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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溪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可是刚走几步,她就蹲下了身子,哭出了声,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的西颜,看着远处蹲在地面上哭泣的溪绯,她能了解溪绯的痛,那种明明爱却要装作不爱的痛,明明很想见他,可是却要狠下心来,警告自己想也不能想的感觉有多难受,西颜通通知道。溪绯抬起了头,看着头顶上方飞过的成双成对的小鸟,啜泣着:“我们不合适,我是这么的不合适,可却那么凑巧的走到了一起,我后悔,我后悔认识你,不认识你,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你呢,你后悔吗,如果没有遇到我,你不是也会好好的当着你的东海龙宫九太子殿下吗,我不想要连累你,我不想要你为鬼萌遮挡了一切以后,又来为我遮挡一切,可是”可是,一想到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心里面就像被一个尖锐的小石子扎得生疼,一想到他会和别的女子厮守终老了,心里就会很难过,难过得走不动路了,只能够蹲下来,抱着自己哭。西海龙宫内。静静地躺在冰床上的他脸色还是那样的苍白,指尖那不停的闪现的银光消失了,可是溪绯的自言自语全部响彻在了他耳边,睁不开双眼,身体没有知觉的他,双唇在轻轻的碰撞着,发出了犹如蚊子一般小的声音:“等我,等我,等我救你”他还在倔强的呢喃着,即使他现在昏睡了过去,身体无法动弹了,睁不开双眼了,可是他的脑子还在是无时不刻的想着,她一个人要怎么办,她一个人可以承受得了吗,她哭了吗,她还在哭吗。只是最后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她说:“篱落,我恨你,我这辈子都不想要再见到你了。”孰不知,就在那一刻,他的那颗跳动的心脏因为这句话而放慢了节拍,甚至慢到快要停止跳动可他还是倔强的不肯说一句话,他不想让她那么伤心,他想让她可以有一个发泄的对象,可是溪绯一个人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走回这座皇宫的面前,而站在那里等待了很久的裳枫和玉儿一齐冲了上来,还有小克师傅。溪绯觉得很累,觉得全身的每一个地方都累,在看到玉儿的第一眼,就扑了上去,紧紧地抱住了玉儿,像是在寻找着一个依靠,玉儿也紧紧地抱住了溪绯,偷偷地掉着眼泪,溪绯抱着玉儿像一个迷茫的孩子,无辜的说:“玉儿,你知道吗,鬼萌死了,鬼萌消失了,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你知道吗”听到了溪绯的呢喃,玉儿吓了一跳,小王爷死了,小王爷消失了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她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怎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啊,六王爷死了,小王爷也死了,老天啊,为什么要对她们家小姐这么残忍,这要让她们家小姐如何承受,经得起这个打击吗站在一旁的赏枫看着溪绯那还是无法从鬼萌的死中走出的样子,感到心痛,而另一旁的小克和师傅面面相觑,因为他们根本还不知道鬼萌是谁。溪绯抱着玉儿双肩在忍不住的抖动着,又抑制不住的流下了眼泪,不仅是为鬼萌,而是为那个傻傻的笨男人 流泪,为什么他会那么傻,回想起当天他身负重伤,满身都是鲜血,却站在那里强撑着与自己面对面的站着,到底有多难熬,他为什么就是一个字也不肯说,是故意想要让自己误会他吗,笨蛋,笨蛋,笨蛋玉儿想要安慰溪绯,可是张开嘴来,却只有啊啊啊啊的叫着,一听到这个溪绯的身子就僵了一下,慢慢的推开了玉儿的怀抱,看着她:“玉儿,你怎么不说话,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一听到这个,玉儿就又哭了起来,不再叫了,而是选择了默默地看着溪绯,可是溪绯却着急了:“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啊,你到底怎么了”一旁的小克实在看不下去了,插嘴道:“这丫头的舌头被人割掉了,还怎么说话啊”溪绯反应迟钝的看向了小克,呆呆的又回过头来看着玉儿,用着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你的舌头被割掉了”玉儿很不想承认,可却不得不点了点头,溪绯抓着玉儿衣服的手握的紧紧地,厉声问道:“是谁割了你的舌头”说完,眼泪就下来了,这个丫头怎么这么命苦,因为她失去了贞 