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前来的李清风喊道。慕青箩不以为然,却在下一刻马车内突然蹿进一个白色身影,瞬间凑到她身前抱搂住了她。“喂”慕青箩尖叫一声。正要踢开来人,只听到一声病弱低沉的声音:“青儿,我病了呢”“病了你搂着我做什么”慕青箩咬牙切齿的吼道。这男人就是没脸没皮啊088踢得就是你慕青箩面色不变,飞手劈在了这个歪倒在她肩头病歪歪的男人。李清风没想到慕青箩会下的重手,摸着肩头的痛处,委屈的看着她:“青儿,你打我”慕青箩淡而冷的看了这个男人一眼:“李清风,你再敢抱我一个试试,我直接把你搞成残废你信不信”李清风将手抽了回去,将身子歪倒在慕青箩相反的方位,叹了口气:“我病了”这男人还能听进去人话吗她说东他说西,病了直接去看病吃药,抱着她算是怎么回事范二在车外便可察觉车内冰冷的气息,将脑袋缩了缩,心想:连少爷都敢打的女人,他以后可千万不能得罪这位少奶奶,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慕青箩这次来就是为了卖苹果,九千九百九十斤,慕青箩按照现价每斤收购是两块六一斤,就是两万多块钱,这都还算是比较便宜的价位。既然是进献皇室的贡品,自然价位不能便宜,慕青箩心里盘算着怎么赚钱的事情,而一旁的李清风一双黑眸紧紧的锁定在这个两个月没见的女人身上。她好像又变漂亮了,但还是冷了一点,不过没关系。他喜欢便好。“李清风”听到慕青箩唤了他的名字,李清风凑到她身边,问道:“青儿,有事”“当然有事,这贡品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付我银子”慕青箩很认真的问道。李清风原以为这丫头能与他说出什么话来,只一听,又是银子的事情,这丫头还真是很喜欢银子真是没有情趣的丫头李清风继而笑道:“我要是说得了赏钱在付给你银子,你该不会卖与我吧”“开什么玩笑得了赏钱,若是没得,我一年的辛苦岂不是打了水漂算了,不卖了”慕青箩闻言便要挑开帘幕,准备下车。李清风看慕青箩急了,笑道:“既然是青儿的事情我怎么能拖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如何不过青儿真有本事让这些果子得到太后的喜欢吗如果不能,青儿又如何”“你是想要和我打赌了”慕青箩扭过头有些鄙夷的看着他,这男人竟然敢怀疑她,不相信她“打赌恩”李清风还在思考,慕青箩听到打赌就来了兴致,笑嘻嘻的拍了一下李清风的肩头,蹲在他身前看着他傻笑。李清风打量着慕青箩,搞不懂这丫头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不过看她那副样子,就没有什么好事情。“打赌是需要赌注的,青儿确定要和我打赌”李清风平静的问道,眸子里快速的闪过一丝诡异的暖色。慕青箩大笑道:“赌当然要赌注,没有赌注谁和你玩李清风,你不是担心我的果子得不到太后的喜爱吗我就和你赌这个,如果我的果子太后喜欢你们李家肯定会得到除了赏金以外更高的殊荣,到时候就算是我赢了,我也不贪心,将我这次的货钱翻倍给我就行了,你看如何”这丫头果然一刻都离不开谈钱啊。李清风道:“那有何难,我答应便是了,不过青儿,如果不能得到太后的喜欢,那便是我赢了,我若赢了的话,该如何”慕青箩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她知道这个结果根本不会出现,她的果子在她花费一番心思的整改下,定会让太后欢喜,所以摇摇手道:“根本没有这个如果,我一定会胜出”“呵呵,看来青儿还是相当自信呢”“那是自然,没有两把刷子怎么跑出来混”慕青箩很得意的说道。“两把刷子”李清风琢磨着她口中的新词,颇有意境的笑道:“规矩就是规矩,总要先定下,你自信是一回事,可是规矩还是要守的不是吗”“既然你如此坚持,那你说你赢了想怎么着”慕青箩懒得和这个人再多费口舌的纠缠不清,这人无非就是为他自己博个彩头,总归是没有结果的事情,慕青箩也懒得在理会,只让他说出赌注。