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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3(1 / 1)

会露馅。”文白简单介绍了一下陈碧,陈碧这也是第二次假扮澜江了,她日夜跟随在澜江身边,早已习惯了澜江的穿衣打扮和走路姿态,模仿澜江十分神似。“好是好,也只能这样了,那军师,我们这就上城楼上去吧。”文白和孙寅他们几人交代了一番,便和陈碧李甘一道上城楼上去了。一路上李甘和文白都十分敬重的跟随在陈碧后面。不少将士一见,便主动行礼,都认为是澜江来了。在城楼上转了一圈,顺顺当当的平稳了一片军心。就在他们准备回营房时,忽然有将士上来报信。李甘一听冷汗都下来了,他低声对文白道:“孙临来了,还有金莫声。”“这两个人怎么会来城防重地,赶他们走。”文白皱眉。“可金莫声本是兵部侍郎,他来视察也是情理之中,把他们赶出去怕是不妥啊。”文白略一思索,答道:“现在城防已经由禁卫军接管,赵澜江是最高指挥,他一个小小兵部侍郎来巡视个什么,恐怕是另有居心,本来澜江遇刺他们的嫌疑就最大,这个时候还巴巴的凑上来,我不派人揍他们都是给面子了。让他们快滚,这里由不得他们撒野。”李甘无奈,只好亲自去解释,客客气气的把暴怒的孙临和金莫声送走了。孙临一路咆哮着回到府中,管家在他耳边耳语几句,他迅速整顿衣装赶到书房。二皇子在此等候已久。“外公,你去城门了情况如何,赵澜江是不是真死了”二皇子急切的问道。孙临叹气,道:“二皇子,我和金莫声去了城门,那李甘好大胆子,居然不让我们进去,说是现在城防由赵澜江全面接手,不同意我们上去查看。”“那就是没见着赵澜江了莫不是李甘那个老狗故意做的假象,让我们以为赵澜江还活着。”“我们找了几个巡防下来的小兵,嘴都紧的很,我们恩威并施,才打听到,赵澜江今天一早就上城楼去了,还转了好大一圈呢。”孙临愁眉苦脸的说道。“这个赵澜江”二皇子恨恨的砸拳,“居然这样都不死,我派去的人都说她被捅了一匕首还中了一箭。难道当真有三头六臂不成”孙临劝道:“二皇子稍安勿躁,还是从长计议吧,如今已经悄悄送了消息给城外的钱永忠,他已经知晓城里的变动。估计不日就要发起攻城了。那赵澜江再威风,也威风不了几日了。到时西南军一进城,还有她赵澜江赵府的存在吗一家老小肯定一个都跑不过。”“这倒也是,如今我父皇就差一口气就要去见皇爷爷了,等到钱永忠打进来,我就登基,再把西南划给钱永忠,封他做王。老大还有老三、老四,一个都别想跑。还有蒋皇后那个贱女人,我要让她给我母妃做奴做婢。”二皇子志得意满,仿佛明日就是登基之日一般。孙临陪着笑,心里盘算着要讨要一个什么爵位好呢,一定要比赵光远那个老匹夫的高。八十九、第一箭钱永忠的进攻在黄昏时打响了,士兵如潮水一般向城楼处涌来。从未见过这等阵仗的禁卫军们不少吓的筛糠。文白和李甘一得到消息,便迅速和陈碧一起上了城楼。眼看着西南军的士兵们就要进入射程了,文白低声问陈碧:“可会射箭。”陈碧笑了道:“我可是猎户家的女儿,你说呢”“好,给我射上一剑,不要射人,就射在他们阵前。”文白指着不远处的入城青石板路的起始点。陈碧拿过禁卫军将士的大弓,对着城下搭箭张弓,“咻”的一箭,箭支牢牢钉在青石板上。文白自己腰上别着的扇子,随手窝成一个喇叭状架在嘴前。叉腰使出吃奶的力气吼道:“城下的人听着,只要跨过这一箭,我们将无差别射杀。”声音顺风飘了很远,城下的西南军有了片刻迟疑。而城楼上的守军闻言,纷纷举起了手弩和弓箭瞄准城下。不知是西南军钱永忠又下了什么命,士兵们又开始缓慢向城楼逼近。李甘带着几个士兵匆匆跑来。“军事,这是你要的号令兵,平时都在营中负责喊号子,操练将士们的。”“好,嗓门大不”一个矮个子的汉子大声回道:“大”这一嗓子,差点儿没把文白耳朵震聋,“好好好,我信了,你们几个,给我冲着城下,背军规。”