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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顾钧每日像只困兽,他却始终不肯纡尊降贵找赵以敬。我终于忍不住,在公司几次电话连小茹,想约见赵以敬谈谈。尽管我知道希望很渺茫,但是我更无法看着自己的丈夫成了那副颓败的模样。可连小茹每次都告诉我赵总不在,赵总很忙。最后,我只能求到清莲那里。不知道清莲用了什么办法,终于在周五晚上约了赵以敬,告诉我晚上七点直奔某家饭店。、摧眉折腰又如何我按时过去,四合院的建筑,以做皇家御膳为噱头的满汉特色菜。我直呲牙,这顿饭可是我请客,姚清莲真舍得宰我。等了片刻,赵以敬,姚清莲,肖彬一起进来了。赵以敬不露声色,看到我并未惊讶。姚清莲冲我无奈的耸耸肩,肖彬一脸意外。寒暄客套了几句,落座吃饭,姚清莲偷偷对我咬耳朵:“我也不知道赵总会带这个拖油瓶。”我心内明了,滑头的赵以敬一定早算到了我会来,故意带了个人让我没法张嘴。服务员点菜后问是否要酒,清莲马上说:“要,来啤酒。”清莲果然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手段数不胜数。啤酒上来后,不停地找着借口敬肖彬酒。“年轻有为,照顾下属”之类,甚至“球技高超”也搬出来了。我看出了门道,也陪着清莲使劲敬酒。几巡过后,肖彬便撑不住要去洗手间,姚清莲追出去“我也去。”人刚出门,短信就来了:“我把肖彬搞走,你抓紧时间。”屋里安静的只余呼吸声。一直没喝酒的赵以敬放下了筷子,擦擦嘴,定定看着我:“说吧。”他的直截了当让我一愣,随即赶紧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赵总,这是顾钧那个专利的材料,新型高分子抗皱添加助剂,真的很适合我们公司。”这是我苦熬了几晚上,翻阅了顾钧一堆论文材料,又查了许多相关专利上市效益回报总结出来的。因为我学的也是高分子材料,精捡了最有力的数据汇总出来。赵以敬翻了翻,淡淡道:“你写的”我点头。他瞟了我一眼,把文件夹扔到桌上没再看,扯扯嘴角:“我知道你材料写得不错。”我紧张的盯着他,一丝不敢乱。他看着我继续道:“不过我没兴趣。”“为什么”我有些急,“这个专利的市场回报率会很高的。”“不为什么。”赵以敬点起一支烟,透过缭绕的烟雾,深看着我道:“我不愿意。”我正要张口,他一抬手打断我:“我对你倒是很有兴趣,你嘴上的伤好了”他的声音在我听来有几丝戏谑。我顿时脸涨得通红,他什么意思笑话我好了伤疤忘了疼被丈夫背叛后又上赶着帮他可我有什么办法无论怎样,我们也是一个家庭啊。我努力掩饰着:“好了。本来也没什么的。”“是吗”他挑起唇际,笑得别有深意,狠狠吸了口烟。他的笑几分嘲弄几分讥讽,似乎要把人看穿扒皮一般。我被他看得很不舒服,难道我连伪装个壳的权力都没有生活已经如此艰难,还非要拆穿我我把面前的酒一饮而尽,胆子也冲了几分,看着他道:“当然,比起工作上的连环被挫,不算什么。”“你在怪我”他笑意更深,眸子里有丝我看不懂的温和,“你犀利起来也挺有意思。”我没有吭声,他对我使的隔山打牛,杀鸡儆猴,难道他自己没察觉么我挺挺脊背想给他两句,话到了嘴边噎了回去。最终还是低下头很没出息的低声道:“没有。是我自己没做好。我以后一定注意。”我此刻有求于他,还敢怪他他的笑意渐渐敛去,紧紧盯着我,烟抽的越来越狠。我小心翼翼把报告推到他面前,努力挤出个讨好的笑脸:“您还是再看看这份报告,做生意不是最看重的就是资金回报率吗”“够了”赵以敬猛的把烟掐掉,头也没回的走了。只留下了错愕的我。半天才想着找服务员进来结账,却被告知已经结过了。、究竟谁丢谁的脸姚清莲后来告诉我,那天她追着肖彬出去,肖彬并没有去洗手间而是直接走了,倒也省了事。我不禁暗暗感叹都是人精。若不是和肖彬之前的一面之缘,他也未必肯帮我。这恐怕是赵以敬没料到的。我很费解赵以敬的突然离席。姚清莲感慨我真够笨的,伏低做小讨好的几句话都说不利索。过了几天,丝之恒专利转让终于尘埃落定。