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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章斗马饭后几人与夏三爷一同在营地之中走动消食,现下不宜上马,摩拳擦掌的几个小孩儿到底还是强忍着心中雀跃随自家三叔一道参观这里头的布置。定远王家的女眷早接回京中王府下榻了,只留着林航与林舸两兄弟在军中操练,今日定远王回了王府并不在营中,是以夏瑾几人无缘得见,只能听夏三爷说说其英雄事迹。比如那些个私学,比如,那些个夏瑾怎么看怎么眼熟的东西。定远王府出了穿越货,或者定远王林方淼本身就是个穿越货,要不然无法解释夏瑾这辈子重生之后为毛能碰见这么多与上辈子不同的人和事。都是老乡,同样高调,自己扑了别人却活得很好,夏瑾忍不住在心里泛酸水咬手绢儿,他觉得他应该把定远王府的人列为拒绝往来户,贴上专业拉仇恨份子标签关到小黑屋。“王爷正值壮年便有此番成就也算是前无古人了,只不知今次回京过年可还会回西部大营”夏环满心满眼都是对林方淼的崇拜,一心只想着跟随他去西部大营也闯出一番事业来才不负此生,却不想本是一句无心话便问到了如此敏感的话题。夏瑾与夏瑜对视一眼,皆暗自叹气还好今儿个旁边的是自家三叔,若是被旁人听了去免不得又会得罪定远王了。林方淼功高震主又正值盛年,已经封王的他当真是进无可进,上面那位本想着借着这次回京的契机留下他派旁人接管西部大营,可谁都知道这是意在削权,有哪个拼了半生得此成就的人肯甘心放手的,林方淼虽未明确拒绝却也是拖着皇帝那边至今未有答复。权之一字,看得清的人不少,看得轻的人却是没有几个的。夏瑜掐了夏环一把,兄弟两个自小养成的默契还是在的,夏环也知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东西,连忙缄口不再言语,夏三爷也不欲多说,两三句便转移了话题,几人又转了些时候,待腹中舒坦些后便慢哒哒地往马场走去。五个人,五匹马,两个裁判。偌大的马场只有这几个小鬼在那边瞎折腾,午后的天儿自然是晒的,这几人又正处在那无甚遮蔽的马场上,更兼尘土飞扬粘着汗水贴在身上难受得紧,只那在马背上摩拳擦掌的几个丝毫不觉着热。真真是小儿不惧三伏。“你几人皆不常骑马,今儿个为着安全考量便不比速度只比控马,前方五十米处有红土设障,放在实战之中便是那毁蹄的尖刺,你几人驱马穿梭,谁蹄上沾染的红土最少谁便胜出,如此可好”“这般就成,先后如何定”“以年龄为先后,瑜儿居长,你便先去罢。”夏瑜紧了紧手中的缰绳,轻吐一口气后驱马上前,却是不急着过障,先让那匹母马在前方转了几圈儿,随后又转回原地,如此反复数次后才下决心往前走去。夏瑾冷眼瞧着,倒是经此看出了夏瑜最大的毛病过于求稳,小小年纪就已经没了少年人拼闯的劲头。夏瑜这性子若是不改一辈子难有大作为,但却是个守成的好人选,正适合侯府那般境况。永宁侯的爵位传至老侯爷手中已经是第二代,三代而夺,到了父辈手上便是最后一次了,只这些年来老侯爷虽无军功却因颇为识趣甚得圣心,更兼年前南方闹灾时捐了一大笔银子,为着不过是给那位一个由头续爵罢了。如无意外,这永宁侯的爵位应当还能再传三代。夏瑾迎着太阳眯了眯眼睛,这三代无需创业只管守成,抛开这些个乱七八糟的因素不谈,夏瑜倒是比他夏瑾更适合承袭侯府爵位。何铮见夏瑾瞧着夏瑜不转眼,面上无甚表情手却是握紧了缰绳,这般瞧着还以为夏瑾仍在担心输赢问题呢,思量过后何铮便好心凑上去劝道:“你虽不如夏瑜熟练却也不至于垫底,有夏珮在呢,哪里就能输了。”近在一旁的夏珮:夏珮旁边的亲爹夏三爷:他听见了哦,他真的听见了哦尼玛他离得这么近敢不敢小点声啊喂夏瑾看了何铮一眼,这一眼之中满含怜悯这个交际废真心没救了。夏瑜顺利走完一圈,有小厮迎上去小心将马蹄上的红土刮下放到一边,瞧着手法极为熟练,怕是平日里夏三爷便常用此法训练骑兵的控马能力。