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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遮眼了,我自己都没买这么贵的衣服。”这些细节苏宓自然不知道,从小锦衣玉食的她就算享了福也不知道那是福,只道是她从小吃好穿好是理所当然的。两人各自吃午饭的时候,张大辉提着个大袋子就推门进来。“离少,衣服给你带来了。”张大辉庞大的身躯立刻陷入椅子里,“你干吗突然玩sy啊还反串女的这么重口味。”“去去去,”乔天离拿出衣服,感觉就像是一块一块不知作用的布料,但苏宓却两眼放光地围着衣服打转。因为张大辉在,乔天离不方便和苏宓说话,只能打发他赶紧离开,张大辉一脸怨念道:“水都没有一杯我渴”不料苏宓因为上次差点炸了张大辉的家而愧疚不已,一直在问乔天离怎样才可以做补偿,此时听到张大辉说口渴,想也没想的就把乔天离桌子上盛满水的杯子捧起来递到他跟前,笑道:“大辉,喝水。”受害最深的张大辉目前还借住在朋友那不敢回自己家,此时又见到悬空漂浮的水杯,他被迫地联想起上次家里的闹鬼事件,吓得一手扫开水杯,并且整个人从沙发上滑了下来。他看着刚刚水杯出现的地方,结结巴巴道:“离少,你家不干净我,不渴了,再见”“喂你不是要喝水吗”苏宓还没反应过来,张大辉已经夺门而去。乔天离不满道:“他是普通人,你这样随随便便在他面前搬东西,不是存心要吓他吗”苏宓十分无辜,但也觉得是自己做错,一时间飘在半空,不敢反驳。“下来看这身衣服合不合适。”“就是我想要的衣服。”她探头看了看乔天离手中挂起的衣服。她的表情很复杂,一方面在为吓到张大辉而苦恼,一方面又因为终于有了自己苦苦期盼了好久的新衣裳而高兴。“合适就行了。把你出生的八字和死的时辰告诉我,还有你的身份,要最详细的。”“生辰八字是癸酉戊午戊子辛酉,死的那一天是永乐十年八月初八正午,九安县刘淮舟二子刘仲鸣的妻子。”苏宓一边说,乔天离一边拿毛笔在一张符纸上书写。乔天离虽然一副吊儿郎当整天就爱冲苏宓大吼的模样,但提起毛笔写字的架势还真不错,而他练的柳体也挺有风骨。“好了。”乔天离抖了抖手中的符纸,又将衣服叠整齐,将符纸放在衣服上,用一条细红绳绑好。“这套衣服我现在就化给你,你只需乖乖伸出双手接住就好啦。”一听这话,苏宓高兴地又飘荡了几下后才稳住虚身,呼道:“真的吗”高兴的情绪是会互相感染的,乔天离笑着点头。他将整理好的衣服放进一个圆形的镀金化宝盆里,右手二指夹住一张符,嘴里轻声念道:“火神借法,燃”火苗一下子从符纸顶端窜了出来,燃烧的符纸稳稳地落入化宝盆,没多久,衣服也开始燃烧起来。苏宓满怀期待地伸出手臂,等着衣服稳稳地落在她的手上。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衣服渐渐燃成灰,但苏宓的手上却一直空荡荡的,直到化宝盆里的最后一丝火苗灭了,女鬼的手上还是空无一物。“怎么回事”乔天离皱着眉看着苏宓。“是不是要再等等啊我们以前差人送信,也要等上十天半月。”苏宓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抱着希望,反过来宽慰乔天离。“不是,”乔天离摇摇头,他一对剑眉凑在了一起,“这阴阳传送法从来都不会出错的,你是不是给了我错误信息”苏宓还是抬着两只手,闷闷道:“我别的可能会忘,但怎么都不会忘了自己何时生何时死,而且的身份也不含糊,就是九安县刘淮舟府中二少爷的妻子。”乔天离叹一口气,低声道:“五千块钱啊就这么烧了”他拿起手机拨通财爷的电话,交代几句后又转头对苏宓道:“永乐十年嫁给九安县刘淮舟的二公子,是不是”苏宓很坚定地点头。“等等吧,财爷找了他的阴差朋友帮你问问。”财爷很快就回了电话,苏宓虽然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却清晰地看见乔天离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最后定格在吃惊的表情上。他放下电话,直勾勾地看着苏宓,好像从来都没见过她一般。