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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的脸,僵硬的扭着脖子转向如春:“要不咱明天再去请罪”众人默默点头,而后继续石化。作者有话要说:、兰大美人昏暗的寝殿内,凌乱的床榻上,花小宠埋在兰子渊的怀里,墨发披散,白皙的皮肤也染上的红粉色。月眸迷茫的眨了眨,尚处在迷糊状态。触手的温软,怀里那满满顺滑温热的触感,瞬时一个霹雳炸开了脑子花小宠眼前是一片肤白如雪的肌肤,面颊如烧的抬首见好梦正酣的兰子渊,浓密的睫毛扇子一般投下一抹阴影,薄唇微抿,墨发如丝散开,如玉的容颜也染上一抹红霞,而二人正以极其暧昧的姿势缠绵在一起。昨晚的疯狂记忆瞬间回笼花小宠小脸爆红的埋入兰子渊的怀中,只是那止不住扬起的嘴角让她更是羞怯。刚一动全身放佛散了架一般,腰间的酸麻入骨,翻个白眼花小宠咬咬牙就欲起身。不料腰间一紧,一道清冷的声音,带着稍有的暖意自头顶传来:“别乱动。”动作瞬间僵住,花小宠乖乖的趴回兰子渊的怀里,腰间的手臂松了松却没有放开的意思。扬起的唇角快咧到耳根,花小宠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撑着床又往上蹭了蹭直到二人面面相对。花小宠订着红彤彤的小脸,身体相触的温热让她有些口干舌燥,眼前的黑眸还有着初醒的迷蒙和一夜放纵的疲惫。听如夏说女尊国的男子第一次很疼的,昨夜二人都是第一次确实有些不知节制,有些心疼的捧着兰子渊的玉容难掩爱意道:“还疼吗”话落只见玉容瞬间染上一层迷乱之色,想起昨夜的放纵,兰子渊长睫微颤,垂眸避开那灼人的目光,却又看见一片白皙,气息有些紊乱的道:“无碍。”只是那故作冷硬的姿态怎么看怎么有种羞涩逃避的意味,花小宠被兰子渊的反应萌住了,本想蜻蜓点水在唇上印上一吻,双唇相触竟又是那般难舍难分,直到那干裂的薄唇染上暧昧的水色才放过身、下之人。一吻之后二人都有些喘息,花小宠毫无掩饰的袒露自己的爱意,满足的趴在兰子渊的怀里,回味着唇齿间的香甜,好似永远不够的表白道:“兰子渊,我喜欢你。”“嗯。”温度回升,还未消散的旖旎之气,再度染上了暧昧的缠绵之色。时至午后,因为如夏负伤躺回去修养四人围坐就被如花顶替上了,虽然她很不情愿,当然还有个意外之客吊着房梁挂蝙蝠的三不医。三不医是一早闻讯赶来的,至于闻谁的讯,估计裹着纱布刚沾上床还哼哼哧哧不能动的如夏可以好好解释一下。“那谁你们给我好好说说,怎么这两个人就突然上垒了怎么也没个通知啥的”三不医倒着双臂交叉,娃娃脸上满是不得其解。“”众人齐摇首,亦是云里雾里,谁知道呢三不医身板一荡一荡的,四人的眼睛也不由得跟着一晃一晃。“这泥们陛下是死皮赖脸了一点,可这兰小子不是省油的灯,怎么就这么轻易被拿下了呢”三不医摩挲着下颚,还是觉得这种事不太可能这么顺其自然,一定是花小宠用了什么卑劣手段。“难道是一夜春不对不对,一夜春虽然催、情效果不错,人还是清醒了。那应该就是鸳鸯醉了嘶也不对鸳鸯醉对男子没什么效果。这宿春梦就更不可能了,药效差还有副作用。这就奇怪了唉,这泥们陛下到底使的什么春、药还是合、欢散或者贵妃娇”四人与此同时默默坐远了点,在心中记着小本本,陛下三不医说您死皮赖脸,还说您用卑劣手段之下春、药而扑倒了国师来着。“咳咳”如花干咳一声,觉得还是有必要维护一下:“陛下和国师实为两情相悦。”这话成功转移了三不医的注意力,只是那娃娃脸上的表情绝对是赤果果的质疑:“你确定”如花肯定的点头,确定。同时看向另三人,均肯定点头,非常以及十分的确定。“我就说嘛在宣明城的时候我就看出苗头了哈哈哈,好很好”三不医一拍手,立马眉开眼笑,好似早知道会这样般,只是摇晃的身板颠得更厉害了。四人齐齐起身远离此地,保不齐一会梁就塌了,小命要紧。“嘶不过他们到底用的哪种春、药”四人前脚刚踏出去,又被这话噎了个,脚下的步子更快了,他们什么都没听到,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待到花小宠神清气爽的出现已经暮日沉沉了,尽管如花等人严防死似的封闭了消息,但难免还是有人知道了风吹草动。