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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给自己养孩子比什么都重要。”抱琴一扭头,“哪有,这是给陛下养孩子。”她现在是找出规律了,只要凡事往陛下身上一推,那一准错不了。不过这次太后叹了口气,道:“瑞诚每月去你宫里三四次,光见撒种子了,果子呢”好吧,这是古代尺度的被调戏,抱琴脸一红,道:“太后娘娘”哪儿当人妈说这个的而且我能说他种子质量不高么,这么多嫔妃,到现在才几个。淑兰在旁边看着只是笑,等笑够了才道:“我当初也是两年多才有的,不着急。要是等翀虓再大一点,倒时候就是我照顾你啦。”太后看着她们两个关系和蔼,也很是满意。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淑兰拉着抱琴一快从慈宁宫里出来,道:“去我宫里商量点儿事,二皇子没几天就百天了,等搬到太后宫里就得凑足四十个下人了,你来给我参详参详。”抱琴有点惊讶,下意识就问了句:“柳常在肚子里那个也是这般标准你宫里大看不出来,慈宁宫也空的很,不过启祥宫里哪里住的下四十个人哪,就算有一半是太监不住宫里,地方也不够啊。”淑兰失笑,“你就操心这个,没看出点别的来那个柳常在看着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抱琴突然有点沮丧,道:“我知道,她那一手,事先也没跟我通过气儿,虽然坑了吴妃,但是隐隐也有把我拉进去的架势,但凡有人多推一把,或者太后娘娘多想一步:她这话是谁教的,立马就到我头上了。就算我没出面,也能落个结党营私的名声。”“结党营私是这么用的么”淑兰笑了笑,又说:“还不算太笨。你也不用太担心,说不定她就是一心向着你呢。”“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平常该做的别落下,省得落人话柄,说不定她什么时候就又来点事儿了。”淑兰想了想,还是又加了一句。“我明白的。”抱琴回答道:“你看我进宫也这些年了,什么时候被人抓过把柄。放心吧,而且她去找谁告状呢,太后她轻易见不到,要是找你告状,你会向着她么”淑兰只是笑着不说话。两人喝着茶吃着点心,抱琴又说:“而且吴妃知道消息的速度也太快了。”对这个,淑兰倒是不以为然,“她父亲是吏部的,祖母是当年国公爷嫡出的大闺女,总是有那么点关系的。她又在妃位上,宫里人可不得给点方便么。”“这倒也是,不过消息传的这么快,总让人有点不舒服。”抱琴咬了口点心,说:“横竖我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宫规又严,确实没什么损失。”说到这儿,嬷嬷抱着大皇子出来了,抱着大皇子不撒手,抱琴道:“这小脸可真嫩,只是陛下怎么起了这么个名字,翀虓,当时见到我都愣住了,没一个认识的。”在乾清宫里的瑞诚打了个喷嚏,跟在一边的忠永立刻上前轻声问道:“陛下可是冷了添些衣服可好”瑞诚摆摆手,忠永又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会试已经考完了,试卷也改的差不多了,瑞诚桌面上摆的就是录取的,能参加殿试的两百多号人,按说这还没到殿试,皇帝看卷子看的挺没道理的,不过瑞诚从上台以来就恨不得立刻打造出一个太平盛世,各个方面抓的极其严格,于是这卷子,在放榜以前他还要再看看。而且这里面还有个真正的天子门生呢,总得看看他考了多少名吧,小宝用来考试的材料还是他早先用过的书,皇帝好奇的很,还有点微妙的代入感,甚至在考试考完了之后还连着催了好几次,“卷子还没改好”不好不坏,瑞诚翻到一百四十多名的时候看到了梁叔保的名字,点了点头:嗯,不错,才读了三五年书就有这成绩了,可见是个刻苦的。要说他这个名次,改卷子的官员们也是斟酌了好久,给低了皇帝不乐意,给高了,拜托,他才几岁,让那些白发苍苍拄着拐棍的举人们情何以堪。没错,虽然卷子是拿纸糊了姓名的,但是那只是对外的说法,对内么。