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一绣浮生> 分节阅读 34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34(1 / 1)

跟马修也很恩爱不是吗”我应承她那两个人站在一起跟人把酒欢笑身材面相气场无不给人一种恩爱的观感,马修左手端着酒杯,右手放在岑歌的腰际,自然平常,旁人看到他们完全是欣赏的态度我承认,刚才说罗菲马修恩爱般配的话是违心的“这样的场面你没见过吧”“什么场面”我不解地问她不知她指的是马修岑歌卿卿我我的场面,还是这华丽如梦的晚宴她以为我拿话噎她,也不作声一会她又说,“他们以前的事你知道多少”“不懂你说什么”我不敢冒然回答,怕她诓我话,也许她知道马修跟岑歌的事,也许只是一知半解不管怎么说,她是个看上去很聪明的女人“你不觉得你装的很累吗”我琢磨她话的意思从心里开始讨厌她默声地转头看餐厅里的老外也有端起杯来与我示好的我学着样端起杯隔着距离回敬过去,再报以一笑“看好你的男人,别让他总有机会缠着我们马修”我突然捂着嘴笑起来,心里直啧啧,真是个可怜的女人男人是你看就看得住的吗况且还是个喜欢过男人的男人罗菲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马修的事她什么也不知道吗当然不是,不然她也不会说出叫我看紧岑歌的话来那么她已经知道内情,还一意跟着马修,她就这么爱马修爱到如此地步吗“我说这位小姐,你弄清楚没有,你口口声声说你们家马修,现在你们家马修的手正放在我们家岑歌的腰上四处招摇呢看紧你的男人,别让他总有机会缠着我们家岑歌才是”两个女人只口舌上逞快意,没有任何实际行动看住自己的男人“一个巴掌拍不响的”罗菲不耐烦了想激我“对啊,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那你凭什么只叫我管岑歌,没道理的嘛”“难怪你不在乎沈岑歌,你是他找来假扮他女朋友的吧”怎么会不在乎呢如果可以,我现在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哭上一场看着两个男人并肩重温旧情,整个人泛着酸呢却还要跟这个女人斗嘴“什么假扮不假扮的,我告诉你吧,其实我就是来看好戏的,如果我是你啊,现在该寸步不离地跟在马修身边这男人可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就连他去洗手间这种地方都不能大意,一个不留神哪,指不定做出些你想象不到的事来,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罗菲这个女人很是精明,还有些小心计一会说我跟岑歌般配,这会又说我是假伴他女朋友的她不屑,看我又不像说着玩的,似乎男人之间的事比她更懂些疑心我的话时,人已经起身去找马修了看得出来她是爱马修的,不得章法地爱着一个不能完全被她所拥有的男人这时我才发现她黑色洋装下微隆起的小腹怀孕了心里一惊我开始后悔自己刚才说的那些刺激她的话真应了老话,“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作者有话要说:、听墙角与岑歌比起来,罗菲虽挽着马修的胳膊,却显得那么微不足道马修不爱她,至少给人的感觉没那么爱她明明很有个性,也很美好,为何偏要跟着马修,显得自己如此卑微我想起刚才岑哥说我是他女朋友时,马修眼神里的轻蔑怜悯,他把我视作罗菲一样,而不是唯君没想到男人之间也有这么许多说不完的话,庆幸自己没有跟在岑歌后面,不然,如此看去,就是两个可怜多余的女人一个人独坐了会,突然想起点事楼下签到的地方不是有来宾的信息登记吗从那里或许可以得知娘娘的一些近况出了餐厅拐来拐找不到电梯在哪路过卫生间,听几个女人在里面聊天,自己正愁无事,就站在外面听起来“你不是说他们已经分手了吗刚才看他们在一起很恩爱的样子”“感情的事谁说得清,管它男男,女女还不都一回事”“想当初,他们的恋情在公司暴光,整层楼引起不小的轰动我们真是