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延续了一段时间后,又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何深更害怕了,捂着自己的耳朵道,“我没听到,我没听到,我没听到”等很长时间不见动静才把手放下来,又静待了会儿发现没声音了才忐忐忑忑的躺下闭幕休息,但因为刚才被惊吓到,现在是怎么翻来覆去也睡不着,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第二天临近中午正睡得昏昏沉沉时忽觉自己的鼻子有点痒,用手抓了抓后还是痒,没细想这是谁的鼻子便一掌拍上去,等到鼻子疼痛不已的时候才觉察到拍了自己的鼻子,立即睁开眼,便看到一张俊美多姿的脸呈现在面前。何深忙抓紧被子,爬到一边,控诉道,“你怎么进来了。”程梓想学电视里男主对女主做的一些温情动作叫她起床,顺便酝酿良好气氛,培养感情,无奈这姑娘不识情趣,自己把自己伤着了。看她一副你欺负我了的表情,程梓歪解道,“这是我的房子,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我当然是正大光明走进来的。”何深提了提胸前的被子,又觉得这副样子跟被欺负了似的,于是又若无其事的放下被子,纠正道,“我说这件房间现在我在住,我是女孩子,你一个大男人没经过我的允许怎么可以直闯进来。”程梓满脸疑惑道,“为什么不可以进来,从来没人跟我说不许进女孩子房间。”他的那些女朋友确实都没拒绝他。“行,不管你以前是怎么做的,以后不许直闯我的房间,要提前敲门示意,经过我允许才可以进来。”何深一本正紧地说道,又想到自己不能一直住这里,便询问道,“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去,辅导员或许正在找我,朋友或许在担心我,我家里人要是打电话给我怎么办,我也要去警方报警。”程梓开始继续撒谎,“回去的路只有来的那一条,我想那些人现在可能正在找你,你把瘦子伤的那么严重,估计他们不会善罢甘休,还是说你要羊入虎口。”他是铁了心要把何深留下,已经撒过谎,现在只不过是在圆之前的那个谎。何深想了一会儿道,“我可以躲在车子里不让他们发现。”这丫头虽然聪明但没考虑到别人。“可是他们认识我,也认识我的车怎么可能放我过去。”何深泄气了一会儿眼睛一亮,“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啊,这样还可以把他们抓住,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实在太笨了。”程梓看着她一脸得意样,打击道,“手机丢了,你的手机还在吗”他早就藏好自己的手机,也知道何深的手机被拿走了,多问一句只是让她不怀疑他而已。“那电话呢”何深还是不死心。“电话坏了。”听完最后一句话,何深顿觉天要亡她,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无望一阵后,突然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何深从无望又跳到尴尬的境地。摸摸肚子,对着程梓说道,“不要跟我说连个饭都没有。”其他都是次要,没了就没了,要是连饭都没有她还是一头撞死比较快,起码不用忍受漫长的饥饿之苦。程梓忙说道,“有的。不过要热一下。”昨晚志和悄悄送过来一些速食和一些生菜生肉,他也不敢让志和多留,搬下东西后就让他走了,可怜他昨天忙里忙外的搬存这些东西累得半死。“你先出去,我收拾一下就下楼热饭。”说着便向浴室走去。其实程梓早就热好饭了,来叫他的目的就是让她下楼吃午饭。何深刷完牙洗完脸下楼的时候便看到程梓静静地坐在那还没动筷子,估计是在等她。程梓绅士的为他拉开椅子,他今天穿着一套白色休闲服显得很有居家好男人的模样。菜肴用精致的圆盒子摆放,刚刚从微波炉拿出来热气腾腾,青绿的蔬菜和鲜嫩的果肉搭配着乳白色散发着隐隐香气的米饭让人很有食欲。何深一看这饭菜饿得更快更狠,无视旁边有个男人,用她训练已久的技巧快速却不夸张的吃了起来。程梓看她吃得这么欢快,当下也颇有食欲的夹着菜不紧不慢的吃。桌上只有欢快的夹菜与咀嚼声,呈现出一幅温馨的男女用食图。