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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1 / 1)

赛华佗把这两字当成喜欢是不是会更好理解一点。”“噗。”一口茶水还没入喉,便被喷了出来。欧阳明日完全不顾自己的狼狈,惊问道“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想必阁下已经猜到,”弄月歪头笑道“正如赛华佗所想,大概就是那个意思。”闻听此言,欧阳明日的手腕剧烈一颤,杯盖与杯子的边缘竟发出一阵磨牙的般的咯咯声响。如果他料想不错,弄月对欧阳少恭岂不有了断袖之情,这实在有违天理人伦。况且他怎么能把欧阳少恭让给弄月。这种想法一经生出,顿把他自己给骇了一跳,欧阳少恭与他非亲非故,如何选择都是他的事,而自己凭什么去决定他的将来。可又怎能见他自甘堕落,与一男子苟合。正想发作,却听弄月笑道“我以为赛华佗是个脱俗之人,不曾想却也是这俗世中的凡人。”欧阳明日怒道“有话便说,何须在此弯弯绕绕。”弄月丝毫不恼,就连笑意都没减去一分,他再度拿起了折扇,风雅的摇了两下道“情爱本因心有所感,自然而发,世上有那一条理论写下男人必须要爱女人,又有哪一条禁令言明男人就不可以喜欢男人。试问,我钟情于欧阳先生何错之有”这番话虽是歪理,却也无法反驳。欧阳明日只觉手足无力周身发冷,后背竟已在不知不觉中冒出了一层冷汗。“如你执迷不悟,我也无话可说。”欧阳明日深深的吐了口气,沉声道“我与少恭乃君子之交,若他愿意便随你。”弄月喜道“你真这般想”欧阳明日紧紧的抓着杯底,气恼道“你与他的事,又何须问我的想法。”抬袖一挥,茶碗便如被人牵引一般,稳稳的落到桌上,随后冷声道“今夜亥时,露台相见,届时我会问你第二个问题。”弄月也不阻拦,他含笑点了点头,又吩咐婢女道“送赛华佗去摘星弄月居。”欧阳明日冷声道“不必,我自己能走。”说完便转动轮椅离开院庭。弄月愕然,看来是说的太过火了,赛华佗虽非第一次来到春风得意宫,却也并不知摘星弄月居的所在,万一迷了路,说不定会一气之下离开,想到此处忙画了一张简略的地图,命婢女追着送了上去。这些话弄月说的半真半假,他确实喜欢亲近欧阳少恭,但却没像他对欧阳明日说的那么严重,心里的感觉或许还未成形,至于真正的想法,就连他自己也无法确定。话既已说出去,也只好将错就错,除此之外,再也没有能为那日自圆其说的办法。就算欧阳少恭知道他如此说也不会相信,更不会怪他,怎么想都算有利无弊。弄月是高兴了,可却气坏了欧阳明日,怎也没想到会问出这么一个因由,若早知会是这样的答案,他宁愿不做此问。慢慢的转动着木轮,想借外面的冷风迫使自己冷静一下,可每每思及弄月的话,都觉一股热浪直冲脑际,竟令他眩晕阵阵,无法思考。只要稍微一想,脑袋里便全是欧阳少恭的音容笑貌,以及他飘渺如仙的风姿。若弄月是个女子也就罢了,可他偏偏是个七尺男儿,一想到两人抱在一起行那龙阳之事,欧阳明日就觉胸口气血涌动,闷痛不已。连羞带怒,一张脸涨的通红,轮椅行出好长一段路程才渐有缓和。他决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弄月如何想他管不着,但欧阳少恭的命却是他救的,若他们真敢如此他便亲手收回他的性命可又不是欧阳少恭的过错,他或许根本就不知道,这种话,他也没办法亲口告诉他。到底如何是好这弄月实在可恨之极,明明是问他,他却又给自己出了一道考题。可若说真恨弄月,却又恨不起来,反之,欧阳明日很欣赏他的勇气。他说的虽不合于理,却也没错,世人最无法控制的事就是感情。知好色则慕少艾,乃人之常情。却错了对象一路走来,欧阳明日没有用半分内力,他思前想后,患得患失,原本一刻便到的脚程,他竟用了半个时辰。到了摘星弄月居的门口,掌心已一片赤红。易山与欧阳少恭正站在门口张望,见他过来两人同时迎了上去。“怎么没人送你”狭长的眼中闪出一丝怒意,欧阳少恭脸色也有些阴冷。看到欧阳少恭的一霎那,欧阳明日的心忽然平静下来。