“你可瞧好了,将买马的银子备下,若是银钱不够了只管找哥哥我借,十匹马都给你买,只管贴上你自己的名号送过来就成”夏环骑着马在夏瑾面前蹿了一圈儿,故意扬起尘土逼得夏瑾往后退了几步,如此才哈哈大笑着驱马往障碍跑去,却是不似夏瑜那般小心试探左右避让着过障,只管一个飞跃直接跳到了边界,他们皆是新手这般动作极为危险,谁都没想到夏环的胆子竟如此之大,就连夏三爷见着夏环纵马之时也大惊失色,一直到他稳稳当当地落下才稍稍定下心来。夏环骄傲地扬了扬头,又转了几圈儿才回去,本想着挖苦夏瑾两句却被一只大手从马上一把拎下,扛到肩上直接打屁股。“三叔,三叔快放开我三叔”“你是个有本事的,才第三次摸缰绳便敢这般好勇斗狠,我管不得你,至少能揍得过你娘的看我不把你屁股打肿,不长记性的混账东西”夏三爷下手极重,真真一点儿情面不留,他本就生得魁梧,又兼常年在沙场打拼手上力气自然不弱的,只把夏环打得哀叫连连,夏瑜也是吓得狠了,半句求情的话也不说,只恨不得夏三爷将夏环的屁股打穿了才甘心。“三叔只管教训,他不吃点苦头是不知道其中厉害的,打,只管狠狠打”夏瑾一旁瞧着也觉后怕,当时若是一个不小心夏环很可能坠马,此番不过是受些皮肉苦倒是便宜他了,非得受教训才长心眼儿。“三叔怕还在因那件事恼恨呢,八年过去了,这见不得人耍狠的脾气竟一点未变。”林航在一旁低声道,夏瑾循声看了看他,后者却是没有解释的意思,只回了夏瑾一个懒散友好的笑。“你这二哥虽说胆子大了些却有难得的好天赋,加以磨练几年之后定强过我许多。”林航笑得极为不在意,无论何时何地都一副惫懒模样,偏生因着生得好瞧不出怠慢轻视,夏瑾看了他一眼瞧不出别的意思便转过头去不再管他。林航于马上随意转了转手中的鞭子,扬尘多了,马儿打了一个响鼻,何铮回头瞧了瞧马,又看了看那远方的红土,未有言语。比试在夏环那边便中断了,夏三爷强压着夏环回永宁侯府闭门思过写检讨,夏家兄弟负责轮番监督,何铮也早早回了丞相府,剩下林航一个在军营之中等着亲爹回去。“这京中权贵你又巴结得了多少呵,不过是个会撒娇乞怜的可怜虫罢了,你也就这点讨好人的本事。”待到夏家人走后林舸才出来,开口便是挖苦,林航见怪不怪,只管回帐中沐浴,将林舸扔在原处半句不曾理会。“哼,从我这处抢走的迟早要你吐出来,今后有你苦头吃的”林舸啐了一口,脚步极重地跑开去。、第十八章坠马回府当夜夏环便被夏大爷绑起来狠狠抽了几鞭子,王氏是想拦也拦不住,只得一边抹眼泪一边将夏环身上的伤用水洗干净了抹上药。这般一来王氏却是把三房的人也恨上了,她虽知道夏三爷是为着夏环着想,可没必要上赶着将此事告诉夏大爷,这不是逼着老子教训儿子么。“不过就是个牲口你同它较什么劲,非得把自己的命赔进去你才甘心么,我怎的生了你这么个孽障,早知你如此不疼惜自己,我何不当初生下来便掐死你”王氏一边上药一边骂夏环,心口却是一抽一抽的疼,都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这句话是半点不掺假的。“娘,我自己有分寸,若是没个把握哪里敢冲上去,不过是父亲太过谨慎罢了。”“你还不知悔改”没等王氏说话夏瑜便冲上来揪夏环脸上的肉,“今儿个你仗着几分愚勇竟干出这等莽撞没道理的事,有惊无险不是因着你的能耐,那是祖宗积下的阴德若再不知悔改,便是让父亲打断你的手脚才好,省得让你自个儿数番作践”夏环见夏瑜动了真怒也不敢再触他霉头,大房里头他不怕王氏也不怕夏大爷,偏偏就怕这同胞兄长,面对夏瑜这般模样他也就老实了,乖乖趴在那里让王氏上药,再不说一句话。“今儿个去马场玩儿得可好”李氏将新做好的鞋拿出来让夏瑾试了试,花样料子都极好,便是那不起眼地儿的绣工也极为精致,瞧着就知道做的人费了许多精力。“试试脚,穿上可舒坦”夏瑾站起来在屋里走了几圈儿,踢了踢脚,随后笑嘻嘻地凑到李氏面前道:“娘亲做的鞋自然不差的,今儿个就让我这般穿回去罢。”李氏轻轻锤了夏瑾的脑袋一下,示意他将脚抬上来,夏瑾迟疑片刻终究还是将脚伸到李氏面前。