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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家也并不陌生。”她直直地望着镜头,如同看向一个永久的敌人,一字一句,格外清晰:“她就是,在这次选拔赛中脱颖而出的选手,陆浮橙。”同一时刻,晟天集团董事长办公室里,女人正优雅地喝着咖啡,对电视里的内容置若未闻,桌后的男人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唇角一勾,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这就是你说的好戏”齐晟把玩着桌上的钢笔,看向成琴难掩得意的脸。“是我将她一手抬到今天的位置,当然也可以把她踩进泥土里。”成琴放下杯子,笑看着他,“至于会来找你齐先生这半年以来,一直不动声色地关注绘画界的事情,实在让人联想非非呢。”“那只是个人兴趣,似乎和别人没有关系吧”齐晟四两拨千斤。“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成琴皱眉,不耐烦这样的虚与委蛇,干脆开门见山表明来意,“齐董,只要给我一年时间,我可以为你包装出下一个邵昕不只要半年只要给我半年的时间”她从业近三十年,手上培养起来的绘画人才不计其数,却从来没有哪个可以真正站在世界舞台上让她与有荣焉她花了小半辈子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打滚,唯一的目标就是走上首席经纪人的位置,却始终没有遇到一匹真正的千里马邵昕虽然聪明有余,却天赋不足,心计更是不容小觑,近两年的合作下来,无论是大小比赛活动都有自己的主见和要求,屡次擅作主张脱离她的掌控“是吗”齐晟挑眉,不置可否,“我对你能不能培养一个会画画的,可不感兴趣呢。”“听过木印这个人吗”成琴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慢条斯理地重新端起咖啡。齐晟神情一动:“你是指当年南国画坛两座高峰之一,惯用左手画画的那个木印”联想到某些事情,他突然来了兴趣,微微倾身靠向桌子:“提他做什么不是早在十四年前因为被郑寅和当众羞辱,就彻底退隐了吗”“呵呵,可就在前段时间的选拔赛上,他的孙女木小君还参赛了。木家几代都是左撇子,所以作品都带着家族特色,从这一点上看,完全可以再次打响名气”成琴睨他一眼,继续道:“十四年前,名声显赫的封逸夫妻车祸双双出事;不过半个月,鬼才陆函被发现烧死在宾馆,关门弟子弥子安也在一周后宣布旅居芬兰,永不涉足绘画界木家如果清清白白的话,为什么会在这个事件频发的当口退隐就因为郑寅和的所谓羞辱别忘了,木印和郑寅和可是几十年的老对手了。”成琴边说着,边拿眼角余光观察桌后男人的表情,下了最后一记重磅:“如果没记错的话,复赛的时候,陆浮橙之所以会弃权,是因为木小君撞坏了她的画。你说,是故意,还是意外”“木小君吗”齐晟沉吟,意有所指,“我倒是听说木家在她这一辈出过一个天赋不错的画手。”成琴点点头:“没错,她哥哥木闻比她大了十二岁,木印还没退出画坛前一直将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学。木闻那时也才二十出头,曾被人称为是小陆函,除了继承超绝的左手画之外,他的空间感非常好,庞大的空间构图是他的强项,当初还和陆函一起选派参加全球美术大赛。”齐晟略一思索,侧过眼,视线落在窗外高耸入云端的大厦之上:“被你这么一提醒,果然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呢。”“可不是嘛,这圈子可一直没消停过呢。”成琴状似无意地说道。“如你所愿,”齐晟站起身,唇角掠起一道意味不明的冷弧,“半年内,我要你捧红陆浮橙。”“原来我们想到了同一匹千里马。”成琴端起咖啡朝他比了个干杯的姿势,对这样的结果表示满意,“那孩子可是个好苗子。”