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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儿,我再也不想与他的爹爹作对了。但我始终不会违背自己的原则,只要他们的野心不死,我便不会善罢甘休的。当所有人都想开始平静的生活时,却被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打回原型了。这天刚入夜,寨中的狗便叫嚣不止,似乎所有的狗都不约而同的吼叫了起来,一瞬间狗声鼎沸,好不热闹。我敏锐的直觉告诉我,有外来人闯入寨中了。我说我要出去看看,玉儿问我怎么了,我说可能有外来人闯进来了,她说她也要去。我说你一个女人家的就别去了,然后就吃了她一记粉拳。这下我才猛然想起,我娶的可是一个女中豪杰,玩枪的高手。于是,我们拿起枪就出去了。还远远的就听见寻夜人的声音,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此时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奔着广场四散而来。等走近我才发现躺在地上的那个年轻人,在火光的逍遥下,他全身都被鲜红的血浸透了,在微弱的光亮下,鲜红的血变成了黑色,而且已经奄奄一息。在看他的穿着打扮,想必身份不一般,不知他是什么人,又来自哪里呢反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救人要紧。“他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寻夜的兵丁问道。兵丁说:“我们也不知道,发现他时他就躺在寨门外,是我们把他托回来的。”“不管怎样还是先救人吧这一切,等他醒过来再说。”我果断的说道,再看看那躺在地上的年轻人,心里莫名其妙的怜悯起来。等把他抬进屋时,他的呼吸似乎越来越弱。血虽然是止住了,但却失血过多。我很快的叫人去请老藏医曲干,他医术精湛,想必他是能救活此人的。曲干进屋一看,便愁眉紧锁,情况似乎没有那么乐观。等着他给那少年检查伤痕,所有人的呼吸好像都在此刻凝结了。“到底怎么样了”我焦急的问。曲干缓缓的站了起来,平静的说到:“虽然他都只是皮外伤,可是失血过多,我怕会医不好他的。”说罢,他叹息的摇摇头。这样的结果始终都是人无法接受的,虽然与他不相识,但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呢我一直都最怕的事就是生命在瞬间消失,变得像天空的云一样无常。瞬间的心情失落是在所难免的,如果他是个善良的人,那么我还是相信上天会眷顾他。至少,生命不是这样匆匆消失的当所有人都在摇头叹息,曲干的眼神突然变的坚定,或许是他想到了什么。“我想到了,我们藏区流传着一种古老的治病方式。”曲干突然说道。“是什么”我问。“就是换血”曲干叹息的说道。“这方子管用吗你又为何叹息呢”我疑惑的问道。“这也只是个传说而已,传说一个人的血要是坏死或者流失过多,就把另一个人的血过给他。我也只是听说而已,毕竟这么多年来没人用过这种救人方式,至于活不活得看他的造化”曲干慢条斯理的说着,但他的眼神告诉我,让他活下来的机会微乎其微。“可是,可是”他有些忐忑了。“可是什么”我急切的问。“可是谁愿意把血给他呢”曲干低声说。话音落,我和所有人一样都变的沉默了。因为他说的对,谁会冒着生命危险把自己宝贵的血液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我看着周围的人,他们都沉重的低着头,表示对眼前这个奄奄一息的年轻人爱莫能助。正在此时,玉儿突然从我后面走了出来,在她正要开口之时,我拽住了她的胳膊,并坦然的说:“我来吧用我的血”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所有人都诧异的抬起了头,而且争着说他们愿意救他。玉儿也回过头睁大了双眼看着我,我微笑着轻声的对她说道:“我来吧玉儿,毕竟我是男人”玉儿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对我微笑,用爱慕怜惜的眼神看着我。“好了,大家都别争了,还是我来吧。”我说完,便挽起了袖子走上前去。见我如此的坚定,曲干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从他那破旧的布包里拿出了一根小拇指粗的管子,管子两头各有一根空心的针。