又转头冲着两旁紧张瞄准的守城士兵们吼道:“一会儿都跟老子一起,给我背军规给城下的兔崽子们听听,让那帮子欺君罔上,不忠不孝之徒们听听,他们还配当大魏朝的军人吗。”片刻后,城下的西南军听到了整齐响亮的声音,背诵的恰恰是他们最熟悉不过的大魏朝军规,这军规为开朝皇帝起元帝所著,一代一代传到现在,已有近百年历史。“忠吾之君,爱吾之民,不畏不惧,奋勇杀敌君臣之礼,袍泽之义,诵于心间,万年铭记,天佑大魏,吾军奋起,雄踞五洲,四海康平”这短短不过百字的军规,自入伍第一日起,每日饭时都要背诵,可谓是刻在将士们骨子上的规则。这背诵声一起,不少西南军的将士们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念起来。虽然军纪官跟在后面抽打,可士兵们的行进还是慢了下来,最后堪堪停在那一射之外。文白见状,对那大嗓门士兵耳语几句,那士兵大声对城下道:“你们站在这一射之外,便还是我大魏将士,只要踏入一步,从今往后,你们就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受万人唾骂。”此言一出,原本就已战意松动的西南军更是战意全无了,不少士兵开始往后退却。端坐后防的钱永忠之前前面城楼上呜呜啦啦的不知讲了些什么,西南军的士兵们居然还是往后退了。他顿时坐不住了,令自己的亲信到前方去,下令砍杀后退的士兵,杀一儆百。有了这等血腥镇压,西南军们不敢后撤了,硬着头皮踏进了那一射之地。文白在城楼上看的清晰,他挥手示意放箭,半响没有一支箭放出,他怒视四周唯唯诺诺的士兵们,怒吼道:“下面已经不是你们的友军,不是你们的袍泽,是乱臣贼子,前来造反的,你们还要留情吗,我说放箭够不够清楚。”“咻”站在文白身侧的士兵颤抖着放出了瑞武二十八年帝都之乱的第一箭。有了这开头,如雨般的箭矢洒向了下面的西南军将士们。他们早已没有了曾经妄想的升官发财之梦,只是徒劳的举着盾牌躲避着铺天盖地的箭雨。举着长梯的士兵没有遮挡,很快便被射杀,后面的士兵又接上,继续向城门处进发。无数的生命在此消亡,西南军依旧绵延不绝,用人数的优势来抹平地势上的劣势。后防的钱永忠看的心在滴血,这么一帮子将士,是他花了无数金钱和精力堆砌起来的,如今有不少要折在这城门下了。可是,能分封称王的诱惑太大了,已经让他顾不得眼前的这点儿损失,毕竟只要有西南在,他想征召多少士兵都行。九十、给我砸因为攻城器械的缺失,攻城战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文白无比的庆幸西北军的保密工作,还有瑞武帝的英明神武。如果当日他收到澜江发回的投石机和云梯车的图纸后,大肆宣扬分发各地驻军的话。那么今日,文白他们面临的将会是一场灾难。城楼上的箭矢筒空了又满,满了又空,运送箭支的小兵们跑的满头大汗,为弓箭手更换箭筒。城楼下,死伤遍地,惨不忍睹。终于,在禁卫军浇下第一桶滚油后,西南军退下了。他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却没有获得任何益处,甚至没能够消耗掉禁卫军的兵力。这也是这个时代攻城与守城的巨大区别,也是为什么当然澜江听闻文白可以做出攻城器械后那么激动的原因。西南军一退下去,城上的禁卫军自发的欢呼起来。虽然作战并不激烈,甚至没有耗费多少力气,可这帮子士兵们明显看着要比以往坚定的多,没见过血的剑,无论再名贵,也称不上杀器。虽然暂时打退了西南军,但文白心中始终没有放松警惕。西南军人数太多了,虽然今日一战杀伤了不少,可对于二十万大军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如果钱永忠聪明点儿,派军绕到其他几处城门去,同时进攻,那么不消一刻钟,他们就能攻进城来。