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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不着家的乔家第二当家人的长相。乔荣站在台上,姿容英发,如果可以忽略被阴影和头发遮掩的半张脸的话,年轻时的英俊还能窥见几分。“今天废话不多说,这是一场共襄盛举的华宴,请允许我首先感谢一个人。”他看向首座上的那对男女,笑容诡谲又神秘,“感谢封先生慷慨赠予,让我们在第一时间收募到三幅古画作品”“什么”浮橙吃惊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封御景,你疯了吗”“不抛砖,怎么引玉呢。”封御景笑意未减,举起手上的酒杯,在镁光灯扫过来时,微微举杯颔首。浮橙似懂非懂,不再多问,而是全神贯注地看着台上展现的那三幅画。是一组颜色很简单的构图,三幅画似乎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连线条的布局都近乎同一个角度。难得能够收集到这么一致的三幅画。画面上只是简单的静物,准确地说,是植物。绿色为基准色,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中间颜色最深,两边颜色略浅,中间沙黄色的弯曲弧线代表河流。拆开是三幅意识流的抽象画,但其实却是同一幅静态画的分部,连在一起才组成一整块浩渺又幽深的森林浮橙心神微动,脑海里迅速将目前为止的四幅古画联系起来。大峡谷沙漠类似埃及的祭祀地面积极广的大森林s市在整个南国的中部偏南,大峡谷位于市内南部,在地图上的经纬度是沙漠等等,是哪里的沙漠浮橙仔细回想着那幅左手画,木家是w市人,那里就毗邻一个小沙漠那么,是在南国西侧埃及她豁然瞠大眼埃及原来这几个地方在同一条经线上那么这个森林呢这幅画明显是俯瞰角度下的森林中间颜色越深说明植被高度越高加上这样的河流弯度是那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所谓十幅古画的秘密其实是在用不同事物的地理位置来暗示某个地方就是经纬线交接的那个地方而每幅画里传达的意思是在暗示那个地方的具体方位龙在东方代表着皇族,沙漠里的光头女人,埃及的焚祭这些都是某种象征是什么象征呢答案到底是什么呢这就要等全部古画都呈现出来的那一刻了浮橙被那个跃跃欲出的答案惊吓到,迟迟说不出话,直到场内发出一声惊呼,才猛地回过神来原来第二批古画已经呈现了。她刚想仔细看去,眼角余光瞥见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在若隐若现的帘幕后面一闪而过。“这三幅画是鄙人亲自提供的,希望借由这次拍卖能为它们觅到知音”乔荣亲自上前掀开红绸布,记者媒体的闪关灯闪个不停,封御景却脸色微微一变,和不远处的乔以航对视一眼,后者朝他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封御景握紧拳头,这三幅画,居然不是早前经由浮橙之手曝光的那三幅果然,真正躲在他们之中最大的隐匿者不是乔荣乔荣的如意算盘已经很明显,一定是和那个真正的隐匿者达成了协议,他凑齐六幅画,而剩下的四幅将由后者提供所以真正的,让他的父母苦于疲奔最后仍然痛失了的四幅画,是被谁拿走了他眯起狭长的凤眸,借着场内游移的灯光看向首席座位。郑寅和脸色虽然异样,但还算镇定,k在他身后笔直地站着。不是郑老封御景下意识地否认自己的怀疑,哪怕不是因为父母和他的师徒关系但至少k是值得相信的。那么还有谁他眼神一闪,从郑老旁边的木印身上一扫而过。那个老人已经看不出年轻时的做派和高傲,残瘦的模样,恹恹的神情,似乎毫不在意眼前的这一切。木家本身就参与过古画绘制,参画者不得相夺,按照先辈的训话应该会早早退出争夺,所以不会是木印。封御景的眼神已经沉若冰渊,他不得不再次梳理思绪。乔壅自杀,乔荣故意搅乱规则,古画面世,无声血腥的掠夺也将会重演而十四年前的南国画坛之中,真正坐享其成的到底是谁“其实我已经看过三幅了,都是一个叫z的男人发的邮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或许他就是你找了那么久的罪魁祸首。”