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给他过生辰,真是可笑至极。他走到了瑾玉的面前,俯视着瑾玉满脸的泪痕,冷声说:“那本王的告诉你,今年的生辰,不过”瑾玉被狠狠地打入了十八层地狱,词穷的跪在那里狡辩着:“对不起王爷,妾身真的不知,真的不知。”“那还不快滚”他如此轻蔑的口吻,瑾玉在溪绯面前丢尽了脸面,坠儿扶着她站了起来,看着溪绯幸灾乐祸的笑容,脸色铁青的离去了。他瞥了一眼寒香宫,对溪绯讲:“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吧。”语毕,也迈开了步子离开了寒香宫,溪绯猛地转过身说:“王爷,看起来你好像并不喜欢瑾玉,那你为什么要纳她为妾”他停下了脚步,并没有回身,冰冷的声音传到了溪绯的耳边:“本王说过,这不关你的事。”说完,直接消失在了黑夜里。溪绯心有不甘的望着他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感兴趣,不吃也不喝人,或者说,他是人吗,无意间的瞟到了自己的手,咦怎么没有了烫伤跟正常的皮肤一样,难道是自己在做梦皇宫,隆吟殿内。龙床上的帷帐上倒映纠缠不清的身影,一件一件衣衫被扔出了帷帐外,地面上跪着两名侍女已是司空见惯,低着头熟视无睹,帷帐里的一声声不堪入耳的声音,在整个隆吟殿内回荡着,十分清晰,就连喘气声都可以听得见。“咚咚咚”乍然从帷帐内扔出来了一个女人,赤身裸体的滚到了两个侍女的面前,两个侍女背着突如其来的女人吓得目瞪口呆,只听见帷帐内传出了粗暴狂野的怒吼声:“滚滚都给朕滚都给朕滚”第1卷 第30节:第三十章:银 月“请皇上恕罪,请皇上恕罪。”这个一丝 不挂的女人满脸泪水可怜兮兮的用地面上的衣服裹着自己的身体,往外跑去,上一刻还在激动的火焰里然后,下一刻就被冷水浇个满头,她实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守候在隆吟殿外的刘公公瞥了一眼里头,看着落荒而逃出来的女人,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唉,皇上最近的脾气又见涨。”银月端着凉茶走向了隆吟殿,刘公公看到后赶紧招手:“快着点儿,快给皇上送进去,正在气头上呢。”“哦,奴婢这就去。”银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进入了隆吟殿内,两名侍女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看到了银月来了都用眼神示意快走,仿佛再说,皇上再发怒,过会儿再来。但银月顾及不了那么多了,端着托盘跪在了帷帐外,柔声说:“皇上,请喝杯凉茶降降火气吧。”“滚”帷帐内毫不留情的蹦出了这一个让人伤尽自尊的字眼,银月不慌不忙的开口讲:“既然皇上现在不想喝,那奴婢就再等等。”“朕让你滚,听不懂”帷帐内的他大发雷霆的怒骂道,跪在帷帐外的银月还是纹丝不动,骤然,银月的手腕被谁一把抓住,拽进了帷帐内,凉茶打翻在了掉在地面上,银月抬头看到了泉央国的一国之君的龙颜,赤着上身,身材就像被时刻雕刻得一般,哪里哪里都是刚刚好。那张俊美的脸上,还残留着火爆的怒气,直勾勾地注视着银月的脸,沉声问道:“竟敢不听朕的话,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银月沉着冷静的垂下眼眸看着凌乱的床上,说:“奴婢不敢,奴婢的死活也不过是皇上的一句话而已。”“你真的不怕死”他饶有兴趣的挑起了银月的下巴,逼着银月直视着自己,银月那双乌黑的眼眸就如葡萄般水润,轻启双唇:“奴婢不是不怕死,只是,奴婢的命对于皇上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你的意思是朕就是个暴君,杀人成瘾”他故意刁难着银月,看她如何应对,银月依然面不改色的说:“奴婢不敢,皇上,凉茶打翻了,奴婢再去给您准备,请您保重龙体,泉央国需要您的掌管。”说罢,银月就想离去,但她那纤细的手腕还被裳枫捏在手中,不肯松开,拉回了她问:“你叫什么名字”“奴婢名叫银月。”银月见脱不了身,只好乖乖回答,他另一只手捏住了银月的下巴:“知道朕为什么这几日为什么脾气不好吗”“奴婢不敢说。”“说,朕恕你无罪。”裳枫就想听听这个女人到底能有什么见解 ,银月说:“皇上这几日脾气暴躁,是因为六王妃。”