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觉得难以接受,无奈于某人十年不变的劣根性,只得自己动口丰衣食足:“据说十年后,”指指身边的青年,“我是他老婆。”沢田纲吉:口rebo:哦狱寺隼人:假的吧那种家伙怎么可能娶到老婆云雀恭弥:洛洛意外的淡定,出声提醒呆滞的沢田纲吉:“纲君,云雀不是说有话要说吗”沢田纲吉愣了一瞬,然后反应过来:“对了”想着抬起头,“云雀前辈,有话要说是指什么”“那个”门边再度出现人影,这次是强尼二,“可以打扰一下吗”“什么事”“有好消息。出去收集情报的碧洋琪和风太回来了。”也许,真的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忽然觉得,身为首领不仅要随时为家族生,为家族死。如果拥有一群特立独行的下属,还得随时考虑他们的”身边的冷气忽然加深了存在感,凉宫阙立马乖觉的闭上了嘴。云雀恭弥看了她一眼,伸手按开连接两侧基地的大门。凉宫阙快步跟上,身边的景物瞬间转变为和式,同时听到前面传来已然熟悉的男声:“群聚咬杀。另外,十年后的沢田纲吉,算不上草食动物。”她呆了呆,呃于是,这就是所谓的趁他病要他命几分钟前,他们象征性的走完过场,云雀恭弥对着被“群聚的话,咬杀哦”命中的兔子亮出拐子,三秒后心满意足的转身,带着她离开了医疗室。凉宫阙想起沢田少年那硕大的黑眼圈和奔涌的鼻血,情不自禁说出了心里的话。作者有话要说:、第十九章云雀恭弥的基地面积不小,不论是意大利的中国的还是这里,明面上的人都只有他和凉宫阙两人,最多再算上个草壁哲矢。至于隐在暗处的,就不是现在的凉宫阙能知道的了。凉宫阙关掉淋浴器的喷头,裹着新买的大毛巾走出浴室。氤氲的雾气随着浴室内门的打开扑涌而出,外间的镜子瞬间朦胧的难辨人影。浴室外间放着干净崭新的衣物,内外齐全。网购实在是个好东西,尤其是有特权的网购。在飞机上挑好的衣服,下了飞机到现在不到一天,就已妥帖的送到。白色的长袖上衣有轻薄蕾丝缀边,牛仔裤的裤脚喇叭花般微开。凉宫阙一向坚定什么样的脸配什么样的衣服,心理年龄神马的都是浮云,趁着年轻当然要多装几年嫩。推开最外面的推拉门,边走边拿大毛巾擦拭滴水的头发。浴室算是建在云雀恭弥的卧室里,出了门就是同样和式风格的屋子。和中国那边的装潢八分相似,包括中间那张略显突兀的大床。云雀恭弥就坐在床边,腿上窝着雪白的一团,两点艳红格外惹眼。指尖停着那只肥硕依旧的伪麻雀云豆,正一脸认真的喊“小舒小舒”想起昨天它唱了校歌还叫了云雀咬杀,于是就算过了十年,这位依然没有记住自己的名字么凉宫阙抽了抽嘴角走过去,目光下移至云雀腿上看向那只“十年后的小舒”,却听到某只鸟儿忽然用更加欢乐的语调换了台词:“恭弥恭弥亚达亚达”三秒后,确认了那个相对很少听到的“kyoya”是某人的名字,凉宫阙下意识抬头,对上云雀恭弥难以形容的表情后,她眨了眨眼,终于想通后面那两个重复的叠音。膝盖条件反射的软了下,却忘了鞋底还沾着不少水渍,于是“咚”的一声后,她已结结实实的坐倒在地上。尾巴骨撞得酸痛,同时左胳膊重重磕上地板。凉宫阙倒抽一口凉气:真是不做死不会死,不用看都知道,按照她的体质至少也是青肿,重了的话应该不至于骨折吧云雀恭弥低头看着她,眉心微褶。半晌,坐在地上的少女终于缓过气来,勉强把袖子撸到半臂,果然从肘部已蔓延开一大片青紫,其间隐隐红点血丝,几欲渗透表层皮肤。眼前覆上一片阴影,抬头看到青年不知何时已取来家用医药箱。视线一花,云雀恭弥在她身边蹲下,熟练的拉过她胳膊,开始涂消肿药水。“十年后是草食动物,十年前”他的表情不知是无奈还是冷静,似乎还隐着几分笑意,“不能差的太多,明天开始,特训。”“特、特训”凉宫阙傻傻的看着他,想起在中国住的那几天此君已要求自己加强文字搜索分析方面的练习,并且这两天已付诸实施,显然这新蹦出来的“特训”于此无关。