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腆着脸讨好,露出贪嘴馋猫的模样充分发挥自己年纪小的优势打消了老侯爷的顾虑,侯爷夫人见此也只笑着伸手拍他脑袋,这一老一小演得极为起劲,根本看不出来两个人其实一点感情也无。永宁侯在一旁看着舒心,没什么比小老婆与大老婆生的子孙能和睦相处更让他有成就感了,顺带瞧着夏瑾也多了几分慈爱。“我听你大哥说一月后便是松香院大比,课业上可还能跟上。”“孙儿虽资质不如大哥二哥,但坚信勤能补拙,学堂里头虽不敢称聪慧但也算得是个勤奋的,平日里先生布置的课业从不曾耽误过,倒也得过几次称赞。”老侯爷点头拈须,老夫人瞧着心里不喜连忙笑着让人把早膳端上来,这才打断祖孙两个聊天,可吃了没几口老侯爷又开始念叨了。“你父亲小时候便不是个机灵的,可到底算得忠厚老实,学问上也比旁人刻苦些,你在学堂里头若是有不懂的可去问问你大哥与二哥,回来说与你父亲听也是一样。”“孙儿记下了。”“嗯,祖父此生唯有三子,孙子辈儿的缘分倒是比儿子辈儿的足,人多了自然免不了闹些矛盾,你兄弟几个平日里当和睦友爱互谅互让,自家兄弟莫要因小事生分了。”这是在提醒夏瑾不要因为之前大房和二房之间的冲突而记恨夏瑜夏环呢。“孙儿省得,大哥二哥平日里对孙儿多有提点照顾,孙儿感激不尽,哪里会与哥哥们生嫌隙呢。”老侯爷见此不再多说,倒是夹了一筷子酱菜到夏瑾碗里示意他快吃,老夫人瞧着脸色没什么变化,手指甲却是在手心留下了几个月牙印子。夏瑾规规矩矩吃饭,又说了些趣事逗老夫人与老侯爷笑,他毕竟年纪小长得也讨喜,食不言在这种时候便不用过分讲究,因着气氛轻松两个老人一顿饭吃下来竟是比平日里多喝了半碗粥,腹中难免有些鼓胀,夏瑾便提议去院子里头走走。“今儿个倒是凉爽,瞧着那天色竟是像要下雨的。”“今年雨水比往年多些,盛夏之时也不似往年那般热了。”夏瑾一手牵着一个,慢哒哒地在院中散步,已经是八月末了,日头不似以前那般烈,兼之朝阳初升,晨风吹来竟还有几丝凉意。“这天儿也热不了多少时候了,你三叔三婶他们回京之时路上应当能少受些罪。”“三叔三婶要回京了”老侯爷突然提起这事儿倒是让夏瑾想起了上辈子的事,三叔因是庶出没有继承爵位的希望,老早便自己出去奔前程了,现在应当是在西部大营那边当了个从四品的宣威将军,三房的也跟着去了西边,这几年竟从未回来过。“你三叔一走便是六年,那时你还只这么小一点儿,现今都长这般大了。”老侯爷面色微红,一看就知道他心情极好,三叔虽说是庶出,可终归还是老侯爷的亲儿子,更因这儿子极为争气给他长脸,哪里没有不喜欢的道理,一别六年,今次回来也算得衣锦还乡了。“这般说来我倒是没见过三叔的模样,这回可得好好瞧瞧,只不知三叔何时到”“年末定远王要归京入宫面圣,你三叔在他帐下谋事自然是与他一道的,最早九月,最迟十月底,总不会等到入冬了才回来。”定远王夏瑾抠了抠脑袋,再次确信上辈子没有这么一号人物,只是约莫记得,自己好似在哪儿听过这几个字。大房那边很是闹腾了一阵,原先王氏去找李氏是打算商量着各家凑些银子连着中公将三房的院子好好布置一番,接尘的家宴自不必说,当初三房举家搬迁时那边院子便没剩什么东西了,这么多年过去即便是有的也不能再用,只有一个空架子在那儿立着什么东西都得重新配置。三房现在正得老侯爷的心,又没法子争爵位,大房乐得向三房做人情,又舍不得出大头,便把心思动在了二房上头。李氏自来就是个好拿捏的,王氏信心满满地来却没想过竟碰了颗软钉子,她还没提分摊的事呢李氏就拉着她好一通哭诉,说是娘家亲戚各个都不容易哪边都需要银子使,竟然还想管她借银子,王氏瞧着李氏的模样不像说谎,又因李氏自来就是个实心眼儿的不会骗人,只得闷头回来一个铜板都没捞着。“那个老虔婆,又要在侯爷面前装贤惠摆阔气又不愿意出银子,我当这个家这么多年来填了多少钱进去,这次三房那边又是一大笔开销,难道当我这边是开银矿的吗”芙蕖听着王氏越说越不像话,连忙使眼色让小丫头把门窗关好,又去外头瞧了确信没有外人听了刚才的话才稍稍放下心来。