裳枫眯起了双眼,这个女人居然敢说出了实话,在宫中有几个宫女敢向她这样“那你说,那个女人有什么好朕为什么会因为她心烦意燥”裳枫发泄似的加重了捏着银月下巴的力量,好像此刻眼前的人就是木紫娆似的。银月吃痛的轻吟了一声,还装作镇定的说:“因为六王妃是皇上从小就喜欢的人,此生都不会忘记。”“放肆”“啪”地一声,裳枫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银月的脸颊上,马上一个通红的五指印就出现了,银月的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她还自若的脸歪向了一边。“信不信朕斩了你”裳枫扳正了银月的脸,冷血的问道,银月看着他那俊美的五官,充满了暴力的目光,倔强的说:“信”在银月双唇轻启的那一刻,被裳枫霸道的吻了上去,银月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皇上吻了,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的五官,精致得就像是精心打造的。裳枫一把搂过了银月的身子,拖到了床上,覆在她的身上,看着银月的双眼,高傲的说:“今晚,你来伺候朕侍寝。”语毕,帷帐外的跪着的两名侍女便听到了衣衫被撕裂的声音,零零碎碎的飘出了帷帐外的地面上,两名侍女抿着嘴唇,眼红的看着帷帐,嫉妒的火苗在眼中慢慢滋长。银月并不想高攀什么枝头凤凰,可是她的身体先一步出卖了自己,对于裳枫的占有,她从头到尾居然都是很可耻的享受,银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世俗,与宫里的那些女人一样,但是此时此刻躺在裳枫身下的她,管不了那么多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闭上了眼睛,沉浸在了他所给的美妙世界里。第二日,清晨。银月浑身酸痛的躺在龙床上,一震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她逐渐的醒了过来。帷帐被突然拉开了,银月看到的是萧妃娘娘怒不可遏的脸,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痛得直至心底。“好啊,你这个贱奴,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居然敢爬上了皇上的床你以为你是谁”萧妃就像个泼妇一样,被妒火烧过了头,将银月从床上拉到了地面上,狠狠地打着,抽着,还狂骂:“你居然敢勾 引皇上,你是不想活了吧”银月跪着声音沉稳的说:“奴婢参见萧妃娘娘,奴婢想娘娘一定是误会什么了。”“误会你当我的眼睛瞎了吗”萧妃极其夸张的指着自己,并指挥几个年老的宫女说:“打,给我往死里打,奴才就该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要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娘娘昨夜是皇上让奴婢侍寝的,并非奴婢去勾 引皇上。”银月丝毫不惧怕的说出了事实,萧妃走过来又是一巴掌,声音非常响亮,嘲讽的骂道:“你还真是不要脸了,你以为你是谁,后宫那么多嫔妃,皇上谁都不召见,竟然让你这个下贱的宫女来侍寝,你编造的谎言会有人信吗”“打,给我打,打到我满意为止”萧妃对着那几个看着就黑心的老宫女说,几个妇人似的宫女押住银月,左右开弓,揪着她的头发,让她连躲也没机会。刚下早朝的裳枫,一身龙袍还未褪去,临近隆吟殿就听到了一个接着一个响亮的耳光声,在殿外就大声调侃道:“大清早的,你隆吟殿发什么疯朕好像没有看你打耳光这个嗜好。”听到了裳枫的声音,萧妃花容失色,转过身子行礼,娇嗔的喊道:“臣妾参见皇上,皇上,这个贱奴竟然敢爬上龙床,皇上说是不是该打呢,臣妾觉得处死都还轻呢。”“那如果朕告诉你,昨夜朕让她来侍寝的呢你还有话说吗”裳枫冷冷地冲着萧妃说,萧妃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假惺惺的笑着:“皇上,这怎么可能,您怎么可能去让一个宫女侍寝呢。”“萧妃娘娘,昨夜确实是银月侍寝。”刘公公插嘴说道,萧妃这回彻底的丢尽了颜面,看到场面不对,赶紧跪下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妾真的不知。”