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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红了她那笑起来如花般的脸罗鹃知道她要死了才二十四岁的她,其实非常的舍不得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她家庭环境不好,从小到大没享过一天福,家里兄弟姐妹多,父母本就重男轻女,她又排中间,属于上不着爹疼,下不受娘爱的货,小小年纪,别家小孩还背着书包上学的时候,她已经要背着大筐下田捡稻子,别家的小孩还在握笔学写字,她一把镰刀割起草来比谁都快永远吃人家剩下的永远穿人家不要的直到长大了,阿妈为了要给大哥娶媳妇,想把她以一万块的聘礼钱嫁给邻村一个有着智障的瘸腿男人,她想,这辈子也就这样过了,本就身如浮萍,到哪里还不是一样可就在她已经认命的时候,邻居家在外做生意的大姐到她家来了,说是要把她介绍给同在城市打工的一个年纪稍微有点大的男人,问她要不要去看一下她还没反应过来,阿妈已经开口问,如果要娶她,对方能给多少彩礼钱看着邻家大姐怔住的神情,她内心一片苦涩,不顾她阿妈的反对,当下就决定愿意和罗美芬出来和人见一下面,这也是她长这么大以来,唯一一次为自己争取过的事智障瘸腿她都不怕,年纪大点又会有什么关系翻出自己最好看的一套衣服,还是她小妹买了不合身甩给她的,只有在没事做或是赶集时拿出来穿一下,虽然裤子已经洗的有点发白又给大姐借了二十块钱,在地摊上买了双白色帆步鞋,就这样跟着罗美芬来到了这所大城市城里的一切颠覆了罗鹃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这里每到夜晚,灯火一片璀灿,不像她们那里,为了省电费早早的就上床睡觉,花起钱来更是像花命一样,一桌菜下来,好几大百,吃不完通通倒掉,要知道,她在家有时连着好几天都闻不到肉味终于和大姐介绍的男人见了面,是在大姐的店里,和一个姓杨的大姐一起过来,果然像大姐说的,年纪有点大,至少比她大了有十来岁,人长的不是太高,穿着一件套头高领毛衣,还有黑色西裤,一双皮鞋擦的澄亮,看到她的时候,脸有点红听大姐介绍他叫吴为才其间他们两人都没有说过什么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对她不满意,从头到尾,也没看她几眼,有时眼尾扫过她,也很快撇开了眼,她心里有点失望,这个叫吴为才的男人比那个要发一万块钱就把她娶回家的男人好太多了,至少他头脑正常,四肢健全,说话做事也彬彬有理,看的出是个很懂的人情事故的人吃饭时,她习惯了只夹面前的菜,虽然她对桌上一盘盘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肉菜也馋的很,但始终不敢伸出筷子去夹一只烧的油水直冒的鸡腿出现在自己的碗里,她诧异的抬起头,刚才一直没有正眼看她的男人正把那些她馋的直吞口水的菜一筷筷的夹给她,边夹边说道:“你一点都不胖,不用为了减肥只吃素菜,要多吃点肉,这样身体才会好”眼泪差点流下来,他是第一个叫她要多吃点肉的人,在家里,阿爸会说:“肉要留些给哥哥吃,他们要下田干活,你一个女孩子又没干什么,吃点菜就行了”其实她的农活干的不比她哥少阿妈会说:“你小妹正在长身体,你要留一些给她们吃,她们要帮家里干活,你比较大,你要让着她们”事实上,家里的活都是她一人在干把眼泪逼回去,对着身边的男人绽出一抹笑,看到他的脸又红了红,她想嫁给他,虽然他的年纪有点大,但她相信,他一定会对她好事实证明,她的直觉没错,大姐来问她感觉怎么样她问:“那他呢他对我是什么看法”“哎哟我的傻姑娘,像你这样的人才样貌,他还有什么可挑的,高兴都还来不及呢”“是吗”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她从不觉得自己长的有多好看,在老家,长的好看并不会比一头猪多长了几斤肉来的更让家人高兴婚事定了下来,她也没再回去老家,吴为才也开始会经常的来找她,会带她去买衣服,走进那一家家在邻居家电视上才能看见的大卖场,她觉得就像做梦一样,给她挑衣服时,只看她穿的好不好看,没有去看价格,她偷偷的看了一下上面的价格标签,上面四位数的数字吓得她不敢进去试,死命把他拖了出来,告诉他她还有衣服,不用买,了解她心里想法的吴为才笑了笑道:“虽然我不是很有钱,不能让你穿那些既好看又暖和的皮草,但这样的衣服,一两件我还是买的起的”