首先师从何家单单从字迹上就能看出来,大儒就那么几个,字迹都认得,官员的字迹也都眼熟,不会误伤到自己人的;二来就是文章的风格了,这个也是有迹可循的。改卷子说到底也是肥缺,还有补助拿,所以这些朝廷命官一个个都是门清,先把字迹相熟的挑出来,文章眼熟的也挑出来,当然还是有所谓的寒门学子入选的,只不过寒门学子好多都是野路子出身,资源和见识方面自然是比正经太学里出来的要差上一些。“这字儿可真眼熟。”一名翰林院的院士道。“拿来我看看。”负责监察改卷的内阁学士张大人缕着胡须道,他面前还放着杯清茶,桌子左边已经放了不少入围的试卷,这次是恩科,不用选太多,三百名截止。当然也还是要把卷子都看一遍的,然后再在尖子里挑拔高的。不过这份卷子递到手上,他差点把茶杯推翻,可不眼熟么,批折子的就是这个字迹陛下微服去参加考试了没听在宫里当侍卫的大侄子说过啊,而且会试一考就是三场,每场三天,陛下可从没缺过三天一次的早朝啊。吸了两口气平静一下,又把茶杯挪到了旁边的小桌子上,张大人又仔细看了看卷子,笔力不足,没陛下的字锋利,总算是松了口气。“拿东西来,把这糊名字的纸去了。”张大人略略放心,又吩咐道:“咱看看他的出身。”能跟陛下写一样的字儿可不容易,能拿陛下的字当字帖用的,可不得是有盛宠的么。好么,白纸一去,眼睛又要掉下来了。这位梁叔保的出身写着“广和宫”,潜龙府邸啊,怪不得能拿陛下的字儿当字帖用,这文章做的也略略带有陛下的风格。众人围坐在一起,面面相觑,有点儿为难了。这摆明了是来占名额的,只说单单天子门生这四个字,就算不参加科考,做个知州是没问题的,差一点从知县开始也行。这位来参加科举“宫里有个在乾清宫当侍卫的梁大福,据说家里有个弟弟今年参加科举,小名叫小宝。”张大人回忆片刻,隐隐记得侄子提过一句。“那梁大福还有个在宫里当嫔的妹妹。”这是跟内务府有点关系的学士说的,“据说还管着宫女。”“不能低了。”“也不能高了。”两下折中,选个中间数刚刚好。方才发现这卷子的翰林院院士道:“看完了卷子还我,我要写评语。”众人怒目,好容易有这么一次露脸的机会于是瑞诚再往后翻到最后一页,就看见卷子上的几句评语:字体刚劲有力,多加练习必有所成文章紧凑观点鲜明可造之材瑞诚笑了笑,道:“忠永,去拿朕新写的扇子去,给这位”瑞诚又看了看评语后面的属名,“给改卷子的诸位官员一人一份。”瑞诚高兴极了,想着他要是能参加科举,想必名次要比梁叔保高上许多,要不晚上去抱琴宫里跟她说说今儿虽然没有山药枣泥糕,不过她新进上的那个什么汤也不错的样子。张大人晚上回家,收到陛下赏赐的扇子,还专门去了弟弟小张大人府上,兄弟两个喝着小酒聊起天来,说了没两句,在宫里当差的大侄子也回来了。张大人眯着眼睛喝酒,道:“跟宫里的梁侍卫走近些,也别起冲突,他弟弟这次会试过了。”张侍卫点头,“大伯放心,我又不是傻的。在宫里,只要梁侍卫当差,凤彩门里时不时就有太监送点心茶水出来,凤彩门进去就是内宫了,瞎子都知道他得宠了。”张大人拿扇子敲了敲大侄子的脑袋,“好好说话”看到大侄子不甘的眼神,又说:“这可是御赐之物,今儿才得的。”小张大人做的是御史的职位,张大人又提点道:“他们一家子虽然出身不太好,不过你也别太较真儿了。”小张大人也是一个白眼,“你还当是前两年么,我都吃过一次亏了,你也讲了不止一两遍了。这种出身,可以当成自我奋斗的典型教材的,不过关键还是看陛下的心情。”张大人一把将扇面抖开,扇了两扇,觉得分外的凉快,又顺着弟弟的意思往下道:“宫里的娘娘出身虽然低,不过她爹都死了,死者为大,现在当家的可是她做了御前侍卫的哥哥,还有个马上就要青云直上的弟弟。”“要是谁借着这个翻旧账,可真是往陛下脸上抽了。”小张大人赞叹道:“等过两年都站稳脚跟,又是陛下的一大助力了。”“可不是,像这种家里没亲没顾完全没根基的,可不得紧紧跟着陛下么。”张大人说完自觉有点过分,瞪了大侄子一眼,“出去别乱说话”张大侄子闷了一杯酒,道:“我知道的可比大伯跟父亲多多了,据梁大福说,他弟弟梁叔保的名字是陛下亲自取的。”兴许是有点累,酒分外的上头,张大侄子红着脸憨憨一笑,道:“我嘴严吧,都憋了两个多月了,谁都没给说。”张大人没忍住又敲了他一下。小张大人的表情有点惨不忍睹,“没错,这就是我儿子”、第064章晚上瑞诚去了抱琴宫里,先到后殿看了看已经有了身子的柳常在,在柳常在没忍住呕了两声之后,快步走了出来,在后院里吸了吸新鲜空气,觉得自己身上的味儿散了,这才到了抱琴屋里。