吃到一半后不复刚才那般饿何深便问道,“你来这边住就是吃这个这房子看起来也很干净,应该是经常打扫过的,这些都是你做的”她才不相信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会做这些粗活。程梓忙解释道,“本来我请了临时工每天来打理的,不过前两天那个临时工请辞了,我还没找到合适的人来代替她。”何深总觉得他的解释怪怪的,不可能每件事都这么巧的撞到一起,但是又找不到破障,只好安慰自己连穿越都发生了还有什么不能发生的。午饭后,何深跟随程梓来庭院散步,昨天天太黑,只能看到月光照耀下的喷泉和奇形怪状的香樟树,这些香樟树有的像凶猛的狮子,有的像跳跃的海豚,有的像美丽的蝴蝶,周围用圆柱形的植被圈起来,就像一个充满乐趣的动物园,活力四射。现在是白天,一切景物在阳光的照射下都那么清晰。光滑小巧的鹅阮石平铺在草坪上搭出一条弯曲的小路,穿过水池后面的假山,曲径通幽,假山后面的鲜花对着六月的阳光朝气蓬勃的绽放着,争奇斗艳,为生机勃勃的庭院添上一缕芬芳的香气,暗香浮动绿影间。何深一边看一边赞叹不已,对程梓的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男主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简直就是天才,掌管那么大一家公司还有空把花园布置得这么美轮美奂确实不是一般人可以干的出来的。跟着程梓坐在水池旁边的座椅上,迎面从喷泉处吹来一股携带着水汽的凉风,何深舒服的闭上眼睛,享受这股凉意。程梓把手臂虚搭在他背后的椅背上,似拥非拥,仰起头眯着眼睛倚靠后面享受阳光的照射和水汽的滋润,心里滋生出一种满满幸福的感觉。第22章 正是安逸闲日子“程梓,你昨天睡得还好吗”何深一想到昨晚的声音就毛骨悚然,但一想又可能是程梓半夜起来的声音,打着试探的旗帜发问。程梓怕她起疑心,坚决否定自己半夜起来的事实:“很好啊,一觉睡到天亮,你没睡好吗”何深盯着他的眼睛,企图找出一点可以的痕迹:“你就没有听到楼下悉悉索索的声音和脚步声”程梓矢口否认,认真地摇头道:“真没听到,你听到了怎么可能,这屋里就我们两个人,我每次都住得好好的。”这一解释,何深更害怕了,话说难道只有她一个人听到这声音还是自己幻听了或者自己做梦可是不可能梦和现实区分不出来的,那声音怎么听怎么真切。“你们这里曾经是干什么的我的意思是,这房子建起来之前这是块什么地”最好不是墓地,不然估计没被那群绑匪虐待死先被鬼魂吓死了,马克思主义学了好些年,唯物主义的思想也被灌输了好几年,她真不想相信这世上有鬼的,但是谁知道作者会不会闲来无事丢几个鬼进来闹闹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否则就跟鬼片里胆大的女孩子一样没有防备最早受死,死在鬼手里和自杀一样没出息。程梓也看出她的忐忑,知道她是以为昨晚的声音是厉鬼造成的所以胆怯了,看来女孩子胆都这么小,一涉及到鬼就什么勇气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当即也起了小孩子心思,危言耸听道:“买下这地段的时候还是块荒地,确实听人说过这里埋过人,不过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估计早就尸骨无存了。”何深瞪大眼睛,“那你还买,这地太不吉利了,做事不能这么欠考虑的。”须知年代越久,鬼魂的怨念就越大,有钱什么地买不到,偏要在这里盖房子,明摆着跟死人过不去。程梓轻笑:“怕什么,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又不是我害人家死的,凭什么找上我。”就算做了亏心事他也不怕,因为他压根不相信鬼神之说。何深彻底无语了,你占了人家的地盘还这么理直气壮,再说了,鬼能听得懂你说的理由,这就跟道歉有用的话警察何用一样,跟鬼讲得通道理的话术士是干嘛吃的。“你如果怕的话可以跟我住一间屋子,我帮你挡着。”程梓玩笑道。何深拨浪鼓般可劲摇头,那比跟鬼住一起还可怕,已经孤男寡女同住一屋檐下了,再挤一张床上摆明了投怀送抱嘛,她是好人家的女儿,不能干这么放荡的事。程梓知道她不会同意,所以刚才他也只是以玩笑的口吻建议。