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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1 / 1)

若是今天之前,听到这话,她也许会高兴的蹦起来,只是不知为什么,现在除了平静,只有一丝自己也不知晓的忧伤。勉强笑了笑,花小宠不想多待,和他道了声别便回到自己的营帐,掀帘而入如花正巧端着水进来,见花小宠面色不佳也没有多问。花小宠随便洗了洗,扒了几口饭,亦是食之无味。不顾如花的诧异,蹬了鞋子,倒头便躺在了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花小宠仰面望着床顶:“如花,国师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正挑拨着香炉的如花,顿了顿耸肩道:“不知道”声音忽而一顿,继而道:“不过陛下今日倒是有些不同。”“我”花小宠皱眉,干脆坐起来听着如花说:“我怎么了”如花说:“陛下今日一箭未中。”“那又如何”好像她也只射了一箭“陛下剑法箭无虚发,往年狩猎之日,手中之箭从无剩余。许是陛下自己也不知晓,陛下拿起弓箭的时刻总是双目赤红,与平日判若两人,生冷嗜血,俯视众生的霸气,天下万物皆在眼中。只是今日陛下太过平静,有些不习惯了。”说完还指了指墙上满满的箭羽。紧绷的一根弦,砰的一声断裂开来,精致小脸瞬间惨白。的确,在碰到弓箭的那一霎间,那种要将万物踏在脚下的霸气无不充斥着全身,那素骨子里的共鸣。只是松弦的瞬间,她心软了,若是以前的花筱宠定会毫不留情的射出去,不管那里是一只兔子还是人。那国师他定也知晓这些,今天的一切便是因为这个吗他在怀疑她的身份如花淡淡抬眸将她的失神,瞬间惨白的容颜尽收眼底,寒眸一抹复杂一闪而过。天色暗了,待如花出去以后,花小宠还是睡不着,便披了件单衣,掀帘出去走走。遣退了跟在身后的春夏秋冬,花小宠踱步走着,山间露重,清风徐徐,有些许凉意。刚走几步,便见前方那抹白衣飘飘如风,许是听到她的脚步声,抬步正欲离开,花小宠心中一动,忙追了上去,伸手便拉住他的手臂,声音竟然有丝急切:“子渊”话一出口她自己也怔了一下,这好像是第一次唤他的名字,子渊唇起唇落,轻轻柔柔,便是他的名字白衣顿住,花小宠屏息望着他的背影,等待着他的回眸,突然有些胆怯,很怕再见到那一幕,那蚀骨的淡漠。一丝轻笑溢了出来,在寂夜里突兀的犹如一道惊雷。震住了花小宠。她瞪大双眼,瞠目结舌的盯着他的背影。白衣缓缓回首,黛眉如花,凤眸流转无限风情。“雪、雪如莲”雪如莲暧昧的眨眨眼眸:“怎么失望了”花小宠生生打了一个激灵,这才发现双手还拉着他的手臂,像瘟疫似的连忙甩开。雪如莲眉头微皱,显然对她的动作不太理解。花小宠大窘,呵呵谄笑,试图缓和这尴尬的气氛:“大皇子也出来欣赏月色啊,真是巧。”雪如莲笑而不语,伸出芊指指指天空。什么意思狐疑的昂首望天,花小宠愤慨了,繁星璀璨最大的一颗弯月却偏偏不在。花小宠一脸无辜摊手:“刚刚还在来着,这月亮跑的还挺快。”“噗”雪如莲捂着肚子笑的花枝乱颤,看了一眼满脸无辜的花小宠,又是一阵爆笑。花小宠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现在就跑呢还是好好的道个别再跑,那样是不是还有些风度或者干脆打昏他,等他醒来就当做了一个梦。见花小宠时而皱眉时而闪躲而后面露凶光,雪如莲转眸间敛了笑意,迎风而立,颇有几分诗意:“陛下雅兴。”话是好话,只是为何听起来,总感觉很有内涵。花小宠:“夜晚风凉,大皇子还是早些歇息吧。”雪如莲刚欲张口,花小宠唯恐被点名邀她留下来,忙道:“今日可把朕累坏了,朕先去歇息了,大皇子慢慢欣赏月呃星光。”说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未等他开口,转身便没了踪影。雪如莲望着匆匆离去的身影,荡起一抹微笑:“怎么我是洪水猛兽吗”笛音轻缓流动,穿梭在林间,伴着星光流动如水。