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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曾是江湖上声名雀起的神医,也曾见识过对方的手段,若是对方无声无息给一个毫无武功的人下药,那是轻而易举,但是朝凰也不认为,花无涯会将事情做的如此明显。她原本有四个侍君,无论都是什么离经叛道,身份高贵离奇的四个侍君,总归是前女皇亲自赐婚,身份不一般,如今朝凰登基后,这四位的地位也水涨船高的升到了贵君,仅次于后君。花无涯到时,朝凰正在看着门外,他一抬头,便对上了朝凰的视线。不知是否是他一瞬间眼花,那在他心目中不值一提的朝凰,居然能让他感觉到冷然。傻子就是傻子,哪怕是恢复了,又岂能一下子变聪明了不过年余未见,他倒不认为对方只是做了女皇便能瞬间变成真正的女皇,权当是自己眼花了。有时候,偏见真是一种让人蒙蔽心眼的情绪。花无涯白衣似雪,美丽的容貌让跪着的薛婉侍瞬间失色,原本也算美丽的面容,被比较得黯然失色。若是从相貌气质看,朝凰的四位贵君当得是绝色。花无涯优雅从容的行了一个礼,礼数算不得多规范,只是看着便赏心悦目。朝凰没有叫起,花无涯却没老实的一直曲着腿,直接站起。“不知陛下宣臣妾来所谓何事”对于自己的自称,花无涯皱眉,眼里不自在的神情掠过。朝凰端起茶杯,吹了吹,对薛婉侍道,“你再重复一遍。”“是是。”薛婉侍怕极的模样,看得人直皱眉。薛婉侍将方才说过的事情又说了一遍,低着头,似乎是不敢再看花无涯。花无涯漫不经心的神情收起,嘴上说出的话却又如此刺人,“他如何死的本宫不知道,他自己找死,死在本宫的地方,脏了本宫的寝殿,若是他还活着,本宫亦也是不会轻易放过。”薛婉侍咻的抬起了头,眼神含着怨恨,“你未免欺人太甚”“嗤,你真和那人兄弟情深,你倒是拿着匕首来要我的命啊。”花无涯看着眼含怨恨的薛婉侍,嘲讽道。花无涯有恃无恐,他的医术是真正的医神倾囊相授,从小学起,到了现在,他的医术比之宫里顶级的太医也毫不逊色,甚至在某些偏门和毒术房门更胜一筹。他自信自己的医术,所以相信朝凰亦或是朝筠都不可能轻易的将他如何。不过一个婉侍,就算是死在了他宫里,无凭无据,仅凭薛婉侍那张嘴,可没能耐给他定罪。果然,朝凰没有给花无涯任何惩罚,而也没有安慰一番薛婉侍,只是让两人回去,不准再提起,而那个死的离奇的婉侍,无人敢提,便就这样消失了个干净。这件事似乎并没有惊起多大波澜,那个婉侍的死,恐怕只有薛婉侍一个人还记着吧。朝凰没有去查明,而此事事关花贵君,后宫里的众人便都了然,定是朝凰在包庇花无涯,毕竟那个婉侍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婉侍,比不得花贵君尊贵只是,朝筠又会作何表情呢这可是她亲自赏下的人,如今被花无涯“害死”,还丝毫不能惩罚一二。朝筠心里也是不舒服的,这无关对那个婉侍的在意与否,而是事关脸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花无涯在这件事后的半个月,突然遭受刺杀,成重伤。朝凰赐下补药给花无涯,将刺客交给了花无涯自己处理,算是做了一个交代。朝凰合上朝央给的回信,莞尔一笑。伏到案前,朝凰提笔回信。写完后,吹了吹纸面。朝凰手灵活的将纸张翻转折叠,叠成一个心形。并不急于将信传出,朝凰又铺了一张宣纸,提笔写上了花无涯的名字。看着跃然纸上的三个字,朝凰心里暗笑,朝筠下手真狠,也不知道花无涯被咬掉了一大块肉,又会作何反应对于朝凰来说,朝筠的存在就像是她眼中的一颗刺,是绊倒她的一颗拦路石。前身留下的回忆已经和她的回忆融合,都是朝凰,她也觉得,或许是她真的早早穿过来了,只是因为痴傻所以才失忆了呢前事不可追,端看眼前景。朝凰是朝筠的女儿无疑,或许朝筠对朝凰还是有爱的,所以才会在朝凰傻后百般的关心,只是,朝筠这个人,已经没办法拥有纯洁的感情,她一方面爱着朝凰,却一方面也可以伤害着她。