苏宓被乔天离看得有些发毛,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苏宓抛开不好的预感,扬起笑脸抱着希望问道:“怎么样是不是还要等上一段时间,我才能收到衣服”乔天离停顿了许久,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挣扎,最后机械般道:“他们说阴间的生死簿上没有你的信息。”、第十九章 没有身份的女鬼苏宓的笑声打破了沉默,她还保持这原来的姿势,笑道:“离少,你就别逗我玩了,我是如假包换的鬼,地府怎么会没有我的资料”“我是说真的。”“我不信,肯定还要再等等,再等一等,那套新衣裳就会落到我的手上,我就可以换下这套破破烂烂的旧衣服。”在面对一些重要转折的时候,鬼的心思和人也是一样的,对于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事情,不是选择不相信就是选择逃避。苏宓的脸上依然有笑容,但这个笑却显得很牵强。“永乐十年,地府发生了一起极其恶劣的事故。”乔天离捧起化宝盆将其塞到一个柜子下格,然后倒回到苏宓身边,“记录永乐十年所有死去的人的资料簿被阴火烧毁了,几百年了都没有查到真相。”不用乔天离多说甚么苏宓也明白这个事件的严重性,她联想到自己莫名其妙来到六百年后的世界,不由得产生一种怀疑。她问道:“所以永乐十年的鬼都因此成为孤魂野鬼吗”乔天离摇头,他看苏宓的眼神有点奇怪,道:“阴差们很努力地把资料补充回来,而且那一年新产生的野鬼全部被抓回了阴间,但是,到最后核还是缺了三个人的信息。你,应该就是其中一个。”“什么”苏宓瞪大眼睛,一脸吃惊相。“就是说永乐十年并没有出现野鬼,那一年的阴魂都顺利地进入轮回,只剩下另外三个没有记录在案的不知去向”“不可能不可能”苏宓摇着头,一直往后退,最后整个虚身都嵌在墙里,嘴里机械地重复着“不可能”三个字。乔天离叹了一口气,道“世上那么多游魂野鬼,就属永乐十年失踪的三个最特别。”过了良久,苏宓才缓缓问道:“那如果下一年中元节我回阴间,他们会不会因为我们在那里没有记录而不让我回去”乔天离皱了皱眉,想了一下,道:“应该不会吧,像我们这里,丢了身份证重新补办一张就可以了,你们那里不过就是重新登记一下。我猜呀,阴差们可能巴不得赶紧找到你呢,哈哈。”终究是事不关己,乔天离已经开始开起玩笑来,但苏宓却没有那么乐观,对于她来说,所有事情都显得很诡异,莫名其妙死了,莫名其妙来到六百年后,又莫名其妙地说地府没有她的信息她暗自祈祷,接下来不要再有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才好。作为一只没有身份的野鬼,她突然纳闷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容不下她乔天离又躲到电脑后边去了,苏宓到来的这段时间从来都没见过他有任何工作,整天都无所事事,她曾经还担心他能不能养活自己,但现在却已经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个吊儿郎当的房东。苏宓闷闷不乐地回到她的瓷碗去,直到下午听到财爷的声音出现,她才偷偷探出头。财爷一看见她,就急忙喊道:“女鬼,出来”“苏宓见过财爷。”“别跟我装客气了,我有话要问你。”“财爷请问。”苏宓一反常态,她此时的声音也闷闷的,脸上更是没有多余的表情。财爷眼镜片后面的眼睛闪过一丝怀疑的神色,问道:“你确定你真的是九安县刘府第三代祖先刘淮舟的二媳妇”“是的。我丈夫刘仲鸣是刘家二少爷。大伯刘伯鸣子承父业,仲郎是读书人,小叔年七岁就死了,溺毙于家中的荷花池,仅比我早死七天。”“你说得倒是很有条理,但是,”说到这里,财爷从袋子里掏出一本厚厚的书,“啪”的一声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刘家的族谱上并没有刘仲鸣的资料。”犹如一道晴天惊雷打了下来,苏宓急声辩解:“怎么会仲郎是刘家的二少爷,是个读书人,他说过要考取功名光宗耀祖,父亲最疼的就是他了,怎么可能族谱上没有他的名字”财爷翻开厚厚的族谱,最后停在其中一页,道:“这是我托朋友帮我找来的刘家的族谱。”