雪如莲笑意未敛,转眸望向林间,瑟瑟风声,清乐竟微微的空灵起来。子渊师弟,好久不见“看见了看见了左边左边”忙转身,刺溜。“不对不对是右边,快点快点它要跑了”再转身,刺溜。“哈哈哈陛下姐姐又掉进水里了哈哈”吸气,呼气吸气,呼气不气不气,只是一个小娃子,咱不生气拧干袖子,花小宠龇着八颗牙,爬上岸一屁股坐在地上。坐在树下的雪如烨,忙奔拉过来,围着花小宠又蹦又跳:“陛下姐姐,你怎么上来了”洗干净了不上来做什么花小宠心中再一次的默哀,今天花小宠不想再去狩猎便携着如花春夏秋冬,当然还有国师,几人一起捉鱼,岂料出门的时候刚巧遇到了雪如莲她们,一听花小宠要去捉鱼,雪如烨硬是缠着要一起来。不止他,雪如莲还有昨天受惊的轩辕澈也要一起同行,对上轩辕澈怯闪闪的小眼,她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唯有硬着头皮答应了。 于是便有了这凄惨的一幕幕。花小宠屏息,不断的催眠自己,你是一块石头,你是一块石头。脚边突然有丝水波流转,悄悄睁开一只眼,果然一只小鱼在脚边悠闲游过。还没下手去抓,便被一阵阵欢呼声惊了一跳:“陛下姐姐,快看,鱼鱼鱼在你脚边快看”为什么总觉得你是在和鱼说话如夏早耐不住寂寞,脱了靴子,便跳进水里,不过片刻便听到岸旁一阵欢呼,如夏手里正握着一条大鱼。雪如烨就像看到英雄一样,忙抱着鱼篓,还不忘拽着一脸希翼的轩辕澈,跑到如夏身边,又蹦又跳,欢呼声此起彼伏。就连羞涩的轩辕澈也不由莞尔。直到午时,托了如夏的福,整整一篓子雨,架起火如花洗了鱼,众人人手一只,围着火堆烤鱼。吱吱的肉香,冲击着众人的蓓蕾,鱼终于发黄了,花小宠迫不及待就要往嘴里塞。突然手臂被人一左一右拉住,嗅着近在咫尺的香味,口水直流。到底是谁,拦着老娘享受美味恶狠狠的左右扭头,兰子渊还有雪如莲。兰子渊抬眸,正巧对上晶闪的凤眸随机便松开手,也移了视线。雪如莲:“鱼还没熟,陛下莫要心急。”“哦。那还是等等吧。”花小宠吞吞唾沫,架着木棍又认真的烤起来。兰子渊将鱼放在旁边的荷叶上,起身欲走,衣角却被人拉扯了一下,回眸对上清澈的月眸:“国师,你去哪里”兰子渊难得展颜一笑:“马上回来。”立马将她的魂魄震飞天外,太、太美了。所以当手里的鱼烤焦的时候,当另一边的人消失的时候,亦是毫不知情。密林深处,灌木交错,白衣若仙负手立在空地处。雪如莲笑靥如花,信步闲走,似感慨:“宠姿国果然非同一般啊,山美水美人更美。”兰子渊冷冷的看他一眼,面无表情:“你为何会在这里”雪如莲撇撇嘴,满是怨念:“怎么了我在这里不欢迎吗师傅说的一点没错,你果然是白眼狼。”雪如莲和兰子渊曾一同在天目老人门下,只不过兰子渊喜好天文星象,观星卜卦,而雪如莲喜欢经商。二人也算半个师兄弟,虽是同门师兄弟,但是二人性格确实一天一地,兰子渊生性冷淡,不喜热闹。偏偏雪如莲耐不住寂寞,喜爱大闹不说,还与兰子渊住在一个房间。当然他还有一个爱好,便是逗弄冷面瘫兰子渊。所以每次见到他,兰子渊眼眸犹如千年寒潭,那嗖嗖的寒意深不可测啊。兰子渊:“为何会在这里”果然还是老样子,这么久没见一句客套话都没有,真是寒心呐,当下顾左右而言他:“你们陛下是不是一直都这么可爱的”清眸倏然转冷,雪如莲识相的回归正题:“母皇嘱咐我带着如烨出来历练,真的不是我自己要来的哦”“离她远一点。”兰子渊看也未看他一眼,转身便隐入林间。雪如莲挑眉,冷哼一声:“难得遇到这么好玩的人,我怎么舍得”“倏”寒光扑面而来,雪如莲面色一变,足尖一转,堪堪避开。“叮”断裂的箭头直没树根,几根青丝迎风而落,雪如莲额际滑下数道黑线,兰子渊你个混蛋作者有话要说:、如花受伤厅堂之中,冰冷的身体,浸在血泊之中,胸口处一根金黄的箭羽,直没胸膛。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道让人作呕。众臣跪在床前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一声。