晚上睡觉的时候何深还是迟迟不敢睡觉,一闭眼满脑都是平常看过的鬼片浮现出的场景,或是披头散发张牙舞爪的无脸鬼,或是眼睛里泛着血水嘴巴跟黑洞似的恐怖鬼,或是满脸狰狞被铁链折磨的痛苦鬼很困却睡不着,满脑子有太多的异物充斥着,昏昏沉沉,似睡非睡。好不容易要睡着的时候又听到细微的脚步声吓得从刚才的卧躺瞬间直立,脑子清醒的不得了,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然而那一步一踏的声响就像踩在她的心尖上,伴随着每一次的落地小心肝都会抖一下,话说这隔音效果也太差了点,真是形象工程。其实要怪只能怪何深的听力太好了太敏感了,正常人是不会听到如此细致的脚步声,也就何深卯足了劲才能听到一点声响。何深心里害怕,却又不想这么一直战战兢兢下去,所以她决定下去一探究竟。下完决心后她又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敢打开门。外面一片漆黑,他哆嗦着移开步子,好不容易到了楼梯,又是打气又是安慰才敢轻声下楼,寻着声音走到厨房,躲在门后细细观察,见一白色躯体在那又是开冰箱又是倒水,定睛一瞧,这不是程梓吗联想到昨晚同样的声音,何深就知道程梓白天说的话一定是吓唬她的,于是有心蹑手蹑脚走过去从背后对着他的肩膀种种一拍,吓得程梓刚到嘴里的水瞬间喷洒出来。默默转头,一见是何深虚了一口长气。“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程梓无奈又喝了口水。“既然你知道,白天吓我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何深厉声质问,程梓耸耸肩不再说话。见程梓不回答,何深也知道他是总裁脾气在作怪也不为难他,看到桌子上有一些零碎的剩菜剩饭奇道:“你饿了昨晚也是你下来吃东西”“嗯,太早吃饭,我平常习惯七点过后吃。”说谎真不是他的风格。“那我先去睡觉了。”何深没有深究,他太困了,知道没有鬼魂一说之后就特别想睡觉,抚慰她这两天受伤的心。之后的一两天她都睡得很香。下午又睡了个懒觉,等起来的时候都快六点了,慢吞吞步下螺旋梯,走到屋外,夕阳西下,散发的彩霞在天边晕染出一片火红艳丽的颜色。程梓正拿着一把大剪刀在植物间修修剪剪,都说认真做事的男人最有魅力,像程梓如此耀眼的人随便一站都是一道绝美的风景线,此刻静静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拿着大剪为树木装扮更是如与世隔绝的天仙,整一个发光体,单单光彩夺目已不能形容他的美他的魅力,世间所有溢美之词在他面前都显得异常苍白无力。何深从屋里拿出一副扫帚和簸箕小心翼翼的走到程梓身边,无声的帮他扫干净剪落下的残枝落程。程梓注视了她一会儿,见她抬起头来,两人相视一笑,“谢谢。”何深摇摇头,“应该的,你这么帮助我,我也不能光吃不做事,再说了,我也闲着无事干,正好现在可以动动手脚,舒展舒展筋骨。”程梓听后默默无言继续修剪大业。西边的晚霞依旧灿烂夺目,庭院里一男的抓着剪刀趴在临时梯上细心地为树木减去多余的枝程,展现出最美的姿态,下方一女子一手抓着扫把,一手提着簸箕,轻轻将落程扫进去,一片和谐的景象。剪完植被,吃过晚饭,程梓便带着何深光脚踏在鹅阮石上,缓缓地来回散步,享受脚下光滑的石头按摩脚底时通过穴道冲刷全身的快感。何深暗想,她可算是享受了一回有钱人的生活,睡觉,剪剪树木,按摩,真心美美的,太让人满足了。连晚上睡觉都这么痛快,一闭眼立马入睡,丝毫不受昨晚声音阴影带来的影响。 然而第二天清早一醒来入眼便是一片赤裸裸又白又嫩的胸膛,上面还点缀着两颗鲜艳欲滴的红豆。何深狼狈地手脚后挪,呆呆的两手撑在床沿,怕自己是在做梦,轻轻地两个指头夹着脸上的一撮肉,没啥感觉,果然是在做梦,于是继续倒下睡大觉,眯了会眼还是不大对劲,尼玛感觉太真实了,她睁开眼小心翼翼的靠近程梓,一只手颤颤抖抖的近前伸到程梓面前对着那张俊脸一巴掌下去,程梓疼得一蹦三跳,捂着自己的脸生气道:“你做什么手劲这么大。”何深反问,“我还想问你做什么呢这是我的房间,第一天就跟你说过不许闯进来,你怎么还这么理直气壮的睡床上了。”本来看到程梓生气他也很害怕的,但是对付这种人你就要恶人先告状,他凶你要比他更凶,否则只有被欺负的份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