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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1)

然秦小小说过皇后娘娘没事,但看着娘娘日渐消瘦的脸颊,心里怎能好受。这日,彩衣打好了水,试了水温,拿起手边的毛巾在水盆里浸湿,轻轻擦拭着东方守情一动不动的容颜。这样的动作,彩衣一天要做好几次,每次都是很认真的动作。娘娘醒着的时候,是极爱干净的,现在动不了了,她便要替娘娘每日梳洗,净身。毛巾轻轻地在脸上擦拭,拂过眉头,在下巴上转了一圈,手指无意识的划过鼻翼,突然就那么突兀的停在了那里。彩衣面上满是惊恐,不敢置信的看向手指,颤颤呼呼的将手指向后缩了一分,再次停在东方守情的鼻头。惊恐而瞪大的双眼中带着一点期待,久久不愿动弹,似乎在希望下一秒就出现奇迹。可是奇迹并没有出现,就算她就这么静静的保持这个动作一天,也不会有奇迹发生。东方守情已经停止的呼吸不会再突然出现,她的主子也不会再睁开眼睛。彩衣伸手想扶住床框,却打翻了旁边的脸盆,盆中的水哐当一声洒了一地,连带身上也湿了一大片。而她似乎毫无感觉,依然定定的看着床上东方守情,嘴中喃喃的道:“娘娘娘娘”东方守情已经没有了呼吸,人已经死了,自然不会再回答彩衣的呼唤。良久,彩衣这才反应过来,忙不迭的踉跄着冲出屋子,喊人去了。披香宫。秦小小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在悠哉悠哉的吃早餐,听到下人的禀告,她并没有立即就起身前往,而是继续将手中糕点吃完,擦了擦嘴巴,这才带着良辰往霞光殿走去。她最近又得了一项新技能,就在顾承云离开皇宫当天,桃花宝鉴上面的内容就变成了这样。红豆相思任务完成任务奖励:石化术备注:石化术,每天可使用三次,每次可使用一分钟,可将任何物体石化,时间长短按施术者熟练程度增加。这真是个意外之喜,本以为非要两人洞房才能算是完成任务,没想到只要解决了彼此最大的困难也能完成任务。而东方守情的那一页上,进度条也不在是模糊不清,而是完全显露了出来,可以完整看见进度。唯独那最后剩下的百分之二,异常刺眼的挂在那里,这些天,秦小小一直在想,也不知道经过东方守情的事情,自己还能不能活着。连着做了这么大的两件事,白琅轩不可能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只是时间问题罢了。晃晃悠悠的走到霞光殿,白琅轩已经在里面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就算他再怎么不想来,也还是要来的,毕竟是一国皇后。彩衣正跪在地上,抽泣着诉说当时的情况:“奴婢正在给娘娘擦脸,无意间感觉到娘娘,娘娘没了呼吸”这丫头也是主仆情深,一直哭道现在,劝也劝不住。“奴婢就赶紧去通知人了。”“怎么样”白琅轩皱着眉头问收拾东西的老者。老者是太医院一位资历颇深的御医,收到消息立马就赶了过来,可是东方守情在彩衣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呼吸了,就算他医术再高,也是回天无力。老者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悲痛的神色,扑通一声跪在地下,一个响头结结实实的磕在了下去:“请皇上节哀”他本不必行此大礼,但皇后仙逝,理应举国哀痛,这一拜,既是拜白琅轩,也是拜东方守情。屋子里的人像是在响应老御医的号召,扑通扑通的跪了一地,深深的将头磕在地上,口中整齐的高呼:“请皇上节哀”秦小小顺势福了福身子,没有像众人一般跪在地上,白琅轩见秦小小来了,强笑着招了招手:“小小,过来。”秦小小顿了一下,想起现在的情况,慢慢向白琅轩走过去,静静地坐在他旁边。“还是没有查出来皇后是因什么病去世的吗”白琅轩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虽然御医已经说过很多次,不知道皇后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但他总是报着最后一丝希望。“臣无能,不知道皇后患了何症。”白琅轩听见老御医说出这句话,心中莫名的松了一口气,良久,他无力的挥了挥手:“都下去吧”“是”屋里的人转眼便全部退下去了,只剩下秦小小与他二人。秦小小一阵心慌,他有什么话想问她吗还是他已经发现了什么等了好长一会儿,也不见白琅轩开口,两人之间的气氛就这样僵持着。