身后的身体,无一不在警醒着她们的脑袋。百里清黛眉微皱不由得望向跪在首位的那抹黑袍,黛眉几不可微的皱了一下。沫瞳面色担忧,眼眸有丝急切紧紧盯着坐在床沿一言不发的那抹白衣,压抑着欲上前好好看看的冲动,为何坐在那里什么也不说,她有没有受伤雪如烨被雪如莲紧紧的抱在怀里,不想让她看见这血腥的一幕。上官燕面色严峻,薄唇微抿,冷冷的打量着众人。轩辕澈捂住嘴巴,惊恐的泪水顺着脸颊簌簌的往下流,满地都是血,那个躺在地上显然已经死去多时的人,身上的血液仿若流不尽一样,地上的血液越来越多。兰子渊望向坐在床沿一直沉默不语的花小宠,忽而瞥见她的手几不可微的颤了下,清眸微寒,眼光锐利的射向血泊中的人。“如春如秋。”低垂的青丝遮住面颊,众人看不清她的面容,冰冷的声音,仿若来至修罗地狱,让人不寒而栗。“属下在”“都退下吧,先送各国使臣回营,加强防守。”“遵旨。”轩辕澈跨过脚下尸体的时候,不由得望向血泊中的人,空洞的眼睛,正巧对着他,腿一发软,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雪如莲心有不忍,一手搂着雪如烨一手扶着他,送他出去。约莫半个时辰,营帐里已经清理干净,虽然点了浓重的熏香也掩盖不住那似有若无的血腥味,让人不寒而栗。花小宠一直紧紧的攥着如花的冰冷的手,不停的搓揉,搓揉。紧揪的心也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如夏双目赤红,望着躺在床上的如花,面色苍白毫无血色,胸口的愤怒欲破体而出,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若让她揪出幕后主使,定将她五马分尸紧紧几步之遥,她甚至都感觉不到如花的呼吸,细若游丝,仿若下一秒便没了声息。这一次若不是陛下刚巧被雪如烨拉着下什么五子棋,留着如花一个人在这里,那着躺在床上生死不明的就是陛下。陛下平日里最近亲的就是如花,真正视为亲姐妹,她们之间的默契,让人看了都羡慕。这一次如花突然受袭,身受重伤,并且身染剧毒,若非国师在此怕是然今日的陛下,却让她们第一次感到了恐惧,手握金弓,嗜血红眸,金色的箭羽穿透刺客胸膛的刹那,嘴角那丝诡异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那时的陛下,怕是陛下自己也不知道她的笑容有多么阴森如夏咕咚一声跪在地上,红着眼眶,望向仍然垂首的花小宠:“请陛下降罪属下失职”如春三人也跪了下来:“请陛下降罪”“都退下吧。”冰冷的声音,不含一丝温度。如夏心中微痛,她们终究只是一名侍卫。低垂的月眸,一遍一遍的描绘着如花的轮廓,亦是那般冷淡,面无表情,只是为何脸色又是如此苍白冰凉的指尖缓缓地滑过她温热的掌心,似一道电流流过身体,花小宠激动地握紧她的手,泪眼蒙蒙地望着床上的人,颤声轻唤:“如花”可是除了微弱的呼吸声,没有任何声音回应她。刚刚明明有在动的,难道是错觉吗兰子渊心有不忍,上前轻拍她的肩膀,声音竟然难得的有些温和:“陛下无须担心,如花只是暂时昏迷,过几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好怕真的好害怕”压抑的哭泣声,颤抖的声线,仿若溺水的孩纸紧紧的抓住最后一根浮木,绝望而恐惧,揪的人心也跟着发抖。怀中的低泣,就像一粒石子,突然落进了止水的心湖,荡起了一波波的涟漪。忽略了心底的那抹异样,兰子渊轻拍上她的肩头:“强大了就不会害怕。”强大了就不会害怕了吗花小宠缓缓的抬起头,模糊的双眸泪水顺着双颊滑落,月眸弯曲的哀伤,瞬间便流入了幽湖之中:“真的强大了就不会害怕吗”兰子渊看着她,半晌不语,花小宠莫名的有些紧张终于,兰子渊缓缓的开口了:“是。”微凉的指尖滑过白皙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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