那天晚上,她抱着吴为才买给她的好几件衣服,笑靥如花,老天对她还是不错的,不是吗临近婚期,吴为才带她去挑首饰,走进金店时,那亮闪闪的光差点闪花她的眼,漂亮的导购小姐,拿出一排白金首饰,说是近年流行的,吴为才问她喜不喜欢,她不懂,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吴为才想了想说:“还是买黄金的吧,比较能保值,而且你皮肤白,戴黄金好看”这大概就是她最大的优点了,即使天天下田干活,也没晒的多黑于是,他给她挑了一整套的黄金首饰,戴在身上,好像人都变沉了吴为才掏出钱包付钱,一张一张折叠的很是整齐,哪怕是小面额也抚的平平的,他真的是个很细心的人结婚时,在一家餐厅里请了好几桌,来的都是他这些年交到的朋友,阿爸阿妈也来了,拿了吴为才包给他们的四万块,笑的一口一个女婿的叫,也是,多赚了三万块,怎么会不笑宴席结束后,她听见他朋友悄声的对他说道:“你娶了这么个漂亮的老婆,小心守不住哎你别瞪我,我是为你好,才说的,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什么守不住她书读的少,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但她知道,既然已经嫁给了吴为才,就要跟着他,哪怕吃苦受累回了家,吴为才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轻轻的放在她的手上,她不解,“你不是送了我好多首饰了吗”还引来了她家人的好一阵眼馋呢“打开看看”吴为才轻声催促道。打开盒子,一块镶嵌着碎钻的女式手表在黑色绒布的映衬下显的更加闪亮。“好看吗”吴为才拿出手表,翻过后盖对她说道:“这是我托人在海外给你买的,看,上面是你的名字,下面有我们的结婚日期,我听人家说女人都爱过什么结婚纪念日的,我记性不好,以后我要是忘了,你就拿上面的日期提醒我”拉过她的手,轻轻的给她戴上去,对着她的手腕刚刚好,看着表,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滴下来,把吴为才吓了一跳,“怎么啦是不是我说错话啦要不,我保证尽量不要忘记”他以为她是因为这件事而哭她破涕而笑,“不是,我太喜欢了,所以忍不住”换来了他的一句傻女孩傻人有傻福,她嫁给了一个男人,不是很高大,不是很年轻,但对她好,这就够了罗鹃艰难的转过头,看着被陈大勇抢去的所有吴为才送给她的首饰,随便的放在床头柜上,包括那块她视若生命的手表手脚慢慢冰冷,眼前闪过一幕幕婚后和吴为才相处时的情景,他会买她爱吃的苹果,洗干净,一块一块的切好,给她看电视的时候好吃,他会每天叮嘱她要喝牛奶,说这样对皮肤比较好,吃饭时,会先把好吃的夹给她,他则随便的扒几大口饭,就着一些青春菜吃,还说他不爱吃肉,会每天趁她还在睡觉,早早的起床,给她做早饭,会把前天晚上换下来的衣服洗干净,会头脑渐渐混沌,最后停留在罗鹃脑海里的只剩下一句话,“对不起了,我的丈夫,原谅我还来不及为你生个孩子”罗鹃死了,死于二十四岁,在陈大勇的家,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第四十七章:丧心病狂罗鹃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双眼睁的大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额头上的血很快就顺着她的脸流到了地上。一旁缓过来的陈大勇看到罗鹃这样被吓了一大跳,吞了口唾液,赶紧走过去,蹲下身,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探了探罗鹃的气息没有陈大勇不死心,狠狠的拍了自己一巴掌,又伸出手去探,还是没有死死啦怎怎么会死了他只是想弄点钱花花,没想要人死啊这抢钱和致人死完全是两回事,前者最多被关个几年,这杀死人可是要被枪毙的跟人说是罗鹃是自己撞墙死的,谁会信,她可是死在他家,怎么办这下要怎么办他还不想死,他还没活够,他真的不想死可看着罗鹃的尸体,气上心来,狠狠的揣了她一脚,骂道:“臭娘们,要死也不会出去再死,死我家,小心我让你死无全尸”死无全尸一个可怕的念头在陈大勇的头脑闪过,而且越来越清晰沉沉的看着罗鹃死不瞑目的眼,陈大勇低声说道:“你别怪我,我还不想被警察抓去枪毙,所以”把罗鹃的尸体用床单包好,又把她抱到厕所后,到厨房拿出他平常做生意