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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顾不上什么,在附近的超市买了点吃的回去。她躺在房间里,在冰冷的床上,没有暖气,身体冻的瑟瑟发抖,她咬牙挺着,曾经多艰难的时候都过去了,如今还有什么不能忍受的,这就是倔强的代价,而最痛苦不堪的是这些你不能给任何人说,只能自己默默承受,那些久远的记忆如炽火般煎熬着自己。在这样寒冷的夜晚,窗外风刮过光秃秃的树枝,沙沙的声音,她转辗反侧,这注定是个难眠的夜晚。在安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难得阳光投射进来,昏暗的房间添了丝暖意,冬日的阳光还是很冷。只是让她惊悚的不是这些,而是为什么她的床上还有个人,还是一个男人“啊”窗外树梢上坚强的最后一根枯叶被这声尖叫给吓跑了,外加惊飞一干乌鸦,嘎嘎嘎“别闹,我好困。”床上的男人不满的皱眉嘟囔声,接着更紧的抱着安杨。陆以莫,陆以莫怎么在她床上,她皱眉,昨晚什么都不清楚。“你怎么在我床上,你起来。”她用大力扯起他,语气粗暴不满。陆以莫睁着萎靡的双眼,衬衫的领口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一张勾魂夺魄的脸蛋,简直是性感的要命,安杨不自然的轻咳一声。虽说男色惑人,但是安杨还是没忘记此时一件更重要的事,“你滚出去,陆以莫。”说着不忘指了指大门。陆以莫气急,本来昨晚就很晚才睡,此刻大早被人给叫醒,想想都知道有多不能忍受,也亏的这人是安杨,要换作其他人,早不知道死了百八十次了。“你滚。”她连打带踢。陆以莫眼睑下拉,脸色瞬间阴沉几分,“安杨。”他一字一字的叫,口齿清晰,晨间的那点迷茫慵懒早已消失无踪。气氛冷凝一片,安杨最怕就是他这样叫她,她情不自禁的停了下来,抬头便见那双黝亮的黑眸此刻透着令人窒息的寒冷。“要不要我告诉你,你现在住的这间房在我名下,你现在睡的床是我的,我还没有问你半夜这样不顾礼仪廉耻钻入一个男人的家,现在竟然还叫我滚,你有什么资格”他怒极反笑,薄唇轻轻勾起一段弧度,在刺目的阳光下显得耀眼,阳光下精致的脸颊被勾勒的更加漂亮。安杨总算听懂他的弦外之音了,她没有礼义廉耻爬上男人的床,不是他滚,应该是她滚才对。她压下心底那股肆虐的火气,暗暗提醒自己,淡定,冷静。“我会付你房租的。”她表情很寡淡而冷静,完全还没考虑到自己身上可能已经身无分文。陆以莫本就阴沉的脸色更加阴霾,简直快要滴出水来,他看着眼前女人毫不在乎的态度,火气一下再度被勾了出来,他极力克制,才能控制住自己心底那股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如果可以,如果他舍得,他真的想立马掐死这个不知所谓的死女人。“你以为我缺钱吗”他邪笑,眼神带着一丝不言而喻的打量着她。安杨在这样赤丨裸裸的目光下毫无遁形,她气势很弱的瞪了他两眼,将自己衣服的领口拉上一些,“那你要怎样”“人情债,肉丨偿吧”“流氓。”她鄙视的看了他眼,接着已经起身准备穿上衣服走人。“安杨,你以前不是还主动爬上流氓的床吗”他一个翻身,已将她压在身下,安杨猝不及防之下接着汹涌而令人的窒息的狂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争执之下,她狠狠的咬上他的唇,却也给了陆以莫进击的机会,顺势撬开一直紧闭的牙关,一路直驱向前。安杨身上本就宽松的衣服,此刻简直给了他天赐的机会,他仿佛带着火焰的大手从衣服下摆滑了进来。她没忘记现在还是大白天,此刻身边的这个男人是与自己五年没联系的人,一丝一毫的细节都无所遁形,被放大一百倍。她觉得难堪至极,现在这样算什么,她与自己的前男友天口腔里伴随着刺鼻的血腥味,他毫不客气的反咬回来,安杨痛的直叫,他根本一点都不留情。她突然很难过,他这样的态度更是让她疼到极点。“你哭什么”终究还是发现她眼窝里不断涌出的泪水,陆以莫意识回笼,看着狼狈不堪的她,清醒过来,刚他太愤怒了,以至于忽略了她的反抗。