裳枫看着她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笑得甚是无情,微微弯下了腰,语气怀疑的问:“爱妃当初也是这么对待朕的娆儿的吗”萧妃浑身一个颤抖抬起了头,对上了裳枫那可怕的眼神,一个劲儿的摇头:“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怎么可能和娆儿妹妹不合呢,臣妾一直和娆儿妹妹最亲了。”裳枫走到了被打得有些惨不忍睹的银月面前,瞥了她一眼,声音里不带任何感情的说:“倘若以后,要是让朕知道你曾经对娆儿做过什么事,那么,真要让你付出比娆儿还要痛苦的千万倍”萧妃全身都在颤抖,皇上怎么突然翻起旧账了,都多长时间不记得木紫娆了,最近又不停地反复的念着木紫娆,那个该死的木紫娆到底又给皇上下了什么迷 药了,该死的小贱人“来人,把她拖下去,好好养伤吧,还有便是,萧妃禁足一个月,面壁思过”他看着银月快要撑不下去的样子,下了命令,萧妃一听禁足一个月,害怕了,拼命的求饶,他却变本加厉的说:“如果爱妃再多说一句,那就禁足一年”萧妃不敢说话了,乖乖的离开了隆吟殿,留下了他一个人看着那地面上的血迹,暗自伤怀,想起了七城山庄里,溪绯在他的怀中吐出的那些血迹,那种感觉心痛又温暖。禹洛王府内。溪绯又女扮男装的跟在了瑾玉和坠儿的身后,看看他们到底在哪里私会,跟着他们来到了一片小树林,然后瑾玉让坠儿站在那一头放哨,自己独身一个人走了进去,溪绯从这边绕着走了进去,跟在瑾玉的身后,原来小树林的前面是一条小河啊,那棵树下站着一个男人,一袭白衣在风中摇曳。“君恒。”瑾玉换上了一脸的温柔的笑意,轻声的呼唤着,男人转过了身子,溪绯看清了脸,可不就是状元郎嘛状元郎就像看到了稀世珍宝一样将瑾玉扑入了怀中,接下来就是一系列的你侬我侬,你情我意的之类的话了,真是老套,和电视剧里的差不了多少。第1卷 第31节:第三十一章:又被偷走“君恒,我们的事好像被王妃发现了。”瑾玉担忧的对状元郎说,状元郎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知道就知道吧,最好,她能从中破坏,把你敢出门,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瑾玉娇嗔的反驳:“哎呀,你怎么这么想呢,依王爷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吗哪会赶我出门,恐怕是会把我的尸体扔出王府外。”瑾玉心想,美死你,和你在在一起干什么,你又不是皇亲国戚,我要当的是禹洛王的正王妃,你算什么东西啊,只不过借你利用一下罢了。“嘘,先别考虑那么多了,自从王爷回来后,我们多少时日没有见过面了。”状元郎看着瑾玉如饥似渴似的想要解开瑾玉的衣衫,瑾玉羞涩的笑着:“别这样嘛,我今天找你来,是来商量很重要的事情的。”状元郎已经亲吻上了瑾玉的白皙的包子,喃喃自语着:“瑾玉,我很想你,每天每夜都在想,别再折磨我了。”说罢,手掌已经探入了瑾玉的衣襟里,瑾玉虽然表面上看着很害羞,但实际上心里暗想,没想到他也是色胚一个,等她有了身孕,就再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和这个男人私会了,烦都烦死了,人果然都是只为自己着想,只有自己最爱自己。溪绯躲在这棵树后面看得一清二楚,后面少儿 不宜的画面,溪绯都省略不计了,不过记下了这个他们约会过的小树林,那么她的计划就要开始实行了,哼,瑾玉,这次一定要你乖乖的滚出王府外,就当是为人间除掉了一个祸害了,溪绯了看了一眼树林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冷笑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与状元郎分开后,瑾玉和坠儿愁眉苦脸的走在热闹纷繁的大街上,坠儿扭头问瑾玉:“夫人,状元郎说什么呢,我们怎么办啊,现在只能坐以待毙吗”“状元郎哼只顾自己,一个人模狗样的男人。”瑾玉咒骂着,走到了前面的拐角处,看到很多人围在一起不知在干什么,瑾玉鬼迷心窍般也凑了上去,扒开了人群,看到一个老头儿坐在那里,脚底下的白布上写着专治疑难杂症,一些难以启齿的病症,在白布的角落里,瑾玉看到了易容术三个字,瑾玉蹲在了老头儿的面前,老头儿长得很猥琐,问:“小姐,你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