“你平日里穿鞋走路可不是这副模样,应当是鞋小了。”李氏捏着鞋尖儿有些鼓,亲手将鞋从夏瑾脚上脱下来又将原来的鞋与他穿上,随后揽过夏瑾道:“你虽不是我亲生,可为娘一直视你如己出,亲母子哪里会有这么多讲究,不舒服便是不舒服,不过是再改几针的事儿,你连这种小事都不愿与我明说,可是因着我不是你的亲娘”夏瑾连忙否认,李氏却是轻轻摇头止住了他的话语。“你爹自来夸你聪慧懂事,可娘却是忧心你这性子。我儿不似寻常孩童,便是瑜哥儿那般早慧的七岁上也是烂漫性格,唯有我儿自来到这锦绣园与我结了母子缘后便不曾有过天性外露之时,你与我心有嫌隙诸事不愿同我说,便是与你生母张氏说说也好,总强过你事事闷在心头,这哪里是长久得了的”李氏虽说不聪明,却有着女人天生直觉,夏瑾这些年来与她朝夕相处她如何能看不出来其中,却是因着两人身份关系忍了又忍不愿说破,近日来因着夏瑾知晓了自己的身世她也没有从前那些顾忌。今日瞧着夏瑾连鞋不合脚这般小事也要藏在心头,一时控制不住竟将多年来压在心中的话都说了出来。“不过是不愿母亲担心罢了,孩儿这般做法你若是不喜我改了就是,母亲切莫因此伤心。”李氏轻轻拍打夏瑾的背部,七岁的孩童正是身子单薄弱小的时候,就这般懒懒地依偎在李氏怀中,却是有说不出的温馨眷恋。“莫要再哄我了,你不愿同我说便不说罢,为娘只希望我儿能有个足以敞开心扉的人相伴,张氏也好,解语冬至也好,哪怕是我不认识的,至少能找个人将你心中的话吐出来,积蓄多了,那话就成了刀子,句句剜心。”母子在灯下依偎,夏瑾一时也找不到法子辩驳。他已经活了三世,真要他如寻常孩童那般过活是如何也做不到的,可这三生却也没遭过什么大灾大难,他还不至郁结于心不能像常人那般过日子。只因着多活了些时候,顾忌比旁人多些罢了。他与夏瑜有些相似,走一步非得将下一步下下步都考量到了才肯迈腿,所不同的是夏瑜天生缺乏拼闯的勇气,而他是因为上辈子拼闯过头导致这辈子做什么都怕再失败。所谓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大抵不过如此。“娘可知三叔家的那位哥哥是如何没的”因着气氛过于沉闷夏瑾不得不出声转移话题,李氏也知晓夏瑾的不自在,是以便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我也是前儿个与你三婶闲话时听说的,那会儿上面那位御驾亲征,大皇子随驾侍奉,在营中驻扎之时小的那位不谙驾驭之术却强撑着上马,一个不小心便将你三叔的儿子给此事你莫要再同外人多嘴,恐你三叔三婶听了伤心。”夏瑾点头应诺,倒是知晓了为何夏三爷今儿个见着夏环莽撞行事如此生气,原来世子所指的事便是这个。“对了,我记得那时大皇子与定远王亲近,皇帝也有意让他多与定远王来往学些本事,如此才会将人带去了西北大营,现在想来祸福难料,这些个因果恩怨又岂是一句话就能说得清的。”夏瑾闭目不语,又呆了些时候才起身告退,鞋子到底是被留下了,他穿着旧鞋走到院子里时不经意间瞧见了今儿个的月亮,十六了,月亮仍是圆的,只是因着日子不对了瞧着不正。这世道也与上辈子没太大差距,只因人不同了瞧着有些碍眼。他倒想看看,这根搅屎棍还能再搅出多少风浪来。这之后一切都顺着轨道进行,夏家子弟照常上下学,只除了夏环一人因着身上有伤多请了两天假。定远王那边也张罗着进宫面圣进献宝马,京中好骑射的子弟多对那只在西北大营能见着的宝马十分好奇,继夏瑾几人之后又有几波去城外营中瞧了瞧的,有没有骑过夏瑾无从得知,只是,按照当日他们看见的那般架势,进入马棚过过眼瘾的人怕是不在少数。人多,眼杂,自然好生事端。定远王远走西北大营六年不曾归京,此番回来进宫觐见之时皇帝自然是要大摆宫宴携群臣接风庆贺的。林方淼坐镇西北边防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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