云雀恭弥将用完的药酒合上盖子,表情重新恢复惯有的淡漠:“你的体能即使十年后也只是和普通人差不多,爆发力甚至还不如,而且因为曾经生命截断无法点燃指环,战力基本为零但自保,并非强者才能做到。”气息的隐匿,攻击的躲避,体力的利用与保留按照云雀恭弥所言,这些所谓自保的能力,都是十年后的凉宫阙在未来的十年间努力掌握了的。“对了。”三两句解释完毕,云雀恭弥拿起摆在一旁小几上的热茶喝了一口。凉宫阙依然呆呆的坐在地上消化听到的内容,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消化不良:“云雀我住哪个房间”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天晚上,草壁哲矢就很贴心的收拾了一间客房出来。可这会儿手表显示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五十六分,基地里剩下的两人却都没有对这个问题有所表示。云雀恭弥放下茶杯:“和我一起。”凉宫阙:“”对方难得耐心解释这类“无丝毫含金量”的问题:“即使是基地现在也不能保证安全,客房离主卧太远,你没有自保的能力,这是危险性最低的地方。”凉宫阙:“”青年挑了挑眉:“你有意见”凉宫阙:“没。”挺住啊苏苏要相信云雀恭弥的人品那是什么就算不相信他的人品也要相信他绝非恋童癖更不可能看上你这个没发育完全的未成年就算十年后的你和他有一腿而且刚刚才从云豆这里深刻的验证了这一腿的重口味你也要淡定啊停在花枝形吊灯上的云豆歪着脑袋瞅瞅她,然后扑扇着翅膀飞下来,窝进了几步外的小舒身上。一盏孤灯,一张大床,一个孤男,一个寡女。气氛非常和谐。凉宫阙坐在靠墙的内侧,柔软的枕头立起来垫在身后。被子压在盘坐的双腿上,被子上搁着四分之一手掌大小的平板。打开的平板光线悬在十几厘米的高处铺成课本那么大的区域,满屏混着中文英语日语意大利语的资料逐渐下翻。看完新的一段彭格列历史,凉宫阙扫了一眼平板右下角的时间栏,显示十点三十六分。她打了个呵欠,按下关机键,眼前的半立体成像一瞬消散。说起来,十年后的科技到底不一样,比如一个多小时前抹的那种消肿药,比如这块平板的成像技术。根据云雀恭弥的说法,她那即将开始的“特训”也是借助这种技术,具体要到明天才能知道。五分钟后从卫生间里出来,重新爬上床,钻进被子里。床是长宽两米多的kgsize,凉宫阙倒不担心睡不下之类的问题。其实睡一个房间还有打地铺这个选项,可惜按照她的体质,假如在非炎夏没地暖的夜晚躺上一夜,估计明后天也得继续躺着。所以尴尬什么的,还是浮云了比较好。午夜十二点。男人合上笔记本电脑,摘掉无线耳机,揉了揉整晚被各种汇报声充斥的耳朵,从矮桌旁站起身来。不远处的床铺内侧,少女早已睡得很熟。黑暗隔绝不了他的视线,隐隐可见女孩黑色的长发披散在浅色的被套上,习惯性的蜷成一团。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她的睡相都很好,有时甚至从入睡到清醒,整夜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望着睡眠中的少女,云雀恭弥自然的想到另一个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于是瞳孔逐渐蒙上一层暗色,片刻回神,然后转身走出卧室。在卧室几步外的一侧墙边,云雀恭弥按下隐在地板上的按钮。抽屉无声的弹出,他扫过一眼,从里面取出两个小小的金属盒子。将其中一个橙黄嵌边的盒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云雀恭弥低下头,看着手中另一个平实无华的银色盒子。良久,五指蓦然收紧,盒子在攥紧的掌心印处深深痕迹,他已抬脚朝山水屏风外的院落走去。基地建在地下,天空云色自然是依靠立体投影外加定位模拟出的成像,但院中的土地和植株却是实实在在的。