操,现在是不是又为了她被割了舌头玉儿默不作声,溪绯却再次的问道:“到底是谁割了你的舌头说啊,告诉我”“是那个什么易国的十四”小克主动的说了出来,但话说到一半,就被玉儿上前捂住了嘴巴,溪绯听到了,易国的十四呵,那就是许若兮了自己真傻,居然会相信她说的什么玉儿主动离开了,那个女人怎么如此狠毒,把玉儿的舌头割了“是许若兮,是吗”玉儿低着头不敢去看溪绯的双眼,静静的点了点头,溪绯藏匿于衣袖中的拳头紧握,为什么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要受到伤害为什么她要一次又一次的忍受溪绯看着可怜兮兮的玉儿,身子开始摇摇晃晃的有些站不稳了,接着眼前一片模糊,开始看不清他们谁是谁了,倒在了地面上,赏枫眼疾手快的上前一把抱住了溪绯昏倒的身子,师傅上前摸了一下溪绯的脉搏,说:“没事,阳气还是有点虚,休息几天就好了,没什么大碍。”第1卷 第177节:第一百七十六章:是六王妃杀死了我的父皇一支浩浩荡荡的军队在路途中一刻不肯停息的前进,而前方的目的地就是此刻正在饱受苦难的泉央国,奢华的轿子之中,坐着斜睨着一旁风嘴角挂着浅笑的许尘风,毫无征兆的造访,就是要让泉央国来个措手不及,赏枫到底是会要木紫娆,还是要泉央国的江山,这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赌局,而许尘风就赌裳枫会要木紫娆,没有为什么,就笃定裳枫会要木紫娆许尘风后面的那顶轿子中坐着的是穿着繁华衣裳的许若兮,一脸大快人心的表情,似乎她都已经幻想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想到那个画面,许若兮都可以开心的大笑出了声,哼,木紫娆,就算以前你可以逃,掉进死谷你能逃,将你扔进食人沟你能逃,可是这次,她要亲眼看着她死,这次看你怎么逃得了,许若兮要亲眼见证木紫娆的死去哈哈,许若兮迫不及待的现在就想要飞奔到羽州城内的皇宫中去。天黑的时候,许尘风带着他的军队进入了羽州城内,看他此次前来的装扮和人马,就知道来者不善,许尘风向两旁看去,看看是否和探子所禀报的一样,才发现,这羽州城内也几乎变成了一片狼藉,看来受灾是十分严重,这个时候还不进攻,更待何时此时的泉央国有多脆弱。许尘风估摸得出来,现在的泉央国占地面积多大,就有多么的脆弱。“报,启禀皇上,易国皇帝突然造访,而且来势汹汹”一名将士冲进来议政殿内对着赏枫禀报着,赏枫不禁微微的皱起了眉头:“那个老东西,这个时候来我泉央是什么意思”“启禀皇上,因我泉央受灾严重,所以这段时间几乎与世隔绝,易国的老皇帝已于一月之前驾崩了,而现在接管易国的正是大皇子许尘风”将士继续说道。“许尘风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回事。”“是啊,怎么短短时间内就驾崩了,许尘风还接管了皇位”下面的大臣议论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而高高在上的龙椅之上的赏枫,却有了一种不祥的预兆,又有什么坏事要发生了吗,他亲自率领军队前来,一定不是那么简单,许尘风想干什么裳枫猜不透,也想不通。萧月大殿之上。赏枫高高坐于龙椅上面,而身旁坐着的正是德高望重的皇太后,她看着这次许尘风冒然造访,绝对不是拜访这么简单,但是他来到底想干什么,是所有人都猜不到的。许尘风坐在下面欣赏着大殿中央索然无味的歌舞,而旁边的许若兮静静地坐着,不说了一句话,因为她要留着力气,等着欣赏好戏的上演。一曲结束,赏枫有意无意的拍着手,故意找着话题:“十四公主,怎么突然回去易国,也不跟朕和母后打声招呼让母后可是担忧了很久了。”许若兮冰冷的一笑,虽然不想再伪装下去,但是嚣张跋扈的虚伪的说:“若兮实在感到抱歉,但是皇上前些日子忙着赈灾,而且再加上我们六王爷驾薨,接着若兮又得到消息说父皇驾崩,所以才不懂礼数的匆忙回去,请皇上和母后见谅。”“算了,算了,若兮的这一做法也是在情理之中,皇上,你说呢”皇太后知道现在局面的危险,只好打着圆场,裳枫点了点头冲着许尘风说:“朕对易国先帝的去世,深感痛心,还望尘风节哀顺变。”