“夫人消消气,这莲心茶清热去火,您喝一口,莫要气坏了身子。”芙蕖将茶碗递过去,王氏虽然性子烈,可芙蕖在身边服侍多年她的话还是能起到一定作用的,是以王氏才稍稍耐住性子不再多嘴,只猛喝了一口之后将茶碗重重摔到地上。“这般只进不出终究不是长远之计,我娘家那边也不是些胃口小的,老夫人那边是指望不上了,二房更挤不出来,我得好好想想法子。”王氏在屋里走来走去,百般思量不得法,心中苦闷,又不敢再骂老夫人,只得去几个姨娘那边找人来立规矩发泄发泄,近日颇为得宠的姜姨娘首当其冲,几人在王氏那儿受尽刁难,又碍着她正室的身份不敢抱怨,只得硬生生忍着。旁边有机灵些的丫头趁着这边不注意跑走了几个,倒是不敢去找大老爷告状,若是大老爷来救场王氏当时倒会放人,可定会秋后算账,有些小聪明的便想到了请大少爷来。“烹茶哥哥”百灵慌慌张张地往文清苑跑,半路上正好遇见了烹茶,连忙拉着他道,“好哥哥你可得帮我这一次,姨娘们又去那位身边立规矩了,夫人发了好大火,姜姨娘可是双身子的人呢,要是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烹茶是知道王氏的脾性的,听百灵这么一说也知晓其中关节,安抚好百灵后便跑去找大少爷,并非他与百灵关系有多好,也不是可怜那群姨娘,而是怕王氏再出乱子。王氏被休事小,大少爷二少爷尚且年幼,若是得了个继母这一辈子也算是毁了。、第十一章交手夏瑾陪着侯爷与侯爷夫人在院子里转了些时候,瞧着两人有些乏了又把人搀了回去,正巧李氏这个时候过来,侯爷略坐了会儿便起身离去,留下夏瑾与李氏同老夫人说些闲话,这般一来便又少不了提及三房的事儿。“三房那个院子现在住不得人,捯饬出来也得费不少银子,都是兄弟家你们这些做哥哥做嫂子的都该帮衬些,我便做主,公中拿四百两银子,大房与二房各出三百两。院子还是上好的,就是添些家具摆件儿,需得细心周到些莫要寒了三房的心。”老夫人拉着李氏的手拍了拍,继续道,“王氏是个急性子,做这些事情恐怕不合适,你自来是个心思细的,我便把这一千两交给你处置。”夏瑾看着老夫人那只青筋凸出的手,暗骂了一声老狐狸。三房这么一大家子人要住进来,那边的院子肯定得大修,不仅装潢摆件,还有日常器具零零碎碎的可得花不少钱,想要办体面了一千两哪里够,往里头填钱是铁定的,只是多少之别罢了。这事儿交给李氏去办,做好了是本份,做不好就拉仇恨,老夫人端的是歹毒心肠。“母亲说的是,弟弟和弟妹难得回来一趟自然要好好招待的,只是儿媳的祖母这些日子来身上越发不好了,正要接儿媳回去住几日呢,今儿个来便是要与母亲说这事儿,您看”百善孝为先,李氏搬出自己的祖母来老夫人应当没有理由拦着,但夏瑾瞧着老夫人那张笑眯眯的脸却不敢大意,仍旧等着老妖精出招。“你祖母的身子我是知道的,老毛病了,前些日子宫里头赏了一株二百年的老参,我差人送过去时还提起要不要你回去侍奉呢,你祖母舍不得你与老二两个分开,便托人回了不用,你若是不放心我就再送一株上好的灵芝过去就是,也算是全了你的孝心。”这么一来李氏是没法子推脱了,夏瑾抓着李氏的手,袖子遮蔽下在她手心里写了一个王字,李氏会意,忙借机说到:“儿媳就替祖母谢过母亲了,正念叨着让我寻老参与灵芝呢,可巧母亲疼惜,竟是让我捡了个便宜。”老夫人吞了一口老血,老参送出去她也就认了,可灵芝她真的就是说说而已,怎的就这般厚脸皮地收下了“只是整饬三房院子一事儿媳倒有一个法子,大嫂果敢利索,媳妇虽说愚蠢却也算勉强够得心细二字,若是我与大嫂一道接了这事儿定然比单交给一房好。再者,大嫂自来便是掌家的,定熟知各方差遣,有她在一旁提点调度儿媳也能藏藏拙不是,母亲瞧着可好”李氏说得在理老夫人也无法推脱,反正只要不是大房一家吃闷亏就行,二房能来掺一脚再好不过,到时候即便出了乱子也能推到李氏身上,王氏那边总是要比单挑这件事强些。