当针同时扎进我们血管的那一瞬间,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我的血液在一丝丝的流淌。只是那一短暂的疼痛感让我心头一震。我静静的闭上了眼,感受着血液渐渐流出身体的奇妙瞬间同时脑海里一片空白,当曲干拔出针的那一瞬间,我才觉得突然的晕眩让我身体颤动,但我还是强忍着,看着眼前这个面目冷俊的年轻人莫名发呆。但同时也有一种莫名的喜悦从心底涌现出来,我不知道这一切值不值得,但无论结果如何,心里都是很坦然的。刚就那么一直闭着眼,因此也不知道自己流了多了血。所有人也似乎被我的举动感动了,尤其是阿郎,索儿多甲,多吉泽让他们,从他们的敬畏的表情中看出,他们似乎在说,这辈子没有走错路。而在我看来,这些也早已经不重要了。曲干也刚从那样的情景中走出来,看他满脸的褶皱似乎都在轻微的颤抖,眼神中对我这个后生无限的期许和赞同汇聚在一起。他望着我说:“你现在刚流过血,所以得好好休息呀顿珠少爷,等刚明我去采支上好的雪莲来给你补补身子。”说罢在看看静静躺在那的年轻人,他的脸色比起刚才来好多了,一丝的红润让你慰籍。“至于他,看起来倒有一线生机了。不过这还得看他的造化,如果可怕的死神今晚带不走他,那么他就生还了”望着他,曲干点了点头。鹅毛大雪又在夜里悄悄飘来了,借着淡淡的银色月光,它们有一次把大地装点的银装素裹也不知是几更天了,只知道一轮模糊残月在寒冷的天空中瑟瑟发抖,似乎快要沉沦下去了。竟也不知为何,从躺在那少年的房间出来,我的心情便又变的沉重不堪。虽然头晕的快站不稳脚,但却还是没有丝毫睡意也罢,安顿好让玉儿睡下,我便托着沉重的身体走出来,我必须扶着栏杆。因为我怕一晕后从楼上翻下去,就是许多种奇怪的思绪缠绕着,它们胡搅蛮缠的在我心里作祟。看着飘飘洒洒的雪花,它们在浅淡的月光映照下,仿佛变成了无数托着尾巴的银白色荧火。然后漫舞着,在属于它们的广袤的自由的世界里前行着,有时它们成群结队的相互依偎,然后和天空恋恋不舍的挥手诀别,在它们唯一生命的最后一刻以最优美的姿态坠落。此刻我被它们带进了它们的世界,刹那间神情恍惚,也似乎和他们一起挥舞着随时都能伸展的羽翼。时而拥抱,时而分离我不得不感慨万千,它们只是大自然千万宠儿中的沧海一粟而已,而它们的魅力也只是自然母亲吝啬的馈赠却依然以生命的代价做为回报,它们尚且如此,而我们呢我们,又以什么做为回报呢我的眼眶散发着热腾腾的气,愿温暖这冰冷的世界。玉儿不知何时出来了,给我披上了一件厚厚的羊绒皮袄,她就站在我的身旁,静静的感受着我紊乱的心跳。我搂着她,让我此刻的体温也给她温暖,让她温暖。“好了,我们进去吧玉儿,外面凉”我静静的说,然后恋恋不舍的看着它们在我的身后渐渐坠落,渐渐融化我刚睡下,便做了一个甜美的梦。永温河岸上的那颗水桃树又开花了,粉嫩粉嫩的小花儿密密麻麻的挂满枝头。一阵清风给我送来了它的幽香,我站在河对岸回头张望。发现年轻的拉姆阿妈就站在水桃树下,她伸手折下一条花枝,露出了慈祥和蔼的笑容。她也看见了我,于是向我招手,亲切的呼唤着我:“顿珠子,顿珠子,快过来,快来阿妈这边来”我听见了她的呼唤,真的好真实好清晰。于是我应着声奔跑,但我却怎么也迈不开步,不管我如何拼命的跑,就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依然发现自己站在原地。于是我着急的哭了,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喊着阿妈放声大哭。阿妈微笑的看着我,然后伴随着花香一起飘走了。就在这时,我被窗外爬进来的阳光刺痛了眼,它还真淘气哩,就这样惊醒了我的梦。醒来时发现泪水沾湿了枕头,眼眶也依然湿润着。天晴了,玉儿也早早的起来了。推开门,当第一缕温暖的阳光洒在我的脸上,瞬间让我的体内充满温暖和力量。再放眼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天地相接,几只野画眉也出来觅食了,在温暖的冰天雪地的欢快的歌唱突然的一声枪响打破了这优美的花面,也惊走了野画眉,也打破了我突然自在的心。正在我惊慌的下阁楼之际,阿郎他们叫骂着,争吵着朝我这边来了,走近了我才发现,是那个昨晚被我们救了的年轻人,他被他们缉押着过来了。