“不过,齐先生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才一直对陆浮橙这么上心”齐晟略偏过头笑了:“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此时窗外的日光终于彻底透过云层,辉洒大地,柔光万丈如盛世喧嚣的佛偈超度。谁也不知道,一场迭起的波澜正在蓄势待发。、v058你爱上我了春天的气息渐渐浓郁起来,街边花坛里的迎春花已经盛开了大半,像是趁着白雪消融之际承接那一声余音未歇的叹息,黄色的小花挤挤堆堆,异常鲜活美好。连续一周,即将在本市最大酒店举行一场特殊拍卖会的消息,早就被新闻媒体循环播放了无数遍。现在在街上随便抓一人问,都知道在这场拍卖会上将会展示两年前遗失的那批古画来自世界各地的艺术品收藏家早就在这几天陆续抵达,饭馆、超市、公园到处都能听到人们在讨论空前绝后的盛大场面让s市迎来前所未有的巨大关注度然而,这样大刺刺地将保护性文物拿出来公开竞拍,分明是触犯律法的行为,奇怪的是,相关部门却没有采取任何制止的举措,甚至,原本为全球美术大赛而准备的本市选拔赛也因此推迟这样的盛况之下,前知名画师乔壅在监狱内自杀的消息竟也被冲淡遗忘无人会在这个关口想起,两年前乔壅的锒铛入狱也是因为这批古画一再脱离常规的种种迹象为这场拍卖会打上无数耐人寻味的标签,让人心惊胆战之余,不得不愈加激动兴奋不已之后,主办单位和承办单位相继曝光,竟然均是海外不知名的企业。在作品收募阶段,kg帝国第一时间送派三幅古画,高调声张的举动让人不禁怀疑其一直暗藏古画的居心“封先生为什么会参与本次拍卖会呢另外,您提供的那三幅画真的是古画真迹吗如果是的话,之前为什么不上交而选择私藏呢”面对记者充满挑衅的提问,气质清冷的男人望向镜头,幽深的眼神透着冷冽杀气:“无可奉告。”这四个字之后,关于向来不参与任何公共活动的封御景也将出席拍卖会的传言迅速传遍开来,让这次拍卖会更加吸引众人的眼球。随后,乔以航大师的工作室发出申明,声称乔以航本人也会出席,并坦言将负责辨别古画的真伪。两天前,昔日古画协会会长陆函的关门弟子弥子安也出现在镜头下,对这场拍卖会的内幕只字不谈,只表明也会莅临现场。曾经南国的两座泰山北斗国画大师郑寅和,以及左手画一绝的木印两位退隐大师都放出消息声称会参与古画拍卖。截止昨晚,主办单位向媒体坦言,古画收募工作已经接近尾声,具体数目非常可观换句话说,十幅古画集体亮相在世人视线之下的日子正在步步靠近有人说,古画合并之时,会出现神的预知神会告诉人类未来一百年内即将发生的所有灾难和避免灾难的措施还有人说,古画之中暗藏着从上古累计至今的巨大宝藏找到宝藏的人将会统领整个世界走向全新的时代更有人大胆猜测,古画其实是一种能量的枷锁,人类本身原本是拥有更大能量的超能体,古画齐集的瞬间,那被封印住的力量将会返回给全人类众说纷纭,玄乎得如同在看一场科幻大戏,或是一部神话巨著但不可否认,过去的几十年间,这样的想象和猜度早就存活在人们心中,是现实的理论,科学的力量以及法律的约束让他们缄口不谈,如今这样公开透明的一场竞标拍卖,是唯一一个可以让十幅画齐聚一堂的机会,顷刻间,拍卖会的门票价比金高“怎么卖得那么快啊”柯青青哭丧着脸站在售票处门外。任伟文安慰她:“算了,大不了就去找一下浮橙吧,以她和封总的关系应该可以弄到票的。”柯青青瞪他:“浮橙正在养病,我怎么好意思为了这种事情去打扰她”任伟文摸摸鼻子:“也是不过浮橙是生什么病了”“我也不知道啊”她望了眼附近来来往往的人群,不解地自言自语,“说也奇怪,虽然当时情绪是很激动,跑出去后一整晚都没个消息,但是怎么隔天封御景就说她生重病了呢,还一连一星期都没见到人。那丫头从前可不是这样子的,一点小病小痛就跟天塌下来一样呢,哪会像现在这样,什么事情都往心里搁”“那就去看看呗,这么猜下去也不见得你就能猜得到。”任伟文指着远处的山头,“喏,据说封总金屋藏娇的别墅就在那座山上。”山下的纷纭喧嚣似乎从来都不会影响这里的宁静。夜晚降临山间,繁星璀璨,明月耀空。顶楼的画室里,月光打着卷儿地从窗帘上爬过,一人坐在画板前一笔一笔地绘着。她安静得像是和静谧浮动的空气合二为一,嘴角略弯的弧度淡淡的,唯有眼眸深处一点沉若死灰的淡漠叫人心惊。“少奶奶,画了一整天您也该休息了。”上了年纪的佣人敲门进来,弯腰恭敬道,“景少爷来过电话,十分钟后就会回来。”