花小宠正情意绵绵的给自家大美人夹菜,虽然后者并没有多大热情。筷子刚伸到半道就被门外嘈杂的声音打断了,不悦的皱皱眉,而后张这一口小白牙,满含爱意的道:“你再吃点,我出去看看。”兰子渊直接噎了个,后者忙激灵的递上水杯,小爪伺机爬上美人香背轻轻拍着,边拍边关心的安抚:“小心点吃,虽然咳咳很饿,但是也要慢慢吃。”而此时殿外的声音也越来越大,隐隐还能听到你全家之类的字眼。兰子渊放下碗筷,抓回已经攀上肩头的小手,清眸如水:“你先去看看。”呜呜呜呜,美人好温柔陛下好感动哦花小宠心都醉了,这种情意绵绵的眼神她再熟悉不过了,昨晚就是因为这个眼神醉生梦死的。当下俯身在红唇上轻啄一口才恋恋不舍的起身:“恩,你再吃点。”“嗯。”得到回应花小宠心满意足的出去了,满面春、色的表情也瞬间黑如锅底,最好给她一个打断她好事的理由。包子其实早就想来了,只是一直被小泉拉着才没机会过来。说道小泉花小宠有些无奈,自从三不医回来给他看了病开了药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去过。不是不愿去看,只是三不医说了,心病还须心药医,她已经解释过之前身份的事,对他也只是朋友之情,不是身份不同,只是她已经有了喜欢之人,而现在只想给他一点时间好好静一静。可是小泉还是太过执拗了,心结难开,日渐消瘦,身体虽然慢慢恢复可身子却越来越弱了。包子因为上次的事对他深感内疚,每天都去看他。可是看着他每每望着门口,由早到晚眼神一片死灰,包子真心看不下去了。这次便趁小泉喝了药睡下自己偷偷跑来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让陛下去见他一次。于是就有了这样一幕。包子风风火火的过来还没踏进院落就被侍卫拦下了,说了让人通传一下也被断然拒绝。谁知道这包子人不大暴脾气还不小,对着侍卫挨个开始教育:“喂你就你泥鳅脸我告诉你,知道我谁不我是包子我家公子唯一的伺童就是小爷我”“”泥鳅脸依旧站得笔挺一言不发,可是内心深早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祖宗十八代统统问候了一遍。“别再心里骂我,告诉你,泥们那点小心思给小爷我根本不够看哼”直接无视后者一黑到底的脸,包子叉着腰转向另一边:“还有你刚才是不是就你对我拔刀来着报上名来,等我办完事再好好算账”“还有你”隐在树上的如冬实在看不下了,再这样下去吵着陛下,谁都吃不了兜着走。当下飞身而下,装做例行巡查,看也不看严肃道:“发生什么事了吵吵闹闹的”刚还一脸冰霜站得笔直的泥鳅脸立马行礼:“见过冬侍卫。”那黑不溜秋的小眼睛跟见到亲爹似的,热泪盈眶有木有看到救星了有木有“恩。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实在受不了一个大婶对自己梨花带雨,如冬赶紧打断她。“沫公子身边的小斯包子说是要面见陛下,可是您吩咐”泥鳅脸还没说完就被如冬咳嗽声打断了。“咳咳”如冬给侍卫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识相的闭嘴,眼观鼻鼻观心,如冬好似这才看到一旁正端着手臂的包子,惊讶的咦了一声,才满面笑容的走上前去:“这不是包子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包子嘴角抽抽,当他傻么,你做戏能稍微敬业一点么朝天翻个白眼,包子也懒得跟他多嘴:“冬侍卫你来得正好,我要见陛下能不能通报一声”“这个”如冬为难的摇摇头:“现在不方便。”“那什么时候方便”“”为什么感觉两人的话题越来越怪异:“要不你告诉我有什么事,我等陛下有时间了再帮你传话。”靠谱吗眼前的人笑的好不纯洁善良,怎么看怎么像欺骗小弟弟的骗子,果断拒绝:“不行”扶额,这小家伙怎么这么倔脾气说不通了还,果然是自己太温柔了么如冬正和愣头青展开口水战,如春也闻声而来了,看着门口的情景眉头紧锁,怒斥道:“陛下寝宫大声喧哗,不想活了”“”争吵嘎然而止,包子还想据理力争一下被如冬一个瞪眼给瞪了回去,不识好歹如春也敢反驳,不想活了。