“也好,就按你说的办罢,王氏那边你同她说去,千万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老三一家子常年在外吃尽苦头,没有回到自个儿家了还住不踏实的道理。”“儿媳记下了。”西北的风刮起来时依旧夹着沙子,吹在脸上和着汗水泞成一片,十一岁的少年郎伸出袖子随意抹了抹快要滴到眼睛里的汗水,偏转马头望了望身后的车队。“世子快些回马车去罢,王妃让叫呢。”黄安催马上前劝到,“今儿个风重,仔细迷了眼睛。”“记着了,你同母亲说我一会儿便过去。”黄安却是不走,少年对他扬了扬鞭子,后者抱头嚎叫:“王妃说了,您若是不马上回去就让我传达这句话即便是白天晚上不停地晒,这一个多月也不可能让你从娘们儿皮晒成爷们儿皮”黄安叫完最后一个字之后没命地策马狂奔,留下那少年一人在原地继续晒太阳。夏瑜赶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跪了一堆人,为着避嫌王氏不得不将这些姨娘撵走,反正她也发泄了一通心里畅快不少,儿子既然来了就没有为着那些狐媚蹄子被冷落在一边的道理。“瑜儿快来,瞧瞧这些是你上回没找着的青瓷狼管儿,娘找人替你重做了两只,你试试可还趁手。”夏瑜将笔接过来细细打量一番,釉色上好,毛的软硬也适中,足以见得制作之人的用心。“娘给的自然是极好,我一人用不了两只,这只便给二弟留着罢,一会儿我拿给他。”“娘怎会忘了环儿那小子自小就不是个安生的,哪里喜欢这些东西,前些日子我刚托人给他弄了套马具,你得好好说说他莫要贪玩失了分寸,骑射虽不能落下却也是小心为上,莫要伤了自己。”“孩儿省得。”夏瑜陪着王氏说了会儿话,有心爱的大儿子在身边陪着解闷儿王氏也消气了,满心满眼都是自己两个出色的儿子。她知道自己论出身是高攀了永宁侯府,当不得这长房长媳的位子,可她生的这两个儿子一文一武品貌才情皆是上乘,单是这一条便让她有十足的底气在侯府之中挺直腰板儿做人。“约莫一月后你三叔一家便会住进来,侯爷近年愈发看重三房,你得空当与三叔好好叙叙旧,莫要让二房的那个抢了先。”夏瑜皱眉,但到底没有违背王氏的意思,只撇开这个不谈用一句话转移话题。“方才进来之时见娘脸色不对,可是姨娘们不规矩了”“哼,规矩的就不会做姨娘了”王氏忍不住骂了一句,骂完才想起来当着儿子的面这般做不合适,连忙说到,“内宅之事你别多问,只管教导弟弟用心学业就是,娘分得清轻重绝不会碍了你兄弟二人的前程。”王氏伸手摸了摸夏瑜的头,看着愈发出色的大儿子心里满是欢喜。“娘知道,娘脾气不好,出身不好,就连样貌也不如那些新来的,唯有生养了你兄弟二人,仅此一条娘便可以拍着胸口说一句这辈子对得起夏家。”大比的日子越来越近,夏瑾与何铮负责的帖子也全数发了出去,因着反响不错倒是得了些夸奖,此后便是专心用功不用分心顾及准备事宜了。“松香院里头的皇子皇孙不少,这次宫里来的贵人应当是某位皇妃罢。”“是了,总不至于是个公主什么的,本朝公主皆未出阁,哪里能出来抛头露面。”午休之时学堂里叽叽喳喳都在议论着三日后的大比,最受瞩目的当然还是那位宫里来的贵人。松香院皆是些勋贵子弟,可因着年纪小入过宫的没几个,对于那神秘而威严的地方自然充满好奇。皇子皇孙虽说也是从宫里出来的,但因着身份尊贵平日里课舍都是同他们隔开的哪里能见着。膳堂里头原本有几个平日里要好的围着夏瑾叽叽喳喳胡乱说一堆,可瞧着何铮挨过来了都纷纷散去,留下何铮与夏瑾两人隔着桌子干瞪眼。小孩儿对美丑倒不是极为在意,何铮脸上的疤看习惯了也不会觉得那么吓人,大家不乐意与何铮接触主要是因为“你能不能不要老板着一张脸跟别人欠你银子似的,同窗一场总归是缘分,何至于把关系闹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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