李清风笑了笑:“赌注嘛,我若是赢了,青儿便应我一个要求如何”“就这个”慕青箩有些吃惊。“就这个,可好”李清风温温润润的声音再次的传来,暖风吹在慕青箩脖颈处的肌肤上,轻轻的,麻麻的,很舒服。慕青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看着他那张帅气妖孽的脸庞,淡淡的应了:“恩,好”“你答应了,便不能反悔,不然人家不依”李清风靠过去说道。“恩”慕青箩撇了他一眼,不就是个要求,能有什么。可是她转念一想,不好,一个要求虽然不是她最在乎的金钱,可是既然是要求,便是什么都可以提的,到时候她岂不是很吃亏看着李清风知足得意的脸庞,慕青箩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这个男人果真腹黑,这样三言两语便骗得她一个要求,还是在她心甘情愿的情况下,真是可恶啊两个人期间再也没有交谈过,慕青箩有些倦了便靠在侧壁上眯起了眼睛,隐约感觉到柔软的毯子披在身上,她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但见李清风并没有过分的举动,她渐渐的睡的沉了些。进了徐州城,慕青箩还未清醒,李清风下令避开繁华的街市,走小路到李府。慕青箩睡的正沉,突然车子被迫猛然停了下来,她身子往前直直的扑过去,好在李清风眼急手快,拽住了她重新将她安抚在原来的座位上。慕青箩是有着很严重的起床气,不管是谁,打扰了她的美梦,都不会有好下场。比如现在慕青箩皱着眉头冷冷的睁开了冰眸:“谁”“范二,怎么回事”李清风不悦的问道。车外的范二像是受到了惊吓般,颤抖的说道:“少爷,那个表表小姐”表小姐慕青箩面色冷淡的看着对面有些些许惊讶的李清风:“来找你的”“青儿,没有的事儿,怎么可能是来找我的”李清风镇定如常的说道。“范二,果然是你啊,既然你在,是不是表哥也在里面,里面还有谁,是不是还有慕青箩那个贱女人让她给我滚出来,我赫连依依的男人都敢抢,她实在是活的不耐烦了,给我滚出来”被一个女人当街叫骂,慕青箩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她再次撇过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还说不是来找你的”“这是场误会,这个女人谁知道她怎么跑到这里来的”“也难怪她会动怒,看着她家的男人,这事情本身是没错的”慕青箩倒是非常谅解那个叫赫连依依女孩。李清风听了忙摇手道:“青儿,你可千万别这样说,我和她有点关系都没有”没关系没关系人家会指着她的鼻子当街叫骂还骂的如此难听相信你才有鬼呢慕青箩上上下下打量了李清风一眼:“我可不管你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出来找她男人也本没有错,但是牵扯到我身上就不对了,我是来卖货的,我为的是钱,和你们没有半毛钱关系”慕青箩挑开了帘幕,范二见慕青箩探出了头吓了一跳,这小祖宗怎么出来了,少爷怎么也不拦着些慕青箩淡而冷的看了对面骑在马上英姿飒爽的女子。身着淡粉色的一群,细腰被云带所束缚,发间一支七宝玲珑钗,映的面容芙蓉,莹亮如雪。星星点点在发间不停的闪烁。唇红齿白,一双明目闪烁着钻石般晶莹的光芒,靓丽非凡。慕青箩打量着她,她此时也正打量着从帘幕里探出头来的慕青箩。“你便是慕青箩”赫连依依不屑的问道,看着慕青箩发间斜插的那朵素淡的白梅,虽然突显她俏丽的容颜,可是毕竟对于她这种世家小姐来说,还是略显穷酸之气。一看便知道是小门小户人家的女子,和她赫连依依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赫连依依冷哼一声:“表哥怎么能看上这种货色,该不是冒充的吧,范二,就是她吗”赫连依依指着范二对慕青箩嘲讽的笑道。