他信的人怎会如此不堪。然身体却像经历了一场奋战般气力全无,虚弱说道“我想静一静,易山,推我进去。”“那就去休息一会吧。”看着两人的背影,欧阳少恭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依欧阳明日的傲气,不让婢女送他却也在情理之中。这些事只需见过弄月便会知晓,为恐欧阳明日生疑,他不能离开。恐怕暂时是问不成了,今夜他还有事情要办,能将欧阳明日拖多久,就要看弄月能使出何等的手段。唇角泛出一丝难测的笑意,欧阳少恭返身走向后院的琴坛。作者有话要说:啧,我幻想了一下明日生气的样子,嘛,蛮可爱的说。、双欧阳夜晚时分,弄月在摘星居摆下酒席款待三人。表面上欧阳明日虽恢复了常态,席间仍忍不住把目光转向谈笑生风的欧阳少恭,却瞧越觉他高洁雅致、几近完美,看久了更会生出一种错觉,君子如他,便被男子所爱也是自然。可却怎么也不敢想象他和弄月共处一室的画面,只要稍微触及便觉心口发疼。“公子怎么不喝呢”见他一杯酒端了好半晌,欧阳少恭不解的问。“稍后还要为弄月公子疗伤医病,为恐多饮误事,便少喝一些。”欧阳明日尽量保持着语气的平和,却不由自主的垂下了眼。弄月瞟了一眼欧阳明日笑道“赛华佗于医道小心谨慎,在下佩服。我是个病人自然也不好多饮,这样一来少恭岂不是很无趣。”说罢又看向了欧阳少恭。欧阳少恭浑不在意的道“如此美酒,若不求一醉当真可惜少恭也愿学一学文人墨客,独醉一场,来成就一夜好梦。”他拿起杯一饮而尽,神情潇洒而又豪放。弄月击掌道“少恭此话甚是在理,不如”他看着欧阳明日道“我与赛华佗合奏一曲,为少恭助兴如何”婢女早已把古琴取来,在酒桌上腾出一片空隙,将古琴摆到了弄月的面前。欧阳明日皱了皱眉,却并没出言反对。欧阳少恭大笑道“若能伴着琴箫之音饮酒,当是人生一大快事,我欧阳少恭今日就算醉死,也不枉此生了。”说着又自顾自的干了一杯。“赛华佗以为如何”弄月如此一问,欧阳少恭也把目光看向了欧阳明日,欧阳明日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点头道“就依你二人吧。”相识以来他从未见欧阳少恭如此饮过酒,虽豪气干云,那双深幽的眸子中,却似载满了万千轻愁。从捡到他那日到现在已将有一月,这期间他不但没有恢复记忆,家人的消息也是半点全无,他从容的外表下压了多少心事,别人又如何能够体会。箫声越来越悲戚,欧阳少恭仿佛可以感受到他心意一般,举杯遥敬,再次一饮而下。一曲终了,一壶酒竟也被欧阳少恭喝的一滴不剩。弄月微一点头,已有侍女又换了一壶新的。欧阳少恭又去抓酒,欧阳明日忽地玉箫一横,压上他的手腕道“少恭,你醉了,再喝下去不但不会引来好梦,反而会令你头痛难忍,便是有违了本意。”欧阳少恭抬起迷离的醉眼问道“为何我反倒觉得自己很清醒。”弄月闻言不禁笑道“醉了的人常会这样感觉,原来少恭也不例外。”“是吗”欧阳少恭摇摇晃晃的站起了身,低喃道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就一定是真的了”他踉跄的走了两步,扶额头道“这酒入口甘甜芬芳,酒性却烈的很,此时还真有些头晕了。”弄月忙过去扶住他,轻问道“少恭可还能走”欧阳少恭点了点头,惭愧的道“这一来却是在下破坏了二位公子的雅兴。”欧阳明日的眉头蹙的更紧,他低唤道“易山,先扶少恭回去。”此酒确如欧阳少恭所说的那样,气味香甜酒性却烈,应该是春风得意宫特制的百花酿,像他那样牛饮,不醉才怪。“还是我送少恭回去吧,赛华佗稍坐片刻,弄月去去就来。”弄月说完便扶着欧阳少恭走向了内室,欧阳明日张了张嘴,还没待说出话来,两人就已走远。站在他身旁的高易山,面现怒色的往前跨了一步,欧阳明日手腕一转再度伸出玉箫,拦住了易山的去路。“爷,为什么不让我去送先生。”易山制住脚步,不明所以的问。“这里是春风得意宫,易山难道不懂什么叫做地主之谊吗”欧阳明日语带责备的说。“可我就看不惯他跟先生在一起的样子。”易山嘀咕了一句,又退回了原位。欧阳明日哼了一声道“那你看得惯谁”易山咧了咧嘴道“除了爷,还有谁能配的上欧阳先生。”