终于,在秦小小快要忍不住开口的时候,白琅轩出声了:“小小,你累吗”恩他什么意思,秦小小扭头看着白琅轩,他闭着双眼靠在身后,头微微扬起,优美的颈脖呈一条弧线。“朕有点累了。”不知道白琅轩到底是在说什么,秦小小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好按着话面上的意思回答道:“既然皇上累了,那臣妾给皇上按摩一下吧”说道这里,她突然想起了那晚,她骑在他身上那种特殊的感觉,一片红霞飞上脸颊,羞意难忍。赶忙站起身子,走到白琅轩的身后,伸出纤手给他捏捏肩膀。白琅轩说完这两句话,就没有再开口,而是任由秦小小在他肩上揉捏。屋里只剩下彼此可闻的呼吸,又过了一会儿,秦小小感觉自己的手已经很酸了,可是白琅轩依然没点动静,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还是已经睡着了。下一秒,秦小小就知道他肯定是睡着了,要不然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呢。白琅轩口中吐字不清,秦小小只能听见模模糊糊的好像在叫她停下手中的动作,见他没什么反应,更是觉得他现在肯定是在做梦。俯下身子,将耳朵靠近他的嘴巴。“小小小小,回来”“不要对不起”一丝温热的气息喷在秦小小的耳朵上,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她的身体,她赶紧将身体站直,脸上早已是红晕遍布。脑中想起刚刚听见的几个词,他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要让她回来为什么又要说对不起呢看着睡梦中白琅轩恬静的面孔,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荒诞的念头,他睡着的样子真像个孩子。薄薄的嘴唇抿在一起,紧闭着双眼,眉头皱着,似乎梦里发生了什么让他担心的事,从而表现在了脸上。她想伸手去给他抚平眉头,却又怕惊扰了他,不敢动弹。她就这样贪婪的看着白琅轩,她好像还是第一次这么肆无忌惮的注视他呢居然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还有一个死人,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事实上,若是白琅轩在清醒的时候,她是万万不敢如此放肆的,也只有在现在,她才敢将自己的一点点心思写在脸上。白琅轩突然张开了眼睛,秦小小慌乱的转头,试图掩饰自己的行为,却不想,她的这一行为早就落入了某人的眼中。白琅轩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他的小小,什么时候能回来眼下皇后仙去,理应通知其家人,白琅轩在养心殿召见了东方阳。东方阳年近五十,满脸沧桑,须发已是灰白,他还不知自己的女儿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依然是以往一般,傲然挺立。“东方丞相,朕今日召你入宫,是有一事要告诉爱卿。”白琅轩凝重的说道,目光直视着东方阳。东方阳抱拳道:“皇上尽管说,微臣听着。”“皇后已经不在了。”“恩”东方阳疑惑,什么叫不在了“什么意思”“意思就是,皇后东方守情,也就是您的女儿,今日因病去世。”什么东方阳刚刚还意气风发的表情顿时僵在了脸上,瞪大了双眼,还来不及闭上的嘴巴就这么张着,忘记了闭上。“朕很痛心,请爱卿节哀。”白琅轩沉痛的声音传入东方阳的耳中,不忿于晴天霹雳,东方阳身子当即后退两步,脸上一片苍白。口中不敢置信的再一次向白琅轩确定道:“你说什么”白琅轩完全能理解他的心情,虽然在朝堂之上,他是只老狐狸,可说到底,他还是一个父亲。乍闻女儿去世消息,那种悲伤的情绪是怎么也做不了假的,在这种情况下,无礼一点又算什么。作者有话要说:、桃花法则三十七东方阳计划了一辈子,硬是将女儿的姻缘拆散,将其送入宫中,不出所料的独树一帜,牢牢地占据着皇后的宝座。本以为这是件极好的事情,只要女儿加把劲,为皇室诞下龙裔,那东方家的位置,在朝堂之上,就真的根深蒂固,不可动摇了。谁知女儿入宫六七年,却一直无所出,偏偏皇上不知从哪里带回来的野丫头,极受宠爱,不出一年,便为皇室诞下了子嗣。这下子,那丫头的地位更是水涨船高,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世事难料,小公主居然在还未满岁的时候就遭奸人杀害,偏偏皇上还认为是自己的女儿下的手。