我定了定神,突然看见阿郎痛苦的捂着手臂,鲜血从他的指缝里慢慢的流出来,滴落地面把洁白的积雪染成了鲜艳的红色,那一朵朵无规则绽放的雪花,让阳光下更艳丽了“誰他妈干的,是誰开的枪”我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沉积了许久的愤怒爆发出来了,我开始在雪地里暴跳,然后挥舞着手臂大喊大叫。我脸上露着凶恶的光,像一只发怒的野兽一样盯着他们。他们也被我如此的举动吓到了,突然就沉寂起来。还有那个陌生的年轻人,也停止了反抗,只是静静的低着头默不作声。这倒也正常,因为平时温和的我很难出现之前的举动。许久,多吉泽让才突然木纳的指着那个年轻人愤怒的说道:“是他,是他这个畜牲干的”然后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要活生生的吃了他似的。我突然心头一惊,心里默默的道,怎么会是他为什么会是他呢“好了,阿郎,你先赶紧去处理下伤口,这边我来处理”说完,背对着他们勾了勾手,然后默默的进了屋子。、第三十章 灵魂蜕变这一幕,就像锋利的毒刺一样扎进我的心里心仿佛也在滴血,也在隐隐的剧痛。然后死寂的,无奈的在人性多重的变化中苦苦挣扎着。而我不能恐慌,更不能掩饰一些沉重的事实。却也只能故作镇静,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这也许就是我这么一个人,往往拿着娇艳的玫瑰去安抚野兽的人随后,那年轻人也被他们捆绑着进来了。只是他不再像之前一样强烈的反抗,而是开始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我们每一个人。此刻我才细细的看清楚了他的面容,只是奇怪的是感觉似曾相识,不算俊俏的脸庞下隐藏着毒蛇一样的冷酷无情,像雪狼一样的目光充满寒意。更让人琢磨不透的是,我心里却对他没有一丝丝的畏惧,也没有任何伤害他的念想,反而有一丝的亲切感。看着他似曾相识的脸,我静静的问道:“你从哪里来的,叫什么名字”只见那年轻人傲慢的抬起了头,摆起了不屑一顾的架子。似乎把我的话当做了耳边风,更或者把我当成了空气。我温和的说:“好吧那请问,你为什么要开枪打伤我的兄弟。”说罢,我似乎也想起了什么,想起一个人来。他继续昂着头颅,只是用凶恶的目光看了看我,愤怒的道:“哼他算还是幸运的,誰挡着我就该死”说罢,又将头转了过去。见他如此,我倒没有生气,反而更耐心的问道:“你不知道你闯入我们的地盘了吗兄弟”我话音刚落,他便有些暴躁了,高声的冲我嚷道:“你他妈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来质问老子”正在他话音刚落的一瞬间,旁边的多吉泽让再也忍受不了他嚣张的气焰了,只见他从后面站了出来,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铁青着脸高高跃起,一胳膊肘打在了那年轻人的脖子上。年轻人被突如其来的击打双膝跪在了地上,有些晕眩的耷拉着脑袋只是看来他身体还是很强硬,些许时间就清醒了过来。这时多吉泽让才指着他的鼻子怒骂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禽兽,你凭什么不可一世的在我们的地盘撒野啊你以为我们都是吃干饭的么。你以为顿珠少爷对你忍气吞声是在怕你吗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知道你是怎么活过来的么是誰救了你的狗命么,禽兽”多吉泽让的脸越发的铁青,愤怒已经充满了他的大脑,他长长的舒了口气又道:“是顿珠少爷是他救了你的狗命。是他将他宝贵的鲜血过到你体内,才让你这狗命活下来”接着又说:“而你呢却在这里耀武扬威,你算个什么东西。”年轻人被多吉泽让的一番话弄的摸不着头脑,满脸盲目的跪在那受训。而多吉泽让,他说完便摊出怀里的手枪来,愤怒的指着年轻人的头要结果他的性命了见形势不妙,我急忙近前去夺下了他手中的枪,大声道:“好了别在说了泽让。”“可是,可是他,你,,”多吉泽让嘴里喃喃道。“好了,别说了兄弟,我都知道”我用理解的目光看着他说。见如此,多吉泽让沉下了脸,哎叹了一声,便甩开袖子出门去了。那年轻人这才仿佛缓过精神来,他的表情告诉我,他没有了之前的嚣张与暴躁,多了一份疑惑与不安。我始终都背对着他,因为此刻却对他有些失望,为他之前的种种行为失望。他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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