她把最好的男子都塞给朝凰,哪怕朝凰只是一个痴傻儿,但实际她却没想过真的让朝凰坐上那个位置,而且还把朝凰放在太女的位置上,当了十年的靶子。朝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在她心目中,到底什么最重要她到底要的是什么朝凰也不再去深究太多,她现在主要的目的是集中皇权,然后接受信仰之力,朝央的身子一直是她最担心的。如果真的要做到这步,那么朝凰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因为她的基础差的太远,根基也太浅。究竟怎么样才能快速的拿下云祁呢朝凰将录好的孙子兵法,三十六计平铺在桌上,她虽然对军事和这些都不怎么懂,但是万物都是相同的,思路也是相同的,这都是古人的智慧结晶,她多看看,或许会有所启发。不过孙子兵法如果这些东西传到它的伯乐手上呢一个国家,什么最重要帝王吗它确实重要,否则整个国家没有带领人,或许它下一刻便会瘫痪,可是如果没有军队呢那么下一刻,国便不是国了。军事方面是也是皇权的一个最重要的方面。她不仅要笼络一些可以收入麾下的将领,也可以培养出自己的人,只是后者需要的时间并不短,而她,为了朝央的身体,她必须争分夺秒。朝凰敲了敲桌面,暗叹,罢了,一切都得慢慢来,就算上课朝央的身体,如今权当好好养着,痊愈的话也急不得。是她太急切了,可是怎么能不急切呢不过如今,是时候把这熙和宫清理一遍了,随便做什么都得吩咐暗卫做,朝凰也算是受够了朝筠的压迫。反正如今,朝筠无声息的换了自己寝宫的人还是没问题的,至于那些暗哨和探子,如果他们自己作死犯了错呢不过她动作一起,朝筠怕是坐不住会来找她了。“主子,谨亲王她出门了。”一个暗卫跪倒在朝凰面前,用嘶哑生涩的声音回禀着朝央的情况。朝凰听闻朝央终于出了门,惊讶道,“她居然会出门她去做什么了”朝凰以为朝央只会捧着不同的书,在她的院子里到老去。其实朝央真算的上一个顶无趣的人,生性寡淡,像是没什么在意的东西了。可是朝凰却栽在了这人手里。幸好,她也住进了朝央的心里。朝凰一想起朝央,嘴角的笑意几乎是忍不住的溢了出来。暗卫低着头,道,“谨亲王随着一个陌生的女子去了秦淮河。”“秦淮河”朝凰疑惑的问道,她一穿过来,忙着怎么融入这里的生活,却还来不及了解皇城的一些地方,所以秦淮河如此有名,她却也睡觉不知道的。暗卫是老人了,年龄是朝凰的两倍多一些,秦淮河他去的次数不多,但也缺过,而谨亲王的“风流”事她不多不少哦也知道一些。她没去揣摩朝凰是什么心思,朝凰既然问起,她把知道的如实回答就是了。“秦淮河夜晚才会营业,船上的男子都是绝色,随便一个都不比普通楚馆里的花魁差,但是消费奇贵,是云祁有名的消金窟,里面的头牌子锦公子,虽不卖身,却靠着曼妙的舞姿和琴棋书画的精通,愣是蝉联了近几年的众花之首,成为名副其实的头牌。”“秦淮河”朝凰一顿,想起前世,似乎也有提到,正史里,秦淮河也是妓女扬名的地方,只不过此秦淮河伫立在不明时空的云祁国里,里面的人,也只是男人。暗卫如实道,“虽然子锦公子不卖身,但是据说,其实他是谨亲王的人,谨亲王也确实会在子锦公子的画船中留宿。”低着头的暗卫不知道,因为她的知无不言,朝凰的脸色已经由青转黑。、第68章 花娘第六十七章秦淮河在云祁算是首屈一指的青楼,一入夜,花船上的人便络绎不绝了起来。若是仔细看还能发现,平时高高在上,端得严肃的高官也是随处可见,同僚相见,只是都知情知趣的互相点点头,见了礼便做罢。朝央的样貌在这个皇城中认识的人不少,所以朝央只得带了一个面具。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能见人的,对于伪装和躲避这种事情向来不喜,只是,她却必须得为宫中的那位忍忍。今天带着桃夭来秦淮也是有原由的,一是想见见花娘和子锦,二也是带桃夭来见见花娘。朝央算是受够了花娘和易姝,若是再继续下去,朝央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迁怒起花娘,那场景不是她想要的。