安杨其实不想哭的,可是在这一刻泪腺崩溃,泪水还是不可控制的流了出来。“别哭了。”他哀叹,微凉的唇吮吸着不断涌出的湿润,“你知道我最怕你哭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她哽咽着絮絮叨叨的指控着他的粗暴言行。“我不是人,我流氓,行了吧,别哭了。”他声音温柔而宠溺带着怜惜与疼爱,如同五年前的每一次吵架后他的道歉。陆以莫对于她的眼泪向来毫无抵抗力,满腔熊熊燃烧的怒火在这一刻被她的泪水给全部浇熄灭来。许久等到安杨哭累了,疲惫了,又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她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别人了,她迷茫,仿佛早晨那一出闹剧是自己做梦意淫出来的,可是却又如此的清晰。如果可以就算是做梦,也不要让我这么快醒来吧她在心底哀叹,接着磨磨蹭蹭的起床,五脏庙早已唱着空城计。安杨饥肠辘辘的爬了起来,在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便在露天阳台上看到陆以莫,此刻斜躺在座椅上,姿势闲适而优雅,嘴角上翘,阳光在他身上仿佛渡了金边般的耀眼。安杨突然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这样的场景曾经在梦中重复过几百遍,而今熟悉的让她想要流泪的冲动。两人吃过外卖后,陆以莫便接到电话有急事需要回去处理,他深深的盯着她几眼,“我走了,你不要乱跑。”他显然信不过她,很是不放心的叮嘱,安杨别扭的点头,他们现在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感觉像是新婚夫妇般。安杨去了s大,曾经的学校,她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走停停,偶尔有几个学弟学妹从自己身边走过。“同学,你知道文艺展厅在哪里吗”有人拉住她问。安杨指了指方向,随后收到对方感激的答谢后告辞。安杨今天军色呢子大衣,下身水洗白牛仔裤,看着就跟一个才入学的大学生般。安杨无聊的去了画室,画室仍旧是一如既往的空寂,只有一个女生在那里,相对于安杨从小开始学习绘画,这位的绘画功底就明显不是很娴熟,只是用铅笔线条随意的勾勒了一个瘦长身影,下方署名盛夏。这一刻安杨突然很想念陆以莫,想念曾经的无数时光岁月长河里,这位在她身边扮演中一个重要角色的男人,他早已在她心中根深蒂固,而要拔除则难于上青天,好比生生斩断自己的双臂痛苦犹不能及。安杨随后去了艺展厅,那里估计今天有作品展览吧,果然不差,人山人海的,聚集了许多的学生,安杨尾随着人群跟随着讲解员。许久,安杨听见有人在叫她,她回过头。“安杨。”是一位中年男子。安杨偏头,扬唇一笑,“李馆长。”原来是美术馆的李星辉馆长,拜以前安杨作品曾幸运被人给看上所赐,得以被馆长给接见。馆长对于这位天资聪颖的学生是非常喜欢的,因而两人边走边聊会天纯属叙旧。最后离别更是盛情邀请她有空去美术馆参观一番,安杨自然是却之不恭,何乐而不为。这样舒适的时光转瞬即逝,晚上她直接去了唐潇住处,唐潇有跟她说是今天回来的,而且她目前确实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情去面对陆以莫,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要自己放的那样低,那样的不值一提。唐潇回来倒是带了不少的礼物,给安杨带了一串手镯,安杨平日倒是不喜爱戴这些东西的,以往是没在意,后来在国外是穷困潦倒买不起。从浴室出来后,她随意的擦着长发,唐潇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新闻,安杨坐在了他身边。“受欺负了是吧”他笑着问,却难掩其关心。安杨沉默着不回答,或许唐潇一开始说的对,她不应该回来的,明明知道叫她回来不会这么简单的,可是她还是不死心,还是想要亲自去证明下,不撞南墙不罢休。“算了,我就当这冤大头吧。”