下一次,绝对不会像今日这么容易了。文白秘密从赵府调来了三十名先锋营的士兵,安排他们带着密令运送几个箱子到其他几门处镇守。而文白本人,继续守在南城门。城门处的交锋很快传遍了帝都的大街小巷,各种流言蜚语传个不停。而因折子戏而大有名气的祥安茶楼破天荒的停了新戏,而换成了说书人,对南城门处的大战说了又说。贼眉鼠眼的说书先生扇子一扬,指着南城门,阴阳怪气道:“那南门向来是个太平地儿,如今倒成了个大坟场,西南军的将士们,那叫个血水流成河,哀鸣化作悲。都是战功赫赫,劳苦功高的人啊,怎么今儿个就冤冤死在了自个儿家门口儿了都是自家袍泽,这禁卫军怎么就能下得去手,箭箭穿心的杀了自家兄弟。真是见者落泪,闻者伤心啊。禁卫军这么些年,除了山贼,可没对谁动过刀,怎么到了英明神武的赵大将军手下,就成了杀友军眼都不眨的刽子手了”这一番唱念俱佳,把屎盆子牢牢扣在赵澜江身上。台下还有几个不知是哪里冒出来的老夫人,哭天喊地的闹个不停,说自家儿子在南城门那儿被射杀,连尸首都收不回来。一番闹腾,楼上楼下的观众们议论纷纷,不少脾气大的还说要去赵府门前砸烂菜叶子去。坐在二楼包厢里的李辙气的一圈砸在桌子上,弄的茶水四溅的。“你瞧你你瞧你,我都跟你说了要淡定,嘴长在人家身上,你能咋地,敲桌子能解决问题。真是的,毁了我一壶好茶。”君释青嫌弃的擦擦身上的茶迹,教训道,“喊你来就是要你看戏的,等着瞧。叔叔我精心安排让你瞧儿好儿。”话音刚落,楼下就有一个高个子读书人站起来反驳了,“你这说书先生好生不讲道理。明明是那西南军围城作乱,倒让你说成是无辜被杀的了。我家就在南城门处,昨日的前前后后我都听的一清二楚。那禁卫军一再喊话,让西南军不要靠近,偏偏他们执迷不悟,为了唤醒他们,禁卫军还背了军规。声音大的,一条街都听见了。哪有你说的这么无辜。”“好一个黄口小儿,收了人家多少好处,在这里抹黑西南军,都是为国立了汗马功劳的将士们,岂容你在这儿污蔑。”说书先生气的胡子直翘。“那我堂堂大魏的女将军、异姓王爷就容得你在此污蔑”那读书人还没开口,一个中年男人站了起来。李辙定睛一看,原来是兵部尚书刘浅。“呦,这老小子也来了,倒还有几分骨气。不过坏了我好戏,要拿他是问。”君释青兴致勃勃的盯着楼下。刘浅个儿虽不高,可嗓儿门不小,指着那说书先生骂道:“今日中午有部下来报,说有无耻小人,在京城里散布谣言,污蔑澜江王,我说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做出这种下作事,来此一看,还真气煞我也。你个贼眉鼠眼的东西,又知道些什么那西南军安居一方,这么些年来,可打过一场胜仗南苑一个弹丸之国,都能频频骚扰我边境,那要西南军何用倒是澜江王率领的西北军收金平二州,定南苑,还拿下了辽国的粮仓辽源。这等功绩,前无古人,也恐后无来者。谁是为国尽忠之人,你们分不出来吗赵家男人都折在沙场上了,连女儿都出来为国卖命。这等忠烈之家,竟被你这下作之人编排,真是我大魏之耻”大堂内鸦雀无声,只听得刘浅呼次呼次的喘气声。君释青从包厢里砸下一个杯子,大呼道:“说的好,打这狗日的小人”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知道真相的观众们群情激奋,随手身边的杯碟向台上砸去,那说书先生躲闪不得,被砸的狼狈不堪。胖掌柜见状,连忙派出护院保护他下场,又安抚起在座的观众。君释青还嫌不够乱,又吵道:“那说书先生头才在这儿登台,说的戏文肯定是你给教的,你这茶楼脱不了干系给我砸”顿时厅内乱作一团,有被派来砸店的,也有被带动的不明观众。总之,一盏茶后,闻名帝都的祥安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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