公德,没有做伤害国家伤害人民,伤害党的事,真是良好市民一枚,这世界怎么好人没好报呢。洗完澡擦好身子后裹上睡袍,何深眯着眼睛舒服的赞叹,这睡袍用什么材料做的,可真柔软啊。出来的时候没见到人,何深忙把衣服和裤子扔到垃圾桶里,上面溅上了血渍洗不干净,他也不想看着这些血迹添堵,内衣内裤用刚才找到的吹风机吹干了,此刻已穿在身上。程梓进来的时候何深已差不多吹干头发。她放下吹风机问起了心里的疑惑,“你是怎么发现我被绑架的又怎么会找到那个地方”程梓老早就等她问了,没想到她这么久才想起来,他坐在旁边的软椅上回道,“我本来要回别墅,看到路上有血迹好奇找到那几间茅草屋才知道你被抓的,之后就寻来了。”带何深来这里的另一个原因是怕何深回去会报警,毕竟是自己的姑姑,他不想让这两个女人闹太僵。何深应该不知道arry是自己的姑姑,等过段日子她渐渐淡忘这件事的时候再向她解释,现在虽然表面上看没什么事,但程梓就是觉得她心里还没平静。何深想了想有点奇怪,程梓怎么会是这么多管闲事的人,单身一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好奇心去追查路上的一点血迹,按道理说混到他这样子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去冒险干涉无关自己的事。不过他没有把这些想法说出来,而是继续问道,“那那些人有没把你怎样”程梓笑道,这姑娘还是关心自己的,不过对自己太没自信了,“没怎么样,我事先就把他们的车轮胎戳破了,后面问清楚后就跑路了。”他有意把何深留在这就不能让她感到十足的安全。何深心想,总裁就是狡猾,不负众望,旋即想到被自己扎得大出血的瘦子,他可不想有条人命栽在自己手里,紧张的问道,“那你又没看到一个负伤的瘦子,喉咙说不出话了,那个,那个那个下半身好像也受伤了。”一个黄花闺女对着一个大男人实在说不出她把另一个男人扎残的话。程梓不想吓到她,温言道,“我走的时候,他还没死。”他走的时候确实还没咽气,之后才送他上路。何深以为那个人性命无碍,至于以后还能不能说话,能不能人道管他呢。是他先不仁,无怪乎她不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程梓没问,但出于礼貌她还是解释道,“我前几天得罪了一个叫arry的明星,应该是她派人干的。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可能无聊到去做伤人害己的事。”程梓听她终于说道小姑的事,坐在另一边认真听着。“前几天出现的arry的绯闻你应该也知道,她可能误会是我把消息供出去的,应为当时她没看到在我之前还有一个记者在门口拍了这些照片,我对娱乐圈的事知之甚少,所以没认出她,也没想到在门口张望的那个人是记者,也没想到他是在偷拍,所以arry可能怀恨在心向我报复了。真是一点分寸也没有,怎么就不好好查清楚就向我下手。”何深咬了咬牙,又补充道,“你说我是不是很冤枉。”小姑做事比较冲动,这次没有和经纪人商量就自作主张确实欠考虑。程梓一直都不相信何深会这么做,但亲耳从她嘴里得知整件事的原委,还是松了口气,接话道,“归结到底是娱乐圈的问题,事情也发生了,你现在不要想太多,先睡一觉,明天一觉醒来又是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