包子回瞪一个,一个箭步走到如春面前:“小泉都快死了,快让陛下去看看他吧。”哎呀这小家伙,刚刚自己说半天都不说,这如春一来不用问就自己招了,这特么还有比这更憋屈的事么满含怨念的由包子的后脑勺瞪到五官,如冬冷哼一声潇洒帅气的又蹲会树上了。“三不医开的方子有问题”如春皱眉,不解的问道。“不是方子的问题,是心病啊小泉天天守着看着门口,魂都快丢了。”包子相当无语,折腾半天他好像连大门都没进去来着。“他让你来的”如春语气骤然冰冷,她对小泉倒是无感,不过一个可怜人,若是因此耍心机要面见陛下,那也离死不远了。“不是我自己来的。”听如春口气不善,包子立马摇首。“你先回去,稍后我自会替你转达。”如春命令似的说完便转身进去了,徒留包子冷煞煞的一人愣在门口。这就完事了合着这么半天还是没进去树上的如冬看着包子吃瘪的样,笑的一脸幸灾乐祸,这小愣子还以为如春会善良的放他进去,真是蠢到家了“你才蠢你全家都蠢”如冬正笑的树枝乱颤突然被一声巨吼吓得差点掉下去,而后满脸惊悚的看着始作俑者,正掐眼神锐利直指自己藏身之处的包子。她、她刚才没说出来吧这包子特么难不成会读心术“休得放肆”一声怒喝,声音再熟悉不过了。去而复返的如春,只不过这次如春前面多了一个明黄的身影,正式包子日思夜盼的陛下花小宠。还没来得及高兴,如春就面色冰冷的看了过来,包子只觉一股寒意自脚底瞬间窜满全身,吓得一个激灵跪了下来。“奴才包子给陛下请安,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包子伏在地上,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花小宠揉揉眉心,头疼的摆摆手:“起来吧。”后者谢了恩才颤巍巍的站起来,下意识的看向花小宠身后的如春,吓的立马低下头,不敢说话了。花小宠默了个,这包子以前不是挺大胆么,为什么这么怕如春说来包子也只是识人不清,他自小就喜欢正义之士,那种站立笔挺,说话像亦是气势有力,满身正义,让人很有安全感。而如春给他的第一印象绝对就是心目中的正义之士,坚、挺伟岸,英姿飒爽再加上宫中的一些传言,更是将如春定为自己未来妻主的标准范例,并以此为目标在奋斗着。只是他却低估了如春的冷漠,如春自小就接受严格的训练,一切以服从陛下为宗旨而选拔、出来的。平日里对侍卫要求更是严格,决不能有一点疏漏,尽忠职守绝不怠慢。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立马扼杀于摇篮,更别说包子胆敢大声喧闹。所以包子正真接触到如春之后,以前的认识全都幻灭了“你先下去吧。”花小宠是看出来了若是如春还在这里,包子估计就一直这么开振动模式了。“属下告退。”话音一落,人影倏然消失。没有了那冰冷如刀的视线,包子才终于又活了过来,他感觉到自己整个后背都湿了。后怕的拍拍自己小心肝,吓死了吓死了。花小宠握拳低着唇边干咳一声问道:“到底何事”“是小泉。”作者有话要说:、白色锦帕因为小泉受伤的缘故,便单独安排了一处清幽的听风阁给他,亭台楼阁倒小巧精致,适合养居。每日有专门打扫和负责照顾伤势的下人。因为是如花亲自吩咐,下人们也不敢有丝毫怠慢。吃喝用度照顾的都很周到,每天定时奉上茶点。伺候的下人也乐得在这里呆着,小泉脾气本就和善,不会指使他们做这做那,月例和别的下人也都一样。除了一日三餐每日定期打扫之外基本就没什么事,又轻松又自在。但是闲暇时间对于宫中下人来说无非就是聊聊八卦来打发时间,至于聊天的内容无非就是后宫的各位美人,只要不被发现,都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近些日子宫中最甚的八卦无疑便是屋内还躺在床上的小泉听风阁偏院的一处小凉亭里,三人围坐,皆绿衫纱衣,便是宫中下人的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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