“表小姐,可不敢乱说”“你个奴才,竟然敢教训起我来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只不过是我表哥身边的一条狗罢了,我是什么身份,你竟然敢这样和我说话”赫连依依见范二有心向着慕青箩,自然不依,手中的长鞭啪的一甩,打在范二周围,吓得范二浑身一颤。因为是李清风的随从,赫连依依虽然动怒却也不敢轻易得罪,更不能随意打骂,这点她还是懂的。慕青箩见这女子虽然嚣张跋扈,却碍于怕李清风,连李清风身旁的一个奴才都不敢打,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这一眼被赫连依依轻易的捕捉到了,她顿时勃然大怒道:“慕青箩,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你那是什么眼神,看我不打你”不能打表哥的人,还不能打你这个小贱人吗赫连依依甩动长鞭,朝着慕青箩便使了过来“对你这种人能得到我这样的眼神都是奢侈了”慕青箩扫了赫连依依一眼,更加怒了赫连依依的愤怒。长鞭径直的甩了过来,慕青箩倒是镇定自若,总归是打不到她的身上,至于这马车是否会损毁,这是李清风该头痛的问题。慕青箩将头伸了回去,车厢的帘幕这时候被赫连依依的长鞭“啪”的一声抽的四分五裂,赫连依依已经来到车前,范二阻挡不即。慕青箩侧脸看去,赫连依依那一张极尽丑态的脸此刻狰狞变形,双眸狠狠的盯着慕青箩,那里面夹杂着滔天怒火,似乎要将慕青箩整个人全部的吞噬烧毁。“好狗不挡道”慕青箩淡淡的说了一句。赫连依依听慕青箩唤她做狗,气愤的吼道:“好嚣张的小贱人,本小姐今天就要你知道知道得罪我赫连依依的下场,来人,将她给我从车内拽出来,我倒是要看看她的嘴有多厉害”赫连依依一声令下,从她身后快速的窜出二十几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慕青箩扫视了一下,淡淡道:“就你有人,难道我没有”“你你有什么”赫连依依看向四周,这里除了李府的守卫,就只有慕青箩一个人而已。李府的人虽然受了表哥的指派来接这个女人,但是她的身份摆在这里,她想要教训这个臭丫头,那些人谁敢乱动一开始赫连依依以为李清风在车内,可是刚才试探过了,她这样辱骂慕青箩,出鞭子差点打伤了她,都不见车内有丝毫的动静,看来表哥不在车内,这便好了,看今天她怎么整治这个不知死活的小贱人。竟然敢和她赫连依依争抢男人,她就必须死“来人,给我上”赫连依依狰狞的一笑,对着身后的人轻松的摆了一下手,身后的二十几个男人冲了上来。“来,给我上”慕青箩坐在车内,看着赫连依依,淡淡的开口说着赫连依依同样的话,看的赫连依依只觉得好笑,这女人是不是疯了,脑袋不清楚不成,她有什么好拽的,敢放这等狠话。赫连依依等着看慕青箩的笑话。突然马车前方的帘帐打开了:“你想要拆了我的马车”“表表表哥,你,你怎么在这里你”赫连依依有些紧张的看着从马车内走下来的白衣男子,不知所措道。那二十几名男子见状,忙撤退到赫连依依身后,眼前的李清风虽然病弱不堪,可是总有一种令人畏惧之气,况且他是李府的少爷,还是赫连依依喜爱的男子,谁敢上前谁就是找死。李清风在外人面前总是扮演这副病弱之态,其实他确实是有着重病,不过外人无人得知,这病弱的身子竟然武功非凡,别说这二十几个男子了,恐怕真的来了什么顶尖的杀手,李清风也能应对如流。“青儿,坐了这么久,下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吧”李清风站在车旁,冲着慕青箩伸出了手,慕青箩见赫连依依一副便秘的囧态,笑着扶住了李清风的手,下了马车。赫连依依气得将鞭子一甩,上前站在李清风跟前不停的抱怨道:“表哥,你这是做什么啊”谁人不知道,李府的李二少清高自傲,从来不喜外人碰触,尤其是女子,可是,赫连依依今天看到了怎样令人惊秫震惊的一幕表哥竟然伸手扶着这个该死的女人下车这个女人算什么东西,怎么配她都从来没有这等殊荣,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