他唉声叹气。“谢谢哥。”安杨跳起来就是熊抱住他,唐潇被她这突然的动作预料不及,险些喘不过气来。“咳咳咳,你这是感谢我吗如果要谢不妨实际点,来来,我信用卡卡号xxxx”他轻咳,吊儿郎当的调谑。安杨无语的白他一眼,“说不定等我好久嫁个有钱人,当个阔太太就给你吧。”作者有话要说:看流氓调戏傲娇女、第十四章安杨抬眸看着唐潇眼底青色的倦意,终于良心发现体贴的说:“快去洗个澡,我给你下点面吃。”唐潇放下揉鼻梁的动作,挑眉很是不相信,质疑的问:“你会吗”据他所知,安杨是个不会煮饭的白痴的。“快去快去,等着吧,还不相信我。”安杨拉起唐潇,将他向屋子里推,对于他那么明显的质疑很是恼火。等锅里的水翻了几个滚,安杨小心翼翼的将面条丢下去,最后又打了一个蛋,在碗里放好调料准备捞起的时候,唐潇已经换了一身宽松的居家服靠在厨房口看着她做饭了。“门铃响了,快去快去开门。”安杨瞥了眼无所事事的唐潇,水花四溅的沸水烫的她活蹦乱跳的,她悲哀的想,看来做饭还是要讲天赋这一回事的。她记得以前看陆以莫做饭很容易的,很轻松两下就出炉的,哎唐潇不情不愿的慢条斯理去开门,这晚上了,还会有谁来啊,就算是推销这会应该也下班了吧,不会是强盗吧。他思维扩散开始了神展开。当他从屏幕里居然看到是陆以莫时,首先是有点惊讶的,随即想到安杨,心底开始不平衡了。他很不客气的开门,语气倨傲且目中无人,“你来干嘛”对于这个男人,他才没什么好态度呢一想到安杨,他只恨不得一拳打死他。“不用你管。”陆以莫比他更傲娇,他高大的身体已经开始试图往房间离去。“慢慢慢,陆先生,你大概还不清楚状况吧这是我家,你来我家居然说不用我管,我告诉你,这里保安是很负责的哦。”唐潇很头疼,对于这个丝毫不按规章办事的男人,嘴里说着毫无威胁性的话。“哥,快来吃,烫死我了。”安杨好不容易端着那碗面,烫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连蹦带跳的放到了餐桌上,这才发觉房间气氛很诡异,被一股冰冷的气压给笼罩着。她嘴巴张大成o型,对于这个不速之客,显然是意料之外的,而唐潇一脸吃瘪的表情,憋屈的很,什么情况接着一双有力的手已经很强势的扣住了她的手腕,安杨只感觉一股压迫传遍全身,手腕被人勒的生疼。一抬头便见陆以莫明显紧绷的俊脸,带着不可抑制的怒气,很明显的,他在生气。只是他是为什么生气,以什么身份生气安杨不知道陆以莫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去到处寻找,他悲哀的发现,即使现在他还是如同五年前一般变的手足无措,像个傻瓜般被她随意戏弄,既然还会担心她有事,真是好笑。不见便不会念,所有事都不会有,可如今再次遇到,他的心仍旧是天翻地覆,不能平静。这么多年,他以为自己已经锻炼的足够强大了,强大到已经忘记那些曾经年少的一片痴缠,事到如今,才发觉,如果不重逢,他或许可以如此自欺欺人的过一辈子,结婚生子,直到终老。“你放手,陆以莫,你干嘛,你弄疼我了。”安杨挣扎,身体抗拒着。“陆以莫,你疯了吗你没听到她说疼吗”唐潇此刻也是真火了,口气也很是恼怒。陆以莫根本不听,他拉着安杨的手就向门外拖,手腕处的力道丝毫不留情,简直是用了蛮力。“陆以莫,我劝你最好先放手,要不然我报警了。”唐潇挡在前方,脸色严肃,眼神闪过一丝狠戾。陆以莫松了下几分,他毫不客气的反驳:“我劝你不要管,这是我跟她的事。”“哥,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安杨不想惹到邻居全都来看热闹,她声音尽量平和的说。唐潇哪里肯放心,自是不依,他一直以来本就对陆以莫不爽了,现在还放肆的跑到他的地盘来撒野,哼“哥,你放心,我就是跟他说几句,就在走廊,五分钟就回来好吧”安杨放软声音恳求。唐潇总算是答应下来,却还是斜眼怒目瞪着陆以莫,陆以莫才不吃他这套。“说吧,找我干嘛”安杨那毫不在乎的态度更加的刺激到了他,他就像一头发怒的雄狮,额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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