欧阳明日指尖一颤,玉箫差点拿捏不住,他惊怒的抬头道 “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易山吓了一跳,摇手道“爷,我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觉得你们坐在一起像一幅画一样,易山也不会形容。”见欧阳明日面色稍缓,易山又问道“难道爷不喜欢欧阳先生吗那你为什么又让他住在咱们的别院”“怎么会不喜欢,否则我又怎会留他这么”欧阳明日说了一半忽觉头脑一清,俊脸登时像被火烧了一般滚烫的热了起来。还好他声音极小,易山并未听清,仍自问道“爷,你可是看不顺眼者不救”“好了,别说了。”欧阳明日大喝一声打断了易山的话茬,易山赶忙闭嘴,心中却不知自己到底说错了哪句话。此时弄月远远走来,欧阳明日忙平心静气,不留痕迹的笑道“没想到少恭竟这般不胜酒力,有劳弄月公子了。”弄月坐于桌前,拱手道“哪里,比起赛华佗活命之恩,这点小事何足挂齿。”方才他还担心欧阳少恭与弄月独处会,而弄月回来的如此之快,却也并非自己想的那般龌龊。欧阳明日释然一笑,便岔开话题,与弄月聊起了江湖之事。两人的所学颇为相似,自古以来又有医毒不分家之说,畅谈起江湖轶事更是所见略同,无形中同现几分惺惺相惜之态。天光渐暗,转眼便已过了亥时,两人仍自谈论,余兴未绝。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条黑影如同飞絮般,无声无息的飘出了院门。此人自然就是装醉离席的欧阳少恭。送他回房时弄月没有丝毫隐瞒,将与欧阳明日说过的话又对他讲了一遍。欧阳少恭听后哭笑不得,却也不得不承认弄月的借口确实高明。估计欧阳明日听到后,肯定连杀死他的心思都有了。不管怎样,总算把事情遮掩过去,承了弄月的情,欧阳少恭便应允为他炼制一炉健体丹。直到丹药初成,他命婢女看着炉火,这才脱身离去。欧阳明日皓齿明眸,清美如翡。月光下,他那浅淡的笑意恍令月华都为之暗淡了几分。匆匆的看了一眼,欧阳少恭便已驰出数里之外。接连深吸了几口冷风,才平息了心底那股莫名的悸动。难道自己亦对欧阳明日生出了别样的心思想起弄月那番戏言,欧阳少恭竟觉有些紧张,这样的感觉即使面对强敌也不曾有过,此刻却异常的清晰。随即又忿然想到,这简直是在胡扯弄月所说不过是权宜之计,而他对欧阳明日的种种也只是同情,若非怜他身世凄惨,又哪里会有如此多的顾虑,他只是不想伤他,也不忍伤他。如真有离开的方法,他一定会在临行前为他医好双腿,还了他多日以来的照顾之情。一声无奈的叹息,声音很快就消失在呼啸而过的冷风中。再抬头时,欧阳少恭的脸上已多出了一副金漆面具。拖了这么多时日,他没有闲心再等,今夜说什么也要拿到凤血剑。城西处有一片低矮的房舍,只有零星的几户人家亮着昏暗的油灯。轻飘飘的落在第三户人家的房顶,往院内一看,除了一头毛驴以及一张磨盘,便再无可入眼之物。真没想到上官燕竟会住在这种地方面具下的嘴角弯出了一个讽刺的弧度,眼中却闪出点点寒芒。出来已尽一个时辰,万一欧阳明日前去看他便不好说了。不想再浪费时间,他脚下用力一踏,顿把屋顶踩出一个大窟窿,人也随着下落的砂石一起跳入屋中。“啊你谁啊你,救命啊”浴桶内坐着一个青年,青年本想质问他几句,一看到他脸上的面具登时改了口。见到此人欧阳少恭也不禁一怔,这人他见过两面,正是四方城的捕头臭豆腐。那这里就一定是他的家了。没时间与他废话,欧阳少恭踹开了房门,正对上迎面进来的上官燕。来的正好欧阳少恭冷笑一声,五指一分抓向她的肩膀。上官燕娇叱一声,横剑一挡,腾身跃到了院外。欧阳少恭如影随形,聚内力于五指,凌空一拂,罩向了上官燕的面门。“你是什么人,那天出现在悦来客栈的可是阁下”看清对方脸上的金漆面具,上官燕心底一沉。那日她虽没看到院外的场景,却也听师父说过对方是身穿黑衣的金面人。师父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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