他东方阳可不是好糊弄的,女儿几斤几两他还是清楚的,更何况当年的事情,他是硬生生的将一对有情人拆散,女儿这些年心中定是郁结。就算是真的接受了现在的安排,可一定不是心甘情愿的,自然不会去干争风吃醋的事情,甚至狠下杀手,残忍的杀害云国唯一的皇室血脉。自然便不会被皇上打入冷宫,后面的事情更是不会发生。东方阳像是迟暮的老人,终于有了一种无力的感觉,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如今落得香消玉殒的下场。而他这个父亲,却是最后一个知道,怎能不让人心酸。东方阳满脸沧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沉痛的说道:“皇上我能看看我女儿吗”东方守情被打入冷宫,按理说是谁都不能见的,可眼下人死道消,自然不能作数。白琅轩点了点头,道:“恩。”“臣还有一个请求。”东方阳没有立即起身,而是面带期待之色,希冀的看着白琅轩,缓缓的说道:“臣,希望女儿可以回家。”回家白琅轩心中一动,看着东方阳,等着他接下去。“臣就这么一个女儿,如今还是戴罪之身,虽贵为皇后,但实则没有起到皇后的职责,未为皇室延绵子嗣,实属不孝。望陛下念在臣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容臣将女儿带回家安葬”他只要一想到女儿死不瞑目的样子,心中就是一阵悸痛,女儿,都是爹不好,不该强求你入宫,否则白琅轩面沉如水,坐在高坐上,任由东方阳跪在地上,良久,这才缓缓开口道:“皇后东方守情入宫七载,一直无所出,此乃不孝,后宫因其刁蛮,一直不得安宁,此乃不忠,更是谋害小公主之凶手,实属不义。如此之后,实则不能入皇后陵,现将其归于本家,厚葬”东方阳低着头,浑浊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精光,看起来皇上是在斥责皇后生前的不是,实则却是成全了他,让女儿可以落叶归根。只是女儿的名声,却也因此大噪,与贤后之名,再无半点瓜葛。白琅轩这么做也是有他的道理的,首先便是东方守情的待罪之身,谋害皇室血脉本已是死罪。但对她却从宽处理,如此亵渎皇室之人,怎可再入皇后陵。再者,他也有他的打算,皇后陵,每代帝王只可安葬皇后一人。若是那小小怎么办他心中的皇后人选可一直是她啊。东方阳谢过白琅轩,精神恍惚的随着小安子前往霞光殿,见女儿最后一面。三天后,云国举国哀悼,皇后因病逝世。整个都城都笼罩在一片悲伤之中,到处都是白幔悬挂,迎风飘起,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就连平时摆摊的小贩也消失不见。沉重哀伤的喇叭声从前面传来,一队身穿白衣,头戴白帽的队伍出现在了街道上。队伍中间,一座紫檀木做成的棺材,被十六个人抬着,一行人就这么缓缓的走过街道,穿过一个一个路口,最后走近了东方府。是夜。东方阳精神恍惚的跌坐在女儿的灵堂前,手中拿着黄纸,似无所觉的将纸张放在面前的火盆里,轰然燃起的火苗灼伤了手掌也毫无所觉。他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身前几米远的牌位,嘴中喃喃自语着:“女儿不怕,爹在陪着你”“都是爹不好爹不好”这样不知所云的喃喃自语持续了大半夜,东方阳似乎也在这短短的半天老了几十岁,一头灰白的头发此刻已是雪白,脸上的皱纹更是增添了不好。许是呆久了的缘故,身子有点僵硬,东方阳慢慢的站起身子,感觉到一股尿意。他腿有点麻木,一瘸一拐的走到东方守情的牌位前,粗糙的手掌在灵牌上抚摸:“女儿不怕,爹很快就回来”满是岁月的老人,踉跄着出了灵堂。突然,一个身穿黑衣的人从房梁上一跃而下,谨慎的朝门外看了一眼,确定东方阳已经走远,这才来到摆放棺木的地方。在这黑漆漆的夜里,一间昏暗的灵堂里,烛火摇曳,到处悬挂的白幔在夜风的吹拂下起舞,一个黑衣人突兀的出现在了其中,怎么看怎么觉得渗人。那黑衣人却好像没有感觉,动作利索的趴在棺木上,侧耳倾听里面的声响。转而右手猛地推出,将紫檀木做成的棺盖推向一边,微微伸长了身子,探头向棺材里面看去。幸好现在这里没有人,否则还不把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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