最终赵以敬选择了两项,一项是朱教授的丝织品高分子纳米技术,一项是骆成的高温印染添加材料,顾钧的专利不在其中。顾钧的情绪一落千丈,骆成的春风得意更加刺激的他消沉。顾钧不再像以前那样拼命呆在实验室,而是每天一下班就赶紧回家,躲进书房,暖暖去找他玩,他都是有气无力的逗一会就交给婆婆。有时我进到书房,看到他呆坐在电脑前,机械的玩着斗地主。也是心不在焉的样子,是输是赢都完全不在乎。而且顾钧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急躁。一次吃饭时我偶然说起大学的一个同学,公务员,单位有内部房子卖,才7000多一平米。顾钧就一下跳的三尺高:“现在这种社会,就他妈这么不公平。公务员在做什么天天喝茶看报纸,就这么好的待遇,我们辛辛苦苦做研究,项目要自己找,经费要自己找,科学家都变成了拉皮条的,天天找钱,没钱就没项目,没成果。你知道学生们背后管我们叫什么叫老板。这还是学校吗和公司有什么区别公司起码还工资高,我们呢一点工资够干什么又叫马儿跑,又叫马儿不吃草。做个科研,得先变成超人,不吃不喝不睡觉,别娶老婆别生孩子”婆婆听的一愣一愣,暖暖瘪着小嘴,似乎被顾钧激昂的神情吓住了。我赶紧抱起孩子,有些不满的看着顾钧:“这么吓人干什么,把孩子都吓坏了。”顿了顿说道,“这些是问题,但是我们也无法改变是不是抱怨又有什么用既来之则安之,别人也做的挺好啊。朱教授也是踏踏实实出的成果。高校老师,在谁看来都是不错的职业,在你这倒一文不值了。”“别人别人有我这么倒霉吗每次要上去就出来个程咬金。这回又冒出个赵以敬,要不是他选了骆成的那个专利,能让那小子一下子飞上枝头他又是老苏嫡系,这回上副教授他肯定稳拿了。”顾钧如今说起这些斗争来一套一套的。“你不是也有老秦帮忙吗而且还没评呢,结果是什么也不一定啊。”我劝慰着他。“老秦现在也势力了,和骆成打的火热。这就是社会,现实着呢。谁都捡着有用的贴上去。”顾钧阴阳怪气道。听他这么说老秦,我有点过意不去,老秦还是很帮他的,对我们平日也不错,楼上楼下,于大姐有什么事都想着我们,我说道:“你也别这么说,咱们自己也有原因。”我本来随口一说,顾钧却听者有意,一下子弹起来,大声吼着:“宋清扬,你说话别夹枪带棒,有原因别说我,你呢要不是你,赵以敬能对我有意见还跑去求他,我顾钧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婆婆打着圆场:“阿钧,你慢慢说,动不动这样急,谁受得了嘛。”我忍着眼泪抱着早已吓的哇哇哭的暖暖躲进了婆婆的小卧室。到底是谁丢谁的脸这样的情绪甚至会带到床第之上。顾钧经常关上灯不管不顾,没有任何准备就直奔主题,我小心翼翼的迎接他,却会换来他懊恼的声音:“你怎么僵的像木头一样”我强压着不悦随他动作,他却是几下解决就翻身下去,还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冷冷甩给我一句:“清扬,我是不是永远等不到你的热情”我的热情我这个样子也并不是第一天,我当时以为顾钧是心情不好借题发挥,却不知是另有隐情。、爱到尽处情转薄一女人在婚姻上也许都有几分贱性。顾钧现在的烦躁冰冷虽然可恶,但是蒋荻的离开带来的安宁,将这些可恶冲淡成了淡淡的别扭不悦。没几天老袁找我谈话,说是公司准备引进一套物流调度系统,赵以敬交代由我来做采购,物流部辅助。老袁一改以往的居高临下,第一次对我很亲切道:“小宋,你和赵总原来认识吗”我摇摇头。老袁笑得颇具意味:“好好干,前途无量啊。你现在可是在赵总那挂了号的人。”我应付了几句离开,心内却明白尽管那份报告连小茹没递上去,但是赵以敬一定看过了。而之后由于采购软件需要签字审批之类,又同赵以敬见了几次,他倒神色如常。我本来想问问他是怎么看到报告的,但看着他严肃冷清的脸还是胆怯作罢了。赵以敬的这次“钦点”,让我在物流部的日子渐渐好过了起来,起起落落,都让我莫名其妙。顾钧月中去g市出差,回来后心情好了不少。对我也少了横挑鼻子竖挑眼,渐渐多了些温度。对工作也重拾热情,继续早出晚归。我只道是旅途让人眼界开阔,心胸舒朗。那段时间是我难得的安宁日子。而姚清莲和赵以敬依然若即若离,进展缓慢。