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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6(1 / 1)

公公立在马车一侧,欲亲自扶澜江上车。文白跟在后面探头探脑,“温公公,我能跟着坐上去吗”“那是自然了,文军师您劳苦功高。陛下是交代了的,要您二人坐此辇进宫。”文白一听乐了,皇帝的车架,可不是一般人能坐的。他三步并作两步的爬上了车,又小心翼翼的把澜江托了上来。不得不说,这御辇确实稳当,坐上去几乎感觉不到车在行进。没过多久,便到了宫门口,到了这里,是必须要下车行走了。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皇亲国戚,在这里都必须下车下轿,以示对皇帝的尊重。澜江伤没大好,不宜走动。文白正想跟温公公求求情,看能不能想想办法,让澜江不用走那么久,没想到几个人抬着抬椅晃晃悠悠的过来了。“澜江王请上椅。”温公公笑眯眯的说。澜江僵了片刻,“这不合规矩吧”温公公像是早已预料澜江有此一问,顺顺溜溜的答道:“陛下说了,圣祖皇帝定的是不可骑马乘车轿,没说不可坐椅子。您安心坐吧,陛下自有安排。”如此一说,澜江只好诚惶诚恐的坐了。文白好手好脚的自然没此待遇了,不过他也乐得行走,四处张望着宫里的景致建筑。他只在大皇子的赏花宴上来过一次宫里,还只是在外围,这次可真正进了皇宫内部了,他正好看个清楚。很快便到了南书房,这个地方澜江来的最多了。下了椅子,温公公进去通报,澜江小声提醒文白:“进去了可千万要谨慎啊,面圣不比其他。”“知道了知道了。”文白笑嘻嘻的答道。澜江是一万个不放心文白,可是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温公公出来,示意澜江和文白进去。澜江捏了一把汗,她担忧皇上会询问炸弹的事情。南书房里已经有了不少人了,大皇子、二皇子还有李辙跪了一地。澜江和文白连忙跪地行礼。瑞武帝的心情貌似还不错,还开起了文白的玩笑:“小军师,听闻你在辽国可是没有跪萧浅的,今天怎么到朕这儿,如此懂礼了。”文白一张巧嘴,自然会捡好听的说:“回陛下,臣与萧浅互看不顺眼。辽源一战,他大败,对臣怀恨在心,臣在他手里自然是讨不到好的,既然如此,那臣还不如有骨气点儿,不能丢了我大魏的脸面。而陛下您不同了,您是我们的君王,又是臣等的长辈,向您行礼,是天经地义不过的。”“不错不错,这个马屁拍的朕舒服、高兴,既然如此,朕可要赏你了。温耘,拟旨:文白劳苦功高,大败辽国在前,镇守帝都在后。朕封他为辽源州郡长,统管辽源事宜。”九十八、阴谋文白规规矩矩的谢了恩,瑞武帝示意温公公赐座。一旁的小太监立刻搬了绣墩过来。“澜江你大伤未愈,坐着休息吧。”瑞武帝像是没看到眼前还跪着三个儿子,一直对着文白和澜江问长问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忽然想到一般,对那三个儿子挥挥手,道:“站到一边儿去。别拄在这。”三位皇子诚惶诚恐的站起来,立到一侧。“今儿个我是打听到澜江伤好了一些了,特意叫她来说说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事儿,让你们几个也在这儿听听,看看她说的对不对。澜江,你就从你收到的圣旨来说吧。算了,澜江一说肯定又干巴巴的,文白嘴皮子挺溜,估计听着好玩,文白你来说吧。”瑞武帝端着茶杯喝了口茶,慢慢悠悠的说道。文白抽抽嘴角,你妹啊,把小爷当说书的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忍。“是,陛下。当日我们收到帝都传来的圣旨,本来都打算启程了,赵将军忽然回忆起陛下您曾给她下过旨意,所有暗卫送来的消息都不可听信。我们当时觉得不太对劲,因为圣旨无论笔记还是印鉴都没有问题,赵将军担忧陛下您身边有人心怀不轨,所以明知道有诈,还是要回帝都来看看。