又羡慕又恨两个那么忧秀的男人却成了对习惯适应并接受事实,别说两人出双入对挺养眼的”“那他们分手是怎么回事”“听说马修结婚了,他们私底的事,不是很清楚”说了半天原来是在说岑歌跟马修的爱情往事啊“唉,在这说以前的事有什么意思,还是进去看真人秀”“马修不是带了女伴来了吗看样子挺亲密的”我暗笑,什么眼神哪,他们三人站一起,那叫亲密“那有什么关系,你们把那个女人自动屏蔽掉不就行了”我长叹口气,没想到他们还有这样一段被传成佳话的过去幸好她们没发现岑歌身边也带了个我,不然她们一次要屏蔽掉两个女人,多费事顺着楼梯下去,白跑了一趟,接待的人还在,却没找到想要的,便又爬了楼梯上去高跟鞋脱了拎在手里,累出了一身汗宴会还没结束,音乐正浓顺着楼梯一直上去,有天台的,想着吹着冬天的冷风,看看这个繁华都市的夜景,一定很特别通向天台的门半掩着,有人在说话为什么听墙角的事全让我给碰着了本想悄悄的进去寻一个安静的角落自己呆着刚抬脚,又担心打扰到里面想要独处的人走也不是,进去也不是,索性躲在门后听个闲话隔了好久都没动静了,两个男人并排站着,面朝着灯火如织的城市,指间的烟一明一灭说不出的寂“都已经很多年了,为什么还不放下”咦,是岑歌的声音,因为他们站的地方与我还隔着些距离,要屏气宁息,倾耳专神,才能听得清这冬夜里的私话因为紧张,冷的风从门缝里窜到我身上都无法抑制我沸腾的血“难道你就放下了吗”马修自负的腔调“我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是你总不愿相信”岑歌把烟弹到地上用脚捻灭然后双手放进裤兜里,似长叹了口气“别总躲着我行不行你所谓的新生活,就是跟那个女人吗”“她叫囡囡,如果有可能,我们会结婚再说了,对罗菲好点,她人不错”我错怪岑歌了只以为她利用我来摆脱马修,误会他的真心,泪水滑出眼眶,被风吹得冰凉马修重复岑歌刚才的动作,熄掉烟“不能像以前一样吗”“我说过了,我对囡囡是认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儿戏既然罗菲已经有了你们的孩子,那就做个好爸爸,过平静的日子,折腾来折腾去没意思的”马修转到岑歌的身后,两只手臂将岑歌环住,脸贴在岑歌的背后从我的角度看去,两个人似重合成了一个人“别这样,马修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糕”岑歌是拒绝的语气“我只想跟你安静地呆一会,不去说那些烦心事了好吗”马修的声音充满诱惑我猜想岑歌应该不会再拒绝静立了几秒,岑歌想要抽身离开马修突然吻住岑歌的唇,岑歌被他制住了岑歌想脱离开她,推搡起来马修不舍放弃,岑歌向他挥了一拳过去马修往后跄踉了几步“有意思吗啊”岑歌的话里很复杂我捂着嘴,一手拎着鞋转身下楼刚一转身,倒吸了口凉气萝菲站在离我几步之遥的台阶上定定地看着我心虚,更怕她看到天台上正发生的事被岑歌马修发现我们会很尴尬我快步过去罗菲跟前,示意她别出声然后拖着她回到餐厅里,好在罗菲没有坚持去探个究竟,顺从我的意思回到坐位给她拿了杯热牛奶几块甜点她也不问我刚才鬼鬼祟祟在那里干什么拿起一块蛋糕,低头吃起来,眼泪却滴落进面前的牛奶杯里吃完擦干眼泪,抬头对我微微一笑,“对不起,我失态了”迟疑了一下终于问我,“那上面的人是马修跟岑歌吗”我诚实地告诉她是的“我猜就是”她端起牛奶,还没喝,眼眶又红了“你别想多了,岑歌只是跟他叙旧,顺便说我们结婚的事”她认真地看我,似不信,又宁愿相信我说的全是真的“你跟岑歌要结婚了吗”她显然兴奋了起来“我还没有决定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模糊的回答,不能满足她心里的期望也许她认为她跟马修之间的问题症结在于岑歌,只要我跟岑歌结婚所有问题就都解决了期间我被一个老外邀去跳了支舞,结束后他顺势坐在我旁边用蹩脚的中文和我们聊天总算盼到岑歌回来,互相客套,老外便也知趣地离开了其实外国人最不喜欢我们称呼他们为老外岑歌问我,“你去哪了”我看罗菲,她正等着听我扯谎“去楼下看绣了,怕你找我,这不就回来了”“时间不早了,等一会合完影,