我有时看不过眼劝她几句,别在这种身边不缺女人的中年男人身上白费蜡,清莲却前所所未有的固执,依旧绞尽脑汁的酝酿着千年偶遇万年邀约的戏码。不过赵以敬在工作上给予清莲的方便倒是越来越多,甚至有时大型的业务会谈,清莲也会随着充充门面,这是韩晓航都罕有的待遇。一次姚清莲下班后鬼鬼祟祟的摸到我的办公室,说有好东西给我开眼。我打开盒子一看,一身内衣,只是那内裤挺特殊,我拎起来研究着:“前面没缝上啊还露一条缝。”清莲掩嘴直笑:“就知道你个土鳖不晓得。给你普及下,情趣内衣,你懂的。”说完冲我眨眨眼。我手一哆嗦:“你和他,都发展到这步了”“有备无患。时刻准备着。”姚清莲毫不脸红,看我反而脸红嘻嘻笑道:“你那顾大教授真是个书呆子,到现在也没把你调教出来。”又挤眉弄眼低声道:“老实交代,多久一次”我心里一突,清莲这么一问我才反应过来,我和顾钧,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半个月都不见得有一次了。最近更是一个多月都没有了。看我一脸菜色,清莲止住了笑:“不会很久都没了吧”看我点头,她叹口气:“不是我说你,一回家就松松垮垮的,腰没腰屁股没屁股。我看着你都没兴趣。得了,这套先送给你,我再去网购一身。”“你试试穿的有腰有屁股怎么干活”我白了她一眼,手里却接过了她的好意。“保准你那大教授,龙精虎猛。你明天别来感谢我才好。”姚清莲一吐舌头。、爱到尽处情转薄二晚上顾钧回来的还是很晚,快11点才到家,进屋子就是洗漱收拾,折腾了十几分钟躺到床上。随口和我说句:“清扬,睡了啊。”我咬咬牙,把被子稍微掀开了一点。顾钧一扭头,看到我的样子似乎吃了一惊,继而眼里闪烁出久违的温存,有些动情的抚摸上我的肩,又滑到胸,向下伸去。在我的两腿之间反复的轻轻滑动,我微微颤抖着,伸手勾上他的脖子。顾钧用力把我扯到他的怀里,呼吸也粗重起来,咬着我的耳垂吻下去,到脖子,到胸口,我分开腿,满心欢悦的准备迎接他。他却趴在我的胸前,低声道:“太累了。”我伸手抚到他的身体,还是软软的。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底。顾钧翻身下去,不久进入了酣眠。而我也死了心。摸着自己那身情趣内衣,内心荒的像长了草。第二天一早清莲就无比八婆的问我效果如何,我摇摇头。“不应该啊。”清莲纳闷着,“你的大教授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清莲的无心之语,却让我的心不再安稳。顾钧最近一个月频繁的出差,和对我清淡的态度,我不敢联系一起。心中异样的感觉又生,宛若疑邻盗斧。晚上特意十点多到顾钧的办公室找他,破门而入后发现他只是边抽烟边对着电脑发呆,看到我把笔记本一合,却掩饰不了眼神的慌乱。我借口出来买东西顺便看看他,心里却一片荒芜。心神不宁几天后,连做梦都是那台被匆忙合上的笔记本。终于还是忍不住,我决定动手试一次。我没有多余的钱去请昂贵的私家侦探,只能自己亲自出马。而唯一能找到线索的,只有顾钧的办公室。一天带着女儿打疫苗回来,借口没带钥匙进不了屋,找顾钧拿了他的钥匙,偷偷在楼下把他的办公室钥匙配了一套。机会只要想找,总是有的。做这些事的时候,我心里好像踹了只兔子似的心神不定。说不上的感觉,又忐忑,又害怕,又悲凉。没过两天,顾钧又要出差,我似无意问他去哪里,他随口答了个河北的地名,周五出发,周日就回来。周五晚上下班,我迫不及待的冲进了顾钧的办公室。顾钧的办公室还算干净利落,书桌上摆着女儿在儿童摄影室拍的写真,大大的眼睛让人心里一软。我随手翻了翻抽屉,也没发现任何问题。抽屉最下阁放着顾钧的笔记本电脑,我开了机,却有密码。犹豫了很久,有些伤怀。为什么曾经的幸福无间走到了如今的偷摸侦查的地步看着女儿甜甜的照片,我心一横,给姚清莲打了电话:“你认不认识电脑高手能破解密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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