封御景想起浮橙之前说的话是那个z他心神一震,刚侧头想要询问,却发现浮橙并不在座位上那条披肩安安静静地放在座位上,似乎还留有余温。他心中有些不安,和乔以航交换了一个眼神,不动声色地站起身离开。“今晚暂时是这六幅画,下面,竞拍开始”乔以航却在这时优雅起身:“这三幅画是假的。”他一字一句格外清晰而笃定:“乔荣,你手上的这三幅是假的。”望向一片哗然的观众席和投标区,乔以航按照计划从容不迫地继续道:“真正的那三幅已经在首府展示厅放着了。”乔荣瞪着他:“这可不是可以开玩笑的地方”“当然不会是玩笑了。”乔以航轻笑着耸耸肩,“今晚,绝对不只是个玩笑。”仿佛是一个暗号,话音刚落,偌大的展示大厅原本光线微暗,此刻却是突然灯火大亮大门被推开,一列武装刑警整齐划一地进入“我是篁城重案组大队长沈西初,经多方证据显示,台上的这位r。r先生已涉嫌多项犯罪,其中包括两年前的贩卖古画,以及多次重金威胁收买前古画协会相关研究人员的罪行,乔家大家长乔壅临死前已经将证据上交”女生年纪不大,声线也是软软的,但站在一群高猛刑警之间却如同万丈高度巍峨不可抵挡。众人这时更是议论不休,猜疑和目光在四处游荡,乔荣冷笑着将战战兢兢的司仪踢到一边:“小丫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从不认识什么乔壅”“亲爱的二叔,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乔以航笑着提醒,“对了,你一定不会知道真正的那三幅是谁拿走的吧”乔荣脸色一变:“你说什么”乔以航好心提醒他一句:“你想一下,你是怎么拿到这三幅画的,嗯”“秦蓉那个贱女人”乔荣恶狠狠地咬牙,“那个贱女人居然敢耍我”“蓉姨只是拿回陆函的东西而已” 至于乔壅到底是经由什么途径拿到的,他不得而知,但蓉姨这么多年一直潜伏在乔家的苦心似乎也分明了。他早该想到的两年前自己会突然收到那些画,其实是蓉姨对他最大的信任。哪怕陆函的死,也和乔家脱不了干系。“放屁那是我的古画都是我的全是我的”乔荣暴躁地抓起画直直砸下舞台女生在这时突然喊道:“08067。”乔荣还没回过神来,膝盖一疼一直守在身后的沈艾已经将他踹踢在地双手被反剪身后,他不敢相信地挣扎回过头:“会离你你居然敢背叛我”“沈艾一直都是我们刑警大队的副队长,对你这样一个狡兔三窟的在逃犯,他还能被背叛什么”叫沈西初的女生静静地说道。“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在这时回过神来,慌不择路地想要往外跑,带动起其他人群也迅速骚动起来。一个微跛着脚的老人拄着手杖不疾不徐地消失在后台入口。郑寅和轻轻闭上眼:“该来的果然还是要来。”身旁的木印闻言,花白的眉须轻动:“报应不爽吧,老对手”四周是慌乱暴走的人群,嘈动的人声鼎沸,桌椅掀翻花束倒地,这两个明争暗斗了二十多年的老人在十四年后重遇,早不复当年的冲动莽撞。郑寅和睁开眼,看着昔日的亦敌亦友的人,语气有些落寞:“是啊,报应不爽。”“砰”骚动不过是一时,一声破空枪响让全场肃静下来,沈西初收起枪,眉眼一凝:“该带走的带走,该安抚送回的送回”她走了两步,朝身边的人吩咐:“这案子很快就可以结了。你发个通知让峡谷那边的特警队撤了吧,没日没夜守在那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抓到,也不知道师父是怎么想,非说那里会有发现。”此时的浮橙正奔跑在后台区,她刚才分明看到了木闻爸爸不会自杀的这是她从看出那些古画之中蕴藏的秘密时,第一时间的反应是的陆函,那个骄傲又满腹才华的男人绝对不会自杀如果他和她一样曾经参悟了古画的秘密,那么在真正发掘到最终的答案之前绝对不会自杀的名利和荣誉算什么因为,一个画者最成功之处是能勘破最艰难而匪夷所思的画中画“找我做什么想要我出庭指证吗”浮橙四处走着都没能找到木闻,却见他从一个角落里走出来,浮橙平复着呼吸:“这么说,你真的知道我爸爸是怎么死的对吗”“想知道陆函是怎么死的,丫头,你应该问问我吧”老人从化妆镜后走出,半开的侧门边有个人被捂着嘴反手绑着,浮橙仔细一看,失声叫了出来:“周筱”“唔唔”周筱红着眼死命挣扎她真是欲哭无泪。