看到乔天离颇有怀疑的表情,他又补充道:“在九安县,刘家是一个人丁很兴旺的大家族,这份族谱是他们几年前后辈为家族庆典而重新修订的,我刚好有朋友就是刘家支系的后人,所以可以借到这本族谱。”乔天离凑过去看,只见现代印刷的纸页上画着一个精瘦但很有仙风道骨感觉的古人,画像上面写着一行字:三世祖淮舟刘公圣像。往下是一段生平简介,再后面就是他的子嗣支系,上面记载着大儿子刘伯鸣和另一个儿子刘易铭,刘伯鸣后面又有一串人名,而刘易铭后面则空空如也。“真的没有刘仲鸣的资料。”乔天离边看边说,“而且,为什么老三的名字不一样”“他是偏房所出,不能跟字辈。”乔天离“啧啧”两声后,又细细地翻看几页,最后才将族谱往前推了推,对苏宓说道:“你自己过来看,一点也没提到刘仲鸣,我怀疑世上根本就没有这个人,都是你编出来骗我们的,是不是”自从财爷拿出这本刘家的族谱之后苏宓就离得远远的,看都不愿看一眼,现在又听到乔天离说刘仲鸣是她编造出来的,更是恨得紧咬牙关。看苏宓身上的雾气越来越浓,乔天离连忙安抚道:“你别急,不要发怒。这事情还有待查明,也许是你们家的后代在编排这本族谱的时候出了什么差漏。又或者,嗯,你死了之后刘仲鸣没有再续房,正所谓无后为大,可能气到你们的老爹爹,所以就不让他进族谱了,是不是”这话无疑是火上添油,苏宓散发着怒气,一步一步慢慢逼近乔天离,她的眼珠子开始蒙上一层红色。乔天离向后躲开,而财爷则迅速飞出一张符纸贴在在苏宓的额头,她才停住,僵停在半空无法移动。乔天离急声道:“我相信你。”财爷也点头称是,但脸上的乌云并没有散开。苏宓眼中的红色渐渐退去,财爷才沉声道:“接下来我要讲两个九安县的传说给你听,听完之后,你要老老实实把你生前的事情告诉我。”乔天离更加好奇,问道:“什么传说”财爷看着苏宓,冷声道:“九安县流传数百年的恶女悍妇的故事。”、第二十章 九安县的传说“九安县恶女悍妇的事情与我何干”“你听了就知道。在这之前,我先说另一个故事。”财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才慢慢说起故事。九安县流传下来的传说中,最著名的有两个,一个是关于县正中心的一口三角池。据说在挖这口池之前,那里是一个十分贫穷的小乡村,直到某一天一位北方来的高人来到这里。他当时站在北边的帽峰山顶两天两夜,下山之后找到乡长,说这里土地贫瘠是因为缺乏活水源,加上还有恶鬼驻地,才导致当地居民生活艰苦。要化解这两个大难题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二十八天之内在恶鬼所在的位置挖一口池将其镇压住,便可保百姓十世平安繁荣。高人的一番言论得到百姓的支持,他成为挖掘这口池塘的带领人,当所有壮丁都扛着锄头等工具前来相助的时候,他却拒绝了众人的热情,而是找来上百个外地来的弱汉每天半夜开工,白天休息。乡里突然多了百来人,但却丝毫没有显得热闹,一切一如往常。二十八天之后,一口呈三角形的水池出现在众人眼前。这个三角池三边等长,而且都是用上好的石料封边,池水清澈但却不见底,奇怪的是池水清甜无比,但没有人知道池水是从哪里引入。而那高人和百来个外地人也一夜间消失在九安县,唯独留下一块矮石在池边,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因果无始。从此这个小乡村开始繁荣起来,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九安县,并且世世代代都将三角池作为县版图的正中心。池塘挖掘后的大约一百年后,便出现了经营陶瓷的苏家和贸易大户刘家。恶女悍妇的故事现在县里还有老人家在传唱,而且一般都是用来吓唬不听话的小孩子,往往只需一句“你再不听话,苏家的那个坏女人就要来抓你了。”小孩子就会马上乖乖听话。这个故事虽没有指名道姓说就是苏宓,但其身份背景却与苏宓十分相似。传说是这么说的:在很久很久以前,县中有一位大户人家的二公子是个翩翩少年,他刻苦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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