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兵分两路,一路在明一路在暗,路上有惊无险,总算进了城。进城后,赵将军就遵从您的旨意与李甘统领联系,为了不走漏消息,我们乔装打扮,到茶楼和李甘统领会面。后来西南军来袭,我们迅速掌管了城防,并派人回嘉庆关调兵。再后来,赵将军遇刺,西南军围城。打了好些日子,没让西南军占到便宜。不过我们兵力太少,很难长期抵抗,还好陛下您天威惊人,退了兵,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文白尽量简短的讲述了一遍,有些细节就隐了没说,瑞武帝何等精明,他什么都知道,只是故意不说。文白话一完,二皇子汗落如雨,脸色像死灰一般,而大皇子一贯从容淡定的,也看着面色不怎么好看。唯独那李辙直勾勾的盯着澜江,像是要把澜江看出个洞来。文白不爽,瞪他,没反应,又瞪,还没反应。瑞武帝出声了,“李辙,对于文军师所说你怎么看”李辙如梦初醒,连忙答道:“回父皇,当日儿臣发现有人运送大批银两前往西南,心急如焚,想要上奏父皇,可是父皇身体不适。儿臣只好调整了御林军的宫防,好拱卫皇城安全。赵将军回来后,她负责城防,儿臣负责宫防。赵将军功劳远在儿臣之上。”“哼,问你看法呢,没问你功劳,没罚你都是好的”瑞武帝口头上严厉,但是表情还是很轻松的,看的出来,他对这个儿子是疼到心眼儿里的。“老大,你说说看,你的看法。”大皇子一听,连忙回道:“回父皇,儿臣每日当差,对这些变动并不知情,只知晓父皇您身体不适,儿臣还请了尊佛像回来,日夜叩拜,以求父皇您早日康复。”瑞武帝冷笑一声,没有多说,又转头望着抖个不停的二皇子,“李原,你有什么说的”李原扑通一声跪下了,哆哆嗦嗦的答道:“回父皇,儿臣没有什么说的。”“哦你没有说的,那朕替你说了吧。你舅父和你母妃设计害死了赵光远父子。又企图栽赃给老大,被澜江发现了,演了出戏给你们瞧。澜江的圣旨传到帝都,我假意透漏给你舅父知晓,然后谎称病重,果真你舅父就挟持了温耘三代单传的侄子,要挟他做假圣旨给你们,又收买了负责暗卫的刘平,企图截杀赵澜江一行。失败后,又动起了都察院的主意。都察院现在野心是有些大了,你母妃对都察院的张老头有恩,小忙自然帮了你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找他们帮你刺杀赵澜江。你可知道别人是借着你杀人啊你母妃胆识过人,算是个将才,偏偏有你这么个儿子可真是惨到家了。她是个聪明女人,为何养出来的儿子却是如此愚笨都察院的杀手那么容易就被你所指挥”瑞武帝一气说了许多话,呛着气了,咳个不停。温公公连忙敲背,送茶水。二皇子在地上,抖如筛糠。九十九、剖心瑞武帝咳了很久,整个人看上去似乎要比澜江还要虚弱。他抬抬手,指指李辙他们,温公公连忙传达道:“陛下让三位殿下先回去,改日再谈。文军师和澜江王殿下稍留片刻,陛下留您二人用膳。”二皇子如蒙大赦,连忙叩首退了出去,大皇子也紧跟着走了,李辙担忧的望了望瑞武帝,瑞武帝冲他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李辙无奈,也只得出去了。文白和澜江被温公公请到一侧的暖房里坐下,又着人上了茶水点心,自己边退下了。二人迷迷瞪瞪,不知陛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刚才听的我怎么有点儿糊涂了。”文白脑袋,“事情怎么跟我们想的不太一样啊。”澜江叹口气,道:“这皇家的事又岂是那么容易懂得,我们还是少猜想,老实候着吧。好歹现在陛下安好,危机也解除了。一切都渐渐好起来,我也就不想再想太多了。知道的多了有时不是好事。”文白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也懒得再想,专心致志的研究起宫里的点心,不吃不知道,一吃吓一跳,这宫中的点心果真不是凡品,入口即化,唇齿留香。文白抱着盘子吃个不歇。还不时的给澜江塞几块,吃的不亦乐乎。温公公进来时,两个人吃的一脸渣滓,正在抢最后一块梅花糕。