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天气热,抱琴叫的也多是拿香油调的凉拌菜,清脆爽口。瑞诚吃了没两筷子,很是欣慰道:“小宝这次考的不错。”这种养儿子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抱琴笑笑,“那是陛下教的好。”算算皇帝和她家弟弟的年龄差,要是皇帝努把力,说不定还真能有这么大一个儿子。食不言寝不语,皇帝还沉溺在代入感中不可自拔,夹了两筷子切的快跟头发一样细黄瓜丝之后,没忍住,又道:“考官的评语也不错,小宝挺努力的。”那是我家里的基因好,想归想,话是不能这么说的。“早先在家里只能说是略略识两个字,都是到了陛下哪儿才学的。陛下真是”然后配上个浓浓的亮晶晶的崇拜的眼神,瑞诚满意极了。二皇子是四月十一生的,到七月二十一刚好满百天。百天办的不怎么隆重,一来他生母的分位有限,二来,大皇子百天的时候因为身体原因,宴会取消了,大皇子还是皇后生的呢,所以后面的都不能越过他去,也许只能等到皇后生第二个儿子才能打破这个潜在的规矩。太后皇后还有皇帝,再加上宫里几个嫔妃,凑在太后的慈宁宫吃了顿饭,二皇子被红彤彤一个包裹包着,在侧殿躺在奶妈的怀里也吃了一顿。这顿饭可不怎么舒心,因为还没吃饭前太后就说了,“二皇子我抱过来养了。”一句解释都没有。抱琴看看珍丽瞬时灰败下去的脸,还有位分在嫔以下的两个常在休戚与共的表情,就算再怎么安慰自己:孩子是交给婆婆带了,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也觉得好不了了。柳常在的身孕已经三个多月了,腰身早就放宽,走路还挺着肚子,甭管胎儿长多大,她肚子是已经能看出来了。抱琴看着她微笑着摸着肚子,虽然同情的很,但是还是得守着宫规,得按照规矩办事,顿时生出了一种无力感。太后设宴,桌上一百零八道菜,宫女刚把一小块鱼放在常嫔的碗里,她就呕的一声,差点吐了出来。太后眼睛一亮,“可是有了前两天的平安脉没诊出来”当下放下筷子,急急忙忙派人去叫太医了,又喊了宫女将常嫔扶到隔壁的侧殿里躺下。这可是跟刘贵人结仇了,好好一个百天宴席又出了第二个主角,还搅得大家都吃不成饭,但是没办法,太后关心,众人还都得陪着,顿时一桌人就散了个干干净净。瑞诚最不耐烦有人吃饭的时候呕了,光是声音也不行,当下脸色一变,跟太后说还有朝政处理,太后心思不在这个上面,答应了一声,瑞诚就走了。抱琴跟在淑兰后面,到了侧殿,不过临出门的时候看见刘贵人左右往往,见没人理她,先闪到了二皇子所在的屋里。太后叫人,人来的自然是快的。屏风刚竖起来,抱琴坐下喝了两口茶,太医就背着小箱子进来了。常嫔躺在床上,手腕上搭着块丝巾,太医的手刚放上去,太后急忙就问:“可是有身子了,刚闻到鱼味还吐了呢。”太医侧身表示恭敬,道:“会太后的话,这还不是很显,待臣仔细号脉。”屋里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抱琴数着大概过了七八息,太医收了手,道:“恭喜太后,小主确实有了身孕,不过月份还浅,脉相若有似无。”太后笑着连开了花,一直说赏。咳,方才那块鱼还是常嫔自己要的呢,不然宫女如何敢夹菜,而且这也太巧合了。抱琴估摸着她多半是为了找个能当着太后面前诊脉的机会,主要还是为了讨好太后。正想着,抱琴余光看见刘贵人侧身抹着眼泪进来了,董嫔见状往她身前一挡,也没人注意到她。宴席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的结束了,抱琴跟着淑兰出了慈宁宫,听见淑兰郑重其事的说:“我知道你有法子,但是你必须得有个孩子了,亲生的。”抱琴愣了一愣,有点被拆穿的尴尬,最后只能叹口气道:“我知道了,也不是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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