花娘不是喜欢女人吗桃夭不是喜欢美人吗正好。她倒不是乱点鸳鸯谱,只是这两人说不得还真合适,况且,只是带去认识,其他的,朝央她会去管进秦淮的花船首先就得付一百两银子,光是这入门的价钱,都够的上外面一家小倌馆一个清倌的价了。朝央拿出一面牌子,只露出一个角,那守船的女子便不动声色的给同伴示意了一下颜色,带着朝央两人走了进去。这古代高层特殊的信物都喜欢制成牌子或者玉佩之物,就像现代的黑卡一样,见牌就能窥其不凡的身份。朝央拿出的,正是这秦淮的两枚令牌的其中一枚,另一枚在花娘的手上。桃夭在朝央的警告下换上了一件黑色的衣服,那身大红的衣裙实在太显眼,而且朝央并不喜欢这种颜色穿在除朝凰以外的人身上,这种颜色,本就是她的女皇的专属颜色不是吗朝央收敛起身上的气势,穿过人群时不着痕迹的避开一臂的距离,速度却快的惊人,先一步越过了引路的那人,自己走进了船中,而桃夭责亦步亦趋的跟着,只是眼里藏着一丝对这里的厌恶。进了花船,里面又是不同的风景,这条是主船,因此里面设着一个台子,台子下坐着上百个人。那个台子也算是有名的,能在这个台子上演出的人,都是当红小倌,上了这个台就算是承认了你的地位,而这个台不仅为秦淮河之人设,也可以是其他小倌馆的头牌,总之,这是地位类似于现代巴黎时装周中的伸展台那般。朝央不急着直接去找子锦,因为此时正是忙的时候,朝央便带着桃夭上了二楼,在亮出牌子后挑了一个最好的阁楼进去了。这个阁楼不愧为视野最好的地方,一眼就能清楚的观察到台子上的情况。这个厢房的价钱平时能够出价出到五人敢买,但是今天,这个厢房的灯却早早的就亮了。下面坐的人无论是出于看热闹还是好奇,还是其他的,都似有若无的将视线扫过这个厢房。中间挂了一个帘子朝央能在里面清楚看到外面,但是外面的人却看不清里面的情景。“这个地方味道太重。”桃夭颇为嫌弃的靠在椅子上,看也不想往外看,一副精神不太好的样子。确实,桃夭的精神已经被朝央折磨的确实不太好了。哪怕她如今恢复了武功,可是她知道,她一定奈何不了朝央,所以她不会做多余的事情让朝央有机会再折磨她。朝央淡淡的扫过桃夭那张看似萎靡的脸,心里不以为然。对方演技那么好,她也懒得去揭穿,就这样吧,总之桃夭这人,她目前能控制得住,这就够了。朝央看了眼帘子外,还闹哄哄的一片,花娘或者她手下的老鸨并没有出来。不过花娘一般不会亲自登台,毕竟她可算是这整个秦淮的大老板了,也不是那么容易请出来的。朝央突然说道,“不知道今天第一个出现的小倌是如何的。”桃夭闻言诧异的挑眉,坏笑道,“怎么,想拿下尝尝味道”“本王不会饥不择食。”第一个出现的一定是红倌,再火辣妩媚,朝央也不会喜欢,她有精神洁癖,别人碰过的,她就是没办法放下芥蒂的去接纳。况且她若是真的对哪个小倌动心思了,宫里那位可能会不顾一切的杀出来了。如此想着,朝央嘴角上扬,眼里带着自己没有察觉的光芒。对面的桃夭也是目光一闪,这种表情,朝央是想到了谁戌时一到,场面慢慢安静下来,而后台也缓缓走出一个男子,一袭淡紫色长裙及地,身披蓝色薄纱,显得清澈透明,亦真亦幻。腰间一条白色织锦腰带,显得清新素雅。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高雅之气,头上三尺青丝黑得发亮,斜暂一支木钗,木钗精致而不华贵,与这身素装显得相得益彰。熟悉的装扮,一样的明明该格格不入却和这秦淮融合的巧妙的气场,美丽脱俗的脸庞,那双眼睛仿佛只是漫不经心的扫过众人,却让所有人都呼吸急促,哪怕将肌肤裹得丝毫不露,却依旧勾人魅惑,这就是秦淮河蝉联数年的传奇头牌子锦。若是有人说,子锦一不卖身,二不露体,三不言笑,如何能创下数年蝉联秦淮河头牌的传奇呢毕竟秦淮河,最不缺的就是美人,最多的就是各色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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