云雀恭弥的步速不慢,几秒后已站在近处的一颗矮松下,蹲下身捡起树根处搁置的花铲,开始在靠近树的地方挖坑。“哎”一个拳头大小、半个小臂深的坑洞刚刚成形,身后却传来少女睡意未褪的声音。半夜渴醒找水未遂的凉宫阙,看着人造月光下蹲在庭院里的云雀恭弥,有些没反应过来。然后视线微微放低,因为人造光比真正的月光明亮许多,便清楚的看到对方左手握着的那个,银白色的金属盒子。一瞧之下,睡意消失的无影无踪。拜凉宫家某个七拐八绕的亲戚所赐,凉宫阙在几个月前参加过一场葬礼。而那样东西,和十年前相比似乎没有发生变化那是一个,骨灰盒。凉宫阙站在屏风旁,没有说话也没有过去。只看着不远处的树下,云雀恭弥将那个小小的骨灰盒埋进坑里。接着拂掉衣服上的土,重新走回室内,停在她面前:“有事”说起来,如今的身体外形和上辈子的她很像,除了身高。十年前的云雀恭弥都比她高半个头,更别说现在似乎有一米八的男人,离得近了,便让她产生一种居高临下的冷视感。“啊”大脑转了半圈,终于想起起床的原因,凉宫阙微侧过头,避开与对方的目光直视:“云雀,你知道水壶在哪吗”有种到了十年后,原本在家务自理方面还颇有自信的自己,反而退化成了生活白痴一只的错觉。==。凉宫阙默默的在心里吐槽,却感觉嘴角一热,有什么柔软的触感擦过唇边,一处即离。蜻蜓点水。她石化般抬头,看到眼前的男人一瞬流露出比掩埋骨灰盒时柔和许多的表情,同时绕过她径自走向内室长廊。走出几步,却发现少女还定在原地,微微侧头:“哦呀不是要喝水”凉宫阙下意识跟上去,脚步声一前一后在空旷的走廊间微响。然后听到前面背对自己的男子语音清淡,仿佛室内袅袅茶香:“明天做顿饺子,你来拌陷。”习惯性点头:“哦”“以后,叫我恭弥。”作者有话要说:那个骨灰盒是谁的,不用说了吧至于外形神马的bug请无视,因为岚子实在想不到别的理由其实看到雀哥埋盒子苏苏觉得尴尬了,不过雀哥被她明显的表情逗的心情好起来,于是就亲了下反正是自己的老婆这大概是雀哥的心理那么,下一章洛洛开匣子,武力值达到ax以雷死人为最高目标,猜猜里面是什么当初基友表示神想法喷一脸血,估计没人猜到灭哈哈哈叉腰狂笑拖走、第二十章地下六层的训练场中,橙色的大空火焰流窜飞射,将坚固的金属墙壁砸出无数坑洞,深深浅浅。“两次。”“轰”沢田纲吉自腾起的烟雾间闪身而出,一束散了形的火焰与同时擦过他身侧,向不远处的少女窜去,随之没入对方身体。洛洛在火焰融合的瞬间侧身下落,眼角被风力擦得刺痛,甚至牵连到构成实体的能量,一瞬微散,险险避过沢田纲吉上挥的右拳。她将感官集中到听力上,指尖快速的凝出数枚细小焰针,顺着风声飞掷出去,勉强阻住对方迅速反应踢来的膝盖。一瞬的停滞间洛洛已窜出十余米,针焰在后退的过程中回收,站定后默默积蓄能量,三秒后针刺再度现形:“三次。”针刺追着沢田纲吉在整个训练场中来回飞窜,洛洛聚精会神的观察着对方躲闪回旋的过程,默默记下可参考部分,偶尔挪个位置避免被殃及。上次被他绕着同一片区域旋转半天,借着火焰的能量切下大块混凝钢土,针刺撞上去散了形。不过那是整片训练场唯一的薄弱地带,不知他还能想出什么办法正想着,眼前划过一道蓝光,洛洛心里顿时不祥预感。脚下在感到微凉的瞬间已暴出冰刺,她赶紧遁着空子钻出,意料之中看到沢田纲吉毫不减速的朝她冲来“轰隆隆”这次的撞击声牵连的整个训练场都在颤抖,原本就缺了一片的侧壁更是掉落大大小小的粒子。半晌余震停息,洛洛横斜墙根,面无表情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劳驾,能从我身上起来么”“”同样金红色的眼瞳对视三秒,沢田纲吉超死气状态下一贯面瘫的脸难得诡异的红了下。掩饰般的咳了声,从她身上翻下来,擦了擦溢出血丝的手背:“逃不开也要拖我下水,真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