浮橙抬起头,嘴角的弧度更甚,少奶奶一段不能见诸于日光下的关系,她竟然还能有幸被称为少奶奶。尽管那时真的终究只是虚惊一场,她还是活了下来,仅剩的一点意识告诉她,仍然是那个男人,再一次如天神般降临在她眼前,将心力交瘁的她带回了这里。可那又说明什么封御景于她而言,只是生命最彷徨的路口,以施舍的姿态出现的所谓救赎者,他将她关押在不见天日的无形牢狱之中,让无知天真的她背负着亲人的策划欣然跳入。“王婶,”浮橙走到门口,微微侧身道,“我和你们少爷,没有结婚。”所以也不要叫什么少奶奶,听上去讽刺又好笑。“那不是迟早的事嘛景少爷从小就话不多,心思也藏得紧,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喜欢您。”王婶边说着边自然而然地走进房间打算收拾。“要不他也不会带您到这里来,这房子可是封老爷亲自挑的,说是留给景少爷和未来儿媳妇住的这待遇就算是当年的如茵小姐也没能咳咳,看我这破嘴”王婶自觉说错话,捂着嘴弯腰捡起扔在地上的废纸,却突然脸色一变,“哎呦”一声跌坐在地,指着画架上的半幅画神神叨叨,“这这可真是吓人”画的是一场大火里的自焚,躺在柴火之中的人浑身裹着黑色纱幔,安静的神情,微微蜷缩的身体,无声又死寂的如同赎罪的祭祀仪式。“少奶奶,这些东西可不能随便乱画啊这是会灵验的”王婶煞有介事地自言自语,“这是火刑吧古时候用来烧巫女的刑罚那些成天穿得黑乎乎的巫女可不是什么好人哦,她发起怒来会吃人的”刑罚巫女这样离经叛道的言论浮橙还从来没听过,刚想询问,身后有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传来,不用回头,男人清冽熟悉的气息已经盈满她四周的空气。“是景少爷回来了啊中午给少奶奶熬的汤已经可以起锅了,我这就下去盛”王婶打过招呼,赶紧颠着脚步下楼去了。浮橙走过去蹲下身,捡起地上的几张废纸细细抚平,心里有隐约的猜测在慢慢成型。印象中,古埃及对于叛国者的刑罚就是施以火刑,那个被彻底毁坏的地下暗室也是仿照古埃及的建筑。另外,古埃及人认为死亡只是一种生的延续,只要保存好尸体,灵魂将会得到永生。所以人死后如果将其挫骨扬灰,则是寓意着永不可超度。其中蕴含的仇恨也是显而易见的。这个画中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才会得到这样的惩罚可是却又好像心甘情愿的呢没想出任何头绪来,只觉得肩上一暖,肩头已经多了一条橙色披肩。精致的做工,滚边处还巧妙地设计了一朵形状优美的小花。她一愣,抬手无意识地抚摸着柔软的布料,原本躁动的心奇异地平静下来。“陆浮橙,你到底在别扭些什么”封御景被她死气沉沉的模样气到,将她拉起来。浮橙便不得不仰着头望向他。这个人还是这样好看,眉眼盛极处是潋滟不能比拟的清贵。简单的灰色毛衫,袖子微微卷起时,露出结实的手臂,他显然也是刚回来,大衣搭在手臂上,整个人还携带着室外春天将近的温暖气息。两人都没说话,气氛静又沉。许久,他缓缓开口,低声说:“陆浮橙,如果想要自由,也要有点耐心。”浮橙一愣,不明所以地反问:“什么自由”“秦蓉出院了。”封御景将她抱到椅子上坐好,俯身在她耳边轻语,“买了明天飞往法国的机票,两张。”见她怔神,封御景心口压抑的怒火越烧越旺盛:“陆浮橙,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我吗”“你”她试图让自己挣开他过于坚固的束囿,微微喘着粗气,“你放开我”她直直怒视他,这些日子以来混乱又不受控制的情绪一并爆发:“还有,我为什么不可以离开我妈妈现在已经康复了,从前我极力护着的事情我也不想管了,我所在乎的人其实从来都知道我过得有多辛苦他们只是需要我的牺牲而已现在,乔家,乔以航,你想怎样都可以随你我为什么不能走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质问”“封御景,为什么每次你都可以不辨是非地对我大吼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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