如果按照当初许若兮和景灏的联姻条件,那么易国是要对泉央国年年进贡,俯首称臣的,可是现在的许尘风丝毫没有臣子的意思,盛气凌人的回答:“皇上大可不必现在感到痛心,如果皇上知道了尘风的父皇是如何死去的,恐怕皇上您会更加痛心。”“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赏枫也知道以现在泉央国的情况,易国根本不会畏惧,但是许尘风那么说是什么意思,那个昏庸的老东西的死,和他有什么关系“父皇不是病死,不是老死,而是被人杀死”许尘风的此话一出,萧月大殿上一片寂静,寂静的都可以听见赏枫和许尘风目光焦灼燃烧的声音。“那么,被谁人所杀 ”皇太后主动开口问道,她倒要看看这个许尘风要搞什么名堂,此次前来,来者不善,谁都看得出来,只是现在的泉央哪里会有时间精力去打仗,所以,万事都得忍着,可是但愿,许尘风不要欺人太甚。“呵,此人,相信皇上和皇太后,都认识并且估计,满朝文武百官,没有一个人不认识的。”许尘风说罢,站起了身子后,吊起了所有人的胃口,都在猜想着那个那个杀死老东西的人到底是谁,居然大家还都认识。“尘风就不要再故弄玄虚了,那个人是谁”赏枫的心跳开始加快了速度,这算是一种先兆吗,下一刻,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怎么感觉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危险的气息,所有的人脸色都不太好看,包括身旁坐着的皇太后,也在静静地等待着许尘风说出那个人是谁,因为大家不管怎么想也想不出来。“哼,那个人,就是你们泉央国皇室家族六王爷拓经天烟景灏的六王妃,木紫娆”许尘风此话一出,萧月大殿上哗然一片,各个目瞪口呆的,合不拢嘴。坐在龙椅上面的听到了木紫娆这三个字,却很久都没有缓过来,旁边的皇太后也睁大了双眼看着许尘风,这怎么可能,木紫娆一个弱女子,怎么会跑去易国杀了那个皇帝她有什么理由木紫娆堂堂一个六王妃,有什么理由去杀死易国的皇帝赏枫轰然站起了身子,重重地啪响了面前的桌子,厉声斥道:“一派胡言许尘风,你这纯粹是诬陷你编造谎言,是否也编造一个可信的木紫娆杀死了你的父皇,你也不怕将天下人笑掉大牙”许尘风却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样子,不紧不慢的笑着道:“皇上,您着什么急,要想知道我是不是在编造谎言,将那位英勇的六王妃请上来,一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皇太后擅自做了主张,冲着殿下的人喊道:“来人,去把六王妃请到萧月殿来。”“是”赏枫看着那名退下的将士,真的去找木紫娆了,他死也不会相信,木紫娆会杀死许尘风的父皇,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一个柔弱的女子,整日呆在禹洛王府之内,怎么会杀死了易国的皇帝,这简直是一则让天下人耻笑的白痴谎言不一会儿,溪绯跟着那名将士来到了萧月大殿上,一眼就看到了那里安稳的坐着的许若兮,溪绯真不恨的上前,一把掐死她是她割掉了玉儿的舌头,溪绯不知道在自己不在的那段时间了,那个疯女人许若兮到底还对玉儿做了些什么,玉儿被割下舌头的时候,是不是也撕心裂肺的尖叫着,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去阻拦,硬生生的将舌头割了下来,那该有多疼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谁能够想象的出来溪绯淡定的行着礼数,跪倒了地面上:“紫娆参见皇上,皇太后,万岁万岁万万岁,千岁千岁千千岁。”“起来吧。”赏枫抬了一下手,溪绯站了起来,与她呈一水平线所站着的这个男人,怎么那么眼熟,溪绯不禁侧眼望了过去,是那个许尘风不记得有多长时间没见过他了,印象中记得他是一个不错的人吧。“娆儿,许尘风说是你杀死了,他的父皇,此话当真”皇太后看了裳枫很久,看他问不出口,只好自己开口问了,站在大殿中央的溪绯,听到了皇太后的这句话后,第一反应是转过头看着许尘风那张风平浪静的脸,还荡漾着一丝丝的笑容,这个男人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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