温公公呆滞了片刻,又恢复常态,“澜江王殿下、文军师,请移步听花阁,御膳已准备好了。”澜江慌忙整顿自己的仪容,又踢了踢文白,示意他擦擦脸。才跟着温公公出了门。听花阁在湖边,风景不错,也很安静。阁中的圆桌上已经满满的摆上了菜品。瑞武帝坐在桌边,举着一杯酒满满的品着。见澜江他们来了,瑞武帝点点旁边的位置:“坐吧。”两人行了礼,毕恭毕敬的坐了。“澜江,听李辙说,你伤的很重,我心难安。这件事,我有责任,思虑少了些,竟险些害你丧了性命。还好现在你好好的坐在这儿,不然我到九泉之下都无脸见你父亲。”瑞武帝隐晦的向澜江道了歉。澜江惶恐,连忙道:“此事是我太过大意,中了敌人的奸计。陛下这样说,我真是太惭愧了。”瑞武帝摇摇头,道:“京城中发生的一切事情,原本都在我的预料中,除了你的受伤,这是我所没有想到的。想必你们心里都有不少疑惑,大可开口询问,今日我知无不言。”文白与澜江对视一眼,都没有出声。“怎么,不想问问吗”瑞武帝笑眯眯的问道。文白清了清嗓子,试探着问道:“陛下,您早知道二皇子要杀赵光远将军”此话一出,澜江脸色都变了。“好你个文白,你这一问可真是诛心啊,当着澜江的面问我这个,可是要离间我们”瑞武帝并没有发怒,反而是心平气和的模样。“微臣不敢。”文白抹把汗,这伴君如伴虎可真是一点儿也不假。“赵光远是我少年时的玩伴,陪我练武,后来我们兄弟几个为了皇位争的头破血流,是他帮我坐稳了这个位置,还有钱永忠也是。我曾经许诺,只要我在一日,便让他们安享太平。可惜,我的诺言没有实现,澜江,你父亲是我身前的铜墙铁壁,我,实在是欠他良多。当日他身死,事发突然。我始料未及,等暗卫将调查报于我时,我、我实在是惭愧。我的左膀右臂,居然被我的妻儿害死了。纵然他们不是主谋,可也沾染了你父亲的血。我对不住赵家。”瑞武帝老眼含泪,颤颤巍巍站起来,对着澜江鞠了一躬。澜江惊惧不已,连忙跪地:“陛下,万万使不得。”“赵家男儿皆战死沙场,我心中有愧,你赵家冤魂当得起我一躬。”澜江跪扶瑞武帝坐下,“陛下,身为军人,马革裹尸还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也是至高无上的光荣。我虽悲痛父兄的身亡,可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你是个好孩子,也多亏了你。”瑞武摸摸澜江的头。“打从知道了和他母妃做的事后,我日夜难安,他母妃是个有手段的女人,做事精于算计,和西南军还有都察院都有很深的交情,我就想看看他们究竟想做些什么。所以并没有处置他们。后来孙氏又故意设计,想要你与老大反目,可惜被你识破了。你发回徐东元口供时,我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可以试探试探他们究竟可以做到什么程度,也算是为辙儿登基清清路吧。口供我假意安排他们透漏给孙临知道,又谎称病重恐难治愈,给他们可乘之机。果然,温耘宫外的侄子当天就被挟持了,其实他们真的很蠢,像温耘这种跟在我身边几十年的人,又岂会露出那么明显的软肋给别人,所谓侄子不过是幌子罢了,他们还真的上了当。还要挟温耘为他们假造圣旨。又收买统管暗卫的太监刘平。刘平此人贪财好色,我一直不喜,可是他跟随我多年,也一直很忠心,还很精于调教暗卫,所以便把暗卫营交给了他。之前孙氏多次送银两和女人给他,他来者不拒。后来一见我病重,孙氏又威逼利诱,果然就投靠了孙氏。我的眼光,原来也有看岔的时候啊。”瑞武帝摇摇头,抿了一口酒。一百、父子澜江和文白两人沉默的听着,这些都是隐秘不过的事情。瑞武帝毫不遮掩的统统说出来,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都察院的张广和陈四喜都是我一手栽培出来的,可惜现在人老了,心也大了。张广这个人圆滑灵活,胆子也小。他胞妹以前在宫中当女官,犯口舌之罪要被罚刺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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