本来那个人已经不声不响把自己放了的,结果刚往大厅跑了两步就又碰上个变态,这次更狠,直接把她绑起来丢在这里更令她心寒的是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始作俑者居然是她的父亲木闻沉默地把门关上,守在门边一语不发。寂静的化妆室内,手杖在地面上轻敲出有节奏的声响,周哲膺微晃着脚步缓缓靠近。浮橙死死地瞪着他,突然明白过来:“当时在选拔赛现场的那个人是你”同样是跛脚他和乔荣居然同样是跛脚“很奇怪吧”周哲膺笑了起来,精明的眼在此时的灯下甚至都发出骇人的光来。“十四年前跑得快了点,被过路的车子碾了而已。”他轻描淡写地解释,嘴角的弧度接近诡异,“不过没关系,我下手动作也快,所以,呵呵,那四幅画最后还是我拿到手了。谁让他们那么傻呢,好好的东西偏要转手送人,也不关照一下我这个知己好友,非要送给陆函那个不识相的小子。呵呵他们是真的该死。”“十四年前”浮橙捂着嘴讶异非常,她后退着直到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梳妆台,“是你原来封御景的父母是你害死的”“唔唔”虽然被塞住了嘴,周筱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浮橙慢慢沉静下来,她侧过身一手捏紧一根眉笔,微抬眉眼反问:“告诉我这些,不怕我出去告密还是说,你其实需要我帮忙”她不动声色地说着:“倒是没必要骗你,其实我已经猜出古画之谜了。”周哲膺果然神色一变,手杖敲着地面咚咚直响:“是什么那个秘密是什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事实上,只要我一说出来,我就会被你杀死,不是吗”“哦还算聪明。说吧,交换条件是什么”浮橙暗自松了一口气,指着角落里哭得快晕过去的周筱:“先把你女儿放了。”“女儿”周哲膺大笑不止,“这孩子根本不是我女儿,我周哲膺这辈子从没有孩子”他眼神一动,木闻上前把周筱的绳子解开,后者已经被接连的事实真相打击得呆住了。浮橙皱着眉冷声说:“但封御景一直拿你们当家人。”“当然,所以他将你带回了家,不然我怎么能确定你还在他身边,并且还被豢养得这么好呢。”周哲膺笑得意味深长,手杖不耐烦地敲着地面,咚咚声的节奏也快了许多,“丫头,别挣扎了,外面现在一团乱,乔荣很快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真正能同时拥有十幅古画的人只能是我周哲膺”“既然只能是你一个人那么,剩下的无关人士可以走了吧”浮橙朝周筱看了一眼,眼神又静静地落在木闻身上,“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这些违背良心的事情,但是木闻,这一次,请你将她带出去,她是无辜的。”木闻身子一晃,强行镇住心神,豁然抬起头直直瞪视着周哲膺:“你没有孩子那么安安呢周安安是你的谁”周哲膺不屑地别过眼,根本不打算回答。“她是我姑姑,周安安是我姑姑的名字。”周筱已经平复了心神,苦笑着捂住眼,“也许,不是我亲生姑姑。她只比我大了三岁,我高一放假回家才知道她和一个男人私奔了。”说着,她神情渐渐异样起来,看着木闻难以置信地质问:“难道我姑姑是跟你”“最不顶用的就是安安那丫头了,把自己都送出去了,居然还探不出左手画的秘密真是废物”周哲膺冷笑着补充道,“别以为她是心甘情愿跟的你,她充其量也不过是我安插在你身边的棋子而已。”“你给我闭嘴”木闻突然大吼起来,朝着周哲膺就是狠狠一拳,却突然按住腹部狼狈跪地,猩红的血液沿着指缝流出,周哲膺的手里已经握着一支灭音手枪。“啊”周筱吓得连声尖叫,浮橙惊得咬紧下唇,脸上的血色一瞬褪尽颤抖的右手死死抓紧那根眉笔“来吧,丫头,到你了。乖,快告诉我那个秘密吧。我保证,这里不会再有无关人士。”他缓缓举起手枪,直直对着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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