我们就走”罗菲没有跟岑歌问马修的去向,大概她心里也知道不好问的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马修跟罗菲也是要走的岑歌给他的那一记拳头没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看来出手不重他看我的眼神起了些许的变化四个人一起,又遇到在洗手间闲聊的几个女人“嗨,岑歌马修,这就走了吗”她们一起围过来岑歌礼貌微笑地点点头“这两位是”岑歌马修同声说,“我女朋友”她们目光集中到我身上,因为之前没注意到我所以费了点口舌又说了些赞美我跟罗菲的话岑歌他们当然不知道被她们在背后误论的事我好不尴尬,脑中全是她们将我跟罗菲屏蔽掉的画面可跟前的她们笑容可掬,直呼好事近了别忘记请她们来喝喜酒罗菲步步紧紧跟马修,她处在中间将马修和岑歌隔开停车场里,各上各的车马修的车在出口等着两个人放下车窗互相看着,什么话也没有马修眼神里流露出来的落寂不舍,或许还包含感情上未得到岑歌回应的感伤分明有泪光闪烁的一摆手关上车窗,绝尘而去“不会有事吧”我莫明地担心起马修真是个奇怪的分别戏剧的见面,戏剧的结尾岑歌专心开车,神情也很复杂“你喝了酒,要不今晚别回去了,找个地方休息一晚吧”岑歌笑,“没想到你还挺体贴人的”作者有话要说:、插曲因为我没带身份证,前台登记的姑娘紧守酒店的新规定,就是不给我们入住无奈地,又换了两家无果这次我们学乖了,岑歌把自己的衣服披到我身上,我留在外面等“一会我订好房间隔会打电话给你,告诉你门牌号你自己上来要是有人问的话,就说事先订好了房间,记住了”我用力地点头,生怕一个闪失落得露宿街头,虽然不至于这么夸张,但挺让人伤神的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心里没底孤男寡女在外夜宿,果然有诸多的不方便找了个背风的角落,拽紧外套,冻的瑟瑟发抖看着岑歌战士一样的走进酒店大厅,我不禁傻傻地笑了起来头稍低些便能闻到淡淡的玫瑰香味人间灯火璀璨,黑色的夜空却看不见丁点的星光谁比谁更孤独,谁更渴求被爱温暖这样的温度,骨头都要冻僵了,连脑袋都不能连贯思考混乱的一天就这样结束了吗数着过往的路人,第三十一个的时候,岑歌的电话终于打过来了把岑歌的衣服拿下来搭在手臂上,稍作整理,镇定地走进去前台的姑娘抬头看我,没有询问,我努力装出轻车熟路的样子对她们笑笑奔着电梯过去直到电梯门关上才呼地松了口气,手按在胸口,心扑通扑通地跳的厉害才敲一下门,就打开了,他等在门边,忙接下我手里的东西,递杯热茶给我暖手“冻坏了吧”“还好”端杯子的手都是抖的脱掉鞋坐进临窗的椅子里岑歌仍站着,好像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你忙你的去吧,我一会就好了”得了我的话,进到浴室,窸窸窣窣,接着哗啦的水声挂好岑歌的衣服,把衣服上的胸花都拿了下来,拈起一朵戴到耳朵边,对着窗玻璃上的影子端详想起牡丹亭里的戏词,“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痴叹了一会儿一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揉碎了多少人的心不知岑歌站在身后多久了发现他时慌乱地拿掉耳朵边的花警告他,“不许笑”他拿过我手里的花重新戴到我耳边,“很美啊,我怎么会笑你是杜丽娘,我是柳公子可好”我才感动他的浪漫,一想到杜丽娘在梦里同柳梦梅于园中欢合,真是又羞又恼也许岑歌并没有想那么多,偏是我多心,管不住了“好了,你先休息吧”推岑歌去床上把自己关卫生间,洗去脂粉,总算是清爽了“你怎么还没睡”走到窗前,看看外面,夜色更浓了些,夜也安静了下来他双手枕在脑袋后面,盯着电视“远方的家挺好的节目”“你还挺有兴致的”我拢了拢头发,躺到与他一臂之隔的床上两张床的中间放有一张床头柜,上面摆着两朵从衣服上拿下来的玫瑰,庸懒地散出淡香,游丝样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