的收纳篮,在里面拿出了一把砍骨刀,刀面上那渗冷的光映着陈大勇阴狠的神情,双眼通红,已近疯狂刚才那个可怕的念头又浮现在脑里,他要把罗鹃分尸对陈大勇要用他手里平常用来砍猪骨头的砍刀来把罗鹃的尸体给分割开来,然后用袋子装好扔掉这就是他刚才的想法没有人知道罗鹃是死在他家的,他也一定不能让人知道,他早就打听好今天吴为才加班,罗鹃大字不识一个,一定不会给吴为才留纸条告知她的去处,而罗鹃来他家的时候,他也看了周围,个个都房门紧闭,应该没人看见,他那婆娘和女儿也不在,只要把罗鹃的尸体给处理好,那就一定没人会知道罗鹃的事还有,他已经在a城住了将近四十年,对这里的气候环境很是了解,知道前几天因为有下过一场特大暴雨,下水道刚被清理过,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去开盖,只要他把罗鹃的尸体往下水道一扔,等过一段时间,尸体腐化了,那就应该没人查得出来了,罗鹃是外地人,人们只会当她跑了,绝对不会怀疑到他身上来丧心病狂的陈大勇此刻只想着该如何掩盖他犯下的罪恶,他拿着砍骨刀来到厕所,罗鹃还是保持着死不瞑目的样子被那双眼睛死死的瞪着,拿着刀的手抖了抖,陈大勇用被单遮住罗鹃的脸,看不见罗鹃的眼睛,陈大勇的手不再那么的抖。紧了紧手里的刀,陈大勇不再迟疑,手起刀落,血一下子喷溅了出来,陈大勇被弄的满头满脸,眼前呈现一片红色,用手抹了抹脸,伸出舌头舔了舔溅到嘴边的血迹,血腥味充斥整个口腔脖颈处还没断的彻底,有了第一次,接下来,陈大勇不再像刚才那样,而是一下,两下,三下,砍骨刀一下下的直往罗鹃的脖颈处砍。终于首尾分裂砍断了头,接下来就是四肢,像平日里杀猪一样,把罗鹃的尸身分割成好几块,分割完,陈大勇站在碎尸旁,看着地上的残肢断骸和流了满地的血,陈大勇诡异的笑了笑,原来人体内的血流完就是这么多找来一个蛇皮袋,把肢体一块块的装进去,手抓到那被被单包裹住的头颅,顿了顿,想到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下水道近期内又要清理,那就有可能会发现罗鹃的尸骨,到时候或许就有可能查到他的头上,他不能冒着个险,他要把能发现罗鹃身份的东西另外处理,最好永远无人知道那天晚上,陈大勇先把厕所里的血迹冲洗干净,又将家里被弄乱的地方整理好,把他从罗鹃身上抢来的东西藏好,趁着无人把袋子提到他做生意的菜市场后面的暗巷里,用扁平凿撬开井盖,“咚”的一声,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也没有引来任何人暗黑的夜,没有半丝月光,仿佛连它都不忍目睹这残绝人寰的一幕,被贪婪所驱使的陈大勇在这片夜空下丧失了最基本的人性只顾着掩盖罪行的陈大勇以为他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孰不知这一切被跟上来的几人看了个真切于晓芳紧紧的捂住陈青青的嘴,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怕引来陈大勇的注意,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谁会知道她不能让青青有半点危险母女俩本来是回了于晓芳的娘家做客,也和陈大勇说好在那里住一个晚上,可后来想到她没在家,陈大勇也不会做饭吃,家里的钱早被陈大勇这几天赌博给输了个精光,应该也没钱叫外卖,所以匆匆忙忙的和陈青青赶了回来一进门,就听到厕所传来的“哚哚”像是在砍骨头的声音,母女俩探头一看,差点被吓死,若非于晓芳反应快,马上紧紧捂住陈青青要脱口而出的惊叫声,并下死力把她拽出了门,而陈大勇当是正砍红了眼,一时也没去注意外面的动静,也不知道她们母女有回来过,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在小区暗处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陈大勇提着个蛇皮袋下来,母女俩强忍住心中的恐惧跟了上来,把陈大勇杀人抛尸的过程看了个透直到陈大勇盖回井盖并走远了,确定他不会再回来,于晓芳才